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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五章 衛家 文 / 燕天

    第三十五章

    輕風吹拂,竹影搖動,夜涼如水。

    一絲絲琴聲入耳,如泣如訴、餘音顫顫,穿越院牆,縈繞廳堂,滲透肌理,入心入耳,清肺沁脾,散入四肢百骸,聞之如飲醇酒。

    霍詩焚香靜坐,淡然撫琴,纖纖玉指輕撫慢捻,一根一根的弦在撥弄間,自指間流瀉、出琴聲清韻。

    琴聲如水,點點滴滴,如落荷池,如落花瓣,如落心底,一滴一滴,濺起漣漪不斷,暗暗的,柔柔的,夾著無盡的思戀,無盡的歡情,無盡的幽怨,無盡的哀愁,橫塞**,彌滿此間。

    胡才斜靠在矮榻之上,靜靜地看著霍詩端坐撫琴。

    當初青澀的霍詩,如今已經是雲鬟高盤的小婦人,靈秀媚惑依舊,卻多了不少婦人的豐腴秀潤,沁髓的風情,入骨的成熟,如帶露的玫瑰迎風綻放,風華炫目。

    淡淡的香氛,和著流淌的琴音飄蕩縈繞。

    撫琴的霍詩,眼神恬淡而溫柔,嘴角不經意地掛了一絲微笑,若有若無,如琴聲般柔潤空靈。

    琴聲,如絲,輕輕的,緩緩的,柔柔的,軟軟的,滑滑的,亮亮的,縈繞著將心裹纏,溫暖著心尖,撫慰著心房……

    琴聲漸歇,霍詩轉眸凝視,胡才黑眸深邃,精光異彩,四目相交。

    胡才朗笑一聲,說道:「詩兒,你的琴藝越來越高了,餘音繚繞,讓人沉醉其中啊。」

    「夫君謬獎了。」霍詩淡然回道。

    胡才一擺手,笑道:「好了,坐到爺跟前來吧。」

    霍詩清脆的應了一聲,裊裊如風擺柳,便在榻前的錦墩上坐了。

    此時,胡才手一伸,拉著霍詩的小手,輕輕一拉,霍詩整個人倒在他懷裡,胡才哈哈大笑,聞著霍詩的體香,享受中霍詩凹凸有致的身體的軟弱。

    此時,兩人成親已經三天了,三天來,胡才沉浸在溫柔鄉中,和霍詩恩恩愛愛,兩人的關係也在這兩天如膠似漆的相處中突飛猛進。

    霍詩秀外慧中,溫情似水,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讓胡才大歎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一個妻子重要的並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秉性。否則娶那些刁鑽刻薄的女子,豈不是永無寧日。

    胡才風雅幽默,談吐不凡,讓霍詩驚訝萬分,她從來沒有想到胡才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如果不是知道胡才就是白波軍統帥,她真懷疑自己嫁給了一個世家子弟。

    霍詩甚至有一種感覺,如果這樣和胡才一起生活下去到也不錯。

    『嚶嚀』一聲,縱體入懷,香骨珊珊,橫抱膝上。

    霍詩豐若有餘,柔若無骨,豐腴秀潤的身子便是這世上最好的溫香軟玉,柔嫩而溫潤,圓潤而挺翹的雪、臀,就算是隔著一層輕軟綾羅也依舊有妙不可言的柔韌熱力,由不得人不緊緊摟住這惹人愛憐的美人兒。

    胡才作怪的手如魚入水,瞬間就游進了比甲,沉入到抹胸之下。霍詩胸前一團酥膩,滑膩結實,想到其中溫柔,豈**蕩魄四字可以形容哉?

    「不要呵,被人看見好不羞人。」霍詩嬌聲討饒。

    「這會子還有誰敢來打擾我?」胡才低笑,低頭吻上誘惑驚人的紅唇,呢喃嬌、吟便在瞬間瀰漫。

    耳鬢廝磨,綺情、慾念橫生,只是不長一會工夫,霍詩已經是釵橫鬢亂,臉暈紅霞。

    衣襟零落而半開,潔白的肌膚露在外面,是那麼的嬌俏動人。

    胡才的手指陷落,雪膩盈把,飽滿豐碩的雪凝玉、峰已非少女時的青澀堅實,指尖掌心儘是柔軟綿綿,滑韌無比的美妙觸感,飽滿如同水靈瑩潤的羊脂玉梨,傲然挺翹。

    霍詩修長的脖項,精緻的鎖骨,凝冰也似的酥、胸,再與這堆玉合雪傲然聳立的雙峰組合匹配,凹凸有致,自若天成,粉光而脂艷,驚心而動魄,心搖而神馳!

    靈活的舌尖在修長的脖項上游移,突然間一滑千里,在霍詩的胸前輕輕掠過,惹的霍詩心慌意亂,雖為人婦,霍詩還是有些不適應胡才的挑逗。

    在胡才的挑逗下,霍詩融化了,在溫柔的愛撫裡,身子越來越柔軟,媚眼如絲。

    酥、胸畢竟是女人的要害,通常比玉項、香肩等處敏感,霍詩如何經得這般的挑逗,在胡才的手下,已是嬌。喘漸急,細細呻吟,只是強忍著不出聲罷了。

    此時的霍詩心頭鹿撞,臉頰火燙。

    風聲颯然,挪移虛空,風兒滑過肌膚,有著別樣的顫慄。霍詩細長的睫毛悄悄兒眨動,偷偷的偏了小半個臉,從胡才懷裡窺視著內間情形——卻是室內如白日。

    帷幕低垂,胡才摟抱著霍詩昂然掀帳而入,翻倒在榻上。

    這一夜,衣褪嬌紅,輕解羅裳,微聞蘭芷動芳馨,洞裡chun長花爛漫,劉郎迷路香風遠,誤到蓬萊仙館,海棠開後,燭影頻頻搖紅!

    …………

    雒陽,袁府,新雅閣,大廳。

    屋內開間不大,但佈置得非常華麗,牆上掛著色彩艷麗的蜀錦,四角放著一人高的青瓷花瓶,左右首各放置一架紫檀木的白玉屏風,上面繪有花鳥,名貴異常。

    兩架屏風正中間放一張坐榻,坐榻上端坐著一男一女,都是三十歲左右,衣著華貴,女人頭梳雲鬢,面若滿月,臉上塗滿脂粉,肩披紅錦,上身穿白色交領寬袖襦衫,下著紅色長裙束胸及地,一段雪白酥胸半露,她不是別人,正是袁紹的正妻劉氏。

    而她旁邊男子頭戴金冠,身著寬大絲錦衣,他身材雄偉,皮膚白皙,臉型瘦長,頜下長鬚修剪得非常漂亮,一雙細長眼睛炯炯有神,給人一種強壯而不失。精明能幹的感覺。他就是袁閥的兩個繼承人之一,袁紹。

    此時的袁紹正臉色鐵青的冷著一張臉,冷冷的看著堂下的一個中年男子。

    作為袁閥的繼承人,袁紹英俊威武,喜得袁逢等人的喜愛,不過袁術卻是袁閥的嫡子,在袁閥繼承人方面,袁閥內部分成兩派,喜歡袁紹的袁逢等人覺得袁紹可以作為袁閥的繼承人,但袁閥中的另一股勢力,覺得作為嫡子的袁術才能成為袁閥的繼承人。

    從很早的時候,袁紹和袁術就為袁閥繼承人這個位置展開了你爭我奪,袁閥的大本營在南陽。不過南陽的袁閥的傳統勢力很強,袁紹想在南陽發展也困難重重,所以在很早以前就開始在冀州發展。

    冀州富庶,與南陽有過之而無不及,通過幾年的發展,袁紹在冀州有了很強的勢力,特別是在黃巾之亂爆發後,袁紹就安排自己的人在冀州招募私兵,幾年的發展,袁紹在冀州有私兵萬人,不過雖然袁逢對他不錯,但是袁閥中支持袁術的人佔上風,袁紹在養活自己的私軍必須自己想辦法,而且冀州多平原,在袁紹的私軍中有三千騎兵。

    一個騎兵十個步卒,為了養活這三千騎兵,袁紹不得不和異族交易,幾年來他通過與異族的交易獲得了大量的戰馬、皮革、牛筋等重要物資,所以。袁紹對北方的商路很看中。可以說這是袁紹的命脈,加上這些年來從來沒有出過什麼事,袁紹平時也只是交給手下去打理,但是讓袁紹沒想到的是,竟然有人劫了他的商隊。

    這一消息把袁紹擊的暈頭轉向,他從來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敢動袁閥的商隊,是可忍孰不可忍,哪怕平時不怎麼發火的袁紹也充滿暴怒。

    「說,到底是誰幹的?」六百匹上好戰馬,十幾廂皮革,牛筋,還有大量的金銀珠寶,這些東西足夠他一年的消耗了,沒想到就這麼被人劫了去。

    「蘇希等人在河東永安出事,我看十有仈jiu是白波軍干的。」堂下的中年男子是袁紹的門客逢紀,逢紀是現在袁紹手下僅有的幾個親信心腹,同時也是袁紹私軍的統領,此人老謀深算,深得袁紹的信任。

    「白波軍。」袁紹眼中寒光閃過,一股殺氣從他身上蔓延。作為袁閥的未來閥主,袁紹身上自有一股威嚴。

    「逢紀,你確認是白波軍。」袁紹沉聲問道。

    逢紀點點頭:「主公,屬下認為就是白波軍,除了白波軍沒有其他人,南匈奴和并州軍就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動袁閥的東西,而那些打家劫舍的小賊,他們怎麼可能把蘇希他們全部消滅呢?那五百私兵護衛可是精銳中的精銳啊。」

    袁紹沉默不語,如果是其他人就好辦了,偏偏是白波軍,白波軍和黃巾軍一樣,是打家劫舍的亂賊,袁閥對他們的影響力微乎其微。況且白波軍十幾萬,他袁紹難道還能調查動大軍對付他們不成?

    「逢紀,我忍不下這一口氣,你有沒有辦法進行一下白波軍。」袁紹看著逢紀問道。

    逢紀想了想,道:「主公如果只想出一口氣,到也不是沒辦法,白波軍雖有十幾萬,卻不過是烏合之眾,安邑的牛輔、衛家正積極的對抗白波軍,主公如想教訓白波軍,不妨在這方面動一動心思。」

    「安邑。衛家?」袁紹知道衛家是大將軍衛青所建的衛家,不過衛家家道中落,和袁閥不能相比,但在河東還是還有影響力的,而且衛家棄武經商,財力雄厚。雖然比不得四大商賈,卻也不弱。

    「逢紀,你去一趟安邑,這一次給白波軍一個深刻的教訓。」袁紹想了想說道。

    逢紀眼光一閃:「屬下明白,不過主公,這一次損失慘重,特別那六百上好戰馬的損失,對主公的騎軍建設有很大的影響,而袁公路已經通過西涼的董卓購買了大量的戰馬……」

    逢紀雖然沒說完,但袁紹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拋開袁閥的勢力,他和袁術的個人勢力的較量才是重中之重,袁術財大氣粗,無任私軍還是其他方面都比他強,而這一次袁術又與董卓聯繫上了,以西涼戰馬為基礎,組建騎兵,到時他還是不是袁術的對手誰也不知道。

    袁紹冷冷的一笑,逢紀擔心的不無道理,但有些事逢紀不必知道,他也沒必要說。

    ………

    安邑,衛家。

    衛家是經商世家,財大氣粗,私兵眾多,不僅僅在安邑,安邑周邊數城的影響力也是絕對的。這一次白波軍南下,氣勢洶洶,所有的達官貴人,豪門世家,白波軍都斬盡殺絕,衛家自然不想家破人亡,唯有拚死抵抗。

    為此,衛家嫡系繼承人衛覬立刻就聯絡了牛輔,與牛輔展開合作。衛家糧多,兵多,在安邑威望高,在它的號招下,安邑的大小豪門世家聯合起來,組建了一支一萬多人的軍隊,由衛覬率領配合牛輔手中的五千官軍守衛安邑。

    這些世家聯軍並不是什麼烏合之眾,在各大世家的精心訓練下,單兵作戰能力一點也不比官軍差,此時雖然聯合起來沒有經過相應的訓練,但守城還是綽綽有餘的。

    雖然白波谷大敗,但牛輔還是重整旗鼓,他知道安邑絕不能有失,失去了安邑,他就罪責難逃。所以從聞喜敗退下來後,牛輔就著手安邑防務。

    再怎麼說牛輔也是一員武將,在安邑對世家聯軍進行短時間的整合後,就開始調兵遣將。而這一次世家聯軍有一支三千的騎兵隊,這讓牛輔大喜,現在他是防守,白波軍進攻,如果有騎兵隊騷擾白波軍的糧道,也是一種戰策。

    牛輔命令李蒙再一次帶領騎兵隊離開安邑,李蒙經過了白波谷的大敗,心裡早有不甘,得到牛輔的命令,就帶著騎兵隊浩浩蕩蕩的離開安邑。

    同時,牛輔下命留下五千預備隊,在北門和東門各安排三千兵馬,而南門和西門安排一千兵馬。

    不過,即使如此,衛家人對能否守住安排也惶惶不安,畢竟白波軍十幾萬,氣勢如虹,從白波谷而來。所向披靡。

    為此,衛覬安排衛家人員離開,但是他的弟弟衛寧衛仲道卻不願意。

    「兄長。我不離開。」衛仲道看著衛覬遙遙頭說道。衛仲道其實就是個書獃子,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看人看物也沒有衛覬那樣精明。

    「胡說。仲道,安邑不安全,你必須離開安邑。」衛覬雙眸一瞪,一股威嚴從他身上透出。

    「你為什麼不離開?讓我離開,我就不離開,我還想領悟一下戰場的氣氛,好發揮我的才情,寫幾首驚天動地的詩。」衛仲道搖頭晃腦的說道。

    衛覬聞言皺了皺眉頭,自己的這個弟弟雖然才學過人,但有些不明事理,有些書獃子的樣子。

    「糊鬧。」衛覬冷哼一聲:「戰場,你見過殺人嗎?」

    「我……」

    衛覬冷哼一聲:「來人,送二公子前往雒陽。」

    衛家現在就衛覬和衛仲道兩人,衛覬自然不希望衛仲道留在安邑這個危險的地方,只有等安邑之戰結束後再把衛仲道接回來。

    「我不……」衛仲道想反抗,但衛覬豈能讓他放肆,讓人連拉帶拖把他帶出去。

    第二天,包括衛仲道在內的衛家幾個重要人物離開安邑,在一隊私兵護衛下南下雒陽。

    同時,衛覬來到太守府。

    此時董卓調任西涼刺史的消息已經傳來,但朝廷並沒有任命河東太守,所以牛輔就帶著手下住進了太守府。

    作為董卓的女婿,中郎將牛輔,雖然沒有像董卓的其他部將那麼出色,但是他深得董卓的信任,這一次董卓西征,讓他留守河東就可以看出。

    但是此時,牛輔卻已經被白波軍打怕了,白波谷一戰,一萬精銳全軍覆沒,如果他不是董卓的女婿,如果河東無兵無將,說不定現在牛輔就連帶兵的權利都沒有。

    白波軍來勢洶洶,十幾萬大軍鋪天蓋地,一眼望去,無邊無際,牛輔看了連腿都顫抖,但他不得不堅守安邑,如果安邑再丟了,他牛輔就是有三頭六臂,董卓和朝廷也不會放過他。

    好在白波軍對豪門世家趕盡殺絕,這讓安邑等地大大小小幾十個豪門世家聯合起來,組建了一支一萬多的世家聯軍。這讓牛輔手中的兵力得到了保證。

    同時,牛輔按照李肅的見意,動用百姓守城,宣傳白波軍一旦攻破安邑就會屠城。

    一時間整個安邑處於緊張的備戰中。

    衛覬來到太守府時,牛輔正與李肅商量。一見衛覬到來,牛輔就迎了上去。一來衛覬是衛家未來家主,二來衛覬統領著世家聯軍,無任那一樣都不得不讓牛輔以禮相待。

    「牛將軍。」衛覬對牛輔很客氣,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而看不起牛輔,因為衛覬剛剛得到消息,董卓被任命為西涼刺史,統領十幾萬西涼軍,這不得不讓衛覬以禮相待。

    「衛公子客氣了,請。」牛輔裂嘴笑了笑,衛覬的態度讓他很滿意,他本身就是個高傲的人,平時對衛覬這個世家子弟看不過眼,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現在也不會以禮相待。

    牛輔吩咐婢女上茶後才問道:「衛公子,不知你來有什麼要事?難道是為了那白波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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