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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48 騙人是小狗 文 / 黑髮香克斯

    揚千丈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卻又被黃河猛的一腳。揚千丈當即跌倒,氣的臉紅脖子粗,黃河手上那一枚古老的戒指瞬間閃現出一股灼熱,若是不將這個混蛋暴打一番,肯本不可能擾亂他的心智偷窺他的記憶,不過結果讓黃河略微有些失望,綁架案似乎與揚千丈無關。

    「楊總,不好意思,一場誤會,打擾了。」黃河尷尬一笑,立即準備離開。他卻沒有看見揚千丈已經起了殺心,在自己辦公室被打成這個樣子,以揚千丈的為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站住!」黃河剛轉身的時候變聽見揚千丈冷冷的聲音。

    「還有事?」黃河裝著糊塗,問道。

    「你以為這是菜市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揚千丈一言一字地頓道。「那你想怎麼樣?」黃河一頓,並不著急走。看著揚千丈將手往報警器上按過去。「一年前青島殺人案,一個月前吞併恆大股市的內幕,一周前牽扯到的沉船失蹤案——這些如果楊總覺得和自己沒有關係也不怕警察知道的話,大致可以按下去,反正我是賤命一條,毫無所謂,倒是楊總身份金貴——」

    聽著黃河的話,揚千丈頓時手一軟,只感覺頭疼的厲害。

    這些事兒一直以來都是揚千丈的心病,而且,下手幹淨利落,怎麼會被外人知道?揚千丈大大的吸了一口涼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身上的疼痛以及那莫名的怒氣瞬間已經被擔憂和震驚佈滿。

    「怎麼,楊總不按了?」黃河譏笑道。能夠爬到揚千丈這個位置的人,又有幾個屁股後邊沒有一攤子爛帳呢?

    「你——究竟是誰?」

    「黃河。」

    「黃少,請坐。」揚千丈趕緊客氣的道,變臉比變天還快。「不知道黃少大駕光臨,千丈有失遠迎,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黃少莫怪。」揚千丈一邊說一邊拖著疼痛的身軀沏了一杯上好的鐵觀音放在黃河面前。「不知道黃少此番前來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不過兄弟缺錢了,準備在楊總你這兒借一點兒玩玩。」開始黃河準備直接離開,後來索性一想,莫名奇妙的來,再莫名其妙的離開,終究有些不好,反而會被人懷疑,像揚千丈這種人,你伸手拿了他的錢,他本人也會安心一些。這個世界上,誰會和錢過意不去呢?

    「多少?」揚千丈問道。黃河用手指比劃了一個「一」字,估摸了要一百萬就差不多了吧,反正這傢伙干秘書都那麼捨得花錢,那裡知道揚千丈當即抽出一疊支票在上邊劃上了一千萬的數字,黃河拿在手裡的時候不由的有點兒懵了,他娘的,這錢賺的也太容易了吧?揚千丈十分客氣的又和黃河一陣閒談,千叮囑萬叮鈴求爺爺告奶奶的希望黃河能夠替自己保守秘密,畢竟黃河剛才說的任何一條都是死罪。

    黃河離開的時候揚千丈還卑躬屈膝,笑臉相迎,整座辦公大樓所有人都是一陣震驚,若不是這個人是他們老總的話,他們還真的會認為這傢伙就是一個瘋子。到了千丈國際下邊,黃河源一籌莫展,現如今戒指的事兒沒有著落,綁架的事情也毫無頭緒,正在黃河認真思索著下一步應該怎麼辦的時候,只感覺自己撞進了一團酥軟,隨後定睛一看,一個十分靚麗嫵媚的女人抱著一疊文件被自己撞倒在地上。

    黃河連聲說了幾句對不起,再觀看那女人的時候只感覺女人皮膚白皙,胸部碩大,一雙大腿能夠給一個男人至始至終的誘惑,尤其是那一張臉蛋兒用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來形容,你絲毫不會覺得過分。

    「你長眼睛啊?」女人不滿的道,一雙白皙的手宛若蔥根一般還在輕輕的揉著自己的大腿,這個時候女人明顯看見自己的膝蓋上冒出一絲血跡。「你走路都不長眼睛,老娘要是留下個什麼疤痕,這一輩子不是毀了,以後還怎麼去勾引帥哥,吸引老闆,玩轉小白臉?」

    「對——對不起。」黃河委屈的道,不就是一道小小的擦傷嗎,有那麼嚴重?

    「對不起?」女人一聲冷笑。「對不起有著鳥用,還不把老娘扶起來?」女人不悅的道,隨後伸出一隻手,黃河一想的確也是自己的不對,而且這女人無論是大腿還是胸部,都十分的勾引人,當即上前一步將女人輕輕的攙扶起來,女人身上那一股香奈兒香水味兒一下子撲入黃河的鼻孔,黃河只感覺自己內心充斥著一股莫名的激動。

    女人也不理黃河,將手中的「lv」包包朝著黃河手中一放,又開始打量自己腿上的那一塊疤痕,那本來是一雙完美無瑕的腿,可是此時卻擦出了一點兒疤痕,讓女人心底十分忌憚,女人打量了半響後再一次罵道:「老娘正值青春年少,風華正茂,無端的被你整出這麼一塊傷疤出來,怎麼辦?」

    「對不起。」黃河再一次道,隨後從身上掏出一個小玉瓶。「這裡面是一種純中藥藥膏,只要輕輕的塗抹在傷疤上,兩天之內疤痕便會消除不會留下一點兒痕跡。」怎麼第一次出來就惹了這麼大的禍?人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黃河並不想和這個女人過多的糾纏,而且今天本來也是自己不小心。

    「這是什麼東西?」女人將玉瓶接過來打開輕輕一聞,便塞給黃河。「我說小弟弟,你怎麼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撒謊也不打個草稿呢?姐姐都是過來人了,你以為這能夠騙過姐姐,哼,做夢。」

    「我說的是真的。」黃河看著女人呼吸間一張一翕的胸部,不由的大口嚥了一口口水。「你先塗抹一點兒試著,如果兩天內疤痕沒有消除的話,可以來找我,我一定會負責的,這件事兒本來就是我的不對。」

    「萬一你是騙子,跑了怎麼辦?」

    「我把電話和身份證都留給你。」黃河說著,將自己身份證逃了出來。

    「都什麼年頭了,還拿這一招泡妞。」女人不屑的一巴掌打開。不過見著眼前這個傢伙還挺有意思的,或許,那種藥膏真的有某種特效,女人半信半疑讓黃河替自己塗抹,兩天後沒有效果再找這個傢伙算賬。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黃河蹲下身子摸了一點藥膏在手指上正準備往女人膝蓋處那一道疤痕上塗抹的時候,貪婪的朝著女人那白皙的大腿上看了一眼。

    再往上,再往上一點,黃河不禁間看到了女人白皙大腿裡面,一條透明的內褲之中幽深的溝壑。

    只一眼,女人便已經將雙腿合上。

    「看夠了沒?」女人問道。

    「看什麼?」黃河心頭一緊,他的確還沒有看夠,誰讓你穿那內褲?

    「沒看夠,要不要再給你看看呀?」女人說著,立馬分開了雙腿,黃河瞬間瞪大眼睛,這個時候女人又將腿合上了。「你們這些男人呀,都是一個德行。」女人不屑的道。「男人是什麼德行?」聽著女人的話,黃河有一絲不解,趕緊詢問。其實黃河很想說自己又是一個意外,但是剛才見著女人下身那一道透明內褲的時候,的確給黃河無窮無盡的聯想,他身體某個部位也有了很大的反應。女人聽著黃河的話,只覺得這個人挺有意思的,看了一下表,並沒有多少時間和這個男人一起浪費,只是拿過了黃河的手機撥了一串號知道自己手機響起一串「後來」的鈴聲之後才將手機還給黃河。

    女人說自己腿上的疤痕不消失的話,再找黃河算賬,見著女人將手機再一次還給自己,黃河才鬆了一口氣,女人離開後,黃河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不早了,關於尋找秦圍城講的第二個懷疑對象,看來只有明天去了。黃河回到秦宅的時候,楊欣兒躺在沙發上看著芒果衛視的「天天想上」節目津津有味,許慧墨上班還沒有回來,而秦熙蕾則在玩著qq斗地主。

    「蕾蕾姐姐,你看人家杜海濤長的好帥哦。」

    「哎呀,蕾蕾姐姐,何炅太瘦了,你說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會不會太沒有肉感以至於他的骨頭將你身上頂的發疼呢?」

    「蕾蕾姐姐,你看這個明星還沒有你漂亮呢。」

    楊欣兒一邊看電視一邊嘮叨不停,秦熙蕾四個2帶著雙王一起出去之後只以為打了對方一個春天,不過瞬間反應過來,將鼠標一丟,跑到楊欣兒身邊一把掐住楊欣兒那肥嘟嘟的臉蛋兒:「楊欣兒,叫你不許打擾我,不許打擾我,你就是不聽。」

    「蕾蕾姐姐,我有咋個了嘛?」楊欣兒一臉無辜的道。

    「害得我四個2帶雙王飛出去了。」秦熙蕾憤懣的道。

    「咯咯,好牌啊,我相信天底下能夠出這樣一副牌的人一定是人間極品。」楊欣兒咯咯的笑著。

    「你去死——」

    「不去!」

    「就去死。」

    「蕾蕾姐姐,你這個沒良心的,你被抓的那幾天我提心吊膽的,你看我是不是都瘦了?」楊欣兒指了指胸部那肥碩的一團,不過對比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與秦熙蕾的胸部,楊欣兒又有一些後悔剛才說的那一句話,秦熙蕾忿忿不平的將楊欣兒的臉蛋兒狠狠的掐了一頓。

    黃河見著兩個一對極品姐妹,的確沒有多少語言,而且第一次與秦熙蕾見面的時候便佔了人家的房間睡了別人的床用了別人的浴室還一不小心將「雜誌」丟在了秦熙蕾的房間中,也難怪秦熙蕾叫自己禽獸。黃河正準備上樓的時候,楊欣兒叫了一聲「禽獸」,黃河頭也沒回的上樓。楊欣兒不滿的對著秦熙蕾道:「蕾蕾姐姐,你看嘛,那只禽獸都不理我了,哼,小心那一天我將他幹的體無完膚。」

    「那你現在來吧,反正我晚上沒事。」黃河聽到楊欣兒說要將自己「干」的體無完膚,求之不得。

    「你——」楊欣兒抖了抖自己肥碩的胸部,一臉氣憤。才發覺自己說話的口誤,不過瞬間臉上又佈滿了笑容,道:「那你現在來呀?」

    「——」倒是想,不過嘴上說說罷了。

    「怎麼,害羞啦?」楊欣兒看著黃河的樣子,咯咯的笑著。「趁著蕾蕾姐姐在,咱們可以順便研究一下3p呀?」說完之後,楊欣兒一本正經的對秦熙蕾道:「蕾蕾姐姐,3p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啊?」

    「楊欣兒,你這個笨蛋,連3p是啥子都不曉得。」秦熙蕾感覺楊欣兒好不容易問自己問題,耐心的解釋,不過想了一下,卻沒有在腦海裡找到3p的概念。「應該是三個傻p在一起叫3p吧?」

    「咯咯,你懂的真多。」

    「那是,也不看本小姐是誰。」秦熙蕾挺了挺胸部。「本小姐才貌無雙,相貌端莊,體態俊朗——」

    聽著楊欣兒和秦熙蕾兩個人的話,黃河只覺得想笑不能,想哭不得,尤其是他們對3p概念的界定,那可是叫一絕啊,黃河正準備再一次上樓的時候卻接到了石康的電話,差點在腦海裡忘記了這個人是誰,黃河拿起電話接通知後臉上便是一陣凝重:一起嚴重的醫療事件,整個燕京中醫院束手無策。

    ……

    燕京中醫院辦公室內鴉雀無聲,石康臉色十分難堪,坐在下邊的一群中醫此時都埋著頭,副院長整理著一疊資料,臉上十分擔憂,不過心底卻樂開了花,這一起嚴重的醫療事件導致十八個新生嬰兒同時感染了一種怪病,而且,整個醫院無能為力,若是上頭要追究起來,怕是石康院長位置也已經到頭了,石康一走,這燕京中醫院不是他景剛一個人的了?

    「諸位!——」石康咳嗽一聲。「說吧,應該怎麼辦,這一起醫療事件,恐怕不僅是丟在座的臉,中醫院的臉,而且讓整個中醫行業也臉面掃盡,平日裡養著大家,這個時候我需要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案,怎麼,關鍵時刻都啞巴了?」

    所有醫生都坐在一起,一言不發。

    或埋著頭,或面面相覷,或一邊聽著院長的訓斥一邊聯想著洗浴中心小姐是多麼的白嫩,肌膚是多麼的光澤。

    「啪!」

    石康將一疊資料丟在桌子上,罵道:「怎麼,不說話?」

    「院長,嬰兒感染,病情十分古怪,暫時不能夠確診!」

    「是啊,院長,以咱們現在的醫療水平和技術,幾乎是無能為力。」

    「要不,咱們請示一下上級領導,請求國際資源?」

    一些醫生你一句,我一句,不過幾乎都與本次感染事件不沾邊。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的大門被輕輕的敲了兩下,一個小護士站在門口,低聲的道:「院長,黃先生來了。」石康聽了心底一喜,連聲道:「快請!」小護士上過身子,只見一個渾身西裝革履的青年走了進來,這會議室裡有上一次參加領導強求的同時,見到黃河的時候就像是見著希望一般,畢竟黃河使出的那一招《神農八方》實在是太絕了。「黃少,真不好意思,這個時候找你過來。」石康客氣的道,已經站起了身子將黃河讓在自己位置上,黃河在路上的時候已經研究了一番石康發過來的材料,此時腦海裡對本次醫療事件已經有著一個大概的瞭解。當即道:「我本次前來,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那十八個在痛苦中呻吟的孩子,為了中醫事業。」黃河屁股沒有坐熱,立馬站起身。「我很遺憾,這麼多專家對一起病症無能為力,但是,中醫不能夠就此毀在你們手裡,所以,我出現了,廢話不多說,這是天花病毒的一種變異,必須立即治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一分鐘後將銀針、消毒設備給我準備好。」

    「這是誰啊,這麼沖——」

    「大言不慚,也不怕折了舌頭。」

    「哼!——」

    辦公室內,許多不滿的聲音迅速傳開,尤其是根本就不認識黃河的人,對於這個二十多歲男人的批評,他們怎麼能夠接受?景剛雖然見過黃河,卻對這個人沒有一絲好感,原本景剛還想拉攏的,但是見著這混蛋的態度,景剛就是一肚子氣,而且,這個時候如果這傢伙真的把人治好,那不是自己的院長夢又要推遲幾年?

    景剛頓了一下站起身,道:「院長,我不同意這個年輕人去治療新生兒,一則危險係數太高,燕京中醫院冒不起這個險;而且,這個年輕人究竟有沒有醫術,我們暫時根本不敢定論,稍有不慎,不僅人命關天,還會毀了整個中醫事業。」

    「放.你.媽.的屁!——」聽著景剛的話,黃河不客氣的罵道,景剛那一張老臉當即綠了起來,這麼大年紀了卻被一個二十多歲年紀的人如此罵,景剛的老臉往哪兒閣?在景剛就要發作的時候石康趕緊將其一陣勸說,然後請黃河倒病房去了,景剛在辦公室裡一陣抱怨,辦公室許多醫生也不理解,當有人解釋說黃河是《神農八方》傳人的時候,辦公室裡許多醫生卻是不信。

    黃河進入病房,看著一個個新生嬰兒情況十分嚴重,當即撩起袖子開始施針,一邊,兩個小護士聽著黃河的呼喚,忙的不可開交,只見黃河在一個嬰兒身上紮了兩針之後邊說可以了,旁邊的小護士一臉驚訝,又些難以相信的問道:「這就可以了?」

    「嗯!——」黃河擦了一下汗。「將嬰兒杯子蓋好,小心著涼,下一個。」說著,黃河又拿起銀針,走到下一個病床邊,一個接一個,不多時候已經治療了一大半,而《神農八方》是靠真氣運針,黃河此時額頭上汗水涔涔,身邊一個小護士不由的替黃河擦拭臉上的汗水,黃河此時已經來不及偷看小護士的胸部,人命關天,身為醫生,救死扶傷乃是醫生本質工作,雖然這件事兒和自己八竿子打不著,但是話又說回來,在老頭子哪兒學了十多年的中醫,黃河對中醫也充滿了熱愛,還真不忍心看著中醫就毀在這一幫人手中。

    病房外邊,許多醫生都跑了過來,看著黃河施針的方法,許多老醫生紛紛感歎:果真是《神農八方》!

    石康站在病房外邊,見著黃河施針的動作,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

    丟掉院長的職務是小,若是因為一場醫療事故導致十八條人命以及毀壞了整個中醫的名聲,那將是干股罪人。

    病房裡面,黃河不斷施針,當走到第十五個嬰兒身邊的時候,黃河問了一句:「還有幾個?」

    「還有——」小護士用眼睛掃了掃。「還有四個。」

    「嗯,很好。」

    「需不需要歇息一下?」

    「我想歇息,可是嬰兒的病情容得我歇息嗎?」黃河指了指還剩下的四個胎兒。「再堅持一下,便是四條人命,醫者父母心,我們要站在孩子父母的角度想一想。」

    「——」小護士眼角有些濕潤,不知道說些什麼。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有這麼拚命的醫生。

    還剩3個!

    2個!

    1個!

    當黃河到最後一個嬰兒身邊的時候,只感覺眼前有些昏花,黃河搖了搖頭,鎮定了一下,繼續舉起銀針,運用「水影心」刺入嬰兒身體的幾個穴道。當十八個孩子一起確認脫離危險的時候,黃河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病房外邊,響起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許多孩子的父母,許多老中醫眼角都微微的濕潤,他們不明白,這個二十多歲的男子這麼拚命是為了什麼。石康打開病房,在黃河耳邊說了許多感激的話,叫黃河注意休息,然後自己又去檢查了一番嬰兒,發現一切正常之後,黃河是感覺兩眼一黑,倒進了一攤酥軟,還有淡淡的體香,撲入自己的鼻孔,昏迷前的那一瞬,黃河腦海裡只感覺小護士在對著自己笑。跌入花叢中,總算可以踏踏實實的暈倒了。

    ……

    黃河醒來的時候,旁邊的小護士驚訝的叫道:「你——你醒了?」

    「我睡了多久?」黃河身體動了動,只感覺有些口乾。

    「兩天!」

    「啊!——」

    「怎麼了?」小護士一臉茫然問道。

    「我怎麼睡了那麼久?」黃河動了動,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換了,而這屋子裡就一個小護士,黃河不禁一驚,該不會是這小護士替自己換的衣服吧?她不會偷偷的佔了自己便宜?黃河一臉警惕。「我的衣服?」

    「已經換下來,我給你洗了。」

    「啊?」

    「哦,不是我換的,是醫院一個男同志幫你換的。」小護士解釋道。不過有個問題一直糾結在小護士心底,小護士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道:「有個小問題,不知道可不可以問一下你?」

    「我年紀二十,尚未婚配,無車無房。」黃河回答。

    「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難道領會錯了?

    「我——是想問你為什麼那麼努力的去救那十八個嬰兒?」

    「為了中醫事業!——」五個字,簡單明瞭。

    小護士被葉杉的話略微一怔,胸口那顆桃紅色的東西已經不知道被感化了多少次。「好!——」當黃河說完那句話的時候,只聽得外邊一聲叫好,隨即石康走了進來一臉興奮。「小黃啊,這一次真是謝謝你了。」石康一臉激動的道,隨後又對黃河說了許多好話,當然,石康覺得有一件事兒對不起黃河,那就是記者準備採訪救治十八個嬰兒的醫生的時候黃河正在昏迷之中,而且,黃河感覺這是一次宣揚中醫的機會,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石康當即讓景剛接受採訪。因為這一件事兒石康一直不知道怎麼提及,此時當石康說起的時候,黃河只是風輕雲淡的笑笑。

    一切,只是虛名而已,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黃河早就覺得無所謂了。

    在醫院休養了沒多久,黃河便決定出院,臨走的時候石康竭力勸說黃河留在燕京中醫院,為中醫的發展做出一些貢獻,黃河本來沒有多大心思留在醫院工作的,不過在石康再三勸阻之下才答應在燕京中醫院掛個名。黃河尋思著自己要先尋找到戒指的秘密,還要幫助秦圍城查詢綁架秦熙蕾的兇手,或許自己還要在燕京待一陣子,反正這一陣子也沒有多大的事兒。當然,促使黃河留下的最直接原因還是石康稱自己有一本《內經圖解》,裡面詳細介紹了施針、運針之法,已經是孤本。

    在利益的誘惑下,黃河又違背了一次自己的良心。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黃河恰好接到了考古教授鄰居的電話,那人說打了好幾次黃河的電話都沒有人接聽,黃河估計那幾天自己正在昏迷,掛上電話之後發了一個短信給許慧墨報了平安,不過發了之後黃河心底一股怪怪的感覺,那個女人又不是自己的誰,為什麼要給她發短信呢?

    手機上顯示發送成功之後,黃河還期待了一會兒對方的信息,不過一直到車子到了李教授住宅外邊都沒有收到回復的欣喜,黃河果斷的將電話揣起來,賭氣的道,以後一定不會再給這個女人發信息了,哼,就算她跪在地上求自己都不會回。哪裡知道黃河還沒有進李教授的院子,手機便嘟嘟的響了幾聲,許慧墨發來一條短信說自己很忙,沒有看見短信,讓黃河注意身體,黃河盯著短信半天,歎息一聲,心說並不是她無情,那我也不能夠無義,剛才還信誓旦旦說自己不會回覆信息,這會兒黃河就違背了自己的諾言。

    小心翼翼的回復了許慧墨信息之後,黃河便敲了敲李教授的門,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便發現門口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自己,黃河不禁下了一大跳,後退幾步,那隻狼狗大叫起來,身後兩隻狼狗一起跟著狂吠不已。

    不一會兒,院子裡走出一個老頭兒,看上去六十七歲年紀,頭髮花白,不過精神很好,老教授手裡拿著一個古色古香的東西,另一之手握著一把刷子,像是在刷什麼,見著院子外邊的黃河,冷冷的問道:「啥子事?」

    「請問您是李老爺子嗎?」黃河客氣的問道,說話的聲音特別大,因為黃河害怕那三條狗的聲音掩過了自己的聲音。

    「是不是有你鳥事?」老頭兒十分不客氣的道。「這兒沒有你要找的人,從哪兒來,滾回哪兒去。」

    「我——」

    「還不滾?」

    「你這老頭子怎麼就這麼奇怪,人家不過是來找你有事情,你看你這傲慢的態度,哼,別人怕你,我才不怕呢,估計是你害怕有人來找你鑒別東西,而你又沒那本事害怕壞了名聲,便索性閉門不見客吧。」黃河沒好氣的一番大罵。「如果是這個樣子,告辭,就當我從來沒有來過,以後呀,不管遇著誰,我都會說xx處xx老頭兒不敢替別人鑒定東西便閉門謝客,而且態度惡劣。」

    黃河說完,頭也不回,便轉身離開。

    一步!

    兩步!

    三步!

    ……

    「等一等!——」李修余突然叫道。黃河的腳步猛然停止,就聽到李修余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兒,說吧,不過我可事先聲明一點,若是東西不適合我的胃口,你立馬給老子滾,有多遠滾多遠。」

    對於怪人,就必須反其道而行之!

    剛才黃河的確捏了一把冷汗,在離開的時候,黃河一直在想若是這老頭子一直不叫自己怎麼辦,還好,沒走幾步,老爺子便將自己叫住了。黃河轉身的時候,老頭子便從裡面丟出來一把鑰匙。「自己進來!」

    「狗——怎麼辦?」黃河問道。

    「自己看著辦!」那麼大一個男人害怕狗。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黃河畏畏縮縮的走進去,那三條大狼狗再一次朝著他撲來,黃河也大叫一聲,沒有想到三條狼狗就像是害怕一般立馬跌倒在地上裝死,黃河不禁一笑,原來是這個訣竅,人家都說「狂吠的狗兒不咬人」。這次黃河算是領略到了。

    「什麼東西?」

    「一枚戒指!」

    「戒指有什麼好看的?」李修余不屑的道,原本就沒有多大的興趣,此時又失去了一般的興趣。

    「若是沒有多少看頭,我也不會來找你。」黃河嘀咕道,然後對老爺子揚了揚手臂,道:「這枚戒指能夠吸收能量,不知道李老能不能鑒定一下這是什麼東西,又是什麼原因能夠導致它能夠吸收能量的。」

    「吸——吸收能量?」李修余一頓,有些合不攏嘴,仔細打量著黃河手指上的那枚戒指。

    黃河也沒有想到李修余是這個反應,心底思索著若是將這枚戒指能夠「偷窺」別人的記憶也告訴老爺子,不知道老爺子又會是什麼反應呢?當然,黃河並不瞭解李老爺子,第一次見面還是防備著一點兒好,雖然李老爺子是老頭子的故人,但是時隔這多麼年,人心隔肚皮。

    「是的,能夠吸收能量!」黃河肯定的回答。

    「誰讓你來找我的?」

    「黃天辰!」

    「他——是你什麼人?」

    「我爺爺!」

    「你娘的,怎麼不早說?」李老爺子不悅的道,想起多少年不曾提及的名字,李老爺子渾濁的雙眼淚,閃爍著一抹激動。

    「你又沒問。」黃河委屈的道。一枚戒指能夠吸取能量?提起來有些玄幻,若不是眼前這個人是黃天辰的孫子,李教授還真的會覺得這個傢伙就是神經病,胡亂說說罷了,但是此時李教授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看著黃河手指上的戒指一時之間陷入癡迷。

    「你說的是真的?」李教授一度難以置信的問道。

    「真的!」

    「取下來給我研究一下。」李教授從黃河手中拿著戒指飛快的跑入自己的「實驗室」,那一刻,像是一個小孩子,黃河站在外邊,肆意打量著整個屋子,又想起那一天見到的冷美人,不過很顯然,今天冷美人不在家,整間屋子擺放著許多銅器、鐵器、山水畫之類的,想來,這李老爺子在華夏考古界享譽盛名,家裡收藏著許些古董也不足為奇,過了大半天的時間,李老爺子才從屋子裡跑出來,興奮的道:「有一些眉目了。」

    「什麼眉目?」黃河心底一喜,問道。之前關於這枚戒指,黃河已經請示了許多專家,卻無一例外的讓他失望。

    「嗯!——」李老爺子沉默了一瞬。「這半天以來,我幾乎採取了所有的方法想論證這塊戒指是怎麼吸收能量的,但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李老爺子打量著這枚戒指,頓了一下接著道:「不過,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意外的將戒指放在火苗上烘烤,而這枚戒指無論怎麼加熱都保持著恆溫。」

    聽著李教授的分析,黃河已經由信息轉化為小小的激動,認真的聽著李老爺子的講解。

    李修余將戒指握在手中,愛不釋手。認真打量了一會兒,道:「能夠一直保持恆溫,便已經說明它能夠吸收能量,真是太神奇了。」

    「然後呢?」

    「然後?」

    「對呀!」你不可能忙活了半天,只給我一個能夠吸收熱量的結論吧。

    「沒有然後了,目前來講,我只能夠知道這麼多。」李老爺子像是有著什麼重大發現一般。

    「——」

    「不過!——」李老爺子猶豫了一下,道:「能夠吸收能量的東西在這個世界上猶如鳳毛麟角的存在,只要給我一些時間,或許我能夠尋找到這枚戒指的秘密,就目前的狀態來觀察,我只能夠初步確定,這枚戒指不屬於地球。」

    不屬於地球那屬於什麼?不可能是外星系的東西吧?黃河十分難以置信,李老爺子見著黃河的樣子,告訴黃河這枚戒指需要進過進一步的分析,如果可以的話黃河可以將戒指放在他這兒,這個提議當即被黃河拒絕,戒指和黃河的命運息息相關,黃河不敢掉以輕心,輕易離開戒指,不過黃河保證,只要李老爺子有需要,他隨叫隨到,李老爺子見著黃河的樣子,也沒有強求,下午黃河從李老爺子哪兒出來,猛然又想起「岳不凡」這個人。

    秦熙蕾的綁架案與岳不凡有關係,岳不凡究竟是誰的屬下呢?排除了揚千丈,那最大的可能對像便是柳娥眉。在黃河的印象裡,柳娥眉是娥眉國際的老總,經營美容院、化妝品等領域,能夠與世界數一數二的化妝品企業一爭高下。黃河正猶豫著要不要去一趟娥眉國際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黃河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嗎?」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甜蜜的聲音,聽著黃河沒有說話,繼續道:「我們這兒有韓國小姐、日本小姐、歐美小姐,可以提供各種各樣的按摩,包括胸.推、『69式』、顛倒式——包您滿意哦。」

    「其實——」

    「咯咯,哎呀,別其實了,您需要什麼服務呢?」

    「包夜多少錢?」

    「300—2000不等!」

    「好吧,那你給我來一個2000的吧,我要做一個月。每天晚上都要保證給我2000哦。」

    「去死!」

    「不是你找我的嗎?」黃河委屈的道,怎麼叫自己去死了?剛才若是自己馬虎一點兒的話,說不定就被這女人騙了。

    「好啦,弟弟,你的藥膏啊,姐姐用了腿上的疤痕真的沒有了耶。」

    「那就好。」

    「你在哪兒呢?」女人繼續問道。

    「我在家裡呢。」

    「真的?」

    「真的!」

    「騙人是小狗。」女人說著已經掛上了電話,隨即一輛寶馬車停靠在黃河身邊,黃河不禁一驚,仔細看的時候赫然是前幾天撞倒的那個女人正探出頭對自己咯咯的笑著,黃河不禁臉色一陣蒼白,這女人,就在自己身後還居然玩弄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女人心,海底針,看來,女人真不是個好東西。「怎麼樣,一個人在大街上晃悠居然騙姐姐,說吧,姐姐怎麼懲罰你?」

    「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在後邊呀?懲罰?這個女人會怎麼懲罰自己,該不會將自己綁在屋子裡玩sm吧?黃河想到這兒,不由得心底一驚,但是轉眼看著女人那一張驚世容顏,又覺得無所謂了。女人指了指副駕駛示意黃河上車,黃河也沒有多想,一直期盼著女人怎麼懲罰自己,大約半個小時後,車子停靠在一家美容院下邊,而這美容院的名字真是娥眉國際。

    難道這個女人是柳娥眉?

    那不是太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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