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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美人香 文 / 燕天

    第三章

    一陣長吻之後,兩人分開。鄒氏羞澀的為胡才倒了一杯桂花酒,頓時滿屋飄香……

    胡才道:「這是什麼美酒,真香!」

    鄒氏微笑的道:「三秋桂子、十里飄香!你說這是什麼美酒?」

    胡才道:「是桂花酒!」說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只感覺味感醇厚、沁人心脾、微酸微甜、酸甜適口,簡直就是妙不可言。

    鄒氏看著他陶醉的樣子,微笑的道:「桂花是以花入藥的精品,再同糯米酒加藕粉勾芡,即可得一品桂花米酒,此酒香甜潤喉,口感滑,具有和胃止瀉,解渴醒酒的功效,妙不可言。夫君喜歡,就多喝一點!」說著,又給胡才倒了一杯。

    胡才又喝了一杯,再吃一塊白切雞,味道鮮甜,十分可口。不由讚歎了一句,點了點頭。低頭又喝了一口桂花酒,讚道:「夫人,我吃著這些,都不捨得離開了!」

    鄒氏大喜,道:「爺,此話當真!」

    胡才哈哈一笑,道:「夫人,你希望我留在山莊還是出去幹一番大事?」

    鄒氏一愣,長歎的說道:「如果站在夫君好的角度,肯定是揚名立萬更好,我也相信夫君已經是有這樣的打算。對我來說,經歷了這麼多,其實我只需要一份平靜的生活,能跟夫君一起。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相夫教子,共享天倫,這就是最好的生活了!」

    胡才道:「夫人,你真的很懂我的心。不管走到哪裡,人總要一個根。而之前我是無根無家之人,現在我有了。我會把這山莊當作就是我胡才的家!你願意嗎?」

    胡才明白,他自從走上爭霸天下的路的時候開始,他就沒有回頭路了,所以有時候想想如果和他的妻妾們安靜的生活,這也許就是今生的奢望吧。

    「當然。這裡就是夫君你的家,這個山莊都是你的!只要你願意一輩子都可以。」

    如果胡才能留在山莊,鄒氏自然十分高興,畢竟這裡是她住了一輩子的地方。如今得到胡才讚賞,鄒氏喜上眉梢,喜彌彌地道:「如此,我天天給你做好吃的!」緊接著又夾了幾樣美食放到胡才的碗裡,柔聲道:「快趁熱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真好吃!」胡才一邊吃著,一邊讚許的說道。

    「好吃就多吃一點!」

    屋內迷漫著一股溫情的氣氛,鄒氏感覺從未有過的溫馨感動,那種感覺是她前夫從未給過她的幸福和溫馨……這是夫妻兩個人的最美好的生活,雖然看似平淡,但是這種平淡就是最真實,最能入人心的快樂和幸福。

    同樣,覺得幸福還有胡才,看著鄒氏用餐的動作、姿態是那麼的高雅優美,有時真難把她和原始狂野的情連在一起,偏偏自己卻硬要讓這淑女貴婦與蕩婦的極端形象混合為一。

    美食、美酒與美婦,孤男寡女的曖昧情在含情脈脈中、在美酒輕啜中、在燭光搖曳中,逐漸升溫。

    酒足飯飽,胡才帶著溫柔的笑意,他從容起身走到鄒氏跟前,道:「鄒兒……」一聲輕輕的叫喚,雙手輕輕放在鄒氏苗條纖細的小蠻腰上,牽引著柔若無骨的嬌軀。

    「老爺,你……」本來因害羞低頭不敢直視的鄒氏抬頭望了稍嫌沉默的胡才一眼,卻見胡才面帶微笑,似乎洞察一切的正細細打量自己的嬌羞媚態。

    「有句俗話說得好,飯飽什麼了……」胡才微笑的說道。

    鄒氏當然知道胡才想說什麼,但是這麼羞人的事情,她實在不好意思接過胡才的話!同時她給胡才瞧得心慌意亂,兩朵害羞的紅雲飄上臉頰,六神無主,全身發燙。

    此時,她不再是鄒家的主人,也不是縱橫弘農的女強人,而是溫柔多情、渴求男人憐愛的平凡女子。

    胡才這可惡的傢伙明知自己的害羞窘迫,偏是不肯輕易饒過自己,雙手一緊,用強有力的手臂擁她入懷,將她動人的**軟玉溫香地緊貼在他身上。

    優雅端莊、溫柔婉約的冷艷美婦在年輕男人灼熱的眼神與熱情擁抱下溶化了,嬌軀酥軟地靠在胡才厚實的胸膛上,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每一聲彷彿都要敲開她長久緊閉的心扉。

    方寸已亂的鄒氏秀眸半閉,平日澄明深邃的眼神變得濕潤迷亂,緊貼的胴在廝磨中逐漸加溫,嬌靨紅似三月桃花。她芳心可可,心裡早已經是想入非非,因此乖巧如波斯貓一樣,任由胡才抱著自己。

    胡才的頭埋在鄒氏的玉頸上,如蘭似麝的體香撲鼻而至,他故意在她如天鵝般的修長粉項和如珠似玉的小耳珠上呵氣弄。

    女性的耳垂本就敏感,在男人呼著熱氣的唇舌挑逗下,更是酥癢不已,刺激得鄒氏螓首動,心旌搖曳。

    這美女含羞帶怯,卻又柔順的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嬌羞模樣令人心動不已,那種霞燒玉頰、嬌欲滴的風情,誘人至極。

    面對這得之不易的奇珍美食,不應浪費在囫圇吞棗中,胡才伸手拔下此刻已是簪斜鬢亂的女神那古典素雅的髮簪,讓她如雲的秀髮自然寫意的流瀉在白皙的玉項上,本來優美高雅的知性裝扮變成嫵媚性感。

    胡才雙手撥弄著鄒氏的秀髮,唇齒輕輕在她纖巧的耳垂啃噬著,輕聲問道:「寶貝兒,你老實告訴我,今天的晚餐的最後一道美食是不是你這位秀色可餐的大美女啊!」

    聽到胡才一語道破自己的心思,本已有些慌亂的鄒氏,發覺自己的心思似乎都逃不過他的窺視。這的確就是鄒氏精心的安排,與胡才一起晚餐,晚餐之後便是兩個人歡愉的世界,只是作為淑女貴婦的她不可能主動提出。

    鄒氏就像是一個做了壞事的孩子被人當場發現一般,羞澀和侷促不安湧上心頭,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心知肚明自己已是作繭自縛,難以脫身,可恨的是胡才這壞傢伙卻偏要用這種挑逗的手法,摧毀自己最後的矜持,親口求他憐愛。不過這時癱軟在胡才懷抱裡,像是受驚的小鳥般輕輕顫抖著的絕色尤物,早已喪失了反抗意志、無力違逆,惟有赧然夢囈般低語道:「你說得對……嗚嗚嗚……壞蛋,別再戲弄人家了……」

    聽到鄒氏親口說出心甘情願任人宰割的羞人言語後,頓時生出一種不知所以的傷懷。

    在迷亂萬分、嬌羞萬般中,晶瑩的幸福淚珠潸然而出,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鄒氏雙唇微開顫抖,兩眼淚珠打轉,儘管情中燒卻又不敢放行駭,目光中流露出乞求焦急的眼神,羞紅著小臉,一動也不敢動。

    胡才一方面心喜自己偷心計劃的成功,一方面對這墮入凡塵、柔弱無助的謫仙也起了無比憐惜之心。

    胡才溫柔的吻去她臉上的串串珍珠,緊緊擁抱這美妙至極、無以名狀的高貴胴。豐滿柔軟的胴令人迷醉,更使人心旌搖曳是她高貴典雅的臉上充滿了情思難耐的萬種風情,誘人至極。

    胡才也忍不住心跳加速,他低頭向她鮮艷性感的紅唇吻去,雙唇柔軟得令人心蕩,胡才飢渴的親吻著,舌頭往她牙齒探去。

    一開始鄒氏玉貝緊,猶有矜持,但在入侵者強力扣關下,唇齒之間已成棄守陣地,只能嬌休休的任由胡才靈動的舌頭長驅直入,

    沒多久,鄒氏已逐漸拋掉羞澀,沉溺在男女深吻的愛戀纏綿中,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動伸出和胡才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這久曠的美婦在胡才的激情擁吻中開放了,玉手主動纏上胡才粗壯的脖子,身體癱瘓乏力,卻又是灼熱無比。

    鄒氏的腦海開始暈眩,整個世界彷彿都已遠去,僅剩下這個強行佔據了自己唇舌的男人,正把甘津玉露源源不斷的輸送進她的性感小嘴。

    敏感的酥,緊貼在胡才結實的胸前,理智逐漸模糊,心中僅存的禮教束縛被持久的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男性特有的體味陣陣襲來,新鮮陌生卻又期待盼望已久,是羞?是喜?那種感覺讓她激動得全身發顫,熊熊yu已成燎原之勢,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陣心蕩神搖的呻吟。

    這一瞬間,昨天到今天的銷滋味重新湧上心頭,卻又生疏得不知如何回應,只得任由胡才繼續輕薄,為所欲為。

    胡才一面熱吻著,一面兩手也不得閒,右手下垂,隔著金鏤衣在她渾結實充滿彈性的玉愛撫輕捏,左手上舉,在她如綢緞般光滑細緻的臉頰、玉頸、雙肩到處撫摸。

    時不時扭動身體擠壓摩擦她高聳柔軟的雙峰,胡才的身體早就起了反應。

    在胡才數路進攻下,這久曠的美婦全身發抖扭動,大口喘氣,飽含春意的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臉上儘是迷亂和放的表情。

    鄒氏chun泛動、急不可耐的眼神有如強烈春藥,胡才也被撩撥得yu焚身,欲罷不能。

    不知何時,金鏤衣的細肩帶被撥向兩側,感覺到即將赤身體的鄒氏只能死命的抱住胡才,阻止金鏤衣的離體下滑,只是全身乏力的柔弱女子,擋不住胡才高熾的yu,他雙手握住鄒氏的雙肩,將她推開了些,讓她如蓮藕般的雪白玉臂下垂,高貴的金鏤衣終於滑落。

    身材凹凸有致、曲線纖秀柔美的高貴胴,幾乎已全部呈現在胡才的眼前,只剩那神秘浪漫紫的無肩帶肚兜和同se絲質內褲,遮掩著她神秘的部位。

    材質輕薄的肚兜依托著豐滿的雙峰,峰頂可以淡淡透出,嫩白酥胸因大口喘息,形成誘人的波浪。

    性感肚兜裡從未暴露的豐滿山峰,現在卻傲然挺立在前,任憑他為所欲為的把玩。

    胡才左手緊摟著幾盡赤、全身乏力滾燙的絕妙胴,右手迫不急待的隔著肚兜撫握住一隻豐滿玉。

    手掌間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觸感,令人血脈賁張。掌心輕撫肚兜下的峰頂,打著圈的輕撫壓著。

    鄒氏被那胸前處傳來的異樣感覺弄得渾身如遭蟲噬,秀眉微蹙,媚眼迷離,發出一聲聲令人銷的嗯唔呻吟,全身嬌軟無力,全賴胡才摟個結實,才不致癱軟地上。

    腦中一波一波無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擴散到整個身體,飢渴已久的念強烈反撲,鄒氏仰起頭來,大口喘氣,眼神充滿狂熾的火焰,嬌靨緋紅、嫵媚含羞、夢囈般低語道:「抱我到房間去。」

    胡才將這全身幾近赤的美艷胴攔腰橫抱,像抱新娘似的,走進鄒氏的閨房裡。

    床被枕頭已經全部被更換了。換上的全新的被子和爭奪,床頭上擺著兩個同se系的蠶絲枕頭,細看下,枕頭套上竟還繡著花好月圓的圖樣。看得出這一切都是鄒氏一早精心安排好的,對於未來的生活,她同樣充滿了期待和幻想。

    胡才將她輕輕放在床緣,在柔和的燈光下,一具象牙般玲瓏剔透、雪白晶瑩的嬌軟玉體,蒙著一層令人暈眩的光韻,猶如完美無瑕、聖潔高貴的維納斯雕像,尤其此刻本應清麗如仙的秀靨上已是chun盎然、含羞期盼,只看得胡才頭暈目眩、口乾舌燥,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胡才脫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側坐在床緣邊,雙手前探為秀眸緊閉、一動也不敢動的鄒氏整理微亂的秀髮,然後俯身在鄒氏白皙光滑的額頭、挺直高聳的鼻樑輕輕吻著,雙手順著有如完美藝術品般的身體外側無處不到的摩挲著,像是要把這上帝雕塑的動人曲線透過雙手的把玩,深深地印在腦海中。

    胡才的雙手逐漸往高聳的山丘靠攏,找到肚兜中間勾環處,一拉一放,罩杯彈落兩側,中間蹦跳出一對巍巍顫顫的白嫩山峰。

    在胡才的挑逗下,鄒氏臉上嬌羞地發出了「嚶」的一下呻吟聲,潛意識的反應,嬌軀蜷縮、急轉向內,微微顫顫的雙手立時摀住自己的胸脯,遮擋著男人虎狼掠食般的目光。

    嫩白豐聳的漂亮臀,與微微蜷曲的圓潤**,形成一道美妙動人的弧線,再完美的雕刻也無法呈現這絕世美姿的生命躍動。

    胡才看得兩眼直要冒出火來,食指大動,硬將這具羊脂白玉雕塑而成,毫無瑕疵的美麗**再翻轉成橫陳仰臥,同時趁著佳人雙手捂胸,無暇兼顧時,將佳人下身的最後一件障礙物褪下。

    這美艷尤物終於一絲不掛的橫陳在胡才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的身體因為羞澀情動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紅霞,暈染得格外的嬌艷動人。

    鄒氏的身體亳無遮掩的暴露在胡才眼前,心慌意亂的她只能緊並渾圓修長的雙腿,聊勝於無的掩飾此一時刻的驚慌失措。

    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的窘境,她的口中發出了充滿無限羞意的呻吟聲來,雙手掩面,緊閉秀眸,又驚又怕,卻又無可奈何。

    多年來,自己的身份地位尊貴無比,何曾被人如此玩弄過?哎!帶著鄒家一步步發家致富又能怎麼樣?典雅端莊的尊貴又如何?只因忍不住一時的情糾纏,如今只能羞澀無助的任人擺佈了。

    看到平素凜然不可侵犯、雍容華貴的高貴女神,終於不著片縷,柔弱得像是一隻溫馴的小貓,橫陳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的臨幸愛憐,胡才心中湧起無限的驕傲。

    或許這一段時間和鄒氏相處的機會多了,所以他此刻一點都不著急,而且慢慢品味著。此刻胡才繼續用帶有侵略性的灼熱眼光,仔細欣賞起鄒氏玲瓏有致的曼妙身軀,但見柔嫩的肌膚依然吹彈得破,白裡透紅似有光澤流動;高聳的山峰,勾勒出極為優美的動人曲線。

    平坦白嫩的小腹上鑲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小腹下面修長勻稱的**白皙光潔,肌理細緻,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真是老天爺的希世傑作。

    感覺到胡才貪婪灼熱的目光,正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裸露的身體上無所不在的侵犯,鄒氏玉面霞燒、全身發燙,心中又急又羞,胡才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偏要像貓捉老鼠般吊足她的癮子,讓她難過害羞個夠。

    可是事到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鄒氏只能微嗔道:「你還沒看夠嗎!」

    聽到鄒氏心急如焚的嬌嗔,胡才內心得意萬分,你急我偏不急,此時的胡才就像一隻用前爪按壓住獵物的獅子,正要挑jing撿肥一番。

    在大飽眼福後,雙手輕輕地撫摸在那如絲綢般的雪肌玉膚上,歲月完全沒有在這年近三十的絕色尤物身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他愛不釋手地輕柔摩挲,陶醉在嬌嫩柔滑的細膩質感中,沉浸在美妙身體的暗香浮動中。

    微涼的夜風輕拂著她雪白豐滿的山峰,在火熱目光的注視下漸漸暉染成一片誘人的嬌紅。

    胡才看的興奮不已,不由低著頭含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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