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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章 杜家牧場(2) 文 / 燕天

    第五十章

    眾人一擁而上,誰都想在主子面前好好表現,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何必白白把功勞讓給別人,虧了自己。

    或許,這也是人的虐根xing之一吧。

    胡才想要出手已是不及,畢竟太遠,只好先讓美人吃點虧。

    眼看美人就要落入這群骯髒傢伙的手中。羊落到狼手中,不用想,誰都知道那會是什麼後果。

    可是,有時候,老虎要是裝成了羊,或是某些沒長眼的人把老虎當成了羊,打到老虎屁股,那同樣,誰都知道那又會是什麼後果。

    雖然這種情況不多,可是今天,偏偏就有人那麼倒霉。

    眾奴剛衝上去,就回到了原地,不過是倒飛回去的。

    老虎,終歸是老虎,最多一刻,就會原形畢露。

    此刻,胡才才看見那美人兒,只覺眼前一亮。

    美人兒穿著鵝黃雲裳,賽霜勝雪的絕美容顏沒一絲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嬌顏透出淡淡紅暈,清秀可人,瓊鼻丹唇似都經過精心雕刻,顯得那樣完美。

    碧玉釵簪著的如雲秀髮散落香肩兩側,柳絲般的秀髮隨風飄散。碧玉釵上那顆漆黑的珍珠映襯著烏黑秀髮熠熠生輝,鵝黃的雲裳凸出的玲瓏曲線更顯萬種風情,讓人忍不住想要解開腰間的裙帶,一探蘊藏在那底下的無窮奧秘。

    如此美人兒只應天上有,人間那能幾回得。

    胡才不由一愣,「這美人竟比劉堅還勝上兩分,那也難怪那傢伙如此se急了!」

    三角眼微微一呆,沒想到這美人兒還有如此能耐,雙眼變得更加陰冷,冷冷的對那些奴才道:「全是些不中用的飯桶,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白養了你們,都給我讓開。」

    三角眼森然的看著美人兒,那張本來還算英俊的臉卻變得蒼白,右手突然出拳,快如閃電直取美人兒胸脯。

    美人兒頓時羞怒交加,嬌喝一聲,長劍切向三角眼的手掌。

    三角眼陰陰一笑,飛腳踢向美人兒下體。

    胡才氣得發抖,他媽的,盡找美人兒那些地方下手,色狼就是色狼,連打架都脫不了本質,全是色狼的無恥打法。

    胡才正準備出手。可還沒等胡才反應,胡才聽到的卻是三角眼的慘叫,他已倒在地上,身邊還有一條腿,可惜,那已不是他的了。

    三角眼無比怨毒地盯著美人兒,「賤人,你等著,我慕容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慕容家族,大草原鮮卑人的大家族,怪不得他這麼囂張。

    「慕容基,別以為本小姐不認識你。害怕我殺了你,才打出慕容家的旗號吧。」美人兒冷冷地說。

    慕容基冷哼一聲。

    慕容基是慕容家的獨子,慕容家當代家主慕容恪唯一的兒子,慕容家的下任家主,慕容家聲威赫赫,是大草原的霸主,沒想到嫡系傳人竟會如此不堪。

    這傢伙也太差了,胡才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步度根,慕容平他們每一個這麼強,這慕容基真是……

    不過馬上,胡才想到了這裡是杜家牧場,杜家牧場出現鮮卑人慕容家族的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杜家牧場準備投靠鮮卑人?

    這不得不引起胡才的重視。

    如果杜家牧場投靠了鮮卑人,這對他,對大漢帝國,對白波軍來說是深重的災難。所以不管怎麼說,他絕對不會讓杜家牧場投靠鮮卑人。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民女,公然藐視我大漢帝國法紀,走,跟我見官去。」

    胡才話未說完,美人兒則用你是白癡的眼光看著他,讓胡才活生生的把後面的話噎回肚中。

    「什麼?她是民女,我還是良民呢,有拿劍殺人的民女?」慕容基首先跳了起來,可惜,他忘了他已少了一條腿,馬上就栽了下去。

    「這裡是杜家牧場的地盤,你不是白癡是什麼?」美人則冷冷地說道。

    更重要的話美人卻沒說,官?在他看來什麼都不是,在杜家牧場範圍,杜家就比官大。

    「慕容基,你作惡多端,蘇州不知有多少女人毀在你手中,本小姐就替天行道,你還有何話可說?」

    「替天行道?每個人都可以為自己做的找無數借口,要殺就殺吧,何必那麼多廢話。」此時的慕容基倒還有幾分氣概。

    「你以為我不敢?怕了你慕容家。」美人兒轉過頭,對那些家奴說道:「回去告訴慕容恪,就說他兒子是我杜月殺的,我倒要看看他能拿我怎麼樣?」

    美人兒明顯有些賭氣,畢竟觸怒了慕容家對她並沒有什麼好處,其實她只是想教訓一下慕容基,讓他不再那麼胡作非為,現在已達到目的,少了一條腿,幹什麼也不方便了,更別說辦那事,除了對方願意,否則還真是費力不討好,可偏偏慕容基沒體會到她的用意,硬稱好漢,讓她下不了台。

    看著美人兒的長劍緩緩下落,慕容基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胡才冷笑一聲,慕容恪?正好。

    想到這裡,胡才一言不發的衝出去,一劍殺了慕容基。

    慕容基的侍從見慕容基一死,連忙飛似的跑了,胡才冷笑一聲,高覽他們就在旁邊,這些侍從跑的了才怪。

    「什麼?」美人兒不由大吃一驚,他沒想到胡才會殺慕容基,他雖然討厭慕容基,但知道不能殺慕容基。

    「你殺了他?」美人兒不可置信的寇埴李峰。

    「為什麼不呢?」胡才反問道:「你不是不高興嗎?所以我幫你殺了他。」

    「要是你被人一直色迷迷地看著,你還高興得起來?」美人兒似乎看透了胡才的心思,不高興地道。

    胡才伸手捉住美人兒光潔如玉的手,笑道:「那不一定,要是你那麼色迷迷地看我,嘿嘿,我生得起氣嗎?」

    「你要再敢那樣,小心我挖掉你的狗眼。」美人兒惡狠狠地道。

    「那好,只許你色迷迷地看我,我不色迷迷地看你,行了吧?」胡才知道不能讓美人兒發怒,生氣的女人是最不可理喻的動物,對生氣的女人講道理,還不如去對牛彈琴,忙轉移話題,「大小姐,你最好還是不要笑。」

    美人兒果然不再追究,愣了愣道:「為什麼?」

    「你難道不知道?」胡才故作大驚。

    「什麼?我怎麼了?」美人失色道。

    「你不知道,你笑起來有多美!要是迷死了人怎麼辦?」

    美人兒長長的噓了口氣,「你嚇死我了,那,難道我不笑就不美嗎?」說罷,嫣然一笑。

    胡才不由魂飛天外,連忙說道:「我的月兒不論怎樣都是最美的。」一邊伸手妄圖抱住美人的纖腰。

    可她似早有防備,輕輕一跳就躲了過去,狡黠地笑道:「我早就看出你也不是好東西,從開始就一直那樣看著人家,現在又想使壞?哼!」說完小鼻子一揚。

    胡才不由苦笑,「我當然不是好東西,我是好人,對月兒最好的人。」

    杜月,杜家牧場的大小姐,與秦家是雁門郡的兩大家族。

    杜月本就嬌俏艷麗,嫵媚動人,艷名遠播,追求她的人更是趨之若騖,數不勝數,都是世家子弟,畢竟這樣人財兩得的事並不多。慕容基雖然是鮮卑人,也知道如果得到杜月,就得到杜家牧場的支持,所以才出現在杜家牧場的附近。

    胡才看著杜月,似乎知道怎麼得到杜家牧場的支持了。

    接下了的幾天都是呆在杜家牧場府。

    杜家別院佔地近千畝,亭台樓閣,綠水青山,交相映襯,確是別緻之院。同時讓人有一種一入侯門深如海的錯覺。

    這天,杜月找到了胡才,氣呼呼的問道:「說,你殺慕容基是不是故意的?」

    慕容基的死,讓杜鑫他們緊張起來,杜月這才明白,胡才殺了慕容基,是讓杜家牧場和大草原鮮卑人對立。雖然杜月非常討厭慕容基,但為了杜家牧場,她絕對不會殺慕容基的。

    「你是漢人,難道也嫁給鮮卑人嗎?」胡才說完看了看她。

    她微沉頷首,默默不語,低頭陷入了沉思。

    此時的她和平常的嬌蠻有一種迥然不同的風情,更顯迷人。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照射到她俏麗的嬌顏,益發增添晶瑩如玉的感覺,使她更增一股清麗,一絲脫俗,一份神秘。

    胡才不由醉了,摟著她纖纖柳腰,廝磨耳鬢烏黑亮麗的秀髮,輕嚙小巧玲瓏的耳珠,沉醉在似麝似蘭的幽香。

    良久,胡才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睜開眼睛,視線不經意間停在她的玉頸,卻看到一幅動人心魄的圖畫。

    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潔,晶瑩剔透,如玉的山峰在花鳥圖紋絲織褻衣的緊束下顯出的那道深深的溝隱約可見,在米黃小衣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嬌艷。

    胡才眼冒火光,看著這無比的誘惑,忍不住將手探上她的衣襟,隔著衣服撫摸她盈盈一握卻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膩柔軟的感覺充滿全身,沒想到杜月這麼嬌小,她的胸卻如此圓潤舒爽。

    她全身一顫,這才清醒過來,驚呼一聲,死命地按住胡才作惡的大手。俏臉有如火燒,白裡透紅更現嬌艷欲滴,秀色可人。

    胡才的大手握住她柔中帶硬的蕾,捻住她殷紅的櫻桃輕輕捏弄。

    「阿」她忍不住低聲呻呤,只覺好像有一股電流在她體內遊走,癱軟在胡才懷中,按著胡才的手也酸軟下來,輕喘著氣,胸也隨之一起一伏,扣人心弦。

    胡才手指輕輕一劃,剝掉那件外衣,那對玲瓏挺拔的椒終於從束縛中解放出來,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面前,雪白的雙峰溫滑如玉,透著一層白皙的光澤,山峰上那兩粒嫣紅在空中一顫一顫,勾魂攝魄。

    胡才頓時血脈噴張,自己的小兄弟強健有力地摩擦她隆起的豐,狂吻著欺霜賽雪的粉頸,兩手有力地搓揉她發脹的峰,雙峰在他的擠壓下不斷的變形。

    杜月感覺全身不再聽自己的使喚,身體彷彿已不再是自己的,魂魄已游離出身外,站在虛無飄渺的邊緣,想阻止胡才繼續作惡,卻連一個手指也抬不起。

    不一會兒,她白皙的肌膚泛起一層紅暈,嬌連連,喉間發出乾涸的聲音,「不,不要,好人,饒了月兒吧,月兒,月兒好難受。」

    胡才含著她玉珠,含混地說:「乖月兒,待會你會要個不停,我現在就讓你作個真正的女人,作最快樂的女人,作我的寶貝。」

    胡才將她轉過來,長舌攻入她貝齒,放肆地品嚐著津汁液,有如瓊漿沁人心脾,又用身體擠壓她地敏感部位,只覺胸前的一對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軟,讓人飄之顛。

    此刻杜月秀髮鬆散,不知何時推據的雙手已緊緊抱著胡才的虎背,香舌追逐著胡才的長舌,激情的迎合胡才的掠奪,媚眼泛起陣陣紅絲。

    擁著她倒在榻上,一時衣衫紛飛,玉體橫陳,桃花嫣紅的俏臉和秋水點點的美眸,讓胡才不能自已,逐寸逐寸地撫摸著她凝脂般的肌膚,聽著檀口發出的仙樂般的嬌呤,胡才再也忍不住火,撲上那具完美無暇的玉體。

    杜月閉上秀眸,嬌軀微微後仰,好更充分地與胡才接觸,灼熱的嬌軀不停地扭動,豆大的汗滴從身上滑落,急劇地喘著氣,發出難耐地呤,雙手緊緊抱著胡才的身體,好像怕胡才突然消失。

    胡才伸出舌頭舔遍她那完美無暇茁壯挺立的山峰,最後含住峰頂的蕾,堅硬則在丘山谷間徘徊。

    突然,杜月一聲尖叫,全身僵硬地動了幾下,緊了緊抱著胡才的手,好一會才喘過起來。光滑如玉的大腿和潔白的床單已濕了一大片。

    她眼神已有些混亂,似已到了崩潰的邊緣,低聲喃呢著:「好人,月兒,月兒好難受。」媚眼淒迷,帶上薄薄的水氣,扭動著身軀似是逃避,又似迎合。

    胡才再也忍不住如此煎熬,緩緩地進入她體內,開始開墾這塊未經人事的處女地。

    盎然春意中,一支愛的交響曲向徹了整個房間。

    美人猶在海棠chun睡,俏臉隱見淚痕,但又充滿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安寧,散發出奪人心魄的艷光。

    她依然緊緊地摟著胡才的背,嬌顏靠在胡才粗壯的手臂上,嘴角掛著一絲幸福的微笑,睡得那麼舒心,那麼甜美。

    望著眼前的睡美人,胡才心低湧起一陣強烈的溫馨,從今以後,他杜月就是他胡才的人了。

    胡才忍不住輕輕地吻著她臉頰的淚痕,將一的情意全情投入在這一深深的吻上,沒有絲毫慾念。

    杜月的睫毛微微動了兩下,卻依然緊閉著眼睛,胡才知道她醒了,低聲喊道「月兒,月兒。」大手又不自覺地按上她豐滿飽挺的胸。

    她吸了口氣,舒展開俏臉,抬頭靜靜地看著胡才,眼中儘是柔情。

    此時胡才終於體會到「百煉鋼化作繞指柔」的滋味。

    胡才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峰,「告訴相公,快樂嗎?」

    杜月輕呤一聲,微微側了側身子,將頭靠到胡才懷中,俏臉上飛起兩朵紅雲,那似喜似羞的模樣,讓胡才為之一蕩,翻身把她壓到身下,大手在她全身遊走探索,光滑細膩的感覺傳遍全身,讓胡才心神俱醉。

    杜月微蹙著柳眉,眼中閃過一絲幽怨,哀求道:「別,別這樣,月兒那裡還痛。」

    該死!胡才暗罵一聲,怎麼忘了她才剛破身。

    胡才停止了活動,緊擁著她,撫慰著光滑的粉背。

    杜月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安寧。

    看著她略顯憔悴的樣子,胡才不由大為心痛,想起自己的粗暴,不由愧然,摟著她的嬌軀,憐惜地說:「都是相公不好,弄痛月兒了。」輕輕地吻上她秀氣的額頭。

    她感受到胡才無限的情意,芳心升起無限的甜蜜,甜美的嬌顏浮現出一絲滿足的笑意,點點頭,之後又忙搖了搖頭。

    「傻月兒。」胡才心中湧騰起一股莫名的感動,其實她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女孩,她只要他對她好就行了,也許,以後他就是她的全部。

    第二天,胡才就帶著杜月向杜鑫提親,此時木已成舟,杜鑫就是想反對也不可能,胡才是征北大將軍,有十幾大軍,杜家除非想反,否則不能與胡才翻臉。

    在與杜鑫密談了一個時辰後,胡才才帶著杜月,高覽還有飛虎衛離開杜家牧場,同時離開的還有杜磊和一千杜家鐵騎。

    杜磊和杜家的一千鐵騎從此以後加入白波軍,而胡才同意杜家牧場受到鮮卑人的攻擊就出兵相助。同時每年杜家為白波軍提供七千匹戰馬。

    對於胡才來說,這樣的結果已經很好了,有杜家牧場的支持,加上河套等地,白波軍對戰馬的需求就不缺少了。

    不過,對於杜磊的一千鐵騎,胡才暫時還是讓杜磊單獨統領,他可不想把杜磊他們編入近衛軍,近衛軍需要絕對的忠誠,杜磊他們對他胡才沒有忠誠可言。

    回到平城,阿豹已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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