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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67章 堅守底線 文 / 順路路順

    不過今天這個導演「潛」的方式有些不同,她只是很淡定地把我一個人留在臥室,她自己去浴室洗了個澡。我百無聊賴,聽到那嘩嘩的水聲,我的腳不聽使喚地向浴室走去。我發四如果門鎖上的話我肯定不會刻意去看的,但門確實沒鎖。那我再發四,如果她穿著衣服洗澡的話,我肯定不會衝動,但她洗澡的時候確實沒穿衣服。我再發四,如果她見到我沒有嬌羞地低頭遮住自己胸部的話,我肯定還能忍住,但她確實羞澀得像一隻小鹿……好吧,我發四——靠,啥也不說了,省得你說我裝。

    我連衣服都沒脫就衝進了噴頭的水幕裡面,緊緊摟住了她的腰,這回的吻那是貨真價實的濕吻,全身透濕的那種。她滴水的睫毛完全不敢抬起,只敢注視著我的胸口。拿著毛巾的手不知該放在哪裡。但是這一切她又似乎早有準備,因為她的**只僵持了兩三秒鐘,就已經整個酥軟下來。她的這種酥軟可以讓我們的肌膚毫無障礙地緊貼在一起,無縫對接。

    我撫摸著她光滑水濕的脊背,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你背上的傷怎麼樣了,怎麼一點疤痕都沒留下。」說著我還特意把她轉過來背對著我,仔細地看了起來,果然,一點動過手術的痕跡也找不到。

    她羞澀地無所適從,任由我「純潔」的目光在她背後游弋:「給我做手術的大夫說這是微創手術。而且他醫術極高,所以傷口癒合得很好。這樣不好嗎?」

    「當然好」,我雙手從背後伸到她胸前,把她緊緊地抱著:「你知道嗎,當加德滿都的醫生說你有可能成為植物人的時候,我覺得整個世界都要塌了。」這句話是真的,所以我不用對各位大大發四了。

    她身子被我抱著動不了,把頭扭了過來,感激地看著我。我啜住了她的嘴唇,這回我是用舌尖在她的上下唇來回描摩,沒幾下,她就癢得受不了了,一口把我的舌尖吸進嘴裡。我的手開始不安分地上下游動,最後雙手交叉,抓住了她濕漉漉的玉峰。現在我的襯衣還沒解除,她的背部肌膚與我濕濕的襯衣之間粗糙的觸感,讓她即新鮮又陶醉。而玉峰被蹂躪的感受更讓她無法自抑。她似乎在害怕將要發生的事,又似乎在期待著什麼。她的身體出現了輕微的痙攣。

    「你冷嗎?是不是水太冷了?」我次奧,天下能有幾個男yin在這種情況下能如此高情商地**,你就膜拜我吧。

    「你……你真壞……」她再也忍不住了,強行轉回身,把頭深埋在我的胸口,雙手用盡全力,把我摟住,像要留住什麼一樣。

    「放心,我跑不了,今晚我是你的……」

    我慢慢地跪了下來……

    好像我在本小說第一章就說過——要論「幹活」,雖然主力軍是下面那話兒,但是這舌頭也是我增加情趣的第二法寶。這回你該信了。因為她已經達到了第一次高潮——女人一旦達到了第一次,那麼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就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我突然想到薩琳娜給我的警告——不許有實質性的進展。我猜她萬萬沒有想到,我根本沒「進」就已經「展」了。而且我再發一次誓,正如我的東宮娘娘吩咐的——我那天晚上沒有被林雲兒佔有。我還堅守著那天對林雲兒的承諾——保持她的處子之身。買疙瘩,要知道林雲兒根本已經對我完全不設防了,她的欲拒還迎對我來說只是更**裸的誘惑。剎車的重任完全由我一肩挑起。這種點到為止的境界哪裡是一般男yin可以達到的啊,我居然守住了我的底線。

    《大富翁》遊戲裡莎隆巴斯有句經典台詞:我真佩服我自己。

    暴風驟雨之後的疲憊,讓我們幾乎都不願意回到臥室。但我好像說過,女人得到的滿足越多,精力會越充沛。她關掉了淋浴噴頭,把我的濕衣服脫了下來。用乾毛巾幫我擦乾身體。我們這才一起來到臥室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晨,是莫妮卡敲響了我們的房門。林雲兒用手摀住了我的嘴,害羞地回答了一聲。她正準備去穿衣服,被我一把摟住,重新壓在身下。南美洲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她細膩光滑的**上,朦朧而又清晰。莫妮卡兀自還在門外等著,林雲兒只好敷衍道:「我在換衣服,等……」話還沒說完她突然「嚶嚀」一聲,原來我已經用牙齒輕扣住她的峰尖,含在嘴裡用舌尖吮噬著。她立刻閉上嘴巴,因為她自己也感覺出說話明顯已經走調了……

    早餐時我吃了兩種果果,一隻是林雲兒幫我親手削好的智利蘋果,另一種是薩琳娜用眼神送給我的白眼果。蘋果是甜的,白眼果居然不是苦的,而是酸的。

    還好,比較淡定的是我守住了我的底線,不像順路路順那傢伙寫書沒有底線。

    果不其然,當我被薩琳娜拉進側邊的一個灌木叢,被她壓在身下的時候,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對天發四:「相信我,我沒有做男女之間的實質性動作,沒有『進展』。」

    「那她是不是很傷心啊?」

    「當然,你沒看到她遞給我蘋果的時候,恨不能把她手裡的水果刀也刺過來嗎?」好吧,「荊軻刺秦,圖窮匕見」的典故薩琳娜肯定不懂的,我借用一下而已,希望荊大爺在天之靈不要介懷。

    「可是我看你吃得還蠻香甜的?」

    「其實是苦的,比『貓屎咖啡』還苦,我是怕那把水果刀才硬吃下去的。」

    薩琳娜輕輕地擰了一下我的鼻子:「誰信啊,你就會哄人家開心。」

    我一看,時機成熟,於是用行動代替了語言,好好地對她安慰了一番。不是我意淫,其實我也明白我的這些話只能騙騙白癡。但有什麼辦法,薩琳娜其實也是在接受一個不得不面對的事實——她愛上了一個花心的男y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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