大道小說網 第十九章 老熟人 文 / 粒子束核心反應堆
進門的時候，墨舜塵就挨了老媽當頭一棒：「墨舜塵！你看看，你昨天晚上吃的什麼！」
被叫到名字的人往後縮了縮，他當然記得自己昨天晚上煮的那一鍋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反正蘇漓雨只看了一眼就回屋去了。墨舜塵自己倒是吃了不少，因為他曾經也吃過幾次mre（註解1），那玩意兒的糟糕程度遠比他煮的高到哪裡去了，大豆卷餅……唔！不好，只是想想名字就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孩子。」媽媽雖然一身時尚名牌，但依舊手腳利落善於家務，清理著墨舜塵留下的「戰場」。墨舜塵心中洋溢出一種很久都沒有出現過的溫暖……可恨的是這溫暖被旁邊某個與他相信甚差的黃毛丫頭打斷了。
「甘敏小姐！」洛可可像一隻脫韁的野狗般衝到了甘敏的面前，就差吐舌頭搖尾巴了，完全沒有皇室的矜持。怎麼說呢，這就是腦殘粉的正確表現？「終於見到您了！我是您的忠實崇拜者喲，從落羽系列開始每一款的限量版我都有的！」洛可可聽不見墨舜塵的新生，聽見了也不會鳥他。
「喔，那還真是讓人高興呢！」媽媽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
「那個那個，我想問一下水舞春季款的……」洛可可開始扯著老媽說東說西，讓墨舜塵有點稍微有點不爽。
絕對不是嫉妒。他心想。為了證明他對此毫不在乎，他將視線移到了蘇漓雨身上，這位公主從剛開始就安安靜靜的，和昨天大不相同。她盯著墨舜塵的電腦，不用問，她已經知道了另外一個蘇漓雨的事情。從表面上看，蘇漓雨情緒還算正常，也許是老媽的氣場產生了正能量，也許……也許蘇漓雨並不像其他人想像的那麼脆弱。
「喂，你！」洛可可喊了起來，她沒有指明到底是在叫誰，不過從她的口氣聽來就是在叫自己了。
「我有名字，『你』。」墨舜塵沒好氣的回答道，剛剛對洛可可身份懷有的敬畏之心已經被「啊，真希望這貨出門被車撞死」所取代。
「你打算讓甘小姐幫你收拾這些東西嗎！你這沒有dulixing的懶孩子！」洛可可沒有跟他在稱謂問題上爭論。
「呵！說的好像你很能幹似的？」墨舜塵來了勁兒，這貨應該是典型的含著金鑰匙出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嬌生慣養型，戰翻她還不簡單？
「賭嗎？」洛可可用手指著他鼻子，挑釁地說。
「當——」墨舜塵正要說話，被一旁的夏希拉了一把。「怎麼了？」他問。
「提供一條免費的建議：別賭。可可在法奈爾已經一個人住了三年了。」
「當然不賭，傷感情。」墨舜塵立馬改口，夏希也不太討喜，但是和之前說的一樣，她很能讓人信任。
「唔……小夏希，偏心……」洛可可嘟起嘴。
「沒有啦，我是替你著想，墨舜塵同學還很窮，就算賭輸了也會賴賬的。」
「可以讓他把蘇漓雨讓給我呀。」洛可可若無其事的說著不得了的話，「多出的差價我可以大發善心補給他。」
「不好意思啊可可，就算我家橙橙答應，我也是不會答應的！」老媽也開始瞎攙和。
墨舜塵瞟了一眼蘇漓雨，她好像沒有聽到另外三個女人的戲檯子唱的戲一樣，直勾勾的盯著屏幕。他心生好奇：到底在看什麼？
另外三個女人已經從蘇漓雨的話題轉到了法奈爾市中心地區決定新建的某個專賣店上，沒有去參與她們的談話是墨舜塵這一生中明智抉擇之一。他慢慢蹭到蘇漓雨身後，看了一眼顯示屏，上面顯示的就是某個網站的關於蘇國墜機事件的新聞，而占的篇幅最大的自然是傷到了脖子都沒有傷到臉蛋的冒牌公主。
「看什麼呢？」墨舜塵發現自己可笑的把自己的聲音降到平均線以下，就好像面對一座頂峰剛堆積新雪的巍巍高山，一不小心就會引發雪崩。
「墨舜塵！」蘇漓雨罕見的叫了他的全名。
「嗯？怎麼了，這麼突然……」
「你有沒有，看到過某個人……覺得她，」蘇漓雨低著頭，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說，「覺得她其實就是自己？」
我只有看到過某個人，她說她就是我，可是我覺得我和她完全是兩回事這種體驗。
「這……沒有，為什麼會突然提到這個？」墨舜塵搖搖頭。
「沒什麼。」蘇漓雨也搖搖頭，不再說話。
「無論如何，就和我昨天跟你說的一樣，」即使如此，墨舜塵覺得還是應該把話說完，「你是獨一無二的。」
正當他打算轉身離開，讓蘇漓雨獨自靜一靜時，衣角忽然被扯住了。「怎麼了？」他回頭問。
「那個人，是依塔納斯的皇帝嗎？」
「你說那個黃毛二貨？啊，是的，不過別擔心，要是她欺負你，我肯定打扁她。」墨舜塵自然而然的摸摸蘇漓雨的頭，說。
「嗯……」蘇漓雨嗯了一聲，似乎體積縮小了一圈。
在甘敏結束了對兒子的教育後，她們就準備離開了。「要不我們一起出去吃午餐吧。」媽媽提議，「已經快中午了，現在做飯也來不及了，都是橙橙不好，要學著做家務喲！」
「嗯嗯……」墨舜塵無奈地敷衍道，「不了，我等會兒還有事要做。」
「真可惜，那下次吧。」媽媽遺憾地說，「小夏希和可可呢？」
「我要回lc開會來著，謝謝阿姨了。」夏希拒絕道。
「我也不用了，謝謝阿姨！」
「這樣啊，那我先走了。」媽媽向所有人告別後，轉向墨舜塵，特別叮囑，「不能再這麼懶散了聽到沒？每一件事情都要好好的做！」
「知道了知道了。」
媽媽和夏希很快就一起下樓了，而洛可可則留了下來。
「你這傢伙怎麼還不走，上輩子屬膠水的啊。」墨舜塵和洛可可上輩子肯定也是敵人，只要沒人看管著兩人就互相拆台了。
「感到榮幸吧庶民，你沒覺得你這小破屋因為朕（註解2）的光臨蓬蓽生輝了嗎？」夏希毫不退讓。
「哈？蓬蓽生輝？你哪只眼睛看見這裡蓬蓽生輝了？」墨舜塵逮著夏希的話胡攪蠻纏。
「唔……」夏希被噎住了一小會兒，又開始反擊，「那是因為你這房子風水不好啊，或者是房東的負面光環之類的！」
「房東？房東怎麼了？」墨舜塵暗自偷笑。
「比如房東是個傻子，所以租房子的人也是傻子，離我遠點，傻氣會傳染的啊。」
「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千代宮夏希是傻子呢，嗯嗯……我記住了。」
「呃！太狡猾了……你這是誘導提問！」
「這不是當然的嗎！會被這麼簡單的陷阱逮住，你還是圖樣圖森破啊！老實交代，你怎麼拿的奧數第一的！是不是賄賂了！或者找槍手？」
「嗚哇哇哇！和這樣討厭的傢伙呼吸一個房間的空氣怎麼可能活得下去！漓雨我們走！」
「喂！不要自說自話的就開始拐賣未成年兒童啊！再說你要真不想和我呼吸同樣的空氣就去另外的類地行星吧！」
「決一勝負吧！決定漓雨的所有權！」
「勝負你妹啊！前後根本沒有連貫起來好嗎！導演，這貨不按劇本來啊！」
「我也沒辦法啊，皇帝陛下投了很多錢來著……話說蘿蔔又漲價了來著……」
「錢，是人類的好朋友呢。」洛可可豎起大拇指。
「你在那邊總結個屁啊！你以為擺個不二家的造型就能矇混過去了嗎混蛋！」吐槽連發已經讓墨舜塵變得氣喘吁吁了，一不小心就和洛可可陷入奇怪的爭論中了，而且一不小心就落入下風。時間無多，他要趕緊去情報屋看看到底查出了什麼玩意兒。
「好吧你贏了，我可不奉陪了，我還有一大堆正事要做，不像你這麼清閒。」墨舜塵說。洛可可的瞎扯功底還是比不上蘇漓雨，要是後者的話一定不會放過墨舜塵的。
「看在你這麼心誠的份上，就饒你不死吧。」洛可可環抱雙手，說。
「嗯？」墨舜塵盯著她胸部，「一直還沒看出來，小丫頭r量不小啊。」
「什——」洛可可從臉一直紅到脖子根，頭髮似乎都因為驚訝和憤怒飄了起來，「你！果然還是去死吧！」
墨舜塵以為對方只是普通女生的發飆而已，可他錯了。洛可可右手一甩，一道藍盈盈的光芒閃現，以極快的速度向墨舜塵橫掃而來。身經百戰的墨舜塵竟然不能看清那藍光到底是何物，更讓他驚恐的是他竟然不能比洛可可更快！
鏘！
※
紫光與紅光交替閃過，截住了高速逼近的藍芒，麥格西斯的援護一如既往的及時。
「嘿嘿，好久不見，你也來了啊。」洛可可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雙眼如同裝了電燈泡一般閃亮，全身透出不可思議的金色能量閃電。
「我總是不會錯過最好和最後的宴席。」麥格西斯微笑道，發力一推，撤回武器又連進數刀，直將洛可可逼出三步以外，「藍薔薇……我還說是誰來著，竟然認識我，塞西莉婭·爍星·漢密爾頓。」
墨舜塵正要後退護住蘇漓雨，一聽這話他愣住了：「誰？」
「塞西莉婭啊，依塔納斯帝國第一任皇帝。」麥格西斯回答，她自然是不會感到吃驚。
「等……等等，到底是怎麼回事？洛可可是……也是魔法師？」
「和你一樣，蹩腳的魔法師呢。」洛可可，準確的來說是塞西莉婭，開口說，「比起魔法，她花在數學和權術上的精力要多得多得多。」
「所，所以說……你是某種，精英使魔？」墨舜塵不確定地問道。
「這不是一目瞭然的事情嗎？」塞西莉婭一攤手。
「可是，可是精英使魔，你，你怎麼……」
「這是她的特技之一啦，」麥格西斯代為解釋，「因為你看，洛可可準確的來說是塞西莉婭的後代嘛，所以塞西莉婭的特技中有一項是『血脈傳承』，可以與同血脈，相xing高的人合為一體，借此提升數值。」
拜你所賜，我既不能讀取數值，又不能探查對方使魔的能力。
「就是這樣。」塞西莉婭，這個與麥格西斯同時代的風雲人物，就以如此突然的方式出現在眼前。但這不足以動搖他，最近各種連發消息使得神經不知怎麼的變粗了不少。
墨舜塵這才想起要回頭查看蘇漓雨的情況，可他驚訝的發現，蘇漓雨竟然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似乎一點都沒有被這裡的動靜吸引。更令他震驚的是，除了他，麥格西斯和塞西莉婭，其他的東西都變成了死灰色。
「塞西莉婭的寶具能力之一，亞空間時間滯澀。」麥格西斯適時向墨舜塵解釋道，「在該寶具範圍內造成的所有非同空間變動都會在效果消失後復原，比如你現在打碎了一個盤子，等會兒那個盤子會自動復原，或者你從現在開始走到樓下，等效果消失後你會瞬間回到出發地。」
「所以這個能力不能在遲到的時候用來補救，真是痛苦。」洛可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兩個，其中一個洛可可在接下來的幾秒鐘內快速變化，出落成一個身著鎧甲的金髮少女，手中的劍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藍薔薇，墨舜塵隱約記得這個名字，傳說中是帶著黑林之湖的祝福的武器，塞西莉婭一世的貼身佩劍，不過名頭不如麥格西斯的守誓者還有聖劍騎士團的天火大。
「所以說他是真貨咯？」洛可可問塞西莉婭，就像在和一個閨蜜交談，而不是……十八代的祖宗。
「嗯，是核心無誤。」塞西莉婭點點頭，「話說麥格西斯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太搞笑了吧？」
「這……這種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麥格西斯罕見的露出了害羞的表情。
「喔！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吧，那個。」
「想用詛咒摧毀我是不可能的！」麥格西斯和塞西莉婭輕鬆愉快的開始聊天。
墨舜塵可沒有那麼放鬆了。洛可可知道剛才都一直在和墨舜塵胡鬧瞎扯，不過墨舜塵再一次意識到她的舉動都是有目的性的。洛可可在樓下的發言應該已經透露她知道墨舜塵是核心了，那為什麼還要以這樣的方式來確定？
不過墨舜塵能確定一點，雖然洛可可看上去和夏希關係密切，可兩人的情報並不是共通的，她們分別代表了不同的利益集團，涇渭分明。
「尋找核心難道變成了要一國之君親自動手的重要工作了？」墨舜塵趁著這個機會向洛可可盡可能多瞭解情況，「我覺得核心的威力還不如核武器，都那麼想搶這個幹嘛？」
「核心？」洛可可說話的方式和夏希不同，「魔法師或許想要控制核心，可我們要的才不是這個，小夏希難道沒告訴你嗎？」
「她沒告訴我的太多了。」
「是呢，哈哈哈，」洛可可笑了起來，「很有小夏希的作風，我當初也在她那兒吃了不少苦頭，不過是我自找的罷了。」
「你到底打不打算告訴我？」墨舜塵拉下臉來。
「為什麼不呢。」洛可可說，「依塔納斯對核心和你的小命沒興趣，我們有興趣的，應該說各大帝國有興趣的是核心的衍生物——能源。不要誤會，我們並不是打算把核心當成燃料棒塞進反應堆，而是要利用核心來尋找能被塞進反應堆的玩意兒。」
這就是洛可可的差別所在。與夏希交談總會覺得她話裡有話，隱藏著無限深意，但洛可可不一樣，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實在在的，絕沒有任何玄虛。這大概就是國家領袖與其他人的區別，有一種能讓大眾追隨的威嚴和自信。
「墨莊那天夜裡的情況，你還記得吧，那個綠色的光柱，你不記得也沒關係，有空我讓cia把衛星照片寄給你，上面有更詳細的數據分析和光譜圖。」洛可可感覺像是切換了一個模式，所謂的，領導模式，「那個東西，就是我們真正追尋的。」
「我大概能猜到……但是……我實在是對此毫無頭緒。」
「神使，我們把那個東西稱為神使，因為它，或許是他，並不是和我們來自同一個世界的東西，而是來自另一個世界，我們可以稱之為神界，也可以叫它——非向量xing共生子空間。」洛可可解釋說，「裡面有很多很多神奇的力量，以目前的科學尚不能完全研究透徹，我們甚至連定位那個空間都很困難。神使就是來自那個地方的智慧生物，也是我們想要『抓住』那個空間的重要道具。」
「每當我們殺死一個神使，並用足夠的能量將它禁錮在這個宇宙空間裡，它就會留下一個空間標記，算是一個變種蟲洞，我們將它留下的東西叫做神跡，或者遺跡，都可以。」洛可可三分鐘內告訴他的東西比和夏希聊三天都要多，「利用神跡，只要方法適當，我們就能抽取來自神界的能源，該能源和神之碎片相近，純度極高，取代石油完全不成問題，幾乎可以帶來一場工業大革命。」
也將是一場世界性大崩潰，之後便是富人更富，窮人更窮，強國更強，弱國更弱。
「但是要幹掉神使，最科學的方法就是逆煉成陣，用不可戰勝的『理』，才能擊敗強大的敵人。」洛可可繼續道，「煉金術講究等價交換，想要幹掉神使……要的能量……」
「所以我就是一塊移動電池。」墨舜塵對此並不驚訝。
「不完全是。」洛可可搖搖頭，「我要是你，就會想，為什麼神使會出現在這裡。」
「謝謝提醒，不過我正打算問呢，這些玩意兒我可想想不明白。」
「很簡單，核心是芙蕾西亞的核心，具有強大的威能，如此寶物落入凡間，那些所謂的神仙會不差人來尋嗎？」
「噢，所以，你是告訴我，我的敵人除了魔法師，還有神界的朋友。「
「魔界也有派人來著，這些步入黃昏的可憐爬蟲從沒放棄搞小動作。」洛可可的眼睛裡充滿了鄙夷和厭惡，「這就是為什麼北約最近那麼熱衷於向南擴張的原因，虎頭人那點物流商業稅，我還不放在眼裡呢。魔界不同於神界，我們已經知曉其入口所在，要是他們動作太過分，那就等著開戰吧。現在的人類早已不是往昔的弱者，懼怕到發抖的應該是那些低劣爬蟲才是，魔界可沒什麼核武器禁用條款，是吧？」
「陛下英明，吾等敬佩得五體投地。」墨舜塵假惺惺的拍馬屁。
「瞎扯什麼呢。」洛可可笑道，「時候不早了，夏希說你還要去一趟情報屋來著，而且蘇漓雨也等著吃飯呢。」
「你……真要跟著我去？」墨舜塵說。
「當然了，我也想瞭解關於蘇漓雨背後的故事呀。」洛可可說。
「不，我的意思是，你手下不是一大批特工嗎？」
「但是線索只有一個呀。」
「唔……這倒是……」
「小夏希說你還是個新手，果然啊。不高估自己是對的，但也不要妄自菲薄，就算是夏希也沒有掌握所有的情報，比如你現在正在調查的事情，同樣，我也不知道。」洛可可教育道，「依塔納斯和我並不像你想像的那樣，所謂的天階帝國，東蘇帝國，依塔納斯帝國，都只是一枚枚更高級的棋子而已。你不一樣，墨舜塵，你擁有參加這舞台劇的資格，你的利益不與任何人掛鉤，你可以不受人控制，做一個zi誘人。」
「呃……嗯……無論如何，謝謝你的鼓勵。」洛可可變得這麼正經還讓他有些尷尬。
洛可可轉向另一邊的兩人：「塞西莉婭，到時候了。」
塞西莉婭點點頭：「那，下次見面再聊吧。」
話音剛落，墨舜塵只覺得眼前的景色以一個極高的速度扭曲，緊接著又恢復正常。塞西莉婭和麥格西斯消失不見，世界也重新由黑白轉變為彩色。
啪！
洛可可的耳光響亮的甩在他臉上。
啊，明白了，時空復位了……
「喂！你這混蛋故意的吧！故意在甩我巴掌的時候發動能力，然後帶我鬆懈時又時空復位吧！你就是想打我耳光而已吧！」墨舜塵咆哮起來。
「你在說什麼呢，吵死人了。」洛可可鼓著臉頰扭開腦袋。
「我說——」
「啊。」洛可可不等墨舜塵繼續暴走，一把拉住他，面露驚愕。
雖然墨舜塵很懷疑她是裝的，但最終還是回頭看了：「搞什麼……鬼。」
蘇漓雨，不見了。
註解1：mre，mealready－to－eatindividual，美軍單兵即食口糧。
註解2：歐洲國家的國王和皇帝自稱「we」，翻譯過來還是朕之類。
ps：質量下滑，我雖然想提升質量……可是……可是我果然擅長的是太空科幻歌劇和古風奇幻，估計會寫寫其他的練練手，放鬆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