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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二章 糧價 文 / 燕天

    第四十二章

    第二天,胡才在張平等人的陪同下,立即趕到了安邑大市。大市裡人來人往,熙熙攘攘,非常熱鬧。

    安邑大市位於城西,方三百步,市樓重屋林立,已經頗具規模。經過一年多的重建,安邑大市逐漸恢復,但距離繁華還差之甚遠。胡才每次進城都要來看看,這已經成了慣例了。安邑還有東、南、中三市,但規模要小得多。安邑縣令李臨介紹說,從去年下半年軍幕府頒布通商令開始,安邑商賈暴增,四市人滿為患,尤其是安邑大市,更是商客雲集。

    「今年災民、流民雖然很多,但由於軍幕府大力安撫和疏導,安邑一直沒有受到很大衝擊,所以大市發展很快。」張平說道,「如果像過去一樣,讓災民流民一擁而入,這大市旦夕之間也就變成廢墟。雒陽的大市今年就遭到了流民的哄搶,直到上個月才勉強開市,而且還是十天一開,元氣大傷啊。」

    「安邑大市現在多少天一開?」

    「從去年下半年開始,由於商賈紛紛逃到安邑避禍,大市得以迅猛發展,王旭大人應諸多商賈的要求,遞下令三天一開。如果碰到喜慶的日子,還連續開市數天。」

    胡才笑道:「為什麼不天天開市?這樣我們可以多收稅錢。」

    張平解釋道:「物資匱乏,百姓窮困,一個沒有貨物賣,一個沒有錢買,天天開市有什麼用?」

    胡才想起軍幕府的諸般困窘,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

    大市裡的商賈、百姓看到一群人前呼後擁地走過來,紛紛注目觀看。安邑大市由於名氣很大,軍幕府大吏到了安邑後,都要來看看,所以這裡的人早已習以為常。不少的名士高官到了大市,剛剛開始還能引起轟動,後來大家見多了,也就不以為奇了,看到後也就站起來拜拜,然後該幹啥幹啥,沒人圍觀起哄了。

    認識胡才的人很少。大市裡的人看到只有張平和安邑令李臨左右相陪,心想這肯定不是什麼大官。兩千石以上的大官來了,軍幕府的王旭、霍邱都親自作陪。既然不是大官,大家看了一眼後,也就各自去忙了。一個賣皮褥的胡商甚至舉手招呼道:「大人,你要買鹿皮褥子嗎?」

    胡才看看那位禿頂大鬍子的商人,轉身問李臨道:「李大人,那是匈奴人還是鮮卑人?」

    李臨掃了一眼,回道:「那是西域人,西域烏孫人。」

    胡才大為驚訝,「西域人?怪不得我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匈奴人和鮮卑人。這人大漢話說得非常流利,看來來了我們大漢很長時間了?」

    「有好幾年了,我聽說過這人,他過去在雒陽、長安經商,還在雒陽購置了宅院田產。」李臨說道,「通商令一頒布,他立即逃到了長安,想回西域去,但因為西涼軍勢大,他擔心路上被殺了,於是又掉頭逃到了安邑。」

    胡才一邊走,一邊連連點頭,「這裡的胡商多嗎?」

    「這幾年陸陸續續來了不少,西域諸國、羌人、鮮卑人、匈奴人、烏丸人、丁零人、扶餘人都有。」

    一個中年人背著一袋粟米走了過來。胡才上前攔住他,和顏悅色地問他這粟米一石多少錢。那人見胡才穿著一身皮甲,知道是個軍官,急忙跪倒回道:「回大人,三百錢一斛。」

    望著中年人匆匆離去的背影,胡才非常感激地對王柔說道:「糧價能下來,要謝謝軍幕府的各位大人。」

    胡才記得在今年春天的時候,糧食有近一千錢一石,現在能降到三百錢一石,看來現在河東的糧食已經穩定,這也讓胡才鬆了一口氣,糧食價格如果居高不下,對軍幕府的影響是巨大的。

    張平苦笑:「主公哪裡知道我們的苦楚。我們雖然傾盡庫房所有,還通過親族朋友從荊州運來了大批糧食,把糧價狠狠地打了下來,但我們卻因此和河東門閥結下了仇怨。」

    這事胡才知道。迫於軍幕府等人的壓力,胡才對河東的門閥進行打壓,竭盡全力,一個月之內把糧價從一千錢一石打壓到了三百錢一石,但軍幕府這種做法,卻嚴重傷害了河東門閥的利益,雙方因此成了仇人。現在河東的門閥與白波軍離心離德,就是這個原因。

    加上胡才在河東門閥眼中的劊子手。幾次殘酷的鎮壓,特別是對河東衛閥的手段,讓河東的門閥對白波軍敬而遠之。再加上這一次的事件,對河東的門閥有很大的影響力。

    不過胡才有心要壓制晉中門閥,所以對此事一直沒有表態。他看看張平那張誇張的苦臉,微微笑道:「糧食還是太貴了,如果能壓倒兩百錢一石,河東的糧食危機才解除了。」

    胡才在安邑大市轉了一圈,然後又到霍邱府去了一趟。河東民屯區主要官吏把有關明年休耕的事作了詳細說明。軍幕府考慮到當前局勢越來越厲害,很難確保荊州等地明年有充足的餘糧供應河東,所以軍幕府數次建議建設司重新擬定休耕之策,盡可能再種一部分田地以緩解河東糧食短缺的危機,然後在此基礎上實行一年到三年不等的休耕輪種制度。

    議事進行了很長時間。晚飯胡才和建設司的官吏在一起吃的,也就是簡單的麵餅就菜湯。席間胡才很感慨,說了不少感謝諸吏的話。

    胡才說道:「在今天軍幕府困苦不堪的境況下,河東能頑強堅持下來,能保證一百多萬百姓勉強維持生存,能保證十萬大軍的軍糧,能保證河東沒有流民亂,諸位大人居功至偉啊。」

    諸位建設司的官吏看到胡才穿著破舊的皮甲和戰靴,和他們坐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吃著簡單的粗食,一遍遍地說著感謝不盡的話,心裡十分的歡喜和安慰。

    胡才如今已是征北大將軍了,不但位高權重,就是食邑也有五千戶,但他依舊像過去一樣,在外面能夠吃著和士卒一樣的食物,住著和士卒一樣的軍帳,在許多人看來有些不可思議。

    當然,胡才的征北大將軍府的豪華,別人清楚的不多,爭霸天下,也需要享受,所以,滾享受的時候,胡才不會虧待了自己。

    在外面,需要收買人心,所以胡才不得不節約,但是在家裡,是享受,胡才不是那種白癡,沒有那種虛偽,所謂爭霸天下,是為國為民?不,他是為了自己。

    胡才還是像往常一樣,態度謙恭平和,這讓熟悉他的許多官吏也敢於暢所欲言。在這次議事上,有人第一次提出了精簡白波軍的建議。

    白波軍目前有十萬,在未來幾年裡還要再建四萬鐵騎,但僅靠軍幕府自己的力量支撐這麼龐大的邊軍開支,根本不可能。

    今年軍幕府有十五億錢的財政缺口,但因為白波軍打敗了南匈奴,得到了不少錢,軍幕府可以用這筆錢臨時支撐一下。今年撐過去了,那明年呢?後年呢?白波軍軍資問題如果不能解決,軍幕府勢必要被它迅速拖垮。

    建設司官吏從河東屯田的角度考慮,不願意胡才把應該屬於屯田用資挪用給白波軍使用,以至於讓屯田功虧一簣,這一點胡才可以理解,但胡才不挪用又能怎麼辦?

    白波軍軍資問題是困擾軍幕府的一個最大難題。目前白波軍軍資開支已經進行了大幅縮減,士卒軍餉減了三成,軍隊更換軍械的時間也延長了,重要關隘的修繕已經停止了,但就是這樣,十萬大軍一年至少還需要八億錢的耗費。八億錢,胡才聽到這個數字之後唯有搖頭苦笑,束手無策。

    但是沒有錢支付軍餉,哪來的士卒?為了多拿錢,軍官們又暗中削減士卒以吃空額,這結果絕對不是胡才願意見到的。

    大漢帝國的京畿的南北兩軍一般保持在五萬人,董卓主政後把它擴充到了十二萬人(北軍十萬,南軍兩萬)。再加上十幾萬西涼軍,董卓再有錢,他也無力長久支撐二十幾萬大軍的軍資,所以他和胡才一樣,馬上就要自身難保了。雖然軍幕府可以自主鑄錢,但這錢能隨便鑄嗎?錢多,糧食少,其他物資缺乏,物價就要飛漲,最後軍幕府還是要倒塌。另外,就算軍幕府想鑄錢,那也要有足夠的銅才行,但軍幕府治下目前銅產量非常低,鑄錢數額非常有限。

    唯一的辦法就是像過去一樣,削減軍隊數量。這事胡才不是沒想過,但河套剛剛平定,幾個邊郡剛剛收復,而京畿危機至今沒有緩解跡象,天下大亂在即,沒有軍隊鎮制和拱衛怎麼行?

    胡才心事重重地回到征北大將軍府的時候,已經夜深了。

    錢糧問題是軍幕府最重要的問題,如果錢糧問題不能解決,對軍幕府來說是致命的,但是他佔領的幾個郡,除了河東,另外的幾個郡都需要添錢的,就是河東,現在也是入不敷出,以後十萬白波軍怎麼養?

    天下大亂在即,十萬白波軍其實並不多,但是沒有錢會影響軍隊的戰鬥力,這一年裡大部分是靠炒家賺錢,但是現在河東的門閥人心惶惶,以後在這些門閥手中恐怕弄不到錢了,很可能要防備他們的反撲。

    所以胡才不得不早做準備。這一段時間,他在安邑,主要就是解決這種問題,這一段時間他隱藏在征北大將軍府不出,就是為了以靜制動。

    河東在風平浪靜之下,有一股大風暴在陳釀,而他胡才就是這股風暴的對象。根據錦衣衛的密報,這股風暴中,軍幕府中有不少成員加入,其中包括現在的商務司主管王旭。

    如果不是現在還沒有找到幕後兇手,現在胡才早已對那些人動手了,不過胡才也知道,他一動手,軍幕府的許多人都脫不了麻煩,但這些位子怎麼辦?

    這也是胡才準備拉攏賈家等家族的原因,不過,現在已經得到其他的家族的支持,胡才暫時也只能忍耐,如果沒有足夠的官員,軍幕府怎麼正常運行?為了河東的穩定,為了軍幕府的正常運行,胡才只能忍。

    正在胡才想得有些入神的時候,「嘩」的一聲,伴隨那聲幕簾的響起,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出現在胡才身後。

    胡才沒有回頭,卻知道那就是劉堅,房中除了她再無別人,更何況也只有她的腳步才會那麼柔,那麼美,彷彿只是聽她走路,便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胡才慢慢的轉過頭去,正是嫵媚至極的劉堅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她還是穿著那襲米黃的羅裙,彷彿這唯美的淺黃就專門為她而存在,現在只要看到了黃色,胡才就想到了劉堅。

    胡才喜歡黃色,也喜歡劉堅,其實也許是因為劉堅,胡才才會喜歡黃色,只是現在胡才已經不會知道,因為那已是胡才心中定向的思維,但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胡才他喜歡穿著黃色羅裙的劉堅,這一點永遠也不會改變。

    劉堅的黃色羅裙最容易挑逗起胡才的情,看到她,胡才總想解開她的衣襟,撩起她的羅裙,去探索她身體的美麗,胡才記得他第一次佔有她便是這樣的誘惑。

    劉堅很美,真的很美,美得找不到絲毫瑕疵,讓他深深沉醉。那盤在頭上的烏黑秀髮,如柳芽新月似的眉毛,水靈得像是會說話一樣的眼睛,裊裊婷婷的輕盈體態,還有那襲令他忘不了的米黃羅紗長裙,以及那曲線玲瓏的豐盈山峰,無一不是美的極限。

    看著那雙含情款款的美目,以及那yu語還羞的神態,胡才心中不由升起一片火熱。

    「劉堅!」胡才輕輕的喚了她一聲,還沒等她有任何反應,便一把將她拉到懷中,緊緊的擁著她那美妙得無以復加的身子。

    「嗯…」感應到男人的熱情,她一聲嚶嚀便任由男人肆無忌憚的蹂躪著她的身子。

    「老爺,不…不要…」劉堅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又鑽進了她的羅裙,那只作惡的大手在她那兩片白嫩豐盈的瓣上不停的盤旋。男人這在她身上習慣性的動作,儘管她早已無數次體驗到,但她每次都忍不住升起一股少女般的嬌羞。

    光是想想他們此刻的樣子,她的芳心就砰砰直跳。

    在這片園子最高閣樓的通道上,男人已將她垂地的長裙高高撩起,大手卻順著群擺伸了進去,流連忘返的玩弄著她的兩瓣肉,這種春光外洩對她而言,可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經歷。

    摟著這舉世無雙的美麗佳人,胡才心中那股火熱的望陡然膨脹起來。從她發間領口散發出的讓他著迷的氣息讓胡才再也不能自已,大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著她全身的每一寸的肌膚,嘴唇吻著她的髮絲、臉頰,最後滑到她那雪白的頸上。

    胡才竭力的感受著她的一切,感受著那屬於他的一切。胡才突然一手抱著她的纖腰,一手托住她的豐,輕輕的向上一送,便讓她的雙腿夾在他的腰間。

    隨著男人用力的動作,劉堅只感到男人的生理反應,還沒來得及開口,陡地感到胸前一片熾熱。

    男人吻著她頸項的嘴竟鑽進了她胸前的衣襟,輕輕的吻著她柔軟的胸脯。

    她柳眉不由簇成一團,忍不住一聲輕哼,螓首也不由微微向後一仰。她突然有些明白男人為什麼這麼衝動,她雖有些不適,卻不想在這個時候掃了男人的興致,檀口輕啟,輕輕的說出足以讓任何男人意亂情迷的幾個字,「老爺,抱,抱我回房。」

    聽到美人兒的天籟之音,胡才像是得到了聖旨一般喜出望外,抱著她的身子轉身就走進她的閨房。

    胡才將她放到繡榻上,而此時她的俏臉上已佈滿紅暈,雙目緊閉,檀口輕啟,那可人的模樣讓他忍不住直想一口將她吞下去。

    胡才一寸一寸的解開她的衣襟,靜靜的欣賞著那絕妙的美態,當整個裙衫剝離她身體的一剎,胡才只感覺眼前一片眩暈,情不自禁的將頭深深的埋進她胸間。

    「寶貝兒!」胡才雙手緊緊握著她那兩隻豐滿柔嫩的山峰,不斷的搓捏弄,嘴唇更徘徊在山巒之間,尋找著最神秘的寶藏。

    劉堅也終於忍不住在胡才的十指下發出聲聲嬌,那時而膩人心骨的「老爺」更讓胡才如墜雲裡霧裡,恨不得馬上劍及鞘中。

    終於,兩具**的身體再無一絲間隔的糾纏在一起,在驚濤駭浪的浪尖竭盡能事的瘋狂,在那種極度暢美的感覺中迷茫得如癡如醉。

    雲收雨散,兩人都如癱倒的軟泥一般,不分你我緊緊的和在一起。

    儘管這早已不是第一次,但卻每一次都一樣,那靈yu融的至美感覺讓他們渾然忘了整個天地。

    他們都沒有說話,不是筋疲力盡,而是誰也不願打破那種心與心相貼的靈魂悸動。

    「砰…砰…砰…」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瞬間便到達樓上。

    「夫人,夫人,不好了!」

    伴隨這聲音的響起,「匡」的一聲,房門陡然被推開,一個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孩赫然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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