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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六十七章 東山再起! 文 / 歐陽多情

    長臉男人知道自己的隊伍難以抵擋晴川東路口開來的約莫近千人的精銳。如果在執意拼下去,那全軍真的就要喪生在此了。雖然未能攻破川義堂他心有不甘,但是此時此刻的形勢再也容不得他多想了。一邊慌忙的命令隊伍撤退,一邊讓他的衛隊持槍掩護。

    路川的車輛一開到路口的時候,透過車窗觀望前線形勢的路川一眼就看出了宅子外側變換著隊形的三江營隊伍。不好,三江營的人想要逃跑。想跑?能讓他們跑麼?殺了自己這麼多兄弟,難道他們一點都沒有血債血償的覺悟。既然沒有,那就要接受自己遣派過來的千人隊伍聯合圍剿的轟殺吧!

    「川哥,我去滅了他們去。」矮個子殺人還未殺過癮,上前幾步一臉亢奮的請命道。

    「川哥,讓我去滅了這群狗日的吧,殺了川義堂這麼多兄弟,我要他們血債血償!」鄭宇瞳孔充血般的赤紅,握刀的拳頭上青筋盡顯,一臉仇恨的樣子狠聲罵道。

    一旁趕來的林凡、高平和薛嘯都是也都是怒目切齒的觀望著即將撤離川義堂外宅的三江營的隊伍,有些急躁的等待著路川的命令。

    「所有的人都給我衝上去!給我全部將三江營的人擊殺,一個不留!」車上的路川陰冷的目光頃刻射出了大片的嗜血光芒,低沉著嗓音命令道。

    「殺啊——」

    「殺啊——」

    路川一言既出,所有的兄弟們血液像是翻滾的熱水般,驟然沸騰的起來。舉起手中的刀子、槍支,搖聲吶喊著朝三江營的人撲殺而去。黑壓壓的人群鑄造的陣勢恢宏龐大,強力震撼著人的視野。

    尤其是他們充滿血腥的目光和吶喊的時候露出的一口森白的牙齒,仿似墜落凡間的殺神一般,猙獰、恐怖、寒氣瘆人,帶起的一股勁氣,強勢的撕裂了周圍的空氣。

    長臉男人在催促隊伍朝樹林撤退的時候,忽的看到晴川路口那些黑壓壓的一片人群朝自己隊伍後方快速的奔襲了過來,臉色驟然大變,狂烈的抽搐了起來。

    「他媽的都給跑起來,川義堂的人殺過來了!」長臉男人跳腳大罵的催促道。

    只是他的隊伍因為和川義堂的人廝殺過於猛烈,現在每個人都是疲憊至極,根本再無力氣奔跑。聽到長臉男人的喝罵聲也都是一副視若罔聞的模樣,喘著重重的氣息,依舊慢跑。他媽的,我們都在前方拚殺殺敵,你在後方動動嘴,什麼說一些殺啊、衝啊之類的裝逼的話,當然你不累了。我們可快累死了。

    長臉男人一看大勢已去,隊伍又處於極度疲憊之中,根本提不起一丁點的戰鬥力來反攻。眼看川義堂的人就要追擊了過來。長臉男人什麼也不顧了,撒開丫子就奔跑了起來。不跑不行啊,再不跑就沒命了。

    「呯——」跑在樹林裡最前方的長臉男人後腦突然中了一槍,瞳孔睜的老大的他,整個腦袋上濺滿血水,一時僵持的身子還想再轉過來看一眼到底是誰放的冷槍,身子略微的動了動,終究沒有移動分毫,撲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卻再也沒有站起來。

    開槍的人正是處於林子裡高地上的薛嘯。真的不想再誇他槍技厲害了,這丫的,都風騷的讓人嫉妒。薛嘯正是想借助著林子裡高地朝三江營逃亡的人群放幾聲冷槍的,呵呵,真沒想到,自己剛抬起銀色的沙漠之鷹槍口,那些慌張逃跑的人群裡,就跳出來一個跑得最快的。而且那個跑得最快的還是一個臉長的像是長白山似的模樣。當時他就感歎,這個長臉哥們和他實在是太有默契了。於是乎,乾淨利落的賞賜了他一個子彈。要知道沙漠之鷹使用的子彈很貴的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榮譽滴。

    如果長臉男人混在隊伍裡面,跟著隊伍跑,也許就不會成為活生生的人靶子了,怪只怪他太貪生怕死了。

    長臉男人一死,他後面的小弟都像是無頭的蒼蠅在樹林裡亂撞了起來,有點甚至撲通一聲趴在地上裝死了起來。有的甚至氣勢昂揚的轉過身來,舉起手中的大刀準備——向川義堂繳械投降。有的嗚啊嗚啊的哭爹喊娘了起來,娘啊,為什麼你生下我?我現在就要死了。爹啊,我恨你,沒有管好你的二弟!讓我早生了二年,遇上了川義堂這群可怕的洪荒猛獸。不怪你怪誰?

    只是隨機趕到的川義堂的人似乎沒有顧及到他們不情願奔赴死亡的小情緒,個個一臉凶悍的奔到三江營已經散亂的人群中,掄起手中的刀子就砍了過去。

    啊——啊——啊——

    樹林裡響起了大片的淒慘的哀嚎聲,此起被伏,場面血腥而又震撼。

    這裡已經不再是能帶給人清新幽靜的好心情的旅遊境地了,而是到了恐怖的修羅煉獄了。

    ————

    丁少信聽到了手下向他稟報三江營派去圍剿川義堂的幾百人全軍覆沒的訊息後。當時就把桌子給掀了,還把那個給他送消息的手下一巴掌給拍暈了過去。

    「他媽的,都是一群廢物!」丁少信氣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指著屋裡的人就破口大罵道。

    這讓他們心裡很不服,是你瞎了狗眼派去了長臉去打川義堂,而且是長臉沒有辦好事情,憑什麼罵我們?雖然他們不願意吃丁少信的唾沫,但是在丁少信暴怒的情形下,他們是不敢放肆的。除非他們活得不耐煩了。

    這也難怪人家一向自詡隱忍力極強的丁少信拍桌子,吹鬍子瞪眼。本來手下查來的消息,也注定川義堂會是自己的掌上之物。路川帶著近百人去攻打禁衛了,只留有不到百人看家護院。自己可以趁此拿下川義堂。本來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卻突發巨變,手下慌忙的告訴自己,三江營派去攻打川義堂的五百精銳全軍戰死沒有一人生還。這讓還在斟酌拿下川義堂後,該如何整頓晴川、如何裝逼,如何納幾個小妾,如何大擺筵席,如何燒香拜祖宗的他氣急的差一點背過氣去。如果讓他知道他的那些混賬手下見到路川的大軍後,拚命逃跑的情形、裝死的裝死、繳械的繳械,哭爹喊娘厭煩世俗的一系列所謂的『戰死』後,他還不得吐上幾升血。

    川義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大了?路川不是征討禁衛去了嗎?為什麼他能調來近千人的隊伍?難道禁衛已是路川的囊中之物了?

    如過禁衛已被路川收攏。那他的勢力肯定在晴川一手遮天,沒有人與之匹敵。而且自己已經折他手裡近乎五百精銳,那可是自己的全部實力啊?丁少信想想就心疼得厲害。如今三江營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的無戰鬥力的人員,自己還能拿出什麼和他鬥?

    招兵買馬?自己能出得了晴川北才怪呢?他一向認為路川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現在晴川北定是被川義堂的人圍得嚴嚴實實。怪只怪自己當時沒有再三斟酌,一心急功近利,鑄就大錯了吧。

    既然和川義堂接下來這麼大的一個梁子,他也沒有驚慌失措。既然已經接下了,那他就接著便是了。他對晴川界北的地勢信心十足。並堅信他自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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