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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章 士族的讓步 文 / 燕天

    第三十章

    胡才不由得眼冒火光,忍不住伸出手探上霍詩的衣襟,隔著衣服撫摸著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觸手一股滑柔軟的感覺,令人感到銷。

    霍詩頓時全身一顫,驚呼一聲,馬上推開胡才作惡的大手,那俏臉有如火燒般的白裡透紅,顯得嬌欲滴。

    胡才意識到剛才的失態,心知這在外面霍詩還放不開。

    胡才看向霍詩的時候,見她那如閃電般的目光時,覺得很熟悉,而且胡才不是第一次見到,更何況一般人不可能有這種駭人的目光,令胡才不由得癡癡說道:「詩兒。」

    霍詩並沒有說話,而是緩步走到內房門口,道:「夫君請稍等,妾身去換身衣服。」

    胡才聞言點了點頭,目送霍詩進房。

    馬上霍詩已換好衣服,出現在胡才面前。

    胡才看著霍詩不由得呆住了,此時眼中除了霍詩,再也容不下其他。

    只見霍詩換了一件月白色紫繡錦袍,秀髮挽成高高的盤龍髻,橫著一枝碧玉鳳釵,從她身上發出陣陣迷人的幽香,瀰漫著整間房間。

    那美艷絕倫的容顏、秀美雪白的玉頸、如刀削似的香肩、隆起的酥、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長的**,構成一幅完美的景象。舉手投足間流露出高貴的絕世風華,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最讓人難忘的是她那雙黑白分明卻散發著如閃電般神光的秀眸,讓人膽破心寒。

    霍詩那高貴典雅的氣質無與倫比,霧氣濛濛的美眸若有若無,如鏡中之花,水中之月,讓人無法看透。胡才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美,因為這根本無法形容,他只知道從這一刻起,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已永遠刻在心中,她的美足以令任何人感到震撼。

    胡才暗自幸運,自己能得到霍詩這樣美麗的女子作為妻子,哪怕是當日自己是強迫的,現在他也感到慶幸,如果沒有他的強迫,根本得不到這麼美麗、秀外慧中的女子。

    胡才擁著霍詩,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並感受著她那柔軟的身軀。

    胡才低頭一看,只見霍詩星目微閉,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在月白色錦袍的包裹下曲線誘人,酥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多了三分清雅和端莊,像是月下女神般美麗、優雅而神秘。

    胡才望著霍詩那如花朵般的嘴唇,胡才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當兩唇接觸時,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胡才不由得將舌頭伸進霍詩的嘴內,想探索更甜美的甘甜,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濃郁的氣息,讓胡才陶醉在其中,舌尖頂著舌尖,吮吸著那無比美妙的瓊漿液。

    霍詩與胡才柔情密意地依偎了一會兒後,道:「夫君,你是不是要離開了?」

    胡才點點頭:「明天我需要去北屈視查,南匈奴蠢蠢欲動,不可不防啊。」

    「夫君小心了。」霍詩沒有懷疑。

    第二天,胡才率領近衛軍,帶著李肅前往北屈,來到聞喜後,胡才突然掉頭向雒陽方向而去。

    …………

    雒陽。

    何進上奏太后,說現今國家動盪不安,戰亂頻起,需要立即擴建北軍以應付越來越多的征伐。

    何太后徵詢宦官們的意見。宦官們異口同聲一致反對。北軍如果擴建,何進的實力就會劇增,這對宦官們來說是個災難,他們當然不會答應。

    現在雖然西園軍在車騎將軍何苗的手中,但是這西園軍的實力就是那麼一點點,如果何進擴充北軍,會對西園軍形成壓倒性的優勢,到時候哪怕車騎將軍的西園軍也不是大將軍的對手。

    四萬西園軍,除了袁紹他們手中的兵馬,他們這些宦官只能調動不到一半,如果讓大將軍擴充北軍,後果不堪設想。

    趙忠憤怒地說,「太后,大將軍無視天子和太后的權威,私自下令兵圍驃騎將軍府,無緣無故地羈押車騎將軍,並以此來脅迫太后答應他募兵擴軍,這種恣行枉法,飛揚跋扈的行徑已經嚴重踐踏大漢律法,按律當斬。」

    張讓也勸道,「太后要是屈從於大將軍的威脅,會助長大將軍的囂張氣焰,將來他手握數萬雄兵虎踞於京畿,這天下哪裡還有天子和太后說話的地方?大將軍這是想挾天子以令諸侯,想獨攬大權。」

    段珪有點怒不可遏了,他跪地奏道:「太后,今天大將軍可以兵圍驃騎將軍府,羈押車騎將軍,那明天大將軍就能衝進皇宮誅殺我們,囚禁天子和太后。以臣看,大將軍既然不念骨肉親情,太后又何必手軟?臣懇求太后下旨,立即盡起西園軍包圍大將軍府,奪了大將軍的兵權,以絕後患。」

    段珪的話膽大包天,一時間張讓等人勃然變色。包圍大將軍府,這後果可不是他們這些宦官承受的去的。

    趙忠臉上的肥肉抖了幾下,欲言又止。

    張讓皺眉瞪著段珪低聲罵道:「你昏頭了,現在是什麼時候?怎能以武力解除大將軍的兵權?雒陽一亂,天下大亂?國家還要不要了?大將軍和朝中的那幫大臣們現在正愁沒有機會解決我們,你這不是自尋死路嗎?你以為大亂一起你還能控制西園軍?你白癡啊?」

    段珪忿忿不平地哼了兩聲,不過張讓說的對,讓他不得不慎重起來,所以沒有說話。

    何太后坐在那裡又氣又急。天子剛剛繼位,自己的哥哥不但不出力幫忙,反而為了攫取大權把洛陽鬧得雞飛狗跳,現在更是無法無天,連親弟弟都抓了,這樣下去如何得了。

    難道他真的想要挾天子以令諸侯?

    一想到這個,何太后就覺得不寒而顫。

    不僅僅是何太后,宦官們也急的要命,他們七嘴八舌地罵了一通,誰都拿不出一個解決的辦法。何太后很著急,急忙宣太傅袁隗、司徒楊彪和司空劉弘進宮議事。

    袁隗和何進雖然同隸尚書事,但由於宦官控制了內廷,何進又待在大將軍府稱病不出,許多事他無法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他和外廷的大臣們非常被動。為此他和大臣們商議多次,決定盡可能維持洛陽三方權勢之間的平衡,以確保帝國的安寧,這樣雒陽的形勢就會逐漸穩定下來。

    特別是兗州的黑山軍,必須等兗州刺史劉岱把黑山軍趕出了兗州,否則雒陽大亂,一定會影響兗州的戰局,兗州如果被黑山軍佔領,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兗州岌岌可危,兗州刺史劉岱多次向雒陽要錢要糧,為了兗州的安定,朝廷不得不撥款給兗州。

    按照袁隗的設想,只要黑山軍退出兗州,洛陽的事就可以一步步展開了。

    現在士人們擔心的是何進。

    此次帝國易主,幼主新立,太后臨朝,依慣例應該是大將軍主掌國家權柄。但在豪門士族和宦官們的默契配合下,他們不但在最關鍵的時候把大將軍趕出了雒陽,而且還成功地壓制和掣肘了大將軍勢力的膨脹,以至於大將軍為了自身的安全竟然至今不敢走出大將軍府,更不敢大搖大擺地走進皇宮。

    但是何進不是白癡,現在他當然明白自己的處境和這個處境是怎麼來的。他不可能屈從於豪門士族和宦官們的打壓,他肯定要重新奪回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他現在正在做,而且鋒芒畢露。

    包圍驃騎將軍府,就是他的手段。但這僅僅是開始。

    何進利用自己參隸尚書事的便利,把大將軍府的多名得力手下舉薦入朝。過去為了皇統之爭,他需要拉攏和得到士人的支持,所以他需要何顒、袁紹這些名震天下的士人來給自己出謀劃策,但現在他不需要了。現在大將軍府的名士大儒多如牛毛,他無需何顒袁紹等人給他支撐門面。現在皇統已經確立,不管這是他努力的回報還是天意,他都成功了,他也無需何顒袁紹給他出謀劃策了。在皇統之爭上,他是贏家。

    何顒、袁紹等人紛紛入朝為官離開了大將軍府,雖然這看上去是因功封賞,但其實這是何進疏遠豪門士族的一個信號。

    雖然這一切豪門士族早有準備,但是他們更明白,這是豪門士族與大將軍水火不容的開始。

    你們豪門士族我已經利用了,但是現在我要自己幹了。大將軍何進就是通過這種方式告訴豪門士族,你們豪門士族在我背後幹了什麼我知道,你們利用我要幹什麼我也知道,將來你們還想幹什麼我更知道。

    為了皇統,何進韜光養晦,小心翼翼地在洛陽的權力漩渦中掙扎了十幾年,如今終於有了出頭之日,有了揚眉吐氣的時候,卻被人在最後一刻聯手算計了,甚至差點連性命都丟了,他如何能忍得下這口氣?

    當真他就是一個無能的屠夫嗎?

    他如果真的是個無能的屠夫,這十幾年來就不會在宦官和豪門士族之間游刃有餘。豪門士族,宦官,誰敢把他當成一個無能的屠夫?

    如今洛陽三方權勢鼎立,互相傾軋算計,已經沒有任何信任合作的可能。沒有了何顒袁紹這些人參予大將軍府的機密,豪門士族也就失去了對何進的控制和利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過袁隗和豪門士族們並不擔心何進會立即對付他們。現在豪門士族們如今控制外廷處理國事,並沒有掌控太多的皇權,天子和太后需要他們,何進更需要他們,何進要對付的當然是皇宮中手握權柄的宦官。

    何進下一步要幹什麼,豪門士族和宦官們都在猜測,但在他們看來,何進所要做的無非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膨脹何氏宗族的權勢,進而完全控制國家權柄。為了達到他自己最終的目標,他還有許多事要做。現在皇統的事遂了他的心願,何進的當務之急是要設法保住和鞏固皇統。

    如今雒陽的形勢非常複雜,稍有不慎就是前功盡棄之局,此次何進丟失獨掌權柄的機會就是一個明證。這說明如今的這帝國還不是天子和太后說了算,更不是他何進說了算。何進為了生存,為了更好的生存不得不奮力反擊。

    但是,他將發動怎樣的凌厲一擊?

    豪門士族和宦官們都在想,但是他們不是何進,他們並不知道何進在想什麼。

    袁隗、楊彪和劉弘看完何進的奏章之後,三人相視無語,眼裡都露出了深重的憂色。

    何進的北軍一旦再擴,駐守京畿的兵力越來越多,大亂的隱憂也就不可避免地出現了,這對雒陽的穩定不利。但現在不能把何進逼得太狠。何進之所以敢冒雒陽大亂的危險兵圍驃騎將軍府,羈押車騎將軍,其原因就是因為把他逼得太狠了。

    何進絕對不是一個束手就擒的人,在岌岌可危的情況下,他只能反戈一擊,這一次如果不同意,何進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何進的倚仗就是雒陽不能亂。雒陽大亂的後果誰都清楚,就連宦官也不敢輕易造次。但何進偏偏就在雒陽大鬧不止,把雒陽的形勢往大亂的方向上引導。不答應我的條件,後果自負。

    這看起來有些無賴的舉動,卻是最有效的。你們豪門士族和宦官不想雒陽大連,那就乖乖地聽我的話。

    「目前新君剛立雒陽危機重重,黑山軍在這個時候又進入兗州,這雒陽是萬萬不能亂啊。」袁隗思索良久,喟然長歎道,「依臣看,這募兵之舉也不是不能答應。如今北軍不過兩萬兵馬,而西園軍又要肩負駐守雒陽之責,僅靠這兩萬北軍駐守八關的確有點捉襟見肘。」

    張讓急忙插嘴道:「太傅大人,現在洛陽有四萬西園軍,兩萬北軍,兩萬南軍,總共有八萬大軍了,加上大將軍帶來的五千冀州鐵騎,還要募兵擴軍幹什麼?而且在西涼還有兩萬北軍,這兩萬北軍在皇甫嵩大人的手中,總有一天要返回雒陽的,這樣一來,雒陽就有十萬大軍了,這麼龐大的軍隊需要多少軍資供養?此策絕不能答應。」

    劉弘望著張讓,語含怨氣地說道:「張大人,是誰深夜聚議?你把蹇碩一刀殺了了事,這才給大將軍逮到機會兵圍驃騎將軍府,威脅董太后,你說此事如何平息?你對得起先帝在天之靈嗎?」

    「劉大人扯遠了,扯遠了。」張讓微微一笑,臉上的皺紋全部擠到一起,連眼睛都幾乎看不到了,「大將軍乃國之重臣,不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何況大將軍也沒有驃騎將軍勾結蹇碩圖謀不軌的證據嘛。」

    「證據?」楊彪輕蔑而厭惡地盯著張讓,冷聲說道,「當年抓捕黨人的時候,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黨人要謀反?」

    張讓臉色一寒:「楊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先帝殺錯了黨人?」

    「好了……好了……」袁隗站起來四處拱手,「諸位不要再爭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現在談的是大將軍募兵的事,不要胡扯一氣。」

    楊彪冷哼一聲,這袁閥的面子是不能不給的,楊閥和袁閥雖然是大漢帝國三大閥門,但袁閥的實力雄厚,不是楊閥能得罪的起的。

    張讓礙於袁隗的面子,也不在說什麼。只是他看楊彪的神色有些冰冷。

    何太后知道他們積怨甚深,這還沒有說兩句就吵起來了,後面根本沒辦法再議。她用無奈的目光望著袁隗,開口說道:「太傅大人拿個主意吧,本宮聽你的。」

    袁隗沉吟良久,躬身奏道:「以臣看,大將軍這一次是志在必得,如果不答應大將軍,雒陽必然大亂,所以,臣覺得太后還是答應大將軍吧。現在帝國戰亂頻繁,北軍也的確需要擴建以便隨時可以出征四方。不過,太后可以代天子下旨讓出京募兵的領軍諸將在徵募之地就近訓練士卒,沒有天子的聖旨不准回京。出京募兵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再加上訓練士卒,時間就更長,那個時候雒陽就是想亂也很難了。」

    何太后一想也是,北軍雖然擴軍了,但是這些兵馬不在雒陽,大將軍的勢力得不到增強,又可以化解大將軍咄咄逼人的攻勢,這是最好的辦法。

    當下,何太后不顧宦官們的強烈反對,隨即答應了何進出京募兵擴建北軍的懇求。

    大將軍府。

    張遼、王匡、張揚奉命趕到大將軍府。

    何進親自走出書房相迎。張遼等人大為感動,俯身跪拜。

    何進把他們一一扶起,笑著說道:「有件差事需要你們辛苦一趟。」

    張遼慷慨激昂地說道:「下官萬死不辭。」

    何進笑道:「天子有旨,命令北軍到各地募兵擴軍。我知道并州的鐵騎和丹陽的步卒都很有名,戰鬥力非常強悍,所以……」他指指幾人說道,「張遼和張揚,你們回并州招募鐵騎,王匡,你到丹陽招募步卒,你們看如何?」

    三人趕忙躬身答應。

    「黃昏的時候你們從驃騎將軍府撤軍,然後各帶五百人連夜出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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