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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十八章 背後黑手是誰 文 / 黑髮香克斯

    「其實這麼多年你收穫的不是雲溪集團而是你自己。」楊紫諾又把一勺水送到歐陽雲溪的嘴邊。歐陽雲溪搖搖頭:「媽,我不喝了。」「也許老媽說的對,這些年我收穫的應該是我自己。」

    歐陽雲溪笑道:「我累了,正好藉著幾天好好休息一下,一切都交給莊可言去做吧。我們應該相信他,就像當初你和爸爸相信我一樣。大不了雲溪集團破產我們從頭再來東山再起,最壞還能怎麼樣?莊可言的經歷是多少錢也買不了來的。」

    楊紫諾點點頭:「你說的倒是輕鬆,你的整個大學的青春都送給了雲溪集團,她就是你親手養大的孩子,要是說沒了就沒了你不心痛才怪。」

    自從歐陽雲溪上大學以來,楊紫諾沒有再這麼悉心照顧自己的女兒了吧,也沒有這麼面對面說過這麼多話了吧。

    「老闆,你看」歐陽軒的秘書打開電視機指著屏幕上的莊可言朝歐陽軒說道。

    「好小子,不愧是我歐陽軒的兒子,男人就應該這樣有但當。這是成大事的最基本條件。莊可言要的十億打到歐陽雲溪的賬戶上了嘛?」歐陽軒品著面前的功夫茶欣慰的笑道。

    對於歐陽家族來說,歐陽雲溪那點產業可以說就是九牛一毛,雖然一開始歐陽軒不同意歐陽雲溪自己去創業因為太辛苦,他就希望聰明智慧的歐陽雲溪大學畢業之後能到歐陽集團幫他一把他就心滿意足了,為此,還和歐陽雲溪大動肝火。可是後來歐陽雲溪有了自己的事業並且做得這麼好,歐陽軒也就默許了她的做法。

    歐陽雲溪之所以說『就像當初你們支持我一樣。』其實指的是老爸後來沒有干預她的事業。

    今天雲溪集團遭遇困境,其實只要歐陽軒稍加干預就可以風平浪靜平安無事。可是歐陽軒要像當初考驗歐陽雲溪那樣考驗這個在自己眼裡一直還是『乳臭未乾小屁孩』的莊可言。

    柳墨寒穿著短衣短褲在屋裡和兩個保鏢玩著殺人遊戲,用的是紅外線手槍,紅外線指向了誰的眉心代表誰就死了。「不許動。」柳墨寒從沙發起身縱身指向了保鏢:「哈哈,小霸王,你死了。不許抵賴呀。」她從小就喜歡這種打打殺殺你死我活的遊戲,也就養成了男孩子的性格和處事的思維方式。遇到什麼事只要不是自己的親人,肯定永遠是兩個字『暴利』。

    「柳小姐,墨寒,寒寒,寒爺,柳墨寒。」坐在旁邊的小念在最後『柳墨寒『三個字上提高了分貝。小念和柳墨寒的關係就像古代丫鬟和小姐的關係其實是一樣。可是她們從小在一起長大,柳墨寒一直把她當做親姐妹一樣看待。

    「幹嘛?一驚一乍的。我要是輸了,找你償命。」柳墨寒手裡持槍在快速回退環顧一周尋找著最隱蔽最有利的躲藏位置。

    「不看不要後悔呀,他就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莊可言,你的白馬王子莊可言。」小念一邊把爆米花送到嘴裡一邊無所謂的說道,反正跟自己沒有關係,柳墨寒愛看不看,不看後悔,只要後悔了不拿自己出氣就行。

    「莊可言是誰?」柳墨寒在愣神的瞬間,剩下的一個保鏢已經把紅外線直向了她的眉心:「哈哈,小姐,你輸了。」

    怎麼這保鏢連自家小姐的面子也不給,說將其擊斃就將其擊斃了。這不能責怪保鏢,這是柳墨寒的規定,誰也不能隱藏實力,她要是知道你故意謙讓不但不會高興反而會很生氣。你要是有能力把她擊斃了,她肯定大大有賞。所以保鏢在玩的時候都會竭盡全力,要是柳小姐高興了隨便賞你一個玉珮之類的東西,那可抵得上一年的工資了。可是要想贏她可是難上加難了。

    「哎,小念都怪你,說什麼莊可言,害得我輸得這麼慘。」柳墨寒扔下槍坐到沙發上摁了一下小念的頭不悅的說道。在柳墨寒拿著毛巾擦汗的時候才把目光移向了電視直播:「哦,原來是他呀。這是怎麼啦?怎麼這麼多記者圍著他,他不會是偷了超市的東西吧。」

    「你想什麼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現在是雲溪集團的總經理。消費者吃了他們的產品食物中毒,他跑出來回應這件事呢,侃侃而談真是帥呆了酷斃了。」小念崇拜花癡的樣子讓柳墨寒想上去打他兩拳以緩解心中的氣憤。

    「今天這身衣服還不錯。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衣冠禽獸吧。」柳墨寒再次惡語相加,好像對莊可言意見很大。

    「你不就是輸了一場遊戲嘛,至於看到誰都不爽吧。那一天在名媛會所,你還誇人家高挑帥氣呢。怎麼今天像見了仇人一樣」小念覺得今天柳墨寒很是莫名其妙。

    燕詩韻坐在辦公室翻著最新一期的時尚雜誌,偶爾抬頭看看電視中的莊可言,嘴角勾起一個嘲笑的弧度,對莊可言所說的話不屑一顧。燕詩韻的眼神在一張圖片上停留了很長時間:「旗袍。中國特色,西式審美,這樣的服裝才能盡顯一個女人玲瓏剔透的曲線之美。

    龍靜初身穿一件半透明睡衣,磕著瓜子坐在房間的床上,優雅無聊的摁著電視的按鍵,一輪又一輪突然眼前一亮:「莊可言,真的是莊可言,他怎麼上了電視。出了什麼事了嗎?」她有一個習慣性的動作就是緊張的時候喜歡用右手去摸左邊的耳朵。這個動作不但沒有失掉女人的優雅嫵媚反而增添的龍靜初特有的風騷韻味。

    只聽到莊可言用有點沙啞的嗓音說道:「雲溪集團會盡快給大家一個交代,我剛才已經打了電話給質量監督部門,他們會馬上趕過來化驗我們集團生產的產品到底是什麼導致了食物中毒,相信質量監督局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

    莊可言把質量監督部門都請了過來就足以能夠說明對這件事情的坦誠和重視,他心裡沒鬼,這也恰恰證明了莊可言剛才所說的『我們集團會全權負責這件事。』對於莊可言真誠的回答大家還是相當滿意的,無論是電視機旁的觀眾還是在場的這些人,現在還有哪個企業領導在出了事之後敢於站出來說『這件事我負責,有臭鞋臭雞蛋趕緊向我砸過來吧',他們會盡快動用自身的關係和能量利用商場的潛規則盡量遮掩迴避這種晦氣的事,直到有一天終於攔不住了被逮到秦城監獄.

    「那您能解釋一下雲溪集團的股票迅速下跌的原因嗎?」

    「股票大跌是因為公司內部出了內奸,還有不正當的競爭對手在其中作梗破壞雲溪集團的聲譽。這兩反面的問題我們在迅速的解決,大家可以放心買進雲溪集團的股票,我保證大家會盡快看到收成。」

    「你拿什麼向廣大股民保證?」記者步步緊逼,言辭犀利不給莊可言絲毫躲避的空間,可能他們想讓莊可言啞口無言才會善罷甘休。其實一個記者就應該有這樣的職業才能和道德,這是對新聞負責更是對觀眾負責,因為這樣的新聞記者才能提高新聞的真實性和可信度。

    「憑這個」莊可言手掌握拳在心臟的部位輕輕捶了兩下,他的意思很明顯『憑良心』。「任何不正當的競爭都會灰飛煙滅,最終取勝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切,扯淡,雲溪集團的產品都食物中毒了,還說憑良心,真是臉皮厚。」很多人被莊可言感動了,很多分卻對此嗤之以鼻不以為然。

    「這次的食物中毒,雲溪集團願意承擔責任是因為食品袋上印的是『雲溪集團』四個字,可是這並不代表雲溪集團會承認食物中毒是我們的所作所為。」莊可言將這段話說的字正腔圓鏗鏘有力字字擲地有聲。他的眼神中散發著無盡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慄。這種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自信不是每個人都有的。「人在做,天在看,企圖毀掉雲溪集團的只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希望你們好自為之。」莊可言指著鏡頭惡狠狠的狐媚的笑道:「你,對就是你。」

    燕詩韻手裡的雜誌突然掉在地上,正在看著電視熒屏愣神的她聽到莊可言挑釁的那句『你就是你』的時候被嚇了一跳。有點慌張的把雜誌從地上撿了起來。莫名其妙的壓力從裡到外影響著她的思緒,姿勢看上去也有了一點點的僵硬。這是心理有鬼還是意識到對手強大後的自然反應。

    原本企圖把莊可言亂刀砍死的聽眾已經把風舵轉移到不良的商業競爭使然,他們對莊可言這樣的無良心企業家的憎恨降低到了最低程度,一個戴著近視眼鏡穿著中山服儼然知識分子的人帶頭鼓起了掌。這樣的結局對雲溪集團的轉好儼然是好的兆頭,他正在悄然改變人們的輿論和對他們對雲溪集團的信心。一個企業的生存很大程度上取決老百姓的信任,一些百年老字號之所以存在這麼多年無非依靠的是『口碑』二字。

    莊可言說道:「我現在要到醫院去照顧中毒的小姑娘,希望她的父母看到報道之後馬上趕到醫院,雲溪集團會給你們滿意的答覆和賠償。也希望大家和有關部門的監督調查。那些想讓雲溪集團栽跟頭的競爭者也做好心理準備,對於你們我莊可言只有一句話『睚眥之怨不共戴天』,好自為之。」

    莊可言快步離開,都知道他要去醫院照顧中毒的受害者,誰也不會上來阻攔,即便是小姑娘的父母來了也不會再對莊可言大吵大鬧,雲溪集團已經承諾給他們賠償,現在還有幾家企業可以做到這一點。恐怕少之又少吧。

    莊可言招呼了一輛出租車在車上打了一個電話,沒有多長時間廣大消費者已經發現超市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把雲溪集團所有食品類的貨物下架了。說明莊可言在一步步的兌現著他們的承諾。

    「那小姑娘怎麼樣了?」莊可言跑到守在手術室外邊楊靈珠的身邊坐下來說道。

    「已經脫離危險了,暫時還沒有醒過來,醫生再給她打點滴。」楊靈珠折騰著將近一天實在有點累了,她說話的聲音中氣明顯不足,多想找一個肩膀靠一靠。

    「累了吧,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守在這就好了。」莊可言心裡無盡的自嘲『呵呵,這兩天成了醫院的常客。』

    「我沒事。」楊靈珠強打精神說道。

    「你要是不介意,我就把我的肩膀借你用一下。」莊可言正義凜然慷慨的說道,他似乎能夠看清楚女人在想什麼,也總能恰到好處的溫柔的心疼他們。

    楊靈珠有點不好意思雖然很想但還是搖搖頭畢竟她們的還沒有發展到如此的程度。莊可言微笑著溫柔的伸手摟過楊靈珠的頭枕在他的肩膀上:「靠一會休息一下。」

    楊靈珠鼻子突然間酸了一下,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要是在累了的時候總能有一個寬大的臂膀一個溫柔細膩的男人對你說:「靠一下休息一會』,這樣的女人才是真正幸福的,這樣的人生才夠完美吧。我總覺得成為『聖鬥士』那樣三高的剩女是缺憾的,她們的內心是空虛孤獨的。事業並不能完全滿足一個人對『存在感』的需要。一個強悍的女人征服全世界倒不如總有一個潛力股在你身邊說『我愛你』來的讓人滿足。女人最大的虛榮心的滿足可能是總有男人在盡最大的努力向你靠近著。這些都是楊靈珠此時此刻最真切的想法。

    莊可言試探性的輕輕去摟楊靈珠的腰肢,當觸碰到那身性感的職業套裝的進而感受到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蠻腰的時候,楊靈珠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卻沒有阻止莊可言的放肆的做法。她輕輕閉上眼睛感受著被男人疼愛的美妙感覺。莊可言可以清晰的嗅聞到楊靈珠頭髮上洗髮水和身上散發的香水和體香夾雜一起的味道,這倒是讓他有點神魂顛倒的感覺,昨天晚上由於太倉促可沒有太注意這些細節。莊可言壞壞的表情和眼神不自覺的轉向楊靈珠傲挺的胸部,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褻瀆到那隱隱約約的白皙,莊可言意淫著如果把手探摸進去會有怎樣**的享受或者楊靈珠把他的頭摁到上邊讓他隨意褻玩而發出媚骨的聲音。

    「知道誰在陷害雲溪集團嗎?」楊靈珠閉著眼睛突然說道,她似乎在短時間內已經習慣了靠在莊可言身上的感覺了,沒有剛開始的略微的尷尬,不得不佩服女人在這方面的適應能力。

    莊可言無奈的搖搖頭:「還不知道。」如果不盡快找出兇手,雲溪集團就存在是潛在的威脅,他躲在暗處像一隻最毒的眼鏡蛇隨時都可以探出頭來給你致命的一擊。

    「燕詩韻呢?」楊靈珠的聲音很輕就像睡著了一樣,這四個字似乎是她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說出來的。他們這些集團元老當然很清楚歐陽雲一和燕詩韻一開始到現在就不和,在商場也是你爭我鬥,誰也不會絲毫的鬆懈。楊靈珠也見過燕詩韻幾次,總覺得她身上有一種讓人無法捉摸的氣質,正氣顯然不是?妖氣?好像又每到那種程度,這種狀態被燕詩韻拿捏的很好,外人永遠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這也是她的高明和可怕之處。

    上一次在名媛會所,燕詩韻就想把他們扳倒幸虧中間跳出了省城四大美少女的柳墨寒將這件事情壓了下來才不了了之,這一次是她的可能性當然也很大,可是莊可言總覺得不是她做的,呵呵,男人的直覺有時候也是很靈的:「不排除這種可能,名媛會所這件事剛剛過去,燕詩韻此時要跳出來就在向我們說明這件事就是她做的,她不會這麼傻的。」

    「她會在意是不是再得罪我們嗎?她才不管這些。抹黑雲溪集團讓歐陽雲溪永遠抬不起頭才是她最直接額目的。」楊靈珠對莊可言的話不以為然。

    莊可言笑道:「我會調查的。」莊可言心裡總希望不是她做的,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莊可言的眉頭突然緊縮了一下:「你瞭解知道關於李巖峰的一些情況嗎?」

    「李巖峰是誰?」楊靈珠把頭抬起來疑惑的看著莊可言,她還不知道那天襲擊雲溪集團的那個傢伙叫『李巖峰』。

    「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歐陽傾伊笑著又把楊靈珠的頭摁到了她的肩膀上,這種被女人靠著的感覺還是挺舒服的。可是歐陽傾伊不認為楊靈珠會不認識李巖峰,她從大學的時候就跟著歐陽雲溪創業,而李巖峰歐陽雲溪的大學同學,即便她們不在同一所學校,頻繁的往來,楊靈珠沒有理由不認識李巖峰。既然人家說不認識也不能掰著嘴巴非讓人家承認自己認識,那不是強人所難嘛,再說現在偷窺美女深深的那條用兩陀ru.肉擠成的深溝才是重中之重,那些有的沒的現在還不重要。要知道烽火戲諸侯為了博美人一笑連江山都捨棄了。

    見歐陽傾伊不想對這個問題繼續問下去,楊靈珠也沒有繼續追究著問下去『李巖峰』到底是誰。她心裡也明白這個人對雲溪集團這一次的劫難至關重要。

    醫生走出來,歐陽傾伊和楊靈珠走進去,歐陽傾伊是靠跑的,他想看看小姑娘到底怎麼樣了畢竟是一個可愛的生命,要是因為雲溪集團他們大人之間的利益爭奪而影響孩子的健康甚至生命,歐陽傾伊是不會原諒自己,雖然他剛剛當上總經理很多事還並不知情。再就是可能從小姑娘的口中尋找到蛛絲馬跡從而打開尋找暗處那條毒蛇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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