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九章進軍文帝捨 文 / 歐陽多情
從未有過的痛快,從未有過的觸動。一時之間路川的心境變得有些百感交集。
自己自從建立了川義堂以後就一直惦記著高平林凡和陳東這幾個生死兄弟。蔣楓是一個陰毒狠辣,有著強烈的嫉妒心的人。從他手下做事,難保有一天會讓他折磨殘。
路川也曾想過把他們挖到自己的麾下,但是他沒有。他很清楚以現在他的川義堂實力根本難以和禁衛分庭抗衡。若是他不顧後果的挖走了滇侯的三傑,怕是現在的川義堂地盤早就被強大的禁衛征討的灰飛煙滅了吧。
高平、林凡、陳東和自己能從千餘人的禁衛能脫穎而出成為滇侯手下的四傑,本身就是靠著的每個人的勇猛強悍用血和骨氣鍛造出來的。
一將功成萬枯骨,足以證明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從川義堂的建立的那刻起,路川是多麼渴望有良將協助自己登上自己想要的高度啊。
如今高平和林凡的加入,致使路川此時激動萬分的心境難以平復。
現在有滇侯雙傑的加入,再加上三江營的一個虎將之首,肅清晴川界東的大小幫派,怕是用雷霆之速並不為過吧。
「陳東,過得還好吧?」路川收斂了笑容臉帶同情的問道。自從剛才高平和林凡對自己講到,現任的滇侯首傑錢城這個小人靠著蔣楓的寵信大肆排除異己,他們兩個首先遭了秧,至於陳東一直受到錢城的欺凌,卻是無所怨言。
「他過的不好。」高平坦白地說到。他一直對這個愚忠滇侯的傢伙很是感冒。無論滇侯怎麼對待他,他都是一副聽之任之的樣子。
「提起他我就一肚子的氣,這個傢伙就是太古板了。頑固不化,遭到了錢城的屢次迫害,都是無動於衷。還是照樣為蔣楓賣命。他這人缺心眼。」林凡一臉譏諷的說道,一提起陳東就滿腹的氣。
四傑少了一傑雖然有些缺憾,但是路川已經完全知足了。
文帝捨、長樂幫,已不足畏懼。甚至晴川界的兩大強龍,自己也敢和他們鬥一鬥了。
「高平、林凡,你們以後就是我川義堂的人了,從此以後,我們都是生死與共的好兄弟了。」路川鄭重的邀請到。
「恩——恩——」兩人不斷的點頭欣喜地應道。如今自己又要和他們敬仰的川哥一起闖天下了,心裡是何等的快意啊。
「好——今晚你們好好地休息一下,明晚我們出徵文帝捨——」路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臉色凝重的說道。是時候整編晴川界東了,自己再也不需要去刻意的隱忍了。
那就讓它爆發吧——
——
「啪——」錢城的那張刀疤臉結結實實的挨了蔣楓的一巴掌。一張血紅的手印在錢城的那張略帶泛白的臉上極其的醒目。
「撲通——蔣爺,是高平和林凡他們偷偷放走了薛嘯,我才以首傑的身份出來處置他們的——蔣爺,我沒有錯啊。」錢城撲通的一聲跪倒在蔣楓的面前,臉帶哭腔的喊道。
陳東安靜的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一些跳樑小丑的表演。
「誰給你了權利去處置他們?你他媽的翅膀硬了是不是?」蔣楓臉色越來越沉,抬起一腳就把眼前的錢城踹了出去。
「啊——哦。」蔣楓的飛起一腳致使錢城身子後仰在地上滑行了幾米後重重的撞在了客廳裡的門檻上。錢城痛呼一聲喊叫了出來。
似乎早就知道了蔣楓會這樣對待自己,錢城又堅強的扶著門從地上站了起來,「哇的——」哭出聲,顫顫巍巍的走到蔣楓的面前,再次的跪了下來。
「蔣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啪——你他媽的趕走了高平和林凡,我還能靠誰打天下啊?」蔣楓再次出手狠狠地抽在錢城的刀疤臉上咆哮的吼道。
被抽蒙的錢城真是悔恨自己過早的對他們下手,自己應該再忍一忍啊,回去他媽的就宰了這個雞窩頭,是他一天到晚的唯恐天下不亂,嚼得自己耳根子疼,自己才出此蹩腳的下策排除異己的。
「蔣爺,我錯了——」錢城再次嘶啞的哭喊求饒道。
蔣楓還想再抽下去,終究是忍住了,抬起的胳膊又緩慢的放了下來。鐵青著臉沉思了一會,心想如今四傑離我而去三傑,自己不能在處置錢城了。若是以後禁衛發生了一些變故,誰來為我抵擋呢?
哎,自己走錯了一步棋,把這個百無一用的錢城提拔了上來,怪自己有眼無珠啊。
「算了,念在你守衛禁衛內院有功的份上,給我滾回去,好好反思去吧。」蔣楓收斂了想要殺人的情緒,不耐煩的揮手說道。
「謝謝蔣爺——謝謝蔣爺——」錢城帶血絲的嘴巴強硬的扯出了一抹笑容點頭說道。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剛才蔣楓出腳實在是用足了力氣,致使錢城的大腿狠狠地撞到了門檻上。才變成了這般摸樣。
夜黑風高,晴川界東一片沉悶的寂靜,只是這種沉悶往往會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前奏。
文帝捨和川義堂只有長長的東郊區的密林相隔,密林裡繁密的枝葉和絆腳的灌木叢遍地都是,一些不知名的小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這裡漆黑陰暗是野兔和蛇經常出沒的地方,也是一些殺人越貨,走私販毒,最好的隱藏的地方。
只是氣候快接近秋季了,密林沒有以前的林郁蔥蔥,綠意濃濃,繁華的景象了。變得孤獨單調,泛黃的葉子一片接著一片的掉落了下來。致使外面的月色在穿透了密林的縫隙絲絲縷縷的折射了進來。
「蹭——蹭——」一隊隊悄無聲息的黑影輕躡著腳步朝密林深處走去。程亮的大刀片在月色的反射下有些冰冷的感覺。
「沙沙——」是腳踩草叢,草被壓折的聲音。如果你不自己聽,你會以為那是蛇在草從裡漫步,野兔在灌木叢裡覓食。
密林裡,一切都是像是靜悄悄的——和以往一樣讓人提不起一絲分毫的警戒心。因為它太安靜了,壓抑得讓人沉悶。此時的文帝捨外部看守的人就是這樣的感覺。
有點昏昏沉沉的,半醒半睡,提不起一點精神頭。這個川義堂太他媽的膽小了,白讓爺那麼多天的提心吊膽了,根本就是一些地痞流氓集結一起的大笨營,沒有一點實力,都他媽的水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