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017 姐姐,我有了! 文 / 未知
瑟勝自從不和劉老師睡在一起後,心裡總是空蕩蕩的,幹什麼都沒有勁,全身軟綿綿的,就像吸了白粉一樣。
晚飯後,他一個人怏怏的往操場走去,他現在不怕去操場了,如果現在石老師要再像上次一樣磨一磨我,那才好呢!可惜現在人家已經和李校長結婚了,我想磨也得不到了啊!
操場上好多同學在玩啊!有打籃球的,有打羽毛球的,還有打排球的,瑟勝沒有興趣去玩那些,沒勁!
遠處圍牆邊的樟樹下坐著一個姑娘,好像是銀月姐姐啊!她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裡幹什麼?該不是想我了嗎?好久沒和她在一起玩了,自從上次她說過,她馬上就要參加初中升高中的考試了,忙得很,讓我這一段少去找她一點,她要好好複習,要考上市裡重點高中才行。我就沒有去找過他了。現在她也沒事,去找她玩玩去!
瑟勝走得更近一些,看清楚了,那個人就是銀月姐姐啊!瑟勝就從銀月的背後輕手輕腳的繞過去,來到了她的身後,她還在那裡呆呆的想她的心事,沒有發現瑟勝。
瑟勝就用兩隻手突然摀住了她的兩眼。
銀月說:「誰呀?惡搞什麼?沒勁!」
瑟勝開著玩笑說:「你猜我是誰,猜不對你就讓我吻三次,猜對了我就不吻你了。」當然是開一個玩笑而已,她一聽瑟勝的聲音,還能不知道是誰嗎?
銀月說:「好,那我就猜了啊?」
瑟勝說:「你猜吧!要猜對啊!猜不對你就危險了啊!」
銀月說:「你是——小布什!」
瑟勝:「不對!」
銀月:「那麼你是——蔣介石!」
瑟勝說:「更不對!」
銀月說:「那麼你就只可能是——狗不識!」
瑟勝說:「錯了!我勝利了!」瑟勝放開了手。
銀月說:「是我勝利了!」
瑟勝說:「你三個都猜的『石、石、石』的,怎麼是你勝利了?」
銀月說:「因為我只擔心猜對你啊!好容易都猜錯了,不是我勝利了嗎?」
瑟勝大笑:「哈哈哈、、、、、、原來你只想要我吻你啊!」
銀月說:「少廢話,你說話要算數,快!」說著就坐在地上仰著臉,翹著嘴,閉上眼等著瑟勝去吻她。
瑟勝也立刻坐在了地上,把嘴伸了上去,吻在了銀月姐姐那**辣的嘴唇上,很久很久足足有五分鐘,都沒有放下來,堵得銀月都出不來氣了,她才說:「你這也太久了吧?不要出氣了?」
瑟勝說:「反正只算一次,你還欠我兩次!」
銀月說:「等我喘口氣就還你的!」銀月做了一個深呼吸,就一把將瑟勝的頭抱了過來,在瑟勝的嘴唇上熱吻起來,把舌頭都伸進了瑟勝的嘴裡,捲來捲去的,好性感啊!
過了好久,銀月才鬆了手說:「好,只欠你一次了!」
瑟勝說:「這一次是你吻我,不能算!」
銀月說:「你賴賬!」
瑟勝說:「說好是你讓我吻嘛!」
銀月說:「好,好,就算還欠你兩次,來吧!」她又閉上了眼睛。
瑟勝就抱著銀月的頭,嘴巴雞啄米一樣,在銀月的嘴上、臉上、額上、眉上、鼻子上、脖子上一陣狂吻。
銀月說:「好了,早就超標了!」
瑟勝停下來說:「說好的是記次數,又不是記點數!你還欠我一次,先存到你那裡,以後再用!」
銀月把瑟勝攬在懷裡說:「別調牙了,說真正的,好多天不在一起了,想姐姐嗎?」
瑟勝說:「想呀!我天天都在數著秒倒記時,巴不得你們快一秒鐘升學考試完也好啊!」
銀月說:「真有那麼想嗎?」
瑟勝說:「騙你的是公狗!」
銀月說:「你本來就是一匹公狗!」
瑟勝說:「姐姐,我要是公狗你不怕嗎?」
銀月說:「你是公狗我怕什麼?」
瑟勝說:「公狗要和母狗上起了,就很難脫的啊!」
銀月說:「你盡講流話!告訴姐姐,最近有什麼新聞沒有?」
瑟勝說:「有啊!」
「什麼新聞?」銀月問。
瑟勝把嘴伸到銀月的耳邊,低聲的說:「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我有了啊!」
銀月看一眼瑟勝,他一臉認真的樣子,不像在開玩笑,就問:「你有什麼了呀?」
瑟勝臉立刻紅了,扭扭捏捏像個大姑娘似的說:「你別問了,人家有,有,有、、、、、、有那個了嘛!」
銀月看著他那副樣子,好笑極了,開玩笑的問道:「你總不會說你身上已經懷有毛毛了吧?」
瑟勝還是那副害羞的樣子說:「我那個也,也,也、、、、、、也差不多,反正也是與懷毛毛有關係的。」
銀月被他說糊塗了,說:「你有什麼了呀,什麼與懷毛毛有關係?說得這樣神神秘秘的?」
瑟勝一把抓住銀月的手放在他那高高翹起的二哥頭上說:「我下面這個有水了。」說完臉簡直紅得像燒火一樣了。
銀月聽了哈哈大笑:「你要撒尿你去撒就是了,還用得著這樣害羞?」
瑟勝說:「人家不是說有尿了!」
銀月問:「那是有什麼了?」
瑟勝又臉紅了:「人家是說這裡面有,有,有jing、、、、、、jing液了!」
銀月一驚:「啊,你?你就有了?你真有了?」
瑟勝說:「不信,咱們今晚試一試!」
這回是銀月臉紅了,也是扭扭捏捏的說:「今晚到哪裡去、去、、、、、、去啊?」
瑟勝說:「你還不知道嗎,現在我一個人睡在原來我二叔那個房子裡啊!」
銀月紅著臉說:「那麼,晚上,你等我。」
瑟勝說:「好,我等你!」
兩人就緊緊地抱在了一起,遠處的操場上,好多人在瞪著他們看。
晚上,下晚自習以後,銀月就來到了瑟勝床上,兩個一上床就幹了起來,弄得床「格吱格吱」的晌過不停。劉老師就在隔壁喊:「瑟勝,好好睡覺啊!老是在那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幹什麼?明天早上還要起來早讀呢!」瑟勝只得收斂一些,輕輕的一下一下的印著,使著暗勁。銀月也不敢像剛才那樣身子扭來扭去的了,只是緊緊的抱住瑟勝。盡量不讓那該死的床發出聲音來。
直到瑟勝說的那個東西真的射到了銀月的體內,她才感到了真正的興奮,她把嘴唇咬出了血,才總算沒有喊出聲來。她不敢在這裡過夜,怕第二天早上沒醒過來,那不就被劉老師發現了?
兩個人又抱了一陣,親了一陣,銀月就輕手輕腳的穿好衣服,就回女生宿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