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妥妥的黑歷史…… 文 / 推倒那只天使
如果實在幾個月或者幾年之前——由於各個世界的時間流速並不相等，所以直接導致了我們的時間觀念一樣跟著混亂，如果按經歷的時間流速最慢的神恩來算，那就是幾個月一年不到的時間，如果按照最快的那甚至都有好幾年的時間過去了——如果在這麼一段時間之前，我們還會有心思去擔心天人帝國是否會對我們不利。
但是經過這段時間我們已經徹底得出了結論：不可能！
首先就是公認的天人帝國所有天人都和軍隊似的，以最高皇帝的命令和天人法律為準則，更重要的是他們一整個種族就彷彿是一個duli的個體一樣，絕對不會出現兩種意義。
說起來天人帝國的天人最初的『種族原型』倒是真有些像只會執行命令的機械人，但是明顯生命層次要遠高於機械人，在那之後更是發展成為了一個無比龐大的文明種族，最終橫亙虛空。
簡單來說，天人帝國一個非皇帝級天人所做的事情，必定是得到了上級的授意，同時這個授意也不會出現兩種意見——天人帝國自身有如一個龐大而精密的機械，一般情況下永遠只存在一個全種族意志，如果他們之前對我們沒有惡意，那麼就是始終沒有惡意——這一點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而且就算有問題，我們這一大幫人雖說對如此龐大的戰艦編隊造成不了什麼太大的傷害，但是在我的保護下硬扛攻擊然後逃離是絕對沒有什麼問題的。
「有了。就在這裡。」沒過多久，老媽家有了發現——同時我這才知道老媽原來也擁有天人帝國的識別碼，「看。」
老媽一揮手。一道光幕半空中亮起，一個人……或者說一個天人的影像在我們面前顯現了出來。
從外表上看，除了他那對藍色的眼眸之外，其餘在外表方面根本看不出任何和一般人形生物有區別的地方，彷彿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人。
但是我們卻知道他就是一個天人。
「我們的使徒……」
他的聲音緩緩響起，在我們的耳邊迴盪著。
「我知道你們也許有很多疑問，所以現在。我將為你們一一解答……」
我們一群人幾乎是個個都吞了吞口水，心下難掩緊張：這是第一次有天人帝國的文獻記錄明確的表現出瞭解密的傾向，之前幾次我們所找到的資料之中基本上沒有任何和天人帝國消失之謎有關的東西存在。
而現在。一個天人——儘管他只是一段影像——卻明確地告訴我們他將會解開一些謎團，哪怕不是全部，也足夠我們驚喜了。
「天人帝國，我們自從第一個天人有了自我意識起。就一直在征戰。在瘋狂地擴張與發展，無數年來直至今日。
虛空之中，有無數的文明將我們稱之為戰爭瘋子，甚至有些人不理解我們為什麼會如此瘋狂的擴張疆土。」
這個不知名的天人所說的話，確實引發了一些存在於自己腦海之中的疑惑，曾經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為什麼天人帝國都幾乎站在了虛空頂點，還會一直這麼瘋狂地進行擴張？
誠然，掠奪確實是幾乎所有的智慧種族的天性。當一個強大至極和一個無比弱小的存在相互『交易』之時，所能夠存在的就只是單方面的掠奪。即便是所謂的『公平』，也不過是強者的施捨。但是當達到了天人帝國的那種程度之後，他們為什麼還要繼續擴張疆土？
如果是普通文明，可能會通過擴張疆土的方式來增加資源、收入等等，但是對於一個能夠以奇點製造宇宙，甚至實現資訊與物質轉換的文明而言，資源只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威脅，不用以不斷加強自身的方式試圖來擺脫強敵的陰影——至於說神族是他們的潛在敵人還不如告訴我多啦a夢其實是妹子……
話說這個cos可以有誒！下次動漫節的時候去試一下好了……
咳咳，不好意思習慣性思維暴走了——於是問題就來了，天人帝國在沒有潛在敵人、沒有資源緊缺、沒有任何可能的情況下，為毛要不斷擴張？
難道就是為了滿足私yu？那不可能，天人帝國的一幫子人恐怕是虛空之中少有的無趣之人，如果不是他們製造魔裝少女的這些幾近於『惡趣味』的行為的話，我還真會以為這個就是個完完全全的機器人文明呢。
但是現在我們也許迎來了答案，面對這麼一個不知如何的位置答案，自己這一大幫人都分外緊張，就連平時一直淡然的緹歐都握緊了小手——實際上，她作為曾經的人間聖王，親身經歷過那個時代，心中的謎團恐怕比我們還多。我的身邊，就連小丫頭莉莉絲也變回了成年的少女形態，然後把我我在了懷裡……好，這個問題我就不去計較了。
「我們在尋找一件東西……」
「……哈？！」
那人的敘說幾乎完全出乎了我們的意料，甚至於我一瞬間產生了這個天人是不是神族假扮來調戲我們的錯覺。連宇宙都能製造，行星恆星都能當皮球拍的天人帝國……居然會要找——一件東西？！
這種感覺就好像比爾蓋茨大費周章地買下一個小區地毯式搜索，為的就是找一顆滾掉的花生米一樣見鬼……尼瑪，真是見鬼！
如果硬要說有什麼天人帝國製造不了的東西，恐怕也就只有虛空本身了？但是虛空就在那裡，根本不用去找，那天人帝國究竟在找啥？摸瞎呢？
「我們再找一把鑰匙，一把通往我們天人帝國全體天人……共同故鄉的鑰匙……」
鑰匙？！
我頓時覺得自己在看新時代抗日編劇編出來的扯淡玄幻劇。天人帝國來自何方？這個問題其實就和問你人類來自地球的何方一樣扯淡，因為天人帝國的龐大與久遠，使其根本不存在了所謂的『發源地』。就如同天朝人往往認為自己的文明起源是炎黃，但是你能告訴我炎黃這倆究竟是哪個村子哪個屋的人麼？！
當然不可能，更別提一把鑰匙了——如果需要一把鑰匙，那麼我們可以想像存在著那麼一個地方，他從未被發現甚至始終被封鎖，然後需要去開啟。這麼一個地方哪怕是國家寶藏都沒啥太大的問題，但是尼瑪這是一個種族的起源地耶！有沒有一把鑰匙可以開到黃帝老家去的啊？！
「這是自我們天人第一天擁有自我意識起。便存在於我們的核心資料庫之中的記憶，我們究竟是誰？我們來自何方？這些都是我們一直試圖解答的問題，我們一直在迷惘之中徘徊前進。
我們不知道『鑰匙』的真正外形。甚至不知道它是否真正存在，但是它卻是支撐所有天人不斷進化的動力。」
靜靜地聆聽著影像中的天人訴說著一切，我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恐怕，這是一個誰都難以想像的事情。一個站在了虛空頂點的文明種族。支撐他們一步步從弱小走向強大的竟然是這麼一個虛無縹緲的願望。
回到家……的願望？
「直到有一天，我們遇見了神族，我們見到了神王，我們知曉了一個比我們更為強大的種族的存在，然後……我們發現了一個也許從來沒有人發現過的秘密。
神王修拉……她不是神。」
「怎麼可能？！」我們幾乎是同一時間脫口而出，自己比另外幾個要好點——因為我反應似乎比她們要慢一點。
堂堂神族眾神之主，神王修拉……不是神？！我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想要跑去檢測一下魔裝少女們是不是真的都是少女……這不是坑爹嗎？！
這個問題，恐怕連最見多識廣的老媽都震驚到了。如果老爸現在在場的話，我估摸著她可能會被震驚得再來一次大姨媽……話說這個槽點總覺得好奇怪啊。
「神王修拉確實不是神。他超越了神的存在，幾可等同虛空本身，所有的『神』都是基於他的某種『輻射效應』誕生出來的。對於神王修拉的存在我們也沒有多少研究，我們也不可能有多少研究。」
說到這裡，中年男子自嘲一笑。
「只不過，我們多少還是從中得到了啟發，不再漫無目的地胡亂尋找，而是選擇了一個方向，那便是——亂海！！」
所謂的亂海，本就是彷彿與虛空隔絕自成體系的一片廣袤區域，頗有點『虛空之外』的意思，在亂海之中，不是虛空一般的平靜，而是無邊無際的混亂，就連神族和天人帝國都對亂海沒有什麼過多的探索。
同時我們也知道，在天人帝國集體掛掉之後的那麼多年的時間裡，神族也是始終在不遺餘力地探索著亂海，試圖找出亂海形成的秘密。
很顯然他們並沒有什麼結果，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天人帝國反倒是早就有了什麼發現？
「終於，我們在亂海的深處見到了……資料損壞……」
靠！我終於忍不住翻白眼，天人帝國的產品什麼時候質量都挺可靠，除了即將要坑人的時候！
見到什麼這麼關鍵的問題你不說，尼瑪怎麼就資料損壞了啊！
「……資料損壞……於是，我們帶回了『她』的存在，我們派遣了運輸船加急送往帝國首都，然而在那個時候……災難降臨了。」
能夠被一個橫亙虛空的終極文明稱之為『災難』的……又會是什麼樣的存在？
「『他們』降臨了，以一種我們完全無法理解的，違背了虛空定律的方式來臨了，他們的存在甚至缺少必要常數，但是卻活生生地存在於物質世界之中。」
須知，某一物質真實存在是需要一系列的常數滿足條件的，這些常數也許光是目錄就要幾個gb。但是卻都是某一物質真實存在於物質世界的必要常數，不可或缺——這些事情在和菲莉絲她們打了這麼久的交道之後我還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
然而，天人帝國所面對的『敵人』居然連『常數』都缺少？那他們是什麼？投影。也不對，就算是投影也是『真實存在』，不會缺少任何常數……
「我們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誰，他們究竟為了什麼，只知道他們來自……亂海的彼岸！」
這一句，又是一個超大號重磅炸彈扔了下來，把我們震了又震。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今天第幾次震驚了，反正天人帝國給我的驚訝從來不會少，嗯。現在多幾個好像也無所謂的樣子了。
無數的文明曾經懷疑過亂海之中，亦或是亂海的『彼岸』究竟存在著什麼，有人說那是另外一個虛空的存在，也有人說那裡僅僅是無盡虛空的盡頭什麼也沒有。不光是天人帝國又或者是神族。他們都曾經探索過亂海，但是卻並沒有找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現在天人帝國就是找出了一個準確答案而已……沒必要那麼驚訝？
咳咳——但是如果天人帝國的這個天人不是閒得蛋疼留了這麼一段影像把數千億年之後的我們耍著玩，那就是真的確有其事了。
「那種奇特的存在被我們稱之為——『惡靈』。」
我們幾個再次面面相覷，好，吐槽吐了大半章了我已經無力了還是讓我們繼續蕩起革命的雙槍——話說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惡靈來勢兇猛，瞬間摧毀了我們準備不足的大量軍隊。在那之後，戰況急劇惡化，天人大量被污染。因為我們短時間內根本無法研究出能夠對付惡靈的武器，因此我們另闢蹊徑。傳承了我們的力量，研發出『魔裝少女』技術，以期魔裝少女的難污染特殊性來對抗惡靈。」
「然而，惡靈來得太快，我們的研究進行得太晚，直到魔裝少女的技術徹底成熟之時，天人帝國也已經到了覆滅之時——不，我們不會覆滅。
我們有了全新的天人使徒技術，我們研發出了魔裝使徒和幽能使徒，分成兩撥進行延續天人文明的使命。所以，我們的使徒……」
「無論你們身在何方，無論你們是善是惡，你們都是天人的一份子，你們都是——天域之人！！」
說完這一切，他正了正原本就站得筆直的身子，行了一個天人帝國的軍禮：「天人帝國，永無黃昏！！」
話說完，畫面一閃，自動銷毀，同時，這也非常符合天人帝國的作風。
這段影像播放完畢了，但我們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默，雖然還有很多不解之處，但是我們卻知道了天人帝國的部分滅亡真相，甚至是魔裝少女的來歷。
只不過，天人帝國滅亡的真相太過離奇——儘管從那中年男子口中無法聽出戰況的激烈程度，但是光是想像一下幾乎站立在了虛空頂點的天人帝國卻在連神族都沒有發現的時候就被全滅……那所謂的『惡靈』也不知道究竟強大到何種程度。
同時我們也明瞭了惡靈出現的真正原因——和天人帝國有關，卻不能說僅僅是天人帝國造下的孽，也許被發現和天人帝國『有關』的那一部分惡靈其實並不是純正的惡靈，而是被惡靈污染了的天人……
「誒，也不知道未來究竟會發生什麼，也許，真的會不太平了。」老媽忽然間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驟然輕鬆起來，「你們都在糾結什麼！明明發現了這麼一支更加寶貴的艦隊，還有什麼好不開心的！」
興許是看出了我們的糾結之處，老媽恰到好處的打斷了原本正在變得越來越沉重的氣氛：「嘛，從這邊的資料來看，這一處世界的來源並沒有被說明，但是似乎也沒有被留下更多的東西，我想我們也許直接離去就可以了。」
終於，我有些回過神來，嘖了嘖嘴——今天的經歷怎麼著都感覺有些不真實，感覺真相來得太容易了些，同時對於那似乎極為強大的惡靈也有了更深一層的擔憂。
原本，惡靈在我們心目中就屬於比搗蛋的熊孩子高一級，只是比較大的麻煩，而現在看起來……萬一神王陛下也解決不了最強大的惡靈怎麼辦？和這種完全是非正常的生命體和平相處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嘛，我想我們也許應該要聯繫神族了。」
當我們操作著戰艦離去的時候，菲莉絲微微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這樣說道：「就讓我來聯繫。相信這一次神族應該會很重視才對，就是不知道他們究竟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夠有所回應……」
我們同時歎氣，神族的時間觀念……真是令人難以恭維啊……
不過事實證明，也許有時候神族也是能在時間上比較靠譜的……因為第二天我們就收到了來自神族的回應——那是一封出現在我們床頭的由神王親自書寫的邀請信，邀請我們，共同前往……神界！)
ps：我終於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