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為什麼是父親與幕後的信息量 文 / 修的宅願
「……所以你果然還是在這裡嗎？」
感覺自己的臂被拉住，巡音流歌難以置信地轉過頭，入眼的正是銀色單馬尾的那個人。
「怎麼了，一副驚訝的表情？還有，怎麼40多分鐘還留在這裡？我還以為你早走了呢，幸好回來看了看。」
正常車速下，單一躺就要20多分，來回就是四十幾到五十幾分鐘了。換言之，她就呆著好久，久到連她自身都沒有覺察的程度。
「為……」
「什麼？你了什麼？」
聲音沒有聽清，古河秋月又問了一次。
「為什麼又要回來啊？！好，好不容易我才決定的，為什麼現在又回來啊！」少女反抓著他的衣襟，不甘地大叫著。
呃，這個和言情劇似的反差是怎麼回事？難道我什麼時候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古河秋月覺得自己完全不能理解對方的思維，還是自己果然是老了？！
「那個……」
「什麼？你還想什麼啊！」
望著抓著自己又哭起來的少女，古河秋月只得歎了口氣，安慰小孩子似地輕拍著她的肩背，道：「好了好了，乖乖，不哭不哭∼」
「我，我才不是小孩子呢！」
雖然是這麼的，但少女的口吻似乎不如之前那麼決絕了。
原來這招這麼管用嗎？還是我這只隱藏著自動把妹屬性？古河秋月心中吐槽著，下依然柔和地安慰著少女。
「為什麼。為什麼拋棄了我，現在卻又對我這麼溫柔？為什麼明明是你不對，卻好像我才是壞蛋一樣啊！」
或許是哭累了，少女低聲呢喃著。
不過，拋棄？
原來我曾經拋棄過這樣的女孩嗎？不不不，我好像沒有那個印象啊？記憶流失？抱著這樣的疑問，古河秋月問道：「這個，我什麼時候拋棄你的？其實，其實我以前的記憶不是很清晰，也就是收養了優子和未來開始才比較記得清的。」
仰起脖頸。巡音流歌溢滿了悲傷的眸子直直地望著他。道：「事到如今，你還打算欺騙我嗎？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麼要回來？」
古河秋月解釋道：「這個，我是真的了。大概十年前。那是我第一次遇到優子和未來——不過那個時候正好發生了一次罕見的大地震。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地震中。這件事我都沒對人過。但已經的事情的的確確沒有印象了。」
「……真的？」
「真的了。」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啦！」我暈，這像情侶的對白是怎麼回事？！
擦了擦眼淚，巡音流歌突然破涕而笑。道：「那，那果然不記得我了嗎？」
對於十年前的地震，她也多少耳聞，因為當時她就在隔壁市鎮，雖然沒有直接受到地震的影響，但餘波卻是讓她多少感受到了地震的威力。
「這個，真的不記得了。」如果我們以前的確認識的話。古河秋月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聞言，少女的嬌顏上突然綻放出無比燦爛的笑容，那是真真正正從內心深處將自己的喜悅爆發了出來的笑容，這讓他多少也受到了感染。
難道我們之前真地是熟人？他心中疑惑不已。
就像他的，在和優子、未來兩人相遇之前的事情他確實沒有印象，只記得一些基本的信息，比如姓名、年齡之類的。以前他倒是沒怎麼在意，但是在巡音流歌出來之後他也開始疑惑自己或許真地遺失了什麼記憶也不定。
「那，我再次自我介紹一下。」退後了一步，少女單撫胸，道，「我是巡音流歌，是，是爸爸的女兒！」
「哦，是爸爸的女兒啊——咦？！」古河秋月一瞬間僵硬了表情，爸爸？該不會是在我吧？不不不，我記得她好像也20歲了吧？難道我十四五歲的時候就有了她？也不對，她好像是孤兒吧？那麼母親呢？
彷彿清楚他內心的困惑，少女繼續道：「那個，其實我是爸爸製造出來的……廢棄品……」
「製造？廢棄品？」
「具體我其實也不知道，不過內心一直有個聲音這麼告訴我的。」
那你難道就不會懷疑一下嗎？古河秋月心中大叫。
「雖然之前也懷疑過，但是爸爸既然和未來在一起，而且也失了記憶，那麼我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興奮地撲進了他的懷抱，巡音流歌撒嬌似地蹭著小腦袋，「爸爸，爸爸並不是拋棄了我，而是失憶了吧——果然，我不是沒人要的廢棄品！」
這對話為什麼很耳熟啊！古河秋月心中不知為何飄過了幾朵薔薇花。
「好吧，讓我暫時先整理一下思緒。」揉了揉太陽穴，古河秋月問道，「你有個聲音告訴你的，那麼你本人也沒有類似的記憶，是嗎？」
「……嗯，不過我和爸爸一樣到十年前為止的事情也都不記得了。」這似乎並沒有降低少女的「猜想」，反而變成了一項堅定的證據。
「十年前嗎？」起來，除了優子，未來似乎也多少記不清以前的事情了——她只能記得自己在孤兒院，但是什麼孤兒院好像沒有印象。而且在地震之後，他排查過，災區的孤兒院裡似乎並不存在名為初音未來的孤兒，只是這些他都沒有和人起而已。
「現在的信息還不能夠明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但是應該是有聯繫沒錯。至於你的製造……是什麼意思？」
「好像是一項生物技術實驗，而我是03號的實驗體。這裡有我的印記——和未來的01不同，我的是03。」
01和03？等一下，這樣一來不是——
「是的，未來也是那個實驗的產物。現在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實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和我的確不是正常人類，而且她的能力還會干擾到我。只不過，她應該還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力量。」
「干擾？」信息量還真是巨大啊！
「嗯，這也是為什麼我會退出歌壇做經紀人的原因——每一次未來身上產生異常，我的體內就會產生躁動，而且越是靠近她這種感覺就越是強烈。最初。我就是通過這種感覺確定了未來的。」
「好吧。不過你能力？你的能力該不會是……」
古河秋月指了指上面。
點點頭。巡音流歌道：「我的能力是信息控制，目前的話只能控制電子設備中的信息，而且不能長時間使用。之前屏蔽那個衛星的時候，就花了我大半的精力。其他的話。好像也控制人體內的生物信息。不過我沒敢試驗。所以也只是有個概念。」
「信息控制嗎？還真是厲害的能力。」不過既然未來可以干擾到她，那麼能力應該也相差不多吧。
「還有我的身體素質也因為能力的覺醒增強到了普通人的十倍左右，而且應該還在繼續變化。」到這裡。巡音流歌突然興奮了起來，「不過，不愧是爸爸呢，那麼簡單就打敗了我，虧我還有點自信呢！」
被她這麼一，古河秋月突然想起自己也不能算是正常人類——有誰像唐僧那樣給人喝點血就能當極品藥物來用的？有誰能夠掌握那麼多醫術？有誰……
「怎麼了，爸爸？」
「呃，這個，我覺得你還是別這麼叫我了，而且現在又沒有確定。」再，被你這麼一個十分有御姐風範的少女這麼叫著，總覺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啊！
「哎，為什麼？爸爸又想拋棄我了嗎？」
著，少女又露出了小狗狗似的表情。
「不是了，只不過現在不是沒確定嗎？何況，即便我真是什麼生物實驗的參與人員，那肯定也有其他人的吧？所以……」
「不對哦。」
「哎？」
「那個聲音告訴我，所有實驗都是由爸爸一個人完成的！而且，從頭到尾就沒有其他人，除了容器罐裡的我們……」咦？我好想忘記了什麼？起來，02號是誰？
歎了口氣，古河秋月道：「你就沒有懷疑過那個所謂的聲音嗎？」
「懷疑是懷疑過了，不過我覺得她得好像也很對啊，而且爸爸不就是那樣的嘛！」
「好吧，就當做是——」
「本來就是真的，才不是『當做』！」
你不覺得你的形象轉變太快了嗎？古河秋月道：「好吧，就——是真的，然後你覺得現在都沒有記憶的我們確定合適作為父女？」
「這個，就，就算是我，叫爸爸也很害羞的。」
「那你還叫？」
「可是，因為是爸爸嘛——而且，我，好不容易才有家人的！我不想放棄！」
少女的眼神顯得尤為堅定。不知道為什麼，古河秋月內心覺得自己和她很像，心下也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她的秀髮。
「那你就當我是兄長好了，被你這樣的女孩叫爸爸，總覺得很奇怪。」最重要的是，優子她們肯定會用看人渣的表情看我吧？不過兄長似乎也會如此？
「兄長嗎？那，哥哥？」
噗！古河秋月突然覺得自己心底的某種開關被置於on的位置了，或者她的戰鬥力太強了！
而在遙遠的空間裡，一直和御阪美琴交流的神秘人始終觀察著這邊的動靜。
「雖然和我預想的有些差異，不過既然介入這麼多的非結構序的『新生體』，接下來的『異變』程度也會更加劇烈吧？真是期待呢，那『爆發』xing的變化啊！唔？那傢伙覺察到了嗎？真是麻煩的傢伙啊——祝你好運了，我的主人。可不要被『慣性』殺死哦，雖然這句話我應該了很多遍了，啊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