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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006 姐姐,以後我天天給你磨 文 / 未知

    那些人喊了一陣,不見有人,只好又回學校去了。

    瑟勝和銀月又是一陣大笑,銀月抱著瑟勝高興的說:「嚇死我了!要是被他們看見我們這樣,還以為我們在做什麼呢!」

    瑟勝問:「做什麼?」

    銀月說:「你不懂,你還太小!長大了就懂了。」

    瑟勝說:「我懂!我什麼都知道,過了年我就十三歲了。姐姐,你今年多大了?」

    銀月說:「姐姐都十六歲了呢,比你大三歲還多。」

    十六歲奶子就那麼大了?瑟勝心裡想。怎麼山歌唱的是「妹妹的奶子長得大,哥哥我見了就害怕。」這有什麼好害怕的呀?越大越好看。像同桌藍藍那樣,胸口平平的,跟一個男孩一樣,那才沒意思呢。

    銀月已經把裙子穿好了,她見瑟勝不做聲,就問:「瑟勝,你在想什麼?」

    瑟勝臉紅了一下說:「沒有想什麼。姐姐,你的名字好美啊!銀月,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樣的美麗。」

    銀月說:「姐姐光名字美?人長得就不美嗎?」

    瑟勝說:「美!姐姐長得很美!」

    銀月說:「那麼你喜歡姐姐嗎?」

    瑟勝說:「喜歡。姐姐,男人為什麼總喜歡美麗的女人?」瑟勝又想起了二叔,二叔對二嬸不是罵就是打的,可是又那樣的愛劉老師,不就是劉老師比二嬸長得美嗎?

    銀月說:「那要問你們男人啊!姐姐是女人,怎麼知道?」

    瑟勝好像今天要把心中所有的疑問弄清楚一樣,他又問:「姐姐,那麼男人和女人為什麼要睡在一起?」

    銀月一把抓住了瑟勝的二哥頭,笑著說:「你這個小鬼頭,怎麼盡想些這樣的問題?」

    瑟勝被銀月一抓,感到好癢好癢,好像又硬起來了,瑟勝也不做聲,忍住癢癢,要喊怕姐姐又放下來了,就不味了。

    姐姐也不講話,只是又一次一隻手把瑟勝攬在懷裡,一隻手伸在瑟勝的下面不停的捏著,有時又前後地擼著,弄得瑟勝癢得受不了,那東西硬得像一根鐵棒一樣了。

    大姐姐一邊擼一邊在瑟勝耳邊說:「你還太小,長大了你就會知道男人和女人為什麼要睡在一起了。」

    姐姐抓住瑟勝的二哥頭,捏得越來越緊,擼得越來越快,擼著擼著,大姐姐全身都在發顫,臉上火紅火紅,她把瑟勝抱得鐵緊,那一對大奶子捂在瑟勝的臉上,堵得瑟勝快要透不過氣來了。

    瑟勝把嘴巴在大姐姐的奶子上摩了摩說:「大姐姐,你捂得我出氣不來了。」

    大姐姐就把上面鬆了鬆,瑟勝出了一口大氣。可出了的氣還沒有吸進來,下面又吃緊了,大姐姐抓住瑟勝的二哥頭在她大腿中間那裡不住的摩擦著,轉動著,那速度越來越快,磨得越來越重,瑟勝想起了鎮上的老先生寫字時,抓住一大筒墨在一個大硯盤中磨來磨去的情境來。

    磨得好癢啊!磨得好痛啊!

    瑟勝想喊,但是還是忍住了,他怕大姐姐不好意思。他仰起頭來,看大姐姐那臉上的神態,呼吸都是抿住了的,一臉的嚴肅認真的表情,好像在幹一件多麼重要的事,連氣都不敢出。隨著下面一圈一圈的磨著,大姐姐臉上的肌肉還在一抖一抖的,很痛苦的樣子。

    她為什麼顯得那樣痛苦?要痛苦就不要磨了吧,我還有些痛呢!瑟勝想。

    大姐姐抓著瑟勝的二哥頭磨得更快了,磨得更重了,瑟勝想起了小學老師講過的李白小時候的故事來,李白看見的那個老太婆,用鐵杵磨成針是不是就是這樣磨的?

    不知是怎麼回事,大姐姐一邊磨著口裡還一邊叫著:「阿喲!阿喲!阿喲!」眼睛中還流下了淚水。奇怪,你自己要磨的,磨痛了還哭什麼呀?瑟勝最怕女孩子哭,在家裡只要妹妹一哭,他心裡就不好受,這大姐姐,都這樣大了,怎麼還哭鼻子?瑟勝知道了,大姐姐一定是很喜歡磨這個,怕以後瑟勝不給她磨了,才哭起來了。

    瑟勝伸手擦拭著大姐姐臉上的淚水說:「大姐姐,你別哭,瑟勝以後天天給你磨,你別哭好嗎?」

    大姐姐好像突然驚醒過來了,頓時鬆了手,用手摀住她的臉,「嗚嗚」地大哭起來。

    瑟勝慌了,我又沒說她什麼,她怎麼越哭越利害了?他就去搖著大姐姐:「大姐姐,你別哭呀!你別哭呀!」

    大姐姐還在哭,淚水從她的手指縫裡流了出來,流在她的手背上,落到了瑟勝的嘴裡,好鹹啊!瑟勝又去擦著大姐姐手背上的淚水,擦完了還用小手拍著大姐姐的背,口中學著小時候媽媽哄自己那樣說著:「大姐姐,不要哭,瑟勝帶你去看長頸鹿。」

    「哧——」大姐姐忍不住笑了起來,把手放開了,又是一把抱住了瑟勝說:「瑟勝乖!小弟弟真乖。」

    怎麼女人都喜歡男人乖呢?劉老師也是這樣說的。

    大姐姐說:「瑟勝,大姐姐的好弟弟,今天的事不許對別人說,好嗎?」

    又是不許對別人說,女人那有這麼多的事不能對別人說?瑟勝覺得太不可思議。

    瑟勝故意裝憨問:「什麼事?我救你的事不能說嗎?」

    銀月說:「不是,剛才這事不能說。」

    瑟勝繼續裝下去:「剛才什麼事?剛才你哭的事?」

    銀月知道瑟勝是在故意調著玩了,用手指在他額上點了一下說:「你這小鬼頭,對,就是剛才大姐姐哭的事,不能對別人說,知道嗎?」

    瑟勝說:「知道了!還要拉勾嗎?」

    瑟勝想,劉老師和他的最後一道程序大概又要來了吧!

    銀月說:「不用拉勾了,大姐姐用嘴堵住你的嘴,你就不會說了。」

    銀月說著,就把她的嘴緊緊地貼在瑟勝的嘴上很久很久。

    「剝光!剝光!」不遠處的草叢中,那隻小鳥又在叫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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