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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049章 感覺真好 文 / 變色鏡

    廁所蹲位上有一個人,應該說有一個屁股,又圓又白的小屁股形成兩道小山峰,山峰中間有一道山澗,山澗內雜草叢生,溪水潺潺,景色迷人,好一幅美麗的山水畫卷!

    「我是進去,還是出去?我是看還是不看?」傻子一樣的肖海流出了口水,下面也支起了帳篷,眼前的場面太刺激了,太令人眩暈了,不知道下步該如何行動。

    他知道這屁股不是別人的,是劉娜的,在衛生室他目測了許多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在衛生室看到的有一層布料隔著,今天看到的是真空相見。

    肖海掏出手機,調出照相功能,取消了聲音選項,偷偷將大屁股印入相冊內,心裡不禁暗笑:「娜娜同學,你的小屁股哥哥我收藏了,想的時候就翻出來看看,比網上下載的要強一百套。」

    忽然,又圓又白的小屁股動了,白皙小手倒伸過來,用衛生紙擦拭了一下就要起身,肖海一看不好,急忙閃身跑了出去。

    「誰?」身後傳來劉娜尋問的聲音。

    肖海不敢回答,頭也不回地繼續跑,迅速鑽進堂屋。

    偷窺的最佳境界是神不知鬼不覺,被人發現可就丟手藝了,如果是別人,肖海可能還調戲兩句,對方是心儀的劉娜,調戲就免了,留下不好的印象可不好,還是趕緊跑吧,

    肖海沒有去酒桌,而是一頭紮到西屋炕上假寐起來,回去又要喝酒,他的小腸胃可受不了。

    不一會兒劉娜走了進來,上下打量著肖海,見他睡得很香,伸手輕輕捅了兩下:「肖海,喝多了吧,剛才你去廁所了沒有?」

    想探聽我的行蹤,告訴你我偷窺去了,天大的笑話。肖海假意被驚了一下,嘎巴了兩下嘴,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劉娜本來想興師問罪,偷窺別人上廁所,這是流氓行徑,不用猜也知道,剛才偷窺的人就是肖海,女人不會偷窺,男人除了村幹部沒有別人,村幹部不會幹這樣的事,只有肖海才能這樣做。

    一看肖海醉得跟小貓一樣,她的懷疑又打消了,東倒西歪的不會偷窺吧,反正也沒丟什麼,這小子也不是偷窺一次兩次了,上次還讓他看到了胸部,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吧,誰讓廁所沒有門呢。

    看到劉娜走出屋子,肖海長長呼了一口氣,終於把提起來的心放回了原位。

    一口氣還沒呼完,忽然房門一開,紀瑩瑩滿臉通紅地走進來,一看肖海躺在炕上,呵呵一笑道:「肖電工,你小子躲到這裡來了,真不夠意思,讓我擔了不少酒,真夠熱的,這喝的哪是酒啊,簡直是火。」

    說完,紀瑩瑩扣子一解,脫掉上身的t恤衫,只穿著一件吊帶背心,身子一歪倒在肖海身邊,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肖海眼睛翹了一個縫,頓時血脈噴張!

    紀瑩瑩雖然穿了吊帶,裡面還有內衣,但雙臂擠在一起,露出一個大大的縫隙,將大半個白球露了出來,半隻紅紅的眼睛眨呀眨的,眨得肖海血壓達到了二百八,口水流出三尺長。

    聽到紀瑩瑩呼吸沉重,睡得很沉,肖海悄悄抬起手,伸進那個大大的空隙中,輕撫了一下露出的圓球:「他麻麻的,又軟又滑,細皮白肉的,感覺真好。」

    兩道凌厲的目光掃射過來,好像刀子一樣割在肖海的皮肉上,產生鑽心的疼痛感,肖海急忙縮回手,尷尬一笑道:「那個紀姐姐,我看這裡面有個米粒,我幫你掏了出來,我……我沒有別的意思。」

    紀瑩瑩冷哼一聲,杏核眼一瞪:「米粒?是不是只有兩顆,像花生一樣大?」

    肖海抬了抬手,手指上確實有一顆大米粒,不過那不是紀瑩瑩身上的,而是他自己身上的,嘻嘻一笑道:「紀姐姐你看,這不是嗎,哪裡有花生大小的米粒,讓我看一眼吧,我從小到大沒吃過花生大小的米粒呢。」

    紀瑩瑩一看肖海拿出了米粒,確實是誤會了肖海的意思,看來錯怪了他,她也嘻嘻一笑道:「去你的,哪裡有那麼大的米粒,看來酒還得少喝,喝多了誤事,米粒都看錯了。」

    「哎呀,確實有,你看你看,鑽到衣服裡面去了。」肖海伸手又要向裡面撈,吊帶背心裡面確實印出兩個圓圓的印跡,像花生米大小。

    紀瑩瑩粉臉更紅了,拍掉肖海的手道:「去去去,小電棍,你真夠se的,隨便摸人家那地方,你羞不羞啊。」

    肖海挑了挑眉毛,嘿嘿一笑道:「紀姐姐,上次我喝多了躺在你宿舍,我們之間沒發生點什麼嗎?」

    紀瑩瑩也嘿嘿一笑,指著肖海的鼻子:「小電棍,你希望發生點什麼呢?」

    「那個吧……」肖海抓住紀瑩瑩的手指:「上次喝過酒我醉了兩天,醒來之後發現前胸後背都有吻痕,不知道怎麼弄的,紀姐姐,是不是我們做什麼著?」

    到今天肖海也沒有弄明白那吻痕是怎麼來的,今天藉著酒勁問一問,紀瑩瑩也不會生氣。

    「我們能做什麼,小鬼!」紀瑩瑩打了肖海一拳:「那天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具體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想像要發生的事情確實沒有,不要老想美事了,趕緊睡覺!」

    肖海一聽犯起了琢磨,不是劉娜,不是張娟,不是紀瑩瑩,哦,應該是孫小梅,那天好像孫小梅說過,看來酒確實喝多了,思維都有些亂。

    正在這時,大街上傳來吵鬧聲,肖海和瑩瑩抬頭看去,只見窗外大鐵門處站著數十人,有兩個人拉拉扯扯,原來是劉東生和劉鐵順。

    肖海跳下炕叫道:「紀姐姐,門口發生口角了,我們去看看。」

    原來,今天磚廠出磚,是個喜慶的日子,村民都是看熱鬧,畢竟很長時間沒生生產了,劉鐵順被紀委調查完畢,在家等候處理消息,閒著沒事也去看了,看到劉東生意氣風發的樣子,他從心裡向外生氣,就是因為他才被拉下村支書的寶座,一定要給他找點晦氣。

    快中午時,看到劉東生與村主任、村會計回了家,又有鎮幹部到了,肯定是公款大吃大喝,這是不錯的把柄,於是帶領幾個弟兄,以及眾多追隨者到劉東生家鬧事,有人還拿出相機拍照留下證據。劉東生與劉鐵順據理力爭,兩人發生了口角。

    劉東生只有一家三口,村會計和村主任縮在一邊,大氣不敢吭,而劉鐵順除了老婆兒子,還有三個兄弟和弟妹,群狼一樣將劉東生圍在中間,十幾隻手一起撕扯,非要拉劉東生去鎮政府討個說法。

    「行了行了,快鬆手,有什麼話對我說,不要拉拉扯扯的。」紀瑩瑩走出院子,伸手就去拉劉鐵順。

    劉鐵順眼睛一瞪:「跟你說,你算哪根蔥,俗話說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跟你說有個屁用,我要到鎮政府去見書記,見鎮長,把禍害鄉里的新支書檢舉出來,也讓全體黨員看一看,這就是你們選舉出來的好支書!」

    「劉鐵順同志,你說話要注意點,我吃的可不是工作餐,劉支書過生日搞家庭聚會,我和劉娜是同學過來祝賀,你不要亂扣帽子!」

    「喲呵,紀主任,當了三天主任就不認識我爸了,還劉鐵順同志,不是我爸當支書的時候了,左一個叔右一個叔,叫得跟親生的似的,真是沒人性的傢伙,婊子養的!」一個黃發小青年指著紀瑩瑩的鼻子罵道,紀瑩瑩知道他是劉鐵順的小兒子劉虎。

    婊子是最難聽的話,紀瑩瑩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罵過,被劉虎一罵,立即滿臉通紅,哇地一聲蹲在地上哭起來,委屈得眼淚嘩嘩的流。

    「你他麻的,罵你兩句還哭上了,哭幾巴毛啊,再哭我踹你!」劉虎抬腿就踩紀瑩瑩的腦袋。

    「你幹什麼,不要打人!」劉娜撲上去用身體護住紀瑩瑩,劉虎的大腳沒有踩到紀瑩瑩,卻踩在了劉娜後背上,兩個姑娘撲通一起全部摔倒,乾淨的裙子立時沾上了泥土,臉上也沾了幾根柴草。

    「今天我就打人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比樣的!」

    劉虎抬起腿,四十三號的皮涼鞋再次踢了出去。

    呯的一聲響,劉虎踢出去的腿卻被一條細腿踢到,踢得他齜牙咧嘴鑽心的痛。

    他轉回頭去剛想罵街,發現了一隻甩過來的拳頭,呯的一聲砸在鼻子上,眼淚和鮮血一起冒了出來。

    「你他麻比的敢打我,我捅了你!」劉虎擦了一下鼻血,迅速從腰出掏出一把匕首,向瘦弱青年的腰間捅去。

    「住手!」劉鐵順一看兒子掏出匕首,嚇得臉色鐵青,拿匕首捅人可不是鬧著玩的,真出了人命可就完蛋草了。

    劉虎被父親吼了一聲,立即停止了動作。肖海卻沒有停止,他飛起一腳踢掉劉虎的匕首,再起另一隻腳,重重踢在劉虎的腦袋上,劉虎像面口袋一般摔倒在地,好死不死的,地上有一堆牛糞,他一頭扎進牛糞中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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