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抑制力從來不傻 文 / 修的宅願
「那是什麼？」
「你在說什麼，傑克。*言*情*首*發」
指著遠處，傑克說道：「加勒比，你看看那裡是什麼？好像有什麼黑漆漆的東西過來了。」
循著傑克所指的方向，加勒比把手掌放在雙眉之上：「嗯？那是什麼？」
「是我在問你啊！」
「你問我，我問——不對，那，那該不會是幽靈船？」
「什麼？！」傑克一驚，「那還等什麼啊，快點划船啊！」
「啊？哦！」
兩個早起的漁夫拿起船槳，死命划水，水花微微地擴散開來，船體受到水流的推力努力向前。
只可惜，兩個人的人力始終比不過蒸汽發動機的效率，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一群巨大的黑影迅速靠近。
「那是，那是船嗎？」
「好，好大啊！」加勒比震撼之餘，停下划船的動作，「好像是用金屬做的？」
「你在說什麼啊，加勒比，金屬做的船怎麼可能浮起來啊！」傑克神色一緊，「別管那些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啊，我們的速度根本比不過這些龐然大物啊！」
「嗚嗚嗚，只能期待海神了嗎？只希望幽靈船不會注意到我們啊！」
可惜，海神或許是這個時候忙碌中，又或者是根本不會理會普通人的願望。巨輪上的士兵早已注意到兩人的存在。
「報告長官，發現疑似漁夫兩名，已經接近。需要就地解決嗎？」
「士兵，告訴我陛下的軍訓指導！」
「是，長官。不擾民不侵民，堅守本心。護國為民！」
「很好，士兵。現在我告訴你，這兩個漁夫將有可能成為我們偉大陛下的臣民與信徒！一切不動人民，除非是頑固分子。但是，我們不能放任不管，以免這兩人去通風報信。所以，士兵，去把兩人抓起來！」長官命令道。
「是，長官！」
於是乎。不知道幸運還是不幸運的傑克和加勒比兩人被抓到了船上，而他們的木船則被其他士兵用纜繩拉到了船欄上，像救生船似地固定在那裡。
「你們兩個，是克里特島的居民嗎？」長官，也就是羅格，向兩人發問。
此刻，傑克和加勒比還在震撼之中，他們發誓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豪華美麗的船隻，充滿了力量的流線型船體，巨大無比的船身。忙碌而不慌亂的士兵……這一切，就像是海神駕駛著他的寶座，從海洋世界歸來。
「大人問你們話呢！」
一聲厲喝，讓兩人徹底清醒過來，才記起被俘虜的身份。
「是，是的，大人。我們是克里特島的居民，請，請問大人有什麼吩咐？」
「告訴我現在克里特島主要的形勢。」
「形勢？」兩人面面相覷。他們可不懂這麼高深的詞彙。
其中的加勒比鼓起勇氣。說道「請，請問形勢是什麼意思。大人？」
一拍額頭，羅格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接觸的不是什麼正規軍人，咳嗽一聲。說道：「你說說看，你們是克里特島哪裡的人，在那裡過得如何……」
葉白念的目標之一，就是這頗具神話意味的克里特島——神話傳說中，巨大的迷宮，和殺死牛頭巨人的故事的發生地就在這克里特島上的米諾斯王宮。不過，現在可能找不到這座傳說中的宮殿了，有的話應該也只是廢墟。
克里特島的位置相對特殊，它在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屬於拜占庭帝國，充其量只能算是附屬國，地處地中海，是距離小亞細亞較遠的一座島嶼。同樣的，葉白念的另外一個目標則是完完全全反方向的和克里特島處在同一緯線上的塞浦路斯島，這一座島嶼比起克里特島更加靠近如今拜占庭殘餘的領土。
之所以佔據這兩座島，葉白念是想建立一套臨時防禦體系，用於以後監控小亞細亞和埃及地中海沿岸這些部分。當然，不可避免需要用到一些特殊手段，這點葉白念讓帕秋莉盡量用魔法來解決。
比如，望遠鏡的話，就用鷹眼術來提高巡邏者的視力範圍等等。
除此之外，葉白念還會搭建兩門軌道炮，上面會貼滿各種各樣的符文，讓那些魔術師們從這方面去調查。這是葉白念在系統裡兌換的高科技武器，是全自動化的，最終控制權限在葉白念那邊。一旦發現有能夠入侵到管理系統的力量，這兩門軌道炮會進行自我爆炸。
當然，這些其實都是「臨時」貨色，葉白念最終還是會引爆的，至於這是為什麼，在以後會提到。
「羅格他們也該到克里特島和塞浦路斯島了？」
將七曜艦隊分成了三個分隊進發，分別瞄準了克里特島和塞浦路斯島，剩下的一支分隊則用於防護地中海沿岸可能發生的暴動之類的，也是給陸上治理這些佔領地區官員提供便利。
「接下來，只有等軌道炮建立完畢，再朝著君士坦丁堡那裡來一發，就可以徹底解決了？」葉白念輕抿手中茶杯，目光注視在地圖之上，「不過，這樣一來的話，聖堂教會和魔術協會以及那些雜七雜八的勢力就會統統冒出來了？軌道炮的力量如果放大的話，對於地球同學也是個危險啊！」這只是理論上這麼說，但毫無疑問軌道炮的威力比起對城對界寶具絲毫不遜色，導彈攜帶的爆炸物足夠的話（比如弄出核彈），可是能夠瞬間把城市給滅掉。
「呵呵，那樣一來就正中下懷了呢~一切正如計算中的那樣啊，你說是，阿賴耶。」
「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直覺。你是人類意識集合體的具現。照理上你隱藏氣息的話，以我的能力是感受不到，然而事實是我的確感覺到了。」
歎了口氣，阿賴耶的身影自虛空浮現出來。是一個黑色長髮的女子：「果然，你們這些異世界人都是不那麼簡單的啊，真不知道和你們合作是對還是錯。」
「對與錯那都是按照常理來說的，對於我們來說，你覺得單單的對與錯有意義嗎？」
「那倒也是。」
隨即，葉白念發問：「你來這裡是要做什麼，阿賴耶。」
「做什麼？我來是叮嚀你，你現在的步子跨得太大太遠了，那樣就算是我幫你掩飾也是毫無意義的。」
「掩飾？呵呵。你太天真了，阿賴耶。那個蓋亞既然首先抓了你的好友，那說明對她來說土著蓋亞的重要性之大。如果我所料不錯，封神蓋亞的目的是通過吞噬土著來獲得在這個世界生存的地位。」葉白念打了個響指，「所以，目前來說，她應該是忙著對付抓住的土著。」
「你為什麼不早說？」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
兩人對視，又各自撤下。
「你果然是個聰明的人，不愧是人類意識的集合體，外表純潔無瑕。恐怕會讓很多人被欺騙啊！」
莞爾一笑，阿賴耶說道：「你和你的夥伴不還是沒有被欺騙嗎？虧我還以為演技不錯啊，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可以告訴我嗎？」
「因為你讓我們佔了便宜啊。」
「……就是這樣？」
「呵呵，一個神明，不，是超越神明的抑制力，竟然在談判交流的時候被我和梅林壓制，不覺得奇怪嗎？不管怎麼說。以抑制力的能力。怎麼樣也能夠清楚人類的談判技巧？」
「原來是這樣嗎？人類果然很狡猾啊！」飄浮到葉白念面前，一下子坐在他的大腿上。阿賴耶帶著誘/惑的氣息，「要不要做人家的一部分呢？只要簽訂契約就好了哦，人家可以讓你獲得和我一樣的地位哦。」
毫不示弱地湊到阿賴耶的臉頰。葉白念笑道：「契約什麼的就算了，如果說你成為我的人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簽訂契約呢。」
「唉，真是麻煩的異世界人。」
「唉，真是麻煩的抑制力。」
不自覺，兩人忍不住一起笑出聲。
「如果蓋亞還在的話，一定可以成為好朋友。」
搖搖頭，葉白念說道：「如果還在的話，我覺得我被她踢出世界甚至抹除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呃……的確。」阿賴耶想起蓋亞那固執的個性，「或許」連自己也會那麼做！
「好了，你還是從我身上下來，雖然你是我見過的女子中最美麗的人之一，但是別看我這樣，我也是有愛人的人，我很守夫道的。」
「騙人，我可是在你身上感受到了不少女孩的真心呢！花∼心∼的異世界人∼」饒是這麼說，阿賴耶還是離開了葉白念的大腿，又坐到半空中，「還是那句話，你最好收斂點，我保不準那傢伙什麼時候會出來。」
「你是擔心我會影響到你們的世界。」葉白念一語道破天機，「為了讓地球和人類共同存在，所以一直在以『命運』為掩飾安排和干擾一切？」
瞳孔一縮，阿賴耶散發出驚人的氣勢，大山壓頂般往葉白念而去：「你怎麼知道的？」
「呵呵，別那麼緊張啊。我倒是沒有問題，可其他人不一定受得了啊。」葉白念皺起眉頭，「你看，已經有人受不了死去了，怎麼辦？」營帳外，士兵們一瞬間被爆成血花。
一舒氣，阿賴耶說道：「哼，算便宜你了。」
話音剛落，那些死去的士兵又在下一刻重鑄身軀，不同的是比起之前要強大得多，完美得多，而關於死亡的記憶卻是被阿賴耶消除得一乾二淨。
「多謝了。」葉白念拱拱手，「其實這很好理解。首先要注意的是地球和阿賴耶的關係，也就是土著蓋亞和你。」
「哦，我和蓋亞怎麼了？」
「都說兩大抑制力，我卻是很奇怪。大地既然是蓋亞的，那麼森林呢？其他的原始生命呢？應該也是蓋亞的？」
「那是自然。」
「換言之，人類也是蓋亞的孩子之一，不過為了一些原因。蓋亞有時候不得不消除這個孩子的中的一些人，以免他們破壞地球。可是，她要是直接動手，只會站立在所有人類的對立面，那想必不是她想要遇到的，因為那意味著你和她也要對立。」葉白念玩味地看了眼阿賴耶，「如此，為了能夠和睦相處下去，就必須有一個自我恢復或者自我調整的過程。這就是歷史。」
「是這樣嗎？」阿賴耶歪著腦袋。
「呵呵，或許是或許不是。」
型月世界，一千到兩千年左右的時候，其他的星球代行者會降臨到地球，對人類進行抹殺。所謂星球代行者，即是星球的意識具現化，比如土著蓋亞就是星球代行者。其中，水星的代行者奧爾特因為搞錯時間而提前降臨，二十七祖之一的第五位想要對其動手，結果被對方秒殺。按照規定他則成為了新的第五祖。
當然，以型月世界的尿xing，怎麼可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地球上的強者紛紛站出來，抵抗那些星球代行者。如果千百年後會按照原本的一切發生，那麼這些星球代行者最終的結局就是悲劇（甚至還有星球代行者的精神化成女孩子和人類談一場沒有結果的戀愛，那估計是比死了還慘）。
如此，葉白念和帕秋莉產生了一個疑惑：究竟是誰出於什麼目的讓這些星球代行者出發來干死人類呢？最終又被人類干死呢？
誰能夠聯繫到這些星球代行者？最大的嫌疑者自然是蓋亞！
為什麼？其實，早前就能夠看出來，朱月作為月球的意識體（也算是星球代行者）。就是被蓋亞和阿賴耶召喚而來。後來又要修正掉她，她才弄出黑姬愛爾特璐琪作為後備**。
相比起其他的星球代行者來說。朱月這一手絕對算是聰明的，雖然人們不清楚「歷史」究竟會不會讓朱月借助愛爾特璐琪或者之後出現的白姬愛爾奎特復活。
而蓋亞作為和水星、金星和其他星球共同構成太陽系的夥伴，沒有理由其他的星球代行者會約定（奧爾特就是搞錯這個約定時間的）前來消除蓋亞的孩子。人類日後會威脅到星球個體？那或許是理由之一。
但。那也絕對是最好的欺騙理由！
以「地球遭受人類損害或者未來人類發展到宇宙空間同樣會破壞其他星球」作為理由，或者還有其他的什麼理由，讓那些星球代行者不得不約定降臨到地球滅殺人類——這也就是和睦相處的辦法的延續，就跟一個國家侵入另外一個國家造成傷亡和文明損失是一個道理。
至於星球代行者死在自己的星球會不會有什麼影響，葉白念認為即便是有，也是對蓋亞或者阿賴耶有利的影響。
否則他們也不會召喚朱月過來，要知道朱月代表的月球雖然只是地球的衛星，但是在星球代行者的實力排行中，可不是說誰體積大誰就最強的。朱月的實力即便在所有星球代行者中，也是非常不錯的。
「……這個劇本裡，怎麼看，對蓋亞和阿賴耶你們來說是最有利的，不是嗎？畢竟，最終地球不會被消滅，人類也不會被屠光，和諧萬歲，就是這樣。」葉白念一步一步說出自己和帕秋莉的推測。
「啪啪啪」，拍手鼓掌，阿賴耶讚歎道：「雖然有『些許』不對的地方，但大體還是符合我們的預想的。」
原本，這些都只是推測，阿賴耶的這個態度卻說明這個推測可能大體還是靠譜的。
「不對的地方，是指哪裡？」
「呵呵，追問女孩子可不是好習慣哦。」
「你是女孩子嗎？別以為用女性的外表我就不知道你內裡是什麼性別的。」
「性別？對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區別，我只是為了方便和你交談才成為女性的，不過——」拉起裙擺，阿賴耶轉了一圈，「不過，我最近對女性產生了興趣，似乎這樣也不錯呢！」
「隨便你。」葉白念清楚阿賴耶是不會再說她和蓋亞「劇本」裡的話題，便主動轉移內容，「對了，你能不能派點人手過來？」
「人手？你不是很厲害嗎？」
「這個時候就別挖苦我了，再者，這可是我們的盟約。」
「好，那——」
「等一下。」
不滿地嘟起嘴，阿賴耶帶著點小家子氣，叫道：「又怎麼了？」
「我想問一下，你和蓋亞的關係那麼好，能不能從她那裡借幾個英靈？」
「借英靈？我為什麼要借啊，哼，現在蓋亞不在，她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
英靈是劃分陣營的，主要是兩大抑制力派系。一般地，英靈是歸屬於蓋亞的，準確地說是神xing較高的英靈歸屬於她；而信仰薄弱（比如未來的衛宮士郎）的人則是屬於阿賴耶的，稱呼上用守護者來區別一般英靈。
守護者和英靈的區別在於，英靈是「因人們信仰而靈魂昇華，內在由理想編製」的存在，因而ziyou度較高；而守護者卻有一個職責——在人類引起自滅時現界殘殺該處的所有人類，他們平時和一般英靈沒有什麼區別，但是本質上屬於抑制力手底的工具，假使抑制力不希望有思想，那麼就會成為單純的殺戮工具。
這也是世人所認定的，可是正如之前所推測的，英靈並非是哪一側的問題，而像是兩個抑制力的自我規劃罷了，或許還涉及了什麼划拳的遊戲決定也說不定。
任性的抑制力啊！葉白念無奈。
ps：
求收藏推薦訂閱，新書《重生之人生在線》也求收藏推薦啊~〔本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