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七章 揮金如土 文 / 南安子

    今天是週末，晚上的生意特別的好，客人走了一桌又來一桌，還有等在包廂外的。大廳裡擠滿了舞動的人群，強烈而快節奏的發燒音樂衝刺著耳朵的鼓膜，讓人在這樣極度喧鬧的環境下反而心裡感覺很安靜。我不明白為什麼粗口dj在這裡這麼受歡迎，真搞不懂如今的人們到底是怎麼了。

    我來了好幾天了，陸陸續續也有客人讓我調一杯酒來試試口味。還好，沒有投訴的，這說明我的手藝還可以接受，這讓我大舒一口氣。我照常在沒事的時候就幫阿旺打下手，這樣不至於太無聊。偶爾也和「逃」出包廂來吧檯透氣的「小姐」打打屁。說實話，我心裡很難理解她們的世界觀，就憑她們這樣的長相，如果幹一份正當的職業，一定有機會找一個比較有經濟實力的男人把自己嫁出去。其實外面的工作也不會太苦，大可不必這樣作賤自己來賺這個錢。真不知道她們以後如何去面對自己的親人、愛人，還有自己的後代。

    整個晚上我都感覺不自在，好像每個同事的眼神都要把我看穿似的。我盡量裝得若無其事，看著阿旺他們就這樣明目張膽地做著手腳，我心裡很是佩服他們的鎮定。有人說膽子是練出來的，看來這話不假，我想，過些日子我就會被同化得跟阿旺一樣了。可是這究竟是膽子還是麻木？或者僥倖心裡？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需要這樣的「膽子」，擁有它，對於我來說到底是福還是禍呢？或者禍福參半。可是金錢的誘惑卻驅使著我一步一步走向麻木。眼前是一個很可怕的黑洞，而我卻沒有勇氣讓自己說不。

    肖健打來電話，說這幾天協助緝毒警在辦案子，不能接一切與工作無關的電話。我說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騷擾一下。我約他等我下班了一起去喝酒，就算為他接風。肖健說明天吧，這兩天累死了，蹲了幾天點，還是讓主犯跑了。只抓到幾個小嘍囉，審了幾次也沒什麼進展，案子只能暫時擱淺了。我說那就明天中午吧，我再打你電話，就不打擾你休息啦，多注意點身體。

    阿旺把我送到黃毛家時已經3點了，我匆匆上樓，把黃毛叫醒，說請他去泡個澡。黃毛一臉驚訝，說你這鐵公雞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我掏出贏來的2000塊錢晃了晃，說今天讓你一次爽個夠。黃毛趕緊穿上衣服說那我要加鐘。我開了一罐啤酒，說你要玩七仙女都可以。

    泡澡的確是緩解疲勞的一種很不錯的方式，似乎一切煩惱也能在滾燙的澡池裡一洗而去。泡完澡，我把領班叫到跟前，說給我找一個小胖妹，給他叫個大嬸。領班嘿嘿一笑，說沒問題。黃毛聽我說要找豐滿的，淫笑到，你小子什麼時候有這嗜好了？我懶得跟他廢話，就知道往歪處想，其實胖點的女人指肚子比較有肉感，按在身上很舒服。一會小妹就進來了，黃毛一臉老大不情願，說能不能換個。給他按的那個的確是恐龍了點，我心想就是要心癢死你，趁小妹拿工具去了，對黃毛說到，這你就不懂了，漂亮小妹上鐘的幾率大，一天下來累得半死。像我們這種生客，服務質量自然會打折扣。可是長相抱歉一點的就不一樣了，人家上鍾幾率小，有顧客當然就會很小心地伺候了，服務質量絕對無與倫比！黃毛一聽覺得也有道理，說還是你小子心眼多。

    事實證明了我的說法，聽黃毛這斯一聲聲的慘叫，就知道這小妹鬆骨的工夫的確不賴！上完一個鐘，小妹問我要不要加，我看了看飢渴的黃毛，心想就滿足一下這傢伙吧。我給了她們一張老人頭，說今天就不用了，麻煩幫我叫一下領班吧。小妹拿了小費，自然很開心，說說笑笑地走出包廂幫我找領班去了。

    黃毛拉著個驢臉，說你小子說話不算數，又忽悠老子。看他那一臉sāo樣，我又好氣又想笑，說你急個鳥！這不叫領班了嗎？真要做，剛才那兩個你要啊？花錢也要講質量嘛！再說，人家剛讓你舒服完，就說換人，多傷人家自尊。小妹也是人，不認同但也要尊重人家的生活方式嘛。

    黃毛抓抓後腦勺，嘿嘿一樂，說得，今天你是東家，讓你牛逼一回！

    領班進來，說兩位老闆有什麼吩咐？說實話，我很討厭這個稱呼，別說我現在不是什麼老闆，就是將來真的做了老闆，也不會喜歡。我遞給他一支煙，說找兩個臉蛋超凡、魔鬼身材、工夫一流的小妹。黃毛說，你說的這兩個還沒有生出來。領班躬身接過煙，笑著說請稍等。我發現在這裡你就是說找楊貴妃來他也會說沒問題，但給你找來的就不知道打過幾折了。

    5分鐘後，兩個穿著透視裝的小妹就風擺荷葉一般走了進來。跟剛才兩個相比，的確好太多。黃毛早已等不急，摟著一個小妹的腰就走向隔壁包廂去，出門時那只yin手已經滑到屁屁上了。我砰地一聲關了包廂門，那就該幹嘛幹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