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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武裝政變 文 / 家博

    第271章:武裝政變

    「二虎,別收拾了!」錢沫笑著說道。那笑意只一下,就把二虎給征服了。

    「啊?咋了?」二虎本能地問道。

    「西門慶說,讓我一定要把你最大的潛力給挖掘出來——我覺得很有道理!」錢沫說話間已經將那薄如蟬翼的睡衣脫掉了!

    嘩拉拉,睡衣掉到地上了!

    這具身體,對於二虎來說,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他是個內涵哥,可是,卻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出雞,戰鬥!

    「啊,再快點,快……」

    休息了一會,張鵬的電話響了。是秀秀打來的。

    「慶總,你看電視沒有?」秀秀的聲音很興奮,彷彿剛從床上得到了滿足似得。

    「沒有啊,怎麼了?」張鵬不解地問道。

    「快打開,běijing衛視!」秀秀的語氣如同命令般。

    「看到了嗎?」秀秀笑著說道:「人家李部長,給你們家西門煙做廣告呢!」

    張鵬嘿嘿一笑,道:「這是他欠我們家的!」

    電視裡的李部長,正在慷慨地念著一篇稿子,大概內容就是講西門家的煙草業沒有問題,關於先前的種種風波,已經被證明那是子虛烏有。而且公開發表完言論以後,李部長還說,其實他最愛抽的煙就是西門煙!

    九點鐘的時候,張鵬決定給爺爺報個喜,畢竟他一直都擔心這件事情。可是他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說不在服務區。

    「也呵,這燕京也有不在服務區的電話……」張鵬笑了笑,然後就讓和尚開車奔向了西門家老宅。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李尋歡盯著西門錢,西門尚,西門雨碟冷冷地說道。

    「想幹什麼,兒子女兒要見爸,這有什麼不妥嘛?你算什麼東西,充其量就是我們西門家的一條狗,閃開!」西門錢的語氣很囂張,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老爺子還沒醒,如果我是你們,就不會做愚事!不要忘記你們先前做的事情!」李尋歡提醒道。他的眼神已經露出了幾絲殺意。

    他的眼中只有西門一,如果再說別人的話,那就是他心愛的女人西門若雪,跟那個兒子西門慶!西門若雪已經死了。所以說,現在的李尋歡,他的眼中只有西門一跟西門慶。

    「李尋歡,我們就是要見老爺子。」西門雨碟淡淡地說道,不過,那眼神卻很毒辣。若那蛇蠍般。

    「不行!」李尋歡的回答很肯定,他已經忍耐到了極致。

    「看門狗,別給你臉不要臉啊,信不信姑奶奶一槍結果了你!」說話間西門雨碟已經把腰間的槍拔了出來。

    「你忘記我是做什麼的了?」李尋歡冷冷地說道。

    「我知道,你是保鏢,而且身手很好,可是,這槍的保險已經拉上了,而且你向那面看看!」西門雨碟笑著說道。

    李尋歡眼睛的餘光已經看到了數名西裝男向這裡奔了過來,他知道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

    「這麼說,你們是來逼宮了?」李尋歡喃喃地說道。

    「不對——我請老爺子易主。西門慶那個黃毛小子已經把我們西門家的煙草業給敗完了,再讓他做家主,那西門家就徹底完了!我們是為了西門家的前途著想!」西門雨碟一字一字地說道。

    「誰在外面?」西門一的聲音從門縫裡傳了出來。

    「爸,我們要見你!」西門雨碟提高嗓門說道。

    「進來吧」!西門一回道,聲音中聽不出一點的喜與悲。

    「你們來幹什麼?」西門一坐在輪椅上,面無表情地說道。

    「大哥你說吧!」西門雨碟看著西門錢說道、西門錢向前一步,恭敬地說道:「老爺子,我們是來請你換家主的!」

    西門一沒有任何異常反應,喃喃地說道:「理由!」

    「慶兒還年輕,沒有駕馭全局的能力,現在他又讓集團的煙草業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困境。我們商量過了,一致決定要換家主!」西門錢的眼神不敢直視西門一。不過,西門錢清楚,既然已經開弓,那便沒有回頭箭了。

    「那你們說讓誰來做家主呢?」西門一問道。

    「老爺子您現在身體不好,依我看,還是讓大哥暫時做家主吧!」西門雨碟說完白了眼西門尚,西門尚急忙點頭。

    「這麼說,你們已經商量好了!」西門一說道。

    幾人同時點頭。

    「既然商量好了,還問我這個老頭子做甚!」西門一的語氣變成了怒斥。

    沉默,沉默了很久以後,西門雨碟終於按捺不住了,她先開口說道:「老爺子,現在一切都變了。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反正家主必須得由大哥來做!」

    「哦,這麼說,你們今天是來通知我的了?」西門一反問道。

    「老爺子,時代變了,您老了應該讓我們這些年輕人執掌乾坤了!」西門雨碟冷冷地說道。

    「那你們覺得自己配嗎?」西門一問道。

    「西門一,你別以自己還是家主!現在你就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我跟你客客氣氣的,那是出於尊敬,逼急了,後果會是什麼,誰也不好說!」西門雨碟徹底翻臉了。

    「看來當初我不應該領養你!」西門一的聲音充滿了後悔,但他的內心卻如同刀絞般。被自己的子女在背後捅刀子,那才是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

    被敵人傷害,那只是身體上的傷害。

    被親人,自己最信任的人傷害,那叫痛入骨髓,是心靈的創傷,比身體上的傷害要強上百倍不止!

    「但是你領養了,而且還把她撫養成人了!」西門雨碟笑著說道:「別給我提那些沉年舊事,現在的重點是我要你把位子讓給大哥!」

    「你們不是已經做了決定嗎?還找我做甚!」西門一問道。

    「哼,我們還需要你的簽字。當然,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我們只好用暴力了!」西門雨碟輕咳兩聲,頓時數名西門裝就走了進來。

    他們的目光冰冷陰森。

    「許一忠呢?讓他來見我!」西門一說道。

    李尋歡只聽西門一的命令,現在他開口了。他要見許一忠,那麼他就就把許一忠叫來!

    「看門狗,不用你了!他來了!」西門雨碟笑著說道。緊接著許一忠就一臉的悲壯之色緩緩地走了進來。

    「老爺子!」許一忠恭敬地說道。

    「你也跟他們一起謀反了?」西門一問道。

    許一忠沒有回答,只是弓著身子。

    良知,他們已經不再是人了,哪裡還有良知,他們是禽獸。西門一的心已經徹底死了。他是西門一,商場的精英。在華夏國提起,無人不曉的西門一!

    而如今,在晚年的時候,他竟然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女兒逼宮,而且還是刀槍劍影!

    他不怕血,不怕廝殺!因為對方是敵人!

    可是,現在,這不見血的爭鬥,卻是他最擔心,也是最害怕的!因為對方不是敵人,是親人!那無形之刀,比見血封喉的利刃還要強上數分!

    「我若不簽字,如何個暴力法?」西門一問道。他做為一個父親,還想給他們一個機會。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這都是你逼我們的!」西門雨碟左手一揮,兩名西裝男就冰冷地走了過來。

    「住手!」李尋歡想反抗,可是腦袋已經被數只黑洞洞的槍口頂上了!

    「尋歡,沒事的!」西門一說道。

    親生骨肉到最後,卻不如一個保鏢忠心!可笑,可笑之極!

    李尋歡不怕死,為了西門一,他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這一次也一樣!

    可是,現在西門一開口了,他說『沒事的』。

    西門一在他心中就是神一樣的人,神開口了,說沒事,那就肯定不會有事!這就是李尋歡的思維。

    來到西門家老宅,張鵬剛想進去,就被兩個黑衣大漢攔住了。

    「對不起,不許進!」黑衣大漢冷冷地說道。

    「開玩笑是吧,你們新來的吧,這是我家,我是這裡的主人!」張鵬笑著說道。這保安未免太敬業了吧,竟然連自己都不認識,真是天底下最冷的笑話。

    「隊長有令,任何人不許進!」黑衣大漢依然冷冷地說道。

    西門家的護衛隊隊長許一忠,西門慶認識他。而且西門慶對他的感覺還不錯,可是,今天這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

    驀然間一個不好的想法從張鵬(西門慶)的腦海裡冒了出來。

    「難道說他們想武力政變,這幫畜生……」張鵬喃喃地說道。

    和尚是龍玄出身,他已經看出什麼明堂了。

    「把他們幹掉!」張鵬對著和尚命令道。

    「裡面人很多,三步一崗,十步一哨!硬闖不是辦法!」和尚這句話說得很長,不過卻在理!

    「那你說什麼怎麼辦?那幫畜生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張鵬有些擔心西門一的安危了,畢竟他老了,而且還只能坐在輪椅上。

    和尚向遠處走去,他沒有給西門慶直接回答。

    張鵬知道和尚已經有了主意,於是便急忙跟了過去。

    「他住在哪兒?」和尚在前面冷冷地說道:「找到離那裡最近的圍牆!」

    幾分鐘以後,張鵬說道:「停吧,這裡緊臨後花園,穿過去就是爺爺的住處了!不是,和尚你到底想怎麼辦啊?」

    第272章:不要小瞧哥

    和尚沒有說話,他抓起張鵬的身子,幾個助跑,然後就身輕如燕般地跨過了那道牆。牆足有三米高,可是對於和尚來說,就如同平地一般。

    張鵬一睜眼一閉眼,就到了宅子內!

    「丫的,我不是在做夢吧?」張鵬的心還在狂跳——難道說剛才那種感覺就是飛的感覺?

    「我去幫你引開他們,你先走!」和尚冷冷地說道。那話便如同命令般。

    「那你呢?」張鵬急忙問道。

    「我隨後就到!」和尚回道.

    「那你快點啊,我心裡沒底!」張鵬吼道。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有點依戀和尚這個光頭了——張鵬同學很正常,沒有那種傾向。更不會搞基。

    幾秒以後,張鵬就聽到了遠處傳來了吵雜聲,然後他就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和尚沒有說謊,他其實就在西門慶身邊,只不過,西門慶沒有發現罷了。

    那些西門慶的障礙,都被和尚解除了!

    一路上張鵬看到了很多昏倒在地的黑衣人,他知道那肯定是和尚的大作——這光頭未免太囂張了吧?

    「老爺子,如果我是你,就少受些皮肉之苦,乖乖地把這字給簽了!」西門雨碟走到西門一跟前,目光冰冷,一字一頓地說道。她有些興奮,因為她的計劃基本上已經成功了!

    「那好——你簽,你拿來吧!」西門一的語氣突然變了。

    這個舉動讓西門雨碟詫異了至少三秒,不過,此時的她因為過於激動,已經忘記一切了!

    人在大喜的時候,總是會忘記很多東西。

    接過那張紙,西門一淡淡地掃了一眼,然後說道:「把筆拿來!」

    「這就對了嘛,老爺子,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雖然您已經老了,可是您還是識時務的!」西門雨碟的聲音充滿了勝利者的興奮。

    西門一接過筆,刷刷地寫了兩筆,然後就將紙跟筆丟到了地上。

    「狼子野心!」西門一在紙上寫了這四個字。他沒有簽名,而是給了他們這些人一個評價,一個準確而恰當的評價。

    「老東西,給你臉不要臉,動手!」西門雨碟看到那四個字,內心的怒火頓時就被桶桶汽油點燃了。

    「我看你們誰敢動手」這個聲音堅定,而有魅力。

    幾人一聽,都愣了愣,他們知道這是誰的聲音。

    「呦,這麼熱鬧啊,還有槍,這是做什麼啊?」西門慶出現了,他還是那麼一幅玩世不恭的樣子。一臉的笑意,跟一個紈褲子弟沒有兩樣。

    西門一有王牌,否則的話,他不能掙下這份產業,成為四大家族之一!

    而現在,西門慶的突然出現,讓西門一有些意外!

    「爺爺,我來晚了,你沒事吧!」張鵬笑呵呵地說道。

    「沒事!」西門一笑了笑。

    「很好,既然都來了,那就省事了!」西門雨碟冷冷地說道:「殺一個人是下地獄,殺兩個人也是下地獄!大哥,剩下的工作就交給你吧!」

    西門錢不會心軟,也沒有理由心軟,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位,那必須得真刀真槍了,仁慈那是失敗者的代名詞,當年項羽的仁慈放走了劉邦,最終落得烏江自吻!

    無毒不丈夫,更何況,他已經敗了一次,準確地說,已經死過一次!

    而,這一次,西門錢要發飆了。

    他舉起了槍,眼神中露出了森森的殺意。

    「西門慶,這是你自找的!豪門爭鬥原本就有犧牲品,現在你輸了,很抱歉我得成為犧牲品。」西門錢將槍舉了起來,就在他準備扣動板機的時候。

    西門慶突然笑了起來,他笑得很開心很興奮,就像看了一出喜劇似得。

    「你笑什麼?」西門錢不解地說道。你丫的都輸得精光了,竟然還狂笑。難道你以為老子是跟你開玩笑嗎!

    「我笑了嗎?」張鵬反問,「西門錢,我還是那句話,佛法無邊,無頭是岸。你如果現在放下屠刀,我做為一家之主,可以願望你的幼稚行為。可是,如果不放,那後果會是什麼,咱們就拭目以待了!」

    「哦忘記跟你說了,你不覺得我來到這裡,很奇怪嗎?你們外面那麼多的保鏢,為什麼就沒有把我攔住呢?」張鵬很仁慈地給了個友情提示。

    這個問題西門錢著實沒有想到,聽西門慶這麼一說,他不由得有些猶豫了,難道說,外面的人都被他收買了===還是說,這一切是他布的一個更大的局?

    西門雨碟見西門錢有些猶豫,冷聲說道:「大哥,你還愣著幹什麼,開槍啊,就算外面的人出了事情,可是,現在這裡我們還掌握著主動權!」

    西門雨碟期待著西門錢開槍,那樣的話,她就不用嫁禍了。

    「西門錢,你可要想好了。命是你自己的,想要還是不想要,你別聽一個娘們的!」張鵬很囂張地說道。

    西門雨碟怒了,這小子竟然敢叫自己娘們,丫丫的,難道他不知道,現在就是自己這個娘們勝了嗎?

    上一次內訌,她的計劃被破壞了,但是,這一次,她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高明者,自認為聰明的人,往往都覺得自己這一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可是,他們的人生,卻往往都在犯一個,同一個錯誤!

    好色之徒,永遠是死在女人手裡!

    貪官之輩,最後肯定是因為貪而隕落人間!

    西門雨碟自認為自己聰明是智者,可是事實上,她不是!最起碼是西門一面前不是!

    「你再說一遍,我一槍崩了你!」西門雨碟將槍舉了起來,她可以為了他浪費一顆子彈。到時候,自己再弄個莫須有的力罪名,安給西門錢兄弟就成了====反正,她已經想好一切了。

    「我記得我說過,永遠不要忽略我!還有,你們別忘記了,我是家主!」西門慶笑了笑,然後把目光放到了許一忠身上,道:「許一忠,還愣著幹什麼,我不管你先前犯了什麼錯,我命令你,以西門家主的身份命令你,把他們統統抓起來!」

    一秒,兩秒,數秒之後,許一忠沒有任何反應。

    西門雨碟冷笑,她很得意,這小子以為自己是誰啊,他以為這許一忠還會聽他的嘛。「西門慶,看到了嗎?你不是有能耐嗎?那就使出來啊,孫猴子再厲害,也逃不出觀士音的手掌心!」

    西門雨碟很得意。她很喜歡看西門慶無助的樣子,她的快樂需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否則何談快樂!

    別人痛苦著,而我卻不痛若,這就是快樂!

    「你弄錯了,那是如來佛,是和尚!」張鵬在說到和尚二字時,語氣咬得很重。語音剛落,一個類似如來佛的光頭就出現了。當然了,這個如來佛只是髮型有點像,他並不胖!那叫強健胸肌男。

    「哼,土包子!」西門雨碟冷冷一笑,道:「許一忠,把這光頭幹掉!」

    許一忠正在猶豫,可是,和尚已經出手了。

    他是龍玄成員,他知道事情的輕重。

    嗖嗖兩枚飛刀破空而出,一枚刺向西門雨碟的手腕,另一枚攻向了西門錢!

    兩聲殘叫之後,便是槍落到地板上,發出的碰撞聲。

    「許一忠,殺了他們!」西門雨碟到現在還沒有一點悔改的意思。

    「許一忠,把他們都綁了!」西門一開口了。

    「是老爺子!」許一忠恭敬地說道。

    「許一忠,你這個叛徒。」西門雨碟還想罵,可是,卻被西門慶賞了兩個嘴巴子。

    「不要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聰明的,現在呢?玩砸了吧!」張鵬憤憤地說道。

    「許一忠是老爺子的人,生是,死亦是」許一忠來到西門雨碟面前肯定地說道。

    「雨碟,你的行為讓我已經徹底失望了!先是在果園下毒,然後是內訌,現在又武裝叛變,你的病已經沒救了!或許當年我救你就是一個錯!」西門一喃喃地說道。雖然表面上沒有一點變化,可是他的內心已經痛若刀絞了!

    痛,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痛!

    西門雨碟現在才明白,原來自己做的一切這個老頭都知道,原來自己一直都小瞧這個殘疾人了。

    「錢兒,尚兒!你們的表現更讓我失望!」西門一已經沒有生氣與怒斥的力氣了,他不想看到這些人,永遠不想!

    「你們不再是西門家的人了。許一忠,把他們都趕出燕京!」西門一深吸了一口氣,道:「若再敢踏進燕京一步,死!」

    這話從一個父親口中說出,而且對像還是自己的骨肉!

    他的心已經開始滴血了!

    難道說真的是富不過三嗎?

    許一忠領命便將西門錢,西門尚,西門雨碟帶走了。

    「爺爺,你沒事吧!」張鵬來到西門錢跟前關心地問道。他能想像得到西門一現在的心情,如果此時他是西門一,估計連死的心都有了!

    「慶兒,好好掌管西門家!我累了,想休息了!」

    一場沒有流血的叛變,就這樣結束了!

    張鵬想了想感覺有點好笑,西門一是什麼樣的人,他怎麼會想不到這一點呢?或許自己不應該出現在那裡,否則的話,搞不好那戲更精彩!——

    第273章:退位

    天字一號別墅內!

    「昆哥,你交待的事情我已經辦得差不多了!」李九龍很恭敬地說道:「楚家外面的那些散股,我已經全部購買到手了。」

    如果說別人購買那些小股民手裡的散股,是個困難事!可是,讓黑勢力來辦這件事情,就簡直得多了!不走尋常路,收到的同樣也是不尋常的結果。

    史昆看了看身後的月月,然後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最後把目光落到李九龍身上,誇讚道:「九龍,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

    「應該的」李九龍點頭。

    「九龍啊,現在是法制社會,以後做事情要多動動腦子。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少做。一條道走到黑,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們要學會漂白。就像現在這樣!」史昆盯著李九龍說道。

    「昆哥,我明白!」李九龍回道。

    「明白就好!」——

    燕京楚家別墅!

    楚氏集團可以說是燕京第五大家族,他的實力不容忽視。楚八一早就有退位的意思,而且這些日子楚雅亭一直代理她處理集團的事情。眾人都明白楚八一是何用意!

    周洪恩抿了口杯口茶水,猶豫了一番,盯著楚八一說道:「楚總,讓雅亭接替您的位子,我沒有意思,可是,她畢竟太年輕了,我怕有些人不服!」

    周洪恩是集團的副總裁,也是楚八一打天下時的左膀右臂。

    「雅亭的年紀是小,不過,她將來的作為不會在我之下!」楚八一看了周洪恩一眼,道:「為了集團的長遠發展,更為了楚家的將來,這個位子必須由雅亭來接替!」

    楚八一的態度很堅定,周洪恩笑了笑,道:「既然您決定了,那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助雅亭的!」

    「有你的支持,那我就放心了。」楚八一點頭說道。

    「那什麼時候招開董事會呢?」周洪恩問道。

    楚八一想了想,道:「再過幾天吧,這個消息先別公開。」

    「我明白!」周洪恩點頭——

    有人說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都好!

    可是,西門慶即有心,又有肺,他今天的睡覺質量比往日都要好。甚至那些沒心沒肺的人都不能跟他比。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了。

    他看了看表,然後伸了個懶腰,便去洗漱了!

    「去哪?」和尚坐在駕駛坐上問道。

    「去橫遠公司!」張鵬打了個哈欠說道。徹底醒了以後,張鵬撥了個電話,是給秀秀打的。

    「慶總,你可是答應了人家冬雪的,這都推了一個多月了,你什麼時候兌現諾言啊?」秀秀的語氣很生氣。

    「哪有那麼誇張啊,不就是兩三天嘛!」張鵬笑著說道:「等著吧,我一會就到了!那什麼,李師師沒在公司吧?」

    「沒有,現在就我跟冬雪在呢,那我們在老公司那等你!」秀秀笑著說道。

    橫遠公司租賃了新的寫字樓,先前公司的地址就成了秀秀跟冬雪的私人小別墅。兩姐妹在裡面住的很快活,很愜意。

    在路上,張鵬給冬雪買了盒超豪華的生日蛋糕,雖然說是給冬雪補過生日,可是張鵬的態度還是很認真的。路過商場的時候,張鵬又給冬雪買了套法國最新流行的一款裙子。

    冬雪生日那天,張鵬還在日本。他當時並沒有太在意,便許諾給冬雪說回國後一定補辦。可是,誰曾想到回國以後,便事情不斷,沒有騰出一點空閒時間!其實,準確地說,張鵬已經把那事給忘記了。但是秀秀每次打電話,都會提醒他,而且還說冬雪一直記著這事,甚至做夢的時候還嘟噥呢。

    他是個紳士,說話從來都算數,特別是對女人!

    所以他不會食言!

    現在好了,他終於有時間了!車子很快就在橫遠公司前停了下來!

    張鵬一下車,秀秀就看到了他,然後向著她跑了過來。

    「幹嘛啊,那麼著急?」張鵬很是不解地說道。

    「上車,上車說!」秀秀直接很暴力地將西門慶推到了車內!

    「我是來跟冬雪補生日的!你這又是唱的哪出啊!」張鵬有些氣憤地說道。好不好,你就算想宰我,讓我給你買衣服,那也得改天啊,我可是把生日蛋糕都買好了。

    「呦,這蛋糕不錯!那盒子裡是什麼啊?」秀秀的眼睛很尖,伸手就要去拿精裝版的裙子。

    「那是給冬雪的!你看什麼啊!」張鵬沒好氣地說道:「又不是你過生日、等你生日到了,我也會給你買的!」

    「切!」秀秀很不以為然。停頓兩秒以後,她把目光放到西門慶身上,冷冷地說道:「冬雪還不知道你來了。」

    「啊,不知道,我不是讓你告訴她嗎?」張鵬的火氣更大了,這空姐女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簡直就應該打屁屁。

    「你聽我說啊!我想想啊,她至少四次做夢提到了這事!你說,你應不應該給她一個驚喜做為補償?」秀秀質問道。

    「好像應該」張鵬說道。

    「什麼叫好像啊?我們姐妹忙得忙外,人前馬後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秀秀的小嘴很咄咄逼人。張鵬急忙改口道:「應該,沒得商量,必須的應該給補償!」

    秀秀笑道:「這就對了嘛!你看啊,我已經替你想好了!這補償嘛,必須得由新意,要讓冬雪高興,你說對不對?」

    「對」這一次張鵬回答得很乾脆。

    「那我們就演一齣戲!」秀秀淫笑著說道。

    聽完秀秀的話,張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樣不好吧?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秀秀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過分,我是她姐姐,我知道她心裡想什麼!」

    「那好吧!」

    冬雪記得秀秀說有點事就離開了,好像離開前還接了一個電話。可是,哪曾想她這一走就是一下午!

    直到五點要下班的時候,秀秀也沒有回來。冬雪有些擔心了,她打了數次電話,對方卻是關機。

    新寫字樓離橫遠公司舊址並不遠,很快冬雪就來到公司舊址門前了。

    門沒有鎖,她輕輕一推就開了。

    「怎麼回事?往常秀秀都是隨手鎖門,今天怎麼了?」冬雪有些詫異。一樓以前是辦公地點,現在已經樓去人空。他們住在二樓,那裡空間敞亮,光線充足!

    就在冬雪準備上樓的時候,突然間一道黑影出現了。

    「不許動!」一個冰冷的聲音傳到了冬雪的耳裡。

    他身材高大,戴著頭套,手裡拿著一把ak47.

    「你們想幹什麼?」冬雪知道家裡進搶-劫犯了,頓時心跳加速起來了。

    「劫財加劫色!」說話間,拳套男已經將冬雪的眼睛蒙住了。

    「上樓。要是不老實,就一槍打死你!」頭套男命令道。

    「秀秀,秀秀!」冬雪本能地叫了兩聲。

    「啊啊——啊」秀秀的聲音似是呻吟。

    「禽獸,你們這幫禽獸!」冬雪想反駁,可是,那槍口卻對準了他的後背。

    「再動就打死你!」

    二樓她們的住處,此時窗簾拉著,若晚上般。秀秀躺在床上,不停地呻吟著。西門慶被綁在椅子上。一幅很受罪的表情。

    頭套男將遮擋冬雪眼睛的黑布移開。「把他的衣服脫了!」

    頭套男用槍指著西門慶,言語裡全是殺意,「否則我就把床上的那個女人殺了!」

    「快跑冬雪,快跑啊!」西門慶吼道。

    秀秀尖叫道:「別管我,快走,快走。他就是個變態狂!」

    可是,冬雪如何能走!

    她選擇了留下,她的步子正在一點一點地向著西門慶走去。

    「脫吧!我不會怪你的!」西門慶的語氣有些調戲。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風涼話!」冬雪的淚水落了下來。

    「那怎麼辦。總不能咬舌自盡吧!」張鵬苦笑著說道。

    冬雪開始解西門慶襯衫的扣子了,就在她解開所有扣子的那一瞬間,西門慶突然間頭向前一伸,把嘴送了過去,他的動作很準,沒有一點錯誤地落到了她的嘴上!

    「生日快樂!」隨著這四個字的脫口,房間內頓時燈光閃爍起來。

    和尚也就是那個頭套男,他不得不按照西門慶吩咐開槍了!

    不過,他手裡的ak是假的,是專門用來打汽球的!天花板上已經被佈滿了汽球,而且那些汽球裡面還裝著無數碎煙葉般的金絲紙。

    和尚的槍法很好,他沒有浪費一顆子彈,塑料子彈!

    隨著汽球爆炸聲,無數金絲紙屑就像是天女散花般緩緩地落了下來。而冬雪就在那些金絲的正中間!

    閃爍的燈光打在金絲紙屑上折射出各種各樣的光線,很美很動人!

    不過,這還沒有完!

    秀秀一把從床上跳起,然後很瘋狂地來到西門慶跟前,將那已經解開扣子的襯衣扯了下來。

    然後他的胸部就出現了四個大字:「生日快樂!」

    腹部,一行小字:吃乾淨!

    整個房間被無數心狀的綵燈包裹,半空中是飄落的金絲。前後巨大的心理反差,讓冬雪再次落下了淚!

    這一次,她是因為感動!

    「你怎麼又哭了!不過,哭也不管用。西門慶腹部寫了三個字,是什麼?」秀秀淫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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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樂!」隨著這四個字的脫口,房間內頓時燈光閃爍起來。

    和尚也就是那個頭套男,他不得不按照西門慶吩咐開槍了!

    不過,他手裡的ak是假的,是專門用來打汽球的!天花板上已經被佈滿了汽球,而且那些汽球裡面還裝著無數碎煙葉般的金絲紙。

    和尚的槍法很好,他沒有浪費一顆子彈,塑料子彈!

    隨著汽球爆炸聲,無數金絲紙屑就像是天女散花般緩緩地落了下來。而冬雪就在那些金絲的正中間!

    閃爍的燈光打在金絲紙屑上折射出各種各樣的光線,很美很動人!

    不過,這還沒有完!

    秀秀一把從床上跳起,然後很瘋狂地來到西門慶跟前,將那已經解開扣子的襯衣扯了下來。

    然後他的胸部就出現了四個大字:「生日快樂!」

    腹部,一行小字:吃乾淨!

    整個房間被無數心狀的綵燈包裹,半空中是飄落的金絲。前後巨大的心理反差,讓冬雪再次落下了淚!

    這一次,她是因為感動!

    「你怎麼又哭了!不過,哭也不管用。西門慶腹部寫了三個字,是什麼?」秀秀淫笑著說道。快樂!」隨著這四個字的脫口,房間內頓時燈光閃爍起來。

    和尚也就是那個頭套男,他不得不按照西門慶吩咐開槍了!

    不過,他手裡的ak是假的,是專門用來打汽球的!天花板上已經被佈滿了汽球,而且那些汽球裡面還裝著無數碎煙葉般的金絲紙。

    和尚的槍法很好,他沒有浪費一顆子彈,塑料子彈!

    隨著汽球爆炸聲,無數金絲紙屑就像是天女散花般緩緩地落了下來。而冬雪就在那些金絲的正中間!

    閃爍的燈光打在金絲紙屑上折射出各種各樣的光線,很美很動人!

    不過,這還沒有完!

    秀秀一把從床上跳起,然後很瘋狂地來到西門慶跟前,將那已經解開扣子的襯衣扯了下來。

    然後他的胸部就出現了四個大字:「生日快樂!」

    腹部,一行小字:吃乾淨!

    整個房間被無數心狀的綵燈包裹,半空中是飄落的金絲。前後巨大的心理反差,讓冬雪再次落下了淚!

    這一次,她是因為感動!

    「你怎麼又哭了!不過,哭也不管用。西門慶腹部寫了三個字,是什麼?」秀秀淫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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