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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七章 分道揚鑣 文 / 燕天

    第十七章

    黑夜,明燭高燒。

    在弘農的一間深藏在jing捨中的一處隱秘廳堂,家什陳設皆紫檀花黎鑲金嵌玉,帷幔簾帳皆絲綢紗羅描龍繡鳳,極盡浮華奢靡。

    房間裡茵褥鋪地。明亮如晝的燈光下,數名身披月白素綾鶴氅,誘人曲線若隱若現的嬌艷美女,圍坐在一架綾羅綺靡的短腿寬榻上的四周,陪伴著一位身穿細絹博袍的男子,這置於主位的胡床上散放著靠背、靠墊、引枕、大條褥,雖無淫靡艷事,也是春光旖旎。

    這內廳四壁懸著名貴的夜光珠,燈光映著燭光,柔和而溫暖,然而廳堂的氣氛凝重沉滯,甚至還有些尖銳,與這室中的陳設格格不入。

    端坐於胡床上的男子一表非凡,英偉有奇氣,看去約莫三十餘歲,正當壯年,春秋鼎盛,有著讓許多女人迷醉的成熟氣質與森然的威嚴,正是白波軍的統領之一,投靠董卓的李樂。

    對面客位短榻上,亦坐著兩位同樣氣概不凡的男子。

    一位是中年男子,臉色有些陰冷剽悍之氣森然內斂,似隱似動,自有一般震懾人心的氣勢;

    另一位年紀比較小,年約二十來歲,亦是一表人材,身材修偉,氣概不凡,眼神銳利,神態冷靜,極具威嚴。

    這兩位,則是楊閥的楊平和楊恪。

    這三位據中安坐,都留三綹須,而且主、客兩方氣氛緊張,顯然是話不投機。

    廳堂之上,還有若干男子,這些人亦隱隱分作兩派,正是李樂和楊恪手下的菁英,大半是從聞喜跑出來的白波軍老人,這等場面自是非同小可。

    李樂和楊恪從聞喜逃出來後,李樂聽了楊恪的話來到了弘農,投靠了楊閥,不過事實上並沒有李樂想的那樣的好,他李樂只不過是個白波軍的賊帥,自然不被楊閥看在眼中,但楊恪不同,楊恪是楊閥的旁系,來投靠楊閥後,楊恪的待遇比李樂好。

    如果只是這些到是沒什麼,但在楊閥支持他們擴軍的時候,楊閥支持楊恪比支持李樂多,這讓李樂非常不滿,所以他暗中投靠了董卓。

    現在他的手下有五千人,但真正讓李樂控制的卻不到兩千,其他的三千兵馬在楊恪的控制中。這讓李樂不滿,在他看來,楊恪只不過是個毛頭小子,憑什麼掌控這麼多的兵馬。

    這也成了李樂和楊恪的矛盾所在,經歷了白波軍的爭權奪利,李樂對手下的軍隊很看中,他無時無刻想中去河東剷除胡才,掌控白波軍,但現在胡才發展越來越快,而他的軍隊不過兩千人,這需要等到猴年馬月啊?

    楊恪雖說對胡才恨之入骨,但在李樂看來,楊恪這個人容易滿足,來到弘農後只知道吃喝玩樂。這樣的人如果想讓他去對付胡才,顯然是不可能的,但偏偏袁閥支持楊恪比支持他多,這讓李樂不滿。

    如今的河東戰局,白波軍打敗南匈奴人,擴軍幾萬,兵強馬壯,胡才又被朝廷封為河東太守,地位越來越鞏固。這讓李樂擔心起來,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他永遠也掌控不了白波軍,不僅如此,投靠董卓的時候,董卓就是看中他手中的五千軍隊,要是讓董卓知道他真正控制的只有兩千人,說不定他會吃不了兜著走。

    李樂雖然不明白董卓為什麼會秘密來弘農,不過這不是他所該想的,既然楊閥看不起他,到不如真心實意的投靠董卓。董卓手中十幾萬西涼軍,在李樂看來,這比楊閥強多了。

    不過,為了董卓的信任,也為了能夠在將來掌控白波軍,李樂必須得到楊恪手中的兵權。

    但楊恪卻早已不是那個離開聞喜的時候的毛頭小子,兩次被胡才侮辱,也讓楊恪成長起來了。加上楊恪身邊還有一個老謀深算的楊平,李樂想說服楊恪,困難重重。

    話不投機,以致已李樂、楊恪、楊平互不相讓,各執一詞,但是楊恪和楊平聯起手來,形成同盟之勢,對李樂的優勢就比較明顯了,楊恪、楊平的目的直截了當,就是讓李樂交出所有兵符劍令,由他們統一提調這五千兵馬。

    楊平是楊閥的莊園主管,因為楊閥一直以來在軍隊上的勢力弱項,所以楊恪的到來就受到了楊閥的高度重視,目的就是為了把楊恪培養起來,為此還派了楊平輔助楊恪、至於李樂,在楊閥看來,李樂就是外人,自然不怎麼信任。

    而面對楊恪和楊平的爭權,李樂顯然不會全盤接受,雙方的矛盾也就越發尖銳起來。

    「李帥,這河東的白波軍軍力雄厚,士卒剽悍,不易撼動,還是穩妥行事為上。就目前所掌握彙集的諜報,這河東的白波軍之中,胡才直接掌握白波軍,控馭著白波軍下轄各軍團、行營,青龍軍、玄武軍、朱雀軍、白虎軍、虎賁軍,總共四萬五千人,還有驍騎營、驃騎營近一萬鐵騎,實力雄厚,兵強馬壯,而且又打敗了南匈奴大軍,現在去對付胡才,無異議以卵擊石,得不償失。李帥,這個時候你想去對付胡才的白波軍,顯然是想讓我們手下的兄弟去送命,我是絕對不會看著你白白讓兄弟們去送命的。」楊恪看著李樂,一邊說一邊眼中閃過奇異的光芒。

    楊恪一直隱忍不發,並未將目下面臨的形勢細說,苦衷之一便是情勢仍未穩定,自己的身家生命才最重要,況且這五千兵馬是楊閥精心拉起來的,他的楊閥的人,但也不想放棄手中的軍隊。

    跟著楊奉一段時間,楊恪深深地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有事不可為,悄然遠遁的道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留得青山在,隨時有捲土重來的機會,這是優點也是缺點,優點是見機而作,靈活變通,但往往缺少一種在關鍵時刻咬牙堅持的自覺。

    廳堂中李樂、楊平一方的人聽得楊恪對河東白波軍的兵力規模摸得如此清楚明白,也有些驚詫。

    「照此說來,河東竟然已經有六七萬兵力之多?」李樂皺眉,說道:「河東不過一個郡,胡才也不是郭太,一路過處燒殺搶掠,他的兵也不可能是烏合之眾,河東果真能養如此多兵?如你所言,刨除步兵員額,約莫有近一萬野戰騎兵,這一萬騎兵的消耗可不比四萬步卒差,一萬騎兵需要一萬到兩萬匹戰馬,胡才怎麼會有這麼多戰馬?就算他從南匈奴,從西涼大量購入,能擁有如此多的馬匹嗎?再說有足夠的馬價銀嗎?有足夠草料嗎?若是飼以粟麥,糧食也未必夠吧?以河東一郡之地,養數萬兵,能撐多久?就算他只需要養不到十萬兵馬,一萬騎兵,能做到嗎?」

    「不用懷疑。」楊平悠然回答道:「原本安邑就有一千多匹戰馬,但胡才得到了董卓的家人,從董卓的手中換了八千匹戰馬,這一次胡才打敗南匈奴人,得到不少戰馬,一萬騎兵,也不多,從諜報看來,草料、粟麥目前尚未有任何短缺的跡象,況且白波軍一直在河東,也沒有碰上什麼像樣的惡戰,除了與南匈奴一戰之外,馬匹多是病老而死,戰損並不多。當然,這就是白波軍最大的弱點,他們經不起經年累月的惡戰!他們最希望的是速戰速決,拖,對他們最為不利!」

    「我就不相信。楊平,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李樂插話說道,「胡才手中真的有幾萬兵馬,一萬騎兵,為什麼不佔據關中?卻窩在河東,按兵不動?他們怕什麼?」

    楊平呵呵一笑,說道:「這很簡單,河東是白波軍興起的根本之地,但胡才佔領河東不到幾個月,他想擴充領土,恐怕也不可能,河東周圍有雒陽的南北軍。并州軍、西涼軍,你認為胡才敢擴張?而在河東的北方塞外,又有匈奴人和鮮卑人數十萬游騎的嚴重威脅。這一次胡才的白波軍打敗了南匈奴人,南匈奴人會甘心?在我看來,這白波軍的一萬騎兵就是白波軍手中一個秤砣,放在那裡不動,就能讓北方匈奴人和鮮卑人不至於蠢蠢欲動,但是一旦這一萬騎兵大舉而出,河東必然空虛,誰能放心?一旦敵軍突襲,安邑怕都難以及時救援。現在不比帝國一統之時,可以傾國之力相爭,以白波軍之力,冒河東空虛之險大舉征伐,可就值得仔細掂量掂量了,大舉出動的決心絕不是那麼好下啊。」

    楊平的分析當然不是沒有道理的,胡才的白波軍發展的太快,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也是他不想讓李樂返回白波軍的原因,如果胡才好對付,他早就利用李樂返回河東,奪取白波軍了。

    控制李樂比控制白波軍容易,只是現在看來,他有些想當然了,這李樂也不是很好的控制的,如果不是他在楊恪身邊出謀劃策,楊恪手中的三千兵馬早就被李樂所奪了,現在李樂想利用胡才奪取楊恪手中的兵馬,他怎麼會讓李樂如願以償呢?

    李樂眼中精光閃爍,道:「你以為,當如何應對目前困境?」

    「我以為,按兵不動,靜觀其變,並且再派使者與白波軍和談。」

    「和談,有這個必要嗎?」李樂神色微冷,他明白楊平所謂的和談只是不想讓白波軍南下弘農而已,幾萬白波軍南下弘農,無任能不能佔領弘農,對楊閥就是個打擊,這恐怕不是楊閥的人願意見到的。

    「不錯,白波軍現在雖然兵強馬壯,但需要時間穩定河東,我想他們不會為了幾千人和某些人進攻弘農的。」楊平淡淡地說道。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為他知道李樂是不會和白波軍和談的,到時候在李樂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是徹底投靠楊閥,交出兵權,二是離開。

    李樂冷冷的一笑,向楊恪問道:「楊恪,你也是這個意思嗎?」

    楊恪笑了笑:「李帥,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李樂心中黯然,楊恪有楊閥支持,他不是強行奪權,看來楊恪手中的三千兵馬拿不到了,也擺,既然如此,那就帶手中的兩千兵馬去董卓那吧!

    ………………

    河東、安邑。

    胡才安排李蒙率驍騎營前往大陽,威逼陝縣。陝縣位於崤山山嶺的環抱之中,「據關河之肘腋,扼四方之噤要」,是豫西和渭河平原間的咽喉,自古以來是戰略重地,胡才派李蒙威逼陝縣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讓在弘農的董卓和李樂提心吊膽。

    特別是董卓,在河東坑了他一把,是時候給他一點厲害瞧一瞧了。更重要的是,從大陽到雒陽的距離短,有機會的話可以進入雒陽或者佔領函谷關。

    等李蒙離開後,胡才就拿著韓文的諜報看了起來,這些諜報大部分是關於雒陽的,不過韓文的秘兵組建不久,得到了消息很簡單,也很落後,這讓胡才既失望又無可奈何。

    秘兵想有效的發揮作用必須等幾年才行,但在看這些諜報的時候,胡才卻突然發現這秘兵的權利太大了。無任在白波軍軍中,還是地方,秘兵無處不在,如果韓文忠心耿耿還好,如果韓文有什麼異心,白波軍豈不是成了瞎子?

    胡才心裡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再建立一個情報部門,與秘兵相互制衡,平衡才是上位者所希望看到的。

    不過短時間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胡才只能把心思放在心底。

    看到天色已晚,胡才離開書房,進入後院,進入後院不久就看見一條小河,而小河對岸是一片竹林,遠遠就能聽見一陣優美的琴聲傳過來。

    胡才聞言加快腳步,穿過前面的紫竹林,只見前面有一道矮牆,縷有梅花磚孔,兩隻棲鳳共接一隻牡丹花,是道美麗的月形院門,只見門內是一座花園,有假山湖石,形如白石,又似水晶,加上四周的奇花異草,恍如天上仙境,不似在人間。

    胡才遠遠就看見一位身著白紗長裙的美麗女子席地而坐,腰間束著一條長長的絲帶,在微風吹拂下,有一種飄然yu仙的感覺,戴著一條白色淚形項鏈,和那耳垂上戴著的白玉明珠耳墜相映成趣,此時她正在專心致志地撫弄著眼前的瑤琴。

    胡才見劉堅神情專一,便也不打擾她,而是悄悄走近劉堅,就站在一旁看著她。

    雖然胡才聽不懂劉堅彈的曲目是什麼,但曲子優美動人,胡才覺得很好聽。

    胡才望著劉堅,見她眉目如畫,誘人的小嘴上那一抹淡淡的殷紅,令人想品嚐其中的滋味,那臉頰粉黛未施,卻白裡透紅,顯得嬌柔艷麗,那粉頸處的肌膚潔白如雪,幾近透明,那流波似的雙眸更顯劉堅的嬌媚溫柔。

    到劉堅彈完一曲後,胡才趕緊迎上前,喚了一聲:「劉堅。」

    劉堅抬頭見是胡才,頓時眼中閃過一聲喜色,道:「老爺……」

    胡才摸著劉堅的纖纖玉手,笑道:「你彈得真好聽,這首曲子叫什麼啊?」

    劉堅笑道:「老爺,你來看我了!」

    胡才挨著劉堅坐下來,並牽著劉堅的玉手,愛憐地說:「劉堅,想不到你的曲子這麼好聽。」

    「老爺,喝杯茶吧。」

    說完,劉堅別下腰倒水。

    此時劉堅的手伸向几案上,身體微微彎曲,那曲線越發誘人。

    胡才見狀從背後摟住劉堅,雙手放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輕輕的在上面揉著。

    當胡才摟著劉堅時,起初她並沒有在意,但在胡才進一步撫摸她的豐時,她才察覺到胡才對她的不良意圖。

    「老爺,別這樣!這裡是花園,讓人看見了不好,我們不能……」

    劉堅沒想到她那不怎麼堅決的反抗,更能激起胡才體內的慾望。

    胡才摟著劉堅的大手在她小腹上肆意地撫摸,並將一隻手攀上她的酥,隔著衣物揉弄著玉,並在她耳邊呵著氣,讓她不禁全身發熱,全身癱軟在胡才懷中,嬌吟吟地道:「老爺,別、別……,萬一讓人看見了。」

    此時胡才抓著那用一隻手掌都無法掌握住的山峰,大力地搓揉起來,使山峰在他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而另一隻手則在她的腰腹間撫弄著,並在她耳邊低聲呢喃:「我要你。」

    此時劉堅滿臉紅暈,紅得好似要滴出血,嬌聲喘道:「老爺,不要啊。」

    驀地劉堅身子一顫,竟是胡才吻上她的頸項,舌尖輕點頸後那白皙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酥軟。

    胡才的嘴唇緩緩從劉堅的頸後向上移,來到她的耳後,接著親吻幾下她那柔軟的耳垂,突然胡才張嘴咬住劉堅的耳垂輕輕吮吸著,令劉堅頓時渾身一震,不由得輕吟起來,聲音微微帶著顫抖。

    當胡才溫柔的把劉堅的身體扳過來時,衣衫已被胡才向兩旁分開,而那對傲人的雙峰頓時映入胡才的眼簾,只見那雪白豐滿的山峰,隨著呼吸顫巍巍的抖動著,上面好似有一顆鮮艷奪目的紅寶石般,讓胡才忍不住用手指撥了一下,令劉堅忍不住輕呼一聲,身子微微顫抖。

    此時劉堅媚眼如絲,伸出手抱住胡才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向後仰,一頭如瀑布般的秀髮披散在身後,那誘人的身體曲線頓時展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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