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緣由與受歡迎的莫德雷德 文 / 修的宅願
「阿賴耶，出來。」
「哎嘿嘿，找人家什麼事情啊，難道是，難道是……」
從空氣中突然冒出來，阿賴耶依舊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不過看得出來她比之前要似乎虛弱了幾分。
「怎麼了，看你樣子，好像不太樂觀啊——」
「別說了，還不是因為那個混蛋的關係。雖然進度很慢，但那個冒牌貨的的確確是在吸收蓋亞的力量。剛開始的時候，作為本世界的東道主，我倒是佔據了一定的優勢，但是，隨著時間的變化，恐怕情況會變得非常糟糕啊！」阿賴耶愁眉不展。
對此，葉白念撇撇嘴，說道：「我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嗯？你要說什麼？」
「我之前想要在那段話後面加上一句話：你以為我會那麼說嗎？」
阿賴耶眼珠子一轉，說道：「呃，什麼，什麼意思啊？」
「還什麼意思？你不會以為我真會相信你這麼快就要悲劇了？」葉白念一副看逗比的模樣。
「什麼？你這是說我欺騙你嘍？」阿賴耶回以「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的表情。
用力點頭，葉白念道：「本來就是嘛。好歹那個蓋亞也是這個地球的化身。封神大陸的那個傢伙，雖然號稱大地之母，本體也的確是那一片大陸。但是，正因為這樣，被切斷了真正的聯繫，才會被你追殺啊。要不然，不是我不看好你。而是你的贏面真心不大。再說，之所以抓住蓋亞，吞噬她的力量，不就是為了獲得一個『本體』嗎？你不會以為我真是傻子？」
「呃呵呵~」尷尬地笑笑，阿賴耶說道，「怎麼會呢？我，我這麼正直的人~」
「正不正直我是不知道，不過你剛才的確是在騙我。還有，我找你有事情。」葉白念說著，臉色一沉。「那個莫德雷德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你是一時起興做出來的！」
聽到這個問題。阿賴耶故作興奮：「哎？你不覺得那個孩子超可愛的嗎？小小的，肉呼呼的，嘻嘻……」
「不要嬉皮笑臉的，跟我說實話。」葉白念嚴肅得像是一位正在耐心教導迷途學生的老師。「莫德雷德身上的那股氣息。分明就是薇兒身上分離出來的那個奇怪的力量？」
「啊哈哈。被發現了？哎嘿！」
敲著腦袋瓜，阿賴耶無節操地賣起萌。
「如果你是小蘿莉的模樣或許更適合賣萌，順便說一句。就算那樣，也只會讓人覺得做作。」
葉白念淡淡的一句話，直接擊沉了阿賴耶號艦。
「怎麼這麼說呀，人家明明也不老~」
「那得看跟誰比起來，還有不要撇開話題！」
神色嚴謹，阿賴耶說道：「真是的，難道真像是人們常說的那樣，男人都喜歡斤斤計較嗎？」
「快點進入正題。」
面色一滯，阿賴耶無奈地開始了正題：「是是是。其實，那個人，也就是格尼薇兒身上擁有著和那個冒牌貨的氣息，雖然有些不同，但是本質是一樣的，之所以產生了不同，我想那是因為格尼薇兒自身血脈裡蘊含著神力的關係，那個女孩是神明的後裔？」
「算是。」
「那就是了。」阿賴耶點點頭，「我猜測，冒牌貨最初是寄存在格尼薇兒體內的，否則也不會有那麼濃郁的氣息。而且，怎麼說呢，我在這股氣息裡感受到從冒牌貨身上感受到的危險氣味。」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啊？這就要你自己思考了，我可不會全部告訴你！」阿賴耶又耍起無賴，「你要是想要知道的話——」
打斷阿賴耶的話，葉白念道：「那算了。」
「呃，什麼啊，我還沒有說完呢！」
「無非就是成為我的人之類的，不是嗎？」
「nonono，我可不會這麼膚淺。」搖搖手指，阿賴耶道，「我可以告訴你這裡面的隱藏東西，但是你必須答應我，最後把蓋亞救出來，我也不要求你不傷一絲一毫的結果。只要求那個蓋亞還是我的蓋亞就行了！」
蓋亞，是這片土地的神明，也是這片土地的大腦。和人類的大腦不同，蓋亞可以死去，徹徹底底地死去，同時也可以復活，儘管復活之後的蓋亞已經不再是原來的蓋亞。阿賴耶的要求也正是這點，她希望蓋亞還是那個她所熟悉的蓋亞。
在現在的都市言情劇裡，男女主角要是誰失憶了，對方總是會希望愛人恢復記憶，畢竟他們不會希望自己喜歡的人變成一個陌生人。
「這點我無法保證，我只能說我會盡我所能。」
「……好。」
似乎想到了什麼，葉白念問道：「問一句。」
「什麼？」
「蓋亞的話，只要不徹底死掉就行了？」
「啊？啊，是的，蓋亞只要不死，就可以借助大地溫養傷勢。」
「原來如此，那麼，如果這期間再有英靈出現，這個英靈要怎麼和蓋亞簽訂契約？」
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阿賴耶最終回答道：「現在蓋亞不在，自然是由我做主嘍，反正我們說起來也就是為了方便管理才那麼分開管的。」
「也就是說蓋亞和那個契約還是會連聯繫到一起的意思？」
「是啊，怎麼了？」
「沒有事，這樣一來我也算是確定了。」葉白念神秘一笑，這和他與帕秋莉的計劃有關。
「哎——你，說給我聽會死的啊？」
「會死啊！」
「難道是類似言靈的魔術，還是說是簽訂了保密條約。一旦說出去就會被五雷轟頂？」
這個窘迫的回答讓葉白念著實提不起勁，說道：「會死當然是指腦細胞死亡啊，你這傢伙該不會想歪了？」
「誰會想歪啊！」
阿賴耶漲紅臉，突然覺得對罵的感覺真心不錯。
「先告訴我關於莫德雷德的事情。」葉白念道，他可不希望自己的計劃現在被這個傢伙知道，不過阿賴耶或許已經知道了也說不定。
「莫德雷德啊！」摸索光潔的下巴，阿賴耶說道，「其實呢，我發現了一件事情。」
「願聞其詳。」
「那個冒牌貨裡面似乎被什麼東西影響著，而這東西格尼薇兒身上也有。可能是冒牌貨故意的。也可能是在寄生在格尼薇兒身上的時候，不經意間染上的。不論怎麼說，那是個危險的東西。」
皺眉，葉白念無法想像能夠影響一個頂級神明的東西：「說起來。封神大陸的蓋亞似乎和我所熟悉的那個蓋亞女神非常不同。她早前應該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女神才對。好像是宙斯隕落之後。才變得奇怪起來的。」不少人以為她是受到刺激了，現在或許那只是一個可笑的言論？
「是這樣？真是看不出來啊！不過，這倒是可能真被控制了。」
「那東西到底什麼。你知道嗎，阿賴耶？」
「關於這個，實際上那東西好像跟我差不多。」
跟阿賴耶差不多？什麼意思？葉白念還沒回答，阿賴耶就繼續說道：「你也在疑惑？其實，如果不是那個奇怪的東西和我的氣息相近，我或許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感知到，甚至一丁點也可能感受不到！」
說到最後，阿賴耶那歡脫的性格已然徹底消失。
「和你相近嗎？」
「是啊，而且，那像是我的負面情緒，準確地說，是你們那邊大陸的負面情緒集合體才對。」
「此世之惡？！」
葉白念立即想到了「信息」中的那一次黑色洪流所造成的災難。
「此世之惡？這名字倒是挺貼切的！你知道？」
這一次，卻是換做阿賴耶疑惑了。
「算是，我記得此世之惡應該是世間一切惡的集合體，其中應該說人類的負面情緒是最大的源泉。」
「人類嗎？原來如此，難怪我可以感覺到，而且那麼熟悉。」阿賴耶眼神閃動出詭異的光芒，「我的一半也是人類的負面情緒呢~」
「那你為什麼要把那個東西轉移到莫德雷德身上？」葉白念不是很明白。
「你說這個啊，因為陌生的東西，總是比熟悉的東西更難掌握嘛。」
「……真話呢？」
眉頭一翹，阿賴耶笑道：「真話嗎？我就是看看你的力量能不能壓制住這種情緒。事實上證明，哪怕是不完整的神血，也足以壓制那個冒牌貨身上的髒東西。說真的，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我的血？是托莉婭嗎？」
「是啊，所以才會和那個小獅子長得一模一樣？本來我還想以你為模板的，結果……╮(╯▽╰)╭誰讓你的血脈太過霸道了，就算已經不屬於你，完全屬於那個小獅子，也始終維持著本人的形象啊。」
「是這樣嗎？」為什麼帕琪當初煉成的時候，沒有出現這種事情啊？葉白念有些奇怪，這堅定了他認為那是一場計劃步驟的感覺，而策劃者或許就是那位欺瞞了所有人的梅德裡恩。
「誰知道呢？不過，有著你的力量，我想莫德雷德一定可以把那股力量轉換為己用。」
「哦？如果不行呢？」
沉默片刻。
「那就作為獻祭品把這股力量集中起來，徹底封印。」
「還真是殘酷啊。」
「可能是。」阿賴耶沒有在意葉白念的話語，「反正對我來說蓋亞才是最重要的。」
搖搖頭，葉白念道：「這樣的話，我倒是不希望到時候會對上你啊。」
「怎麼說呢？」
「托莉婭她們很喜歡莫德雷德，日後恐怕會把她當成家人一樣愛護起來。如果你真打算動手的話，不可避免會與她們起衝突。」
「……也包括你？」
「那是肯定的。」葉白念說道。「不過，我想，在那之前還必須確認莫德雷德的確是沒有可能回到『莫德雷德』才行。你應該也不會那麼急到直接動手？」
嘴角括弧：「不一定哦。如果找到機會，我就會消除所有未知的危險，哪怕是我親手創造的生命也是如此。」
「呵呵。」
兩人輕笑，聲音有些平淡，有些默契。
這個插曲過後，莫德雷德卻是正式介入到了神聖不列顛帝國這個大家庭裡。
而國民們很快知道了莫德雷德-彭德拉貢的存在，因為葉白念對外宣稱是神明的第二個女兒，所以被信奉葉白念的國民熱情地稱呼為莫德雷公主。
為此。人們自發地在各地舉辦了莫德雷德降世的歡慶會。
無奈之下。葉白念只得帶著雖然不怕他卻還是有些拘謹的莫德雷德利用投影，宣告全國。
不過，有了莫德雷德這個孩子，葉白念發現英靈們也活躍了起來。
有時候。你會在城市裡見到一個紅色短髮的壯漢脖子上騎著一個金髮的小女孩。那自然是征服王——吉爾伽美什還嘲笑說：「哈哈哈。征服王，你征服了一輩子，到頭來還不是被一個小女孩給征服了。哈哈哈，你這蠢樣真是讓我愉悅啊！」
有時候，你會發現一個金髮傲嬌男子帶著他可愛的妻子（？）和女兒（？）一起招搖過市，偶爾聽到路人提到「你們看，那個小女孩好可愛哦，果然爸爸和媽媽這麼優秀，生出來的孩子也會很可愛啊」之類的話，金髮傲嬌男就會昂首挺胸，很是驕傲，然後就會被「小女兒」拿走一兩件看上去就很華貴的東西。
有時候，你會發現一個金髮小女孩帶著類似君王巡查百姓的驕傲表情似模似樣地在城裡逛來逛去，而後邊有兩個疑似護衛的槍兵，其中一個奇怪地戴了張面紗，一直被另外一個槍兵嘲笑。
有時候，你會發現一位銀白色長髮的男人（齊格飛）在認真地教授一個小女孩學習劍法和劍術。
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比如喀戎經常教導莫德雷德如何使用自己的智慧，比如赫拉克勒斯會把自己強大的秘訣展示給這個還年幼的小女孩……哪怕是毒舌的迦爾納和向來不理常人的阿喀琉斯也不會對莫德雷德露出一絲不耐煩的表情。
這其中，最讓葉白念驚訝的還是賽米拉米斯這個巴比倫女王，她對莫德雷德的親暱程度絲毫不下於其他的英靈，甚至不下於阿爾托莉婭他們。
葉白念從這位負面評價頗大的女王眼中看到了一絲母愛，或許在這裡她才真正體會到了女性和母性。
莫德雷德也很爭氣，天生過目不忘，又是天生神力，還只是**歲的模樣，就擁有了常人兩倍的力量和體力，簡直就是開掛了的主角啊！
如此，她每次跟那些英靈學習，都會學到不少的東西，一身武技也開始往十八般武器樣樣精通的程度，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像是阿塔蘭忒的劍術，庫丘林的槍術、美狄亞的魔術等等。
也虧得是莫德雷德，否則換做是一般人，怕早就學習過度，躺病床了。
不過，非常意外的是，莫德雷德最親近的人竟然會是葉白念，而不是阿爾托莉婭他們，更不是英靈們。
這是為什麼？葉白念只能解釋是由於莫德雷德體內力量的關係。儘管事實上的確有那麼點關係，但最主要的還是由於莫德雷德體內那股邪惡的力量的關係。
原來，阿賴耶雖然封印了莫德雷德的力量，讓這股力量逐漸伴隨著葉白念血脈裡的奇異力量轉化為莫德雷德自己的力量。
可是，莫德雷德時常會因為負面力量的影響而變得難受起來，這個時候葉白念在她的身邊，就會大大減少這種痛苦。
在知道這點之後，莫德雷德經常會來找這位皇帝，一來二去，依賴心便比其他人更加嚴重。
甚至於，有一天帕秋莉在裡面寢宮過夜，這個小祖宗因為做了噩夢被嚇到，急急忙忙地就跑到了寢宮，看到了葉白念「欺負」帕秋莉的一幕，心中頓時受到了衝擊似地，開始了青澀的成熟。
不過，那一次事情之後，莫德雷德非但沒有任何自覺，反而把帕秋莉作為了人生大敵，試圖消滅這位可惡的葉白念身邊的女人。
無奈帕秋莉的力量遠遠超過了莫德雷德，一兩次魔法發射就足以解決掉莫德雷德。
這還會，莫德雷德真正的戰爭開始了啊！
真正的戰爭？自然是侵佔整個地球的戰爭啊！葉白念心中叫道。如果真地成功，無疑世界將會變得一團亂，或許也可能是平平安安嘛~
而且，無論如何，哪怕是失敗，葉白念也可以肯定自己必將是最強的英靈。
至於為什麼葉白念一直想要做最強的英靈，這卻是跟蓋亞有關，也是帕秋莉的計劃之一。
很快，勢如破竹般，葉白念佔領了非洲和亞洲兩個鄰居大洲，剩下的就是當前最糟糕的兩個地方，大洋洲和美洲。
就比如大洋洲，其土著居民哪怕是在一千多年之後還處在新石器時代，文明落差極大。他們的的祖先最早來自東南亞地區，其當地的土著歷史可以追溯到4萬年以前。而美洲也好不到哪裡去，內裡還有不少的食人族，簡直凶殘得可怕。
但是，他還是選擇了征服這兩個地方，準確地說是三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