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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50章 怪異的反應 文 / 黑髮香克斯

    秦熙蕾見著黃河說走就走,趕緊叫道:「等等,我脫——」臉頰上佈滿了羞澀,紅潤,聲音微弱到只有她自己才能夠聽清楚,黃河出門的腳步猛然一滯,我就看你能夠矜持到什麼時候,果不其然,女人很多時候為了身材會捨棄大多數超乎常理的東西。秦熙蕾站在原地,真不清楚剛才自己說了什麼。

    生平第一次放下矜持

    任憑自己幻想一切關於我和你

    你是敢脫的

    你一脫到底

    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

    黃河在腦袋裡聯想著王妃的改版《矜持》,安慰道:「其實,現在我是醫生,你是病人。在醫生的眼裡,病人是沒有性別之分的,脫吧,做女人挺好!」這句關於在醫生的眼裡病人是沒有性別之分的話,不知道騙了多少無知mm,是「醫生」屢試不爽的利器,是無知mm安撫心靈的良藥。

    秦熙蕾只聽見黃河的前半句話,至於後邊是什麼,她的確沒有聽見。不過秦熙蕾一次次安慰著自己:脫吧,只是一次,你就可以擁有健美挺拔的胸部,讓這個禽獸看也是看,讓別人看還不是看?或許這個禽獸真的是一個正人君子,在他的眼裡病人是沒有性別之分的呢?這樣想的時候,秦熙蕾膽子更加大了一點,輕輕的解開自己的衣衫,輕輕的拉下:一件、兩件——黃河目不轉睛的盯著秦熙蕾那火辣的身材,這個女人除了胸部略微的缺陷之外,真的美麗至極。

    這個時候,黃河終於明白當年老爺子讓自己從事中醫的原因了。君子好色,取之有道。而且,自己是站在一個醫生的角度,將美女的身體瞻仰的一覽無餘,那也是出於治病救人的需要。

    「可——可以了嗎?」秦熙蕾將自己身上衣衫全部解下,只剩下一條紫色的帶著蕾絲花邊的奶罩以及下邊一條粉色內褲,這是秦熙蕾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穿的這樣少,而且,問了一句「可以了嗎」之後,秦熙蕾更加後悔,不可能還要脫吧?

    「可以是可以——」黃河嚥了一口口水。「不過,如果你想治療的更加完美健碩的話,最好——」黃河的目光朝著秦熙蕾的那條紫色奶罩和粉色內褲少了一眼,這個時候,他很想見到那裡面包裹的是些什麼東西,記得以往的時候都是在無數的關於蒼井空、波多野結衣、飯島愛、小澤瑪尼亞等一系列的影星的視頻中學習過關於那裡面的內容,而黃河一直遺憾的是,自己從來沒有真正的在現實生活中看見過或者觸摸過,曾經無數個夜裡,黃河都在聯想現實生活中自己第一個看見或者觸摸過的女人是誰,不過那一道影像卻是逐漸模糊無法清晰。

    「真的嗎?」秦熙蕾膽怯的問。

    「當然!」

    「那——」

    「不過,不脫掉那兩件東西的話,其實也可以開始,只不過效果可能差了那麼一點。」

    「一點是多少?」

    「或多或少,因為中醫豐胸,我也只是有理論知識,從來沒有實踐過。」

    「——」要是沒有起到作用,看老娘不滅了你,秦熙蕾這麼想的時候,還是將上邊的那一條紫色帶著蕾絲黃邊的奶罩輕輕拉下,一對小白兔而像是被囚禁了許久繼續呼吸新鮮空氣一般瞬間展露出來,兩個「凸點」呈現出粉紅色,屋子裡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ru香,黃河感覺到自己有些眩暈,原來,女人的胸部是這麼美,它雖然不大,但是卻足以勾起一個男人的性慾,尤其是當秦熙蕾從下邊扯掉那一條三角內褲的時候,黃河整個人的心一下子澎湃起來。

    剛才黃河也只不過是因為想進一步看見裡面的內容說說而已,沒想到這女孩兒真的同意了。看來,以後可以拿著這一手絕技馳騁花都了。秦熙蕾整個人赤條條的站在黃河面前,肌膚白嫩若水,吹彈可破。黃河即便是研究過許多女人的身體,也是一直局限於視頻上的材料,此時難免有些不能自拔。一雙目光盯在秦熙蕾身上,竟然略微失神,而且,黃河分明感覺自己下邊已經有了反應,褲襠都已經撐起一頂小帳篷,黃河一邊罵自己的小弟沒用一邊將一隻手塞進褲兜裡抓住那翹起來的小東西。

    「好吧——咱——咱們開始吧!」黃河朝著秦熙蕾走去。

    「好!——」祈求快點結束吧,現在秦熙蕾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她不僅祈求快點結束,還在祈求許慧墨別在這個時候回來。

    「躺在床上去,身體放鬆。」好險,差點說成躺在床上,輕輕分開雙腿。

    「哦!——」

    秦熙蕾照著黃河的話,輕輕的躺在床上,黃河說要先給秦熙蕾來一個全身的按摩以便於疏通經絡,秦熙蕾懂什麼呀?還不是只有點點頭。黃河一雙手開始接觸秦熙蕾那一雙嬌軀的時候,女人的體香以及身體的質感,差點讓黃河眩暈,而且,此時此刻,黃河下邊的反應則是更加強烈,還好秦熙蕾因為過度的害怕而閉上了雙眼,否則,自己身體上的缺陷不是全部暴露在她的眼裡?

    黃河輕輕的在秦熙蕾身上按摩,從上到下,手掌遊走於秦熙蕾身體每一處的時候,都能夠分明感覺到她那繃緊的神經,只見秦熙蕾一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尤其是在黃河的手接觸到秦熙蕾身體的那一瞬間,這個女孩兒心底更是被一種複雜的東西給掩蓋著,身體上有著各種感覺,酥酥的,癢癢的,秦熙蕾甚至還以用語言來形容,她本來應該排斥這種感覺才對,可是不知道為何,秦熙蕾竟然有一點享受這種感覺的趨勢。

    「想叫,就叫出來吧!」你憋住難受,我看著也難受,而且,黃河也很期待著女人叫.床的聲音。

    「啊?」秦熙蕾原本就已經羞澀了,聽著黃河這句話,更加的面紅耳赤。叫出來,自己不就是蕩婦了?

    「我知道你憋著難受,那是正常的生理排泄,無所謂的。」黃河輕輕的在秦熙蕾身上推拿著,安慰道。「真的嗎?」秦熙蕾有些不敢確定,但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觸摸著身體,給秦熙蕾的感覺實在是有些凌亂,而且渾身奇癢,有著一種強烈的想要的衝動。

    「真的!」

    「那——我叫了?」

    「嗯,你叫吧!」黃河說著,稍微一用力,在秦熙蕾的胸部上按了一下,秦熙蕾忍不住那一種突然的侵襲,「恩呀」一聲輕輕的呻吟,喘息過後,突然覺得渾身舒暢了不少,黃河對著秦熙蕾笑笑,繼續在秦熙蕾身上按摩,剛開始秦熙蕾還有一些緊張,不過現在已經放鬆了不少,隱約間,黃河能夠嗅到秦熙蕾那一處幽迷地帶分泌出來的液體,而且,黃河無數次的想去看了一看,摸一摸,每次準備尋覓一下的時候,秦熙蕾都緊緊的夾著雙腿,以至於黃河除了能夠看見淺淺的透露在外邊的毛髮之外什麼也看不到,那一雙遊走於秦熙蕾兩.腿.之.間的手也淺嘗則止。

    秦熙蕾嘴裡不斷發出低低的呻吟,不過把握的卻十分有度。

    大約十來分鐘過後,黃河猛然收手,此時的黃河深刻的體味到一點:能看能摸不能進一步行動,其實是一件很痛楚的事兒,下邊的小帳篷越來越鼓,伴隨著秦熙蕾的呻吟之聲黃河已經聯想到無數次的高潮。

    不過,那些都是空想!

    頓了一下,黃河拿出一枚銀針,在酒警燈上烤了烤,對著秦熙蕾道:「現在扎針,一點兒也不疼,你別怕!」

    「好!——」那麼長一根針,會不疼?秦熙蕾用眼睛的餘光瞄了瞄黃河的那一根針,一臉擔憂。渾身神經再一次繃緊,現在秦熙蕾已經有些後悔相信楊欣兒的話了,不知道在心底慰問了多少次楊欣兒的親人。

    死欣兒,臭欣兒,爛欣兒——老姐待會兒一定親手弄死你,或者讓你也被這個禽獸摸一摸。

    當然,秦熙蕾這樣的想法沒有讓黃河知道,黃河若是知道了秦熙蕾有這種想法的話,指不定有多開心呢。只見黃河手持一枚銀針,暗自運用三分真氣,強烈的克制著心底的激動,慢慢刺入秦熙蕾的幾處穴位,秦熙蕾原本已經要緊了呀,以為會很疼,而且秦熙蕾已經無數次的有了放棄的念頭,但是轉念一想都已經到這個份兒上了,怎麼可以放棄?所以秦熙蕾便隱忍了下來,那一枚銀針刺入身體的時候,一點兒也不疼。

    黃河輕輕的運針,《神農八方》——「水影心」還是黃河個第三次使用,第一次是在燕京警察局指針,第二次是在中醫院,而第三次卻在秦熙蕾身上,當然,以前黃河已經在小貓、小狗以及青蛙癩蛤蟆身上使用過無數次,在人身上來講還的確是第三次使用「水影心」。黃河將銀針刺入秦熙蕾體內,輕輕的輸入三分真氣,那一隻手抖動著銀針,小心翼翼。

    「有什麼感覺?」黃河問道。

    「冷!——」說也奇怪,針灸怎麼會冷呢?秦熙蕾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剛才那一句回答,也只是自己潛意識裡冒出的一個字眼。

    黃河滿意的點點頭,針鋒一挑,再一次刺入三分,一股純陽的氣息輸入秦熙蕾體內,問道:「現在呢?」

    「更冷!」秦熙蕾回答。

    「很好!」黃河將銀針收起,長歎一口氣。「這只是一個療程,再配合兩個療程的治療,一定會還你健美挺拔的雙峰。」說著,黃河從桌子上拿過一張紙,輕輕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楊欣兒在門外「偷窺」著屋子裡的動作,她根本就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只能夠隱約聽見一些呻吟的聲音,現在楊欣兒十分後悔,她剛才就應該將門偷偷的留一個縫隙,這樣想的時候,楊欣兒不禁想用拳頭砸自己的腦袋,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腦袋這東西是自己的,要是砸別人的腦袋,就是用鎯頭,用磚塊也無所謂。身體發乎,受之父母,不可毀也。至於別人的嘛,那就無所謂了。

    「咦?」楊欣兒突然一頓,怎麼呻吟聲停止了?

    耳朵靠近門一點!

    再靠近一點!

    怎麼還是聽不見?

    禽獸該不會和蕾蕾姐姐已經叉叉oo了吧?太過分了,幹那種事兒也不叫上我,還叫什麼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的好姐妹?

    「欣兒,你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呢?」就在這時,背後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楊欣兒整個心魂差一點兒就被嚇掉了。

    鎮定了一下心神,只見許慧墨走了回來。

    天啦,這個時候慧墨姐姐怎麼會回來?楊欣兒一臉驚呆,趕緊提高了嗓門道:「慧墨姐姐——」她這樣一叫,一來是提醒屋子裡的人,許慧墨回來了,二來則是消除自己心底的恐懼。

    剛才許慧墨那一聲叫喊,的確讓楊欣兒十分恐懼。

    「你怎麼了?」許慧墨這個時候已經身姿盈盈的走到了楊欣兒身邊。

    「沒——沒什麼。」

    「蕾蕾呢?」

    「蕾蕾姐——在——在睡覺,睡覺呢。」楊欣兒搪塞道。

    「睡覺?」許慧墨感覺到有什麼貓膩,將楊欣兒推開已經伸手去拉門,楊欣兒驚呆了,不過此時阻止已經來不及,試想,如果許慧墨見著秦熙蕾和禽獸在一個房間裡,還有剛才那呻吟之聲,許慧墨會怎麼想?說不定禽獸被滅掉一千次,一萬次都已經有那一種可能性了。楊欣兒心裡是複雜的,一邊擔憂著許慧墨進去的那一幕,一邊又很期待著許慧墨推門進去看見秦熙蕾和禽獸躺在床上會是什麼樣的景象。

    「嘎吱!」

    許慧墨將房間推開,楊欣兒那用雙手蒙著的眼睛瞪的圓圓的透過手指之間的縫隙,卻沒有看見她所想要的效果,只見秦熙蕾衣衫整潔坐在窗台翻.弄著一本《漢書》,屋子裡除了秦熙蕾之外,楊欣兒左瞄瞄,又看看,卻沒有發現禽獸的身影。

    「你們在幹什麼?」許慧墨極為不解的問道。

    「咯咯,慧墨姐姐,你怎麼回來了?」秦熙蕾將書輕輕放下,一臉鎮定的跑了過來。心說,好險,差一點就被發現了。「怎麼,我就不能回來了嗎?」許慧墨沒好氣的道。

    「能,誰說不能了?」秦熙蕾挽著許慧墨的胳膊。「我還在尋思著中午吃什麼呢,沒有想到慧墨姐姐這麼善解人意,害怕我和欣兒中午吃泡麵就回來啦?」說著,秦熙蕾摸了摸自己癟癟的肚子。「人家都學習了一上午了,慧墨姐姐,餓死了。」

    「——」許慧墨無語了,我又不是你們的保姆。不過看著秦熙蕾和楊欣兒兩個女孩兒可愛的樣子,道:「待會兒就做,你和欣兒都快開學了,到了學校一定要認真學習,知道嗎?」許慧墨囑托道。秦熙蕾和楊欣兒在過兩天就要去燕京大學報到,秦圍城將一切都安排好了,不過,兩個女孩兒卻十分不自覺,所以許慧墨必須監督者這兩個傢伙。

    「哎呀,知道啦!」

    「那我去做飯。」

    「嘿嘿,慧墨姐姐最好了。」秦熙蕾乖乖的在許慧墨身上蹭了蹭,隨後許慧墨轉身走出屋子,楊欣兒抱住秦熙蕾的胳膊,四下掃瞄了一下房間,卻沒有發現黃河的身影,問道:「蕾蕾姐姐,那只禽獸呢?」秦熙蕾指了指窗簾後邊,剛才若不是楊欣兒聲音特別大,他們還真會被許慧墨給抓住,楊欣兒跑到窗簾旁邊,只見黃河嘴上帶著笑容走出來,不知道為什麼秦熙蕾見到黃河面色又是一陣紅潤,楊欣兒到門口看了看,沒有瞧見許慧墨的身影,黃河才從秦熙蕾的屋子跑回自己房間去了,打開水龍頭狠狠的沖刷了一下手上黏黏的液體,哎,看來替女人豐胸最終受傷的還是自己啊,黃河不禁感歎,剛才秦熙蕾和許慧墨聊天的時候,黃河躲在窗簾後邊用手撫慰了一下自己的心傷,直到那一股液體噴射而出,才不至於那般惆悵。

    吃午飯的時候,楊欣兒用眼睛瞄來瞄去,一會兒在秦熙蕾身上看看,一會兒在黃河身上看看,覺得心底很奇怪,以往秦熙蕾從來不會在吃飯的時候去看黃河,而今天,楊欣兒感覺到秦熙蕾偷偷的瞄了黃河幾眼,黃河只顧著吃飯,偶爾,秦熙蕾還會替黃河夾菜,不過秦熙蕾夾菜的理由是感覺黃河今天幫她針灸。

    據黃河說還有兩個療程,秦熙蕾可不敢得罪了這尊大神。

    吃完飯後許慧墨讓楊欣兒和秦熙蕾去收拾碗筷,而自己坐在客廳裡看了一會兒電視便問黃河下午有沒有事情,黃河心底一陣胡思亂想,秦熙蕾這個女人這麼冷漠,為什麼會突然問自己有沒有事?難道她是想找個時間和自己約會?這樣想的時候又是一陣慶幸,還好上午的事兒沒有被秦熙蕾發現,猶豫再三,黃河決定給秦熙蕾一個機會,畢竟拒絕一個美女總不是什麼好事兒。更何況,黃河一直都是那麼憐香惜玉呢?當即道:「沒事!」

    「那你下午陪我去一個地方吧!」秦熙蕾笑著道。

    「哪兒?」該不會是酒店吧,有什麼需要做的事兒,難道在家裡不能做嗎?

    「到了就知道了。」許慧墨淡淡一笑,也沒有和黃河過多的說什麼,一大中午黃河便對著電視機發呆,聯想著下午許慧墨究竟要帶自己去哪兒,秦熙蕾在方面頭和楊欣兒打著遊戲,楊欣兒的目光不斷在秦熙蕾的胸部掃了掃去。

    「欣兒,你幹嘛老是偷偷的瞄我?」這妮子,從中午吃飯一直到現在,都在偷偷的瞄著自己。

    「咯咯,我看看蕾蕾姐姐的大了沒,來,我摸摸——」楊欣兒咯咯的笑著,已經將一隻小手伸向秦熙蕾,秦熙蕾身子一縮,一巴掌拍在楊欣兒那肥嘟嘟的小手上,罵道:「滾,臭流氓。」

    「我是流氓?」

    「難道不是?」

    「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上午我沒有聽見你們在屋子裡的呻吟。」

    「楊欣兒,你去死——」秦熙蕾被楊欣兒這麼一說,又聯想起上午和黃河在一起的畫面,不僅面紅耳赤,一把捏住楊欣兒那肥嘟嘟的臉蛋兒,楊欣兒被秦熙蕾這麼一捏,便伸手去抓秦熙蕾的胸部。

    「你敢捏我的臉,我就抓你的胸。」

    「你敢抓我的胸,我還捏你的臉!」

    「放手!」

    「不放!」

    「放!」

    「要放咱們一起放。」秦熙蕾捏著楊欣兒對手輕輕的鬆了一下,楊欣兒狠狠的在秦熙蕾胸部抓了一把,便跑開了,秦熙蕾憤怒的道:「楊欣兒,我要殺了你。」一邊說著一邊追了出去。

    許慧墨開著一輛蒙特卡羅藍色的寶馬x5,色調和她的性格很接近,這已經不是黃河第一次坐在副駕駛上打量一個女人,而不知道為何,每次欣賞女人就像是欣賞一道美麗的風景,會讓人著迷,讓人神往,讓人如此如醉。

    紅顏一笑解千愁,紅顏一笑醉千秋。

    這個女人,雖然不能堪稱絕世紅顏,但是她的笑,也足以醉人,足以魅惑人心,足以讓人心潮澎湃,跌宕起伏。車子一直在前行,像是沒有目的,沒有方向,而黃河就希望這麼看這樣看著一個美人一直到地老天荒。

    許慧墨上身穿著一件黃色無袖t恤衫,這條杉比較個性,就像兩條布條交叉而成。前面的v領開的很低,露出迷人的胸肌和一道深邃的溝渠。脖子上帶著一款藏式骨頭飾物,讓這條t恤杉不再單調,也遮住了一部分胸口,讓那兒不至於顯得空空蕩蕩太過耀眼。

    下身是一條返舊式牛仔短裙,裙子很短,大腿有一大半露在外邊。裙子下擺帶著毛邊,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力。

    腳上穿著一條簡潔時尚的黑色高跟鞋,性感無比。

    黃河將視線集中在許慧墨那一帶溝渠不忍心挪開,許慧墨似乎注意到黃河的動作,輕聲問道:「看夠了沒?」

    「我——」怎麼能夠看夠?就是一千年,一萬年讓我一直注視著你的那裡,也不會覺得審美疲勞。

    「沒看夠話,要不讓你再看看?」許慧墨誘惑的道。

    「真的?」黃河心底一緊,該不會遇到這樣的好事兒吧?不過看著許慧墨那逐漸減少的笑容,黃河就已經清楚自己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美人養眼,不過卻要分時候,當你將一個女人惹怒了,那就不是養眼了。「請管好你的眼睛!——」許慧墨沒好氣的道,隨後繼續開著車,一路上黃河都想找幾個話題和許慧墨談談,但是估計是這個女人一來是對自己有成見,二來是話太少,只是「恩」、「啊」的應付著。到底要去哪兒,黃河也不清楚,不過黃河偶爾還是打量著許慧墨的胸部,雖然沒有楊欣兒那麼波濤洶湧,但是和許慧墨的身段以及個性比較起來,卻是恰到好處。

    寶馬一路奔馳,最後在一處大宅子外邊停下,黃河將頭往外一探的時候不禁一驚,tmd有錢人就是不一樣,華夏國西部許多農村,六七個人擠在一間房子裡住,而這些有錢人一個人就有可能有好幾套豪宅,豪宅裡面保養著二奶、三奶、四nǎi——nnǎi!而且這宅子給人的感覺比秦宅還好富麗堂皇。

    「到了!」許慧墨說著,已經輕輕的解開了安全帶走下車。黃河也跟著下去,在宅院外邊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十分恭敬的迎接,說了一番歡迎的話,隨後便請許慧墨走入了宅子,黃河也跟著走了進去。宅院裡面特別大,什麼亭台樓閣,雕欄玉砌,小山榭軒,一一步入眼簾。美景加美人,黃河不禁有些癡呆。正估摸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將上次救秦熙蕾時的那三億拿來買一座豪宅的時候,從宅子裡走出來一個年輕的男人,黃河仔細看時,這男人正是岳不凡。

    「慧墨,你來了,爺爺等候多時了。」岳不凡滿臉笑容,彬彬有禮,在和許慧墨打了招呼之後突然看見一邊的黃河,道:「黃少,幾日不見,別來無恙啊,不凡正尋思著什麼時候與黃少痛飲幾杯,暢談人生幾何,卻沒有想到黃少已經自己來了,快屋子裡面請,兩位。」岳不凡一邊說,一邊吩咐著傭人上茶。

    許慧墨只輕輕的恩了一聲便走進屋子,黃河笑著道:「岳少客氣,黃河也正尋思著什麼時候與岳少把酒問月,談笑言歡呢。」雖然黃河不清楚許慧墨這次來岳家的目的,但是思索著上次的綁架案以及岳不凡的為人,不禁在心底有些詫異。

    岳不凡這人太深沉,而且太善於隱忍,自己冒充黃大少搶了他女人,居然還能夠這麼從容,葉杉不由的佩服岳不凡這種心態。

    看來,有時間的話,還應該多向岳不凡學習一番。

    走進屋子,兩杯上好的西湖龍井透著陣陣馨香,黃河輕輕的品了一口後,只道是好茶,而許慧墨根本就沒有動茶杯,坐了一會兒,便有人來報說岳老爺子有請,岳不凡讓黃河稍等片刻,隨後自己便帶著許慧墨走了進去。黃河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無聊,便起身到院子裡看看,剛一出門恰好撞在一個年輕人身上,那人不由分說便罵道:「**,沒有長眼睛啊,你個驢ri的。」

    黃河被那傢伙裝了一下,退了幾步才穩定下來。

    再看那男子,二十多歲,一身花格子襯衫,張揚跋扈,囂張無忌,滿口髒話。

    「你說什麼?」黃河冷冷的道。

    「**,滾!——」那男子像是有急事,說著就往裡面走,黃河卻身子一動,攔在前邊,那男子見自己的路線被人擋住,當即又是一陣憤怒,罵道:「狗日的想找死是不是,給老子讓開。」

    「我要你為你剛才的話道歉。」黃河站在路當中,被人撞了還被人罵,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否則的話,我一定會給你一點兒顏色看看的,看你囂張無忌,橫行霸道,口無遮攔,一定是欠管教,如果可以,我會代你的長輩管教一番你這破皮爛貨,給你張長記性,免得你以後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後悔莫及。」

    「道歉?管教?」男子一頓,罵道:「你tmd以為你是誰啊,居然敢在岳家口無遮攔,大放厥詞,老子今天讓你有來無回,媽的狗

    娘養的沒教養的東西。」男子說完,將手一揮,身後兩個保鏢立馬閃在男子面前。「把這個禽獸給廢了,記住,一定要讓他爽一點兒,不然的話,我就讓你們爽。」

    「是,少爺。」兩個保鏢見著黃河的時候,一臉鄙夷,一陣邪笑,心想今天總算是有人拿來練練手了,同時還對黃河感到一陣悲哀,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岳家二少爺岳不荀——這樣想的時候已經閃到黃河前邊,高個子保鏢使出一個龍抓手,朝著黃河的胳膊抓取,原本以為輕描淡寫,但是卻抓了一個空,隨即高個子保鏢感覺到渾身一陣吃痛,另一個保鏢過來幫忙的時候卻被黃河一條踢飛,保鏢的身子砸斷了一排翠竹以後狠狠的落在地上,動彈了兩下便沒有了反應,此時,高個子保鏢一臉漠然,看著剛才黃河的身手不禁吸了一口涼氣,道:「我——我自己滾。」還沒有說完話便已經被黃河單手扣起,狠狠的拋了出去,整個動作迅速連貫,沒有十秒鐘。

    即便是岳不荀是個傻子也知道眼前這個傢伙身手不凡,而且看著黃河一步步逼近,岳不荀警惕道:「你——你想幹什麼?」

    「道歉!」

    「休——休想。」

    「再說一次?」

    「休想!」岳不荀堅定道。這個人既然在岳家,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誰,即便是遇見某一個傻逼逞能耐,也不可能真的對自己動手,除非他不想活了。不過轉眼一想那兩個保鏢慘目忍睹的樣子,岳不荀就是一陣驚呆,他做了一件自己都後悔的事兒,只見岳不荀抽出一把短刀狠狠的朝著黃河脖子上刺入,黃河不僅沒有後退,反而跨步向前猛然出手,一腳將岳不荀的短刀踢飛,隨後只手抓住岳不荀的腦袋用自己的膝蓋狠狠的扣了上去,屋子裡的岳不凡滿臉驚訝正想叫住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匡當!」

    只聽得一聲悶響,黃河的膝蓋根根的撞擊在岳不荀的面門之上,岳不荀只感覺腦袋一陣眩暈,滿臉鮮血,隨後身子踉蹌了幾下便已經跌倒在血泊之中。不到一分鐘,院子周圍已經聚集了許多的人。只見岳不荀跌倒在地,身子不斷的抽蓄,很顯然黃河剛才那麼狠狠的一下,讓這位岳家少爺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如果不是親眼目睹黃河施暴的過程,幾乎沒有人敢相信這個表面謙和,一臉笑容的傢伙打起人來卻是如此的心狠手辣。

    「這個人是誰,居然敢動我岳家的人?」

    「不錯,簡直是太放肆了。」

    「弄死他狗日的。」

    不斷的辱罵議論之聲在院子外邊響起,很顯然,黃河剛才的動作已經讓岳家的人憤怒到了極點,作為燕京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岳家二少居然被人這麼羞辱了一番,若不給這個傢伙一點兒顏色,那日後岳家的人還怎麼在燕京立足?岳不凡以前嘴上一直掛著的笑容早已經凝固,受害者若是其它人還好說,可是現在是他的弟弟,應該怎麼辦?正在岳不凡思索應當如何處理的時候,岳不荀在地上掙扎了兩下已經被人扶起,看著身邊無數的岳家人,感覺羞愧難當。

    「殺,將這個混蛋給老子剁了。」岳不荀指著人群中的幾個保鏢吼道,那幾個保鏢遲疑了一下,畏畏縮縮的上前,黃河在擊敗岳不荀的貼身保鏢時都是那麼輕描淡寫,更何況是對付他們?

    「住手!」正在黃河思索著是不是要三拳兩腳將這一幫垃圾全部解決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屋子裡響起來。「我倒是要看看,誰敢在岳家鬧事,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眾人回頭,只見許慧墨扶著岳老爺子走了出來,岳不凡鬆了一口氣,心說這件事兒怎麼處理,已經與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了,剛才在岳不荀與黃河發生口角的時候早已經有人將事情通報給岳金陵。不過,岳金陵在看到黃河的時候,那神情瞬間一滯。

    許慧墨見到黃河惹出來的禍端,此時已經十分後悔了,你說帶誰來不好,非要將這個傢伙帶上?現在許慧墨已經恨不得將黃河給剁成肉醬,岳家這一種大家族最要面子,黃河惹出這一樁子事兒來,事情應該怎麼解決?

    「爺爺,殺了他!」岳不荀在兩個人的攙扶下咬緊牙此,眼神之中透露著一股濃烈的殺意。

    「是呀,殺了這個混蛋。」

    「這件事情不處理好,以後岳家還怎麼在燕京立足?」

    「哼,不管他是誰,都應該嚴懲不貸。」

    岳家的人見到岳老爺子出來,紛紛你一句,我一句,雖然岳不荀是岳家後人之中比較不爭氣的一個,整日花天酒地,醉生夢死,尋歡作樂,但是再怎麼他也是岳家的二少爺啊。岳金陵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蒼老的臉上肌肉一陣抽蓄,岳不荀的父親岳懷仁站在老爺子身邊,恨不得將黃河千刀萬剮,但是此時每一個人心底都清楚,岳老爺子在這兒,只要岳老爺子沒有開口,他們敢說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良久,岳金陵開口道,話語十分平靜。不過,許多岳家的人都已經等著看這個在岳家胡作非為的傢伙怎麼橫屍當場,對於岳家這種大家族,已經深深的滲透進華夏的政治、經濟、軍事領域,殺一個人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黃河!——」報上大名又如何?人是老子打的,我就不信你們岳家還無法無天了,再說,不對的是岳不荀,又不是自己。

    「嗯!——」岳金陵輕輕恩了一聲,將手中一根拐棍捏的十分緊。「不荀,向人家道歉,是你做的不對,不可以失了禮數。」

    「爺爺!——」

    「道歉!——」

    岳金陵嚴厲的道,岳金陵的舉動,讓整個岳家的人包括一邊的許慧墨,黃河都是一陣意外。他們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當岳金陵重複了一遍話後,整個院子鴉雀無聲,許慧墨再一次看了看黃河,猜測著難道這個人真的有什麼高深莫測的背景?秦圍城對他充滿了信任,岳金陵的孫子被打了,還讓人道歉?岳家這種大家族,如果說是謙卑之類的,絕對不可能有人相信。

    那麼剩下的原因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有著什麼力量在制約著他們。

    「怎麼,你不道歉,難道還要我這個老頭子給人賠不是?」岳金陵再一次重複道,話語之中帶著無數的威嚴,旁邊的岳不荀被爺爺一句話給嚇住了,即便是他平日裡再怎麼放.蕩不羈,也明白老頭子說這話一定另有隱情,當即還是對黃河說了一聲對不起,不過岳不荀卻在尋思著怎麼報仇。

    「大家都散了吧。」見到岳不荀道歉之後,岳金陵鬆了一口氣。「黃賢侄,這次讓你見笑了,岳家教子無方,還請黃賢侄多多包涵,今天老朽身體不適,改日再略備薄酒,請黃賢侄來家中一敘。咳咳——咳咳——」

    「岳老客氣,黃河怎麼會和晚輩一般見識呢?剛才脾氣暴躁,惹出了一檔子麻煩,還請岳老您別生氣,改天黃河向岳老賠不是。」既然你叫我賢侄,可豈不是比岳不凡還高了一個備份?便宜不撿白不撿,黃河在嘴頭上又佔了岳家人一些便宜,岳家一些年輕人恨不得將這個禽獸碎屍萬段。

    岳金陵不在這件事兒上糾纏,咳嗽兩聲對許慧墨道:「慧墨啊,以後有時間,還是要來常常看我這個老頭子啊,大家都累了,散了吧,散了吧。」岳金陵說著,又咳嗽了兩聲便朝著屋子裡走去。岳不凡一陣莫名其妙,不過老爺子的舉動更加讓岳不凡尋思黃河的身份。家族中出了這樣的事,岳不凡也不想多說話,吩咐著一些人將岳不荀送往醫院之後,自己也回房休息了。

    許慧墨暗自為黃河一身冷汗,還好沒有出什麼事兒,不過,此時許慧墨心底更加奇怪,自己怎麼會擔心這個禽獸?而且,越是這樣,許慧墨便越是對黃河的身份感到質疑,在回去的路上,許慧墨好幾次都想開口問,卻又隱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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