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蒼穹九第四道，滅生之道（大結局） 文 / 推倒那只天使
時間飛逝，距離幹掉了厄之一族的進攻，解決了整個虛空最大的危機之後，一晃已經十幾年的時間過去。
十幾年的時間對於普通人而言已經是極為漫長的一段時間，但是對於我們這些不老不死的人而言，十幾年的時間和幾十年幾百年幾萬年甚至更長的時間也沒有任何的區別。
我們的身上沒有任何的變化，除了一個人以外……伊蓮娜。
要知道當年伊蓮娜可不是魔裝少女，而是一個普通的魔法師，所以十幾年的時間下來，當年還是風華正茂容姿絕代的伊蓮娜大小姐如今只能在歲月的流逝中成為了一個……
「喂喂喂！！」某個宅腐雙修五毒俱全的姑娘不滿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然後我轉頭就看到了窩在沙發上打最新款ppp（咦，這是什麼？）遊戲的伊蓮娜憤憤不平的轉頭，「本姑娘可是天生麗質，就算時間流逝這一點也是不會變化的！」
沒錯，她還是原來那個樣子，至於原因……我們都掌握了天人帝國的全部技術了，把她升級成一個魔裝少女還不簡單？
順帶一提，天都城這個連接了無數世界的諸天萬界之都最近推出了一項新的女性美容服務，就是幫你升級成魔裝少女……不過這個升級的結果是無法增長任何實力的，只能讓你永葆青春——於是果然不出所料格外的火爆。
當然也遇到了一些小問題，比如說某個種族的成員全都是個大鐵球。我們得考慮怎麼把這種奇形生物和『少女』聯繫起來……
「切，那又怎麼樣。」聽到伊蓮娜的話，我忍不住撇撇嘴一攤手。「那你的保守年紀估計也已經是奔四了算上兩世為人的那你是妥妥的奔六老太了啊哈哈哈哈……」
「可惡！！」伊蓮娜想要拿什麼東西來砸我，不過扭頭發現自己身邊的一圈不是心愛的遊戲機就是心愛的遊戲要麼還是各種和諧有愛的裡番收藏……要真讓她扔出來砸我她還真捨不得。
「嘁，我才區區奔六而已！」忽然間，伊蓮娜想到了什麼，原本哭喪的臉上露出了彷彿是得志小人一般的得意表情，「某些人還好意思說？身邊那個是年齡五位數的存在，自個兒的年齡更是比神族歷史還長！」
對於這傢伙的明朝暗諷我表示毫無壓力：「嘛。要知道年齡太大了計數麻煩，所以我乾脆每到20歲就開始重新計數，我現在才15歲。啊哈哈哈……完全不像某人……我的四倍啊！」
「可惡可惡可惡！」伊蓮娜再次抓狂。
「好啦，阿菲。」在我身邊的當然是緹歐了，少女恬靜淡雅一如我當年在神恩第一次見到她的那樣，「你們這都吵了十幾年了。還不厭嗎？」
「嘿嘿。」我輕輕一笑。晃了晃幾乎拖到腳跟的長髮，十幾年的時間也足夠讓我徹底習慣妹子的身體了，更何況咱也沒有什麼生理問題需要解決對？
「誰知道呢。啊對了，修拉她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她啊？準備的差不多了，昨天就來信說再過一段時間真理之門就可以打開了，嗯，最後一步還是需要你來完成。」緹歐輕輕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其實真理之鑰還是我。只是和想像中的有些不同而已。
這時，房間的另外一側。房間門被打開，老爸老媽走了進來，即便是十幾年過去，我差不多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是她們兩人還是我的父母——這一點是不會變化的。
十幾年前，秒掉龍嬌天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整個虛空的無數文明進入了大災變之後的恢復期，而在那之後，由於各個虛空界已經被打通，我們這個唯一沒有被惡靈的厄之一族統治過的虛空自然是大舉進攻……咳，我是說進軍其他虛空界。
我們所見到的，是厄之一族統治之下的慘狀。
而後，便進入了一段長時間的對各個虛空界之中的文明的整合以及對於殘餘惡靈的清繳的行動中去了。
厄之一族之主的龍嬌天被我們幹掉了，主要力量也損失慘重，但是並非全部滅亡，所以剩下的時間我們都在追殺厄之一族的殘部。
也許有人奇怪，對於一個翻不起什麼風浪的厄之一族，我們為什麼要如此斬盡殺絕？
……那是因為，我感覺到了，我自身存在的根本意義。
那也是滅生之道，這第四道至高法則誕生的原因，就是為了滅殺厄之一族的存在。
或者說，是滅殺厄之一族，這個作為另外一種存在的概念本源的一切。
這彷彿就是我的使命，我自然而然產生了這種想法，也做出了這種舉動。
而現在，通往神聖天域的真理之門即將打開了，也許那僅剩的一絲疑惑，也即將全部得到解答。
在那之後，我看了看身邊的緹歐，少女也轉頭看了過來，眼中是無盡的溫柔。
嘛……過日子。
真理之門的面前，我們所有人都站定了，神族的部分高級神族、四大主神以及神王修拉，還有我們天都城的一眾成員都來到了這裡，在這彷彿是虛空一般的環境中靜靜地等待著。
等待著這扇無數年來都未曾被開啟過的真理之門，在這一天被真正開啟。
感受著所有人看向我的目光，我不禁有些亞歷山大，不過好歹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不能後退，不能後退……
這樣想著，我鼓起勇氣走上前一步，然後……啪嗒摔了一跤。
嘶……痛痛痛！！！好痛——！！
眾人：「……」
五分鐘後，我面無表情。（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繼續走向了真理之門。
在我的手中，灰色的滅生之力出現，然後我變回了魔方原型。然後進一步幻化，成為了一把散發著無窮無盡氣息的鑰匙。
那是隱藏在了眾多形態之後的第三十三種形態……真理之鑰！
只不過這種形態只有我在解封了第一種滅生魔方的形態之後才會出現，而現在就是用到它的時候了。
我深吸一口氣（好像變回了這種形態吸不了氣的樣子？），狠狠地……插了進去。
沒有金光，沒有強烈的波動，沒有任何想像之中的異象。
真理之門只是『嘎吱』一聲便被我打開了，就好像一扇家裡的房門一樣。
一群人全部目瞪口呆。
修拉看了半天。這位神王陛下還是爆了粗口：「臥槽，連個特效都沒有，還tm好意思說是真理之門？！」
「咳咳。忘記加特效了還真是不好意思。」一個似乎略帶一些尷尬的聲音從門的那一端傳來，將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居然有人？！
不過這個聲音嘛……我瞇起了眼睛，似乎聽起來有點熟悉的樣子啊？
眾人意義跨過了真理之門，來到了一處彷彿是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而看著這個地方。我卻是感到了非常的熟悉。
「幻想鄉？！」伊蓮娜也認了出來。
「呵呵……」那個男聲再次響起，我們這才注意到了眼前的青年。
黑髮藍眼，一臉如沐春風的笑容，彷彿人站在那裡，他就是世界的中心。
「……」他後退了一步，伸手向了背後無窮的地域，「時間與空間的盡頭……幻想鄉。」
我也認出這個傢伙來了：「10086！！」
不過與之前幾次見到他的情況不同的是，這一次我在身上感受到了另外一種獨特的波動。至高法則之人道。
他是人道至尊。
「沒想到你真的成功了。」他微笑著點了點頭，「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林辰。」
「嘖，你這鬼畜蘿莉控別再盯著人家了，再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一個非常熟悉，呃……似乎有點像是釘宮的嗓音在他的身後響起，讓我們的注意力再一次集中了過去。
呃……我去，蘿莉控？！在這一刻，我不知怎麼想起了還在天都城勞改的西維斯特。
兄弟，我突然覺得你挺冤枉了，堂堂人道至尊都是蘿莉控，你這區區一個世界的蘿莉控算什麼……
在10086，或者說林辰的背後，再次走出來……一隻蘿莉。
這只蘿莉同樣是黑髮藍眸，但是身高卻比我還要矮了半個頭多，樂觀估計大概只有一米二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我又想到了一隻一嗓子吼翻一座山頭的暴力蘿莉……呃，這種奇怪的上感覺是既視感嗎？
眼看著這麼一隻蘿莉從林辰的背後走出，我們所有人幾乎都是一個反應：「有姦情。」
兩人：「……」
反倒是緹歐怔了怔，看著那只蘿莉喃喃開口：「……媽、媽？」
我們頓時驚悚了。
不過再一次仔細觀察的話，自己又確實發現，這只蘿莉如果再長大個二十歲的模樣，還真差不多就是我們曾經見到過的緹歐的母親了……
蘿莉點了點頭，算是對緹歐的話的認可，小臉上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認識一下，我是寒琉璃。」
「嘖，她把你也給認出來了啊？」這時候，又是第三個聲音響起……話說這怎麼好像唱戲一樣一個個的粉墨登場呢？
抬頭看去，那也是一個青年，他一步步從空中走了下來，來到我們的面前，對著緹歐露出一絲微笑：「妹子，還記不記得我？」
緹歐小嘴張得老大：「佐哲？！」
我了個去的……當年那個神秘的神族青年？！
雖說大家都沒有說話，但是也已經有了結論。
而同樣的，我也在這新出現的兩人身上感受到了同樣層次的力量。
寒琉璃，天道至尊。佐哲。地道至尊。林辰，人道至尊。
「我知道你們肯定有很多問題需要解答，所以你們可以隨便提出來……另外……」林辰微笑道。然後看向了我，「不如一起過來一下？」
我沒有猶豫，點頭跟了上去。
三人留下了分身在原地解答一眾人對於天域世界的好奇與疑惑，本尊則和我一步步跨越無窮空間來到了幻想鄉的上空。
「有什麼想知道的，儘管問。」
我想了想：「你是不是真的是蘿莉控？！」
林零：「……」
而一邊的寒琉璃和佐哲則是毫無節操的滾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林辰的臉上一臉古怪：「能不能換一個問題？」
「好。」我點點頭，覺得這個問題似乎確實不怎麼靠譜，「解釋一下我的存在。厄之一族的存在原因和意義。」
「沒問題。」林辰點頭應允，抬頭看向無窮遠處，眼眸之中似是有了追憶。
「在無數年前。我尚未掌立人道之前，天底下只有天地二道，而我無法成道的原因……則是因為一種存在，道怨。」
「道怨？」我挑了挑眉毛。
「沒錯。」林辰點了點頭。「道怨的存在。只為了毀滅，毀滅一切，哪怕是天域世界也一樣。」
「這簡直就像是……」
「對，沒錯，和你們眼中的惡靈很像？
道怨的存在是因為天地二道的負面產物，可以說是只要有生靈，有怨恨，道怨就是無窮無盡的。
而後來。大輪迴破滅數次，天地二道的掌尊也陷入沉睡。只在下一個輪迴紀元中甦醒。我經歷了無數次的輪迴，幾乎迷失了自己，直到終於再次覺醒。
那一次，我找到了能夠對付道怨的『果』，也就是黃泉苦海，生靈之苦，磨滅道怨的存在。」
「你成功了？」
林辰點點頭又搖搖頭：「我確實成功了，但是又可以說是沒有成功。
因為哪怕是我消滅了道怨，掌立人道，道怨以後還是會誕生，無窮無盡，經歷無數年，只要有生靈，也就會一直存在。
因為道怨是天地二道的負面產物，一定程度上和天地二道等同，所以說即便是他們倆也無法消滅道怨。
直到後來，我們想到了一種辦法……」
他說到這裡，我也差不多全都明白了：「那就是我？」
「沒錯，不過準確的說，是無數個和你一樣的存在，但是只有你成功了。至於你們口中的天人、原始神族等都是我們試驗下誕生的種族……
言歸正傳，我們的想法是：既然天地人三道都無法真正消滅惡靈，那麼……如果出現了第四道呢？」
「原來如此……」
「天道的毀滅，人道的創生，地道的造化，這三者的結合之後才出現了你……滅生之道，這專門對付道怨的大道。至於厄之一族，本就是新生的道怨，只不過還非常弱小而已……」
「現在，算是一切都完結了？」
「當然完結了。」林辰露出了一絲微笑。
「好，最後一個問題。」感覺自己的疑問被解答的差不多了，我還是提出了最後一個問題，「我最後那個多出來的形態，其實是你們最近臨時加上去的？難道說你們根本就沒有準備可以開啟真理之門的真理之鑰嗎？」
這個秘密，我誰也沒有告訴。
「這個嘛，我知道……」眼看著林辰露出尷尬之色，一邊的佐哲擠了上來，「其實……你們所謂的真理之門根本不是用鑰匙開的，而是用聲控的密碼開的……」
……納尼？！what？！什麼？！
「什麼密碼？！為什麼我完全不知道？！」
寒琉璃緩緩開口：「其實開啟真理之門的密碼，辰在第一次和你見面的時候就告訴你了。」
我只能感到滿頭的霧水：「第一次見面？時空管理局的那次？為毛我完全不知道？！你確定他告訴我了？！」
「真的告訴你了……」林辰無奈開口，「你當時還要求投訴來著呢……」
霎時間，我感覺一道驚雷劈過了自己的腦海，哪怕是十萬匹草泥馬在我的腦海中狂奔也不過如此了。
「臥槽！」
「你tmd告訴我，你那一串『9aΣx囧βюξэnひは┬◎』的投訴電話居然就是開啟真理之門的密碼？！」
「是的。」林辰回答得飛快，然後閃身不見了，看起來似乎是逃命去了。
「你魂淡！！」我大喊了一聲，「作者在哪裡？！這一次我要找作者投訴！！」
於是佐哲湊了上來，衝著我眨了眨眼睛：「你找我什麼事兒？」
「我什麼時候找你了？！」我再次一頭霧水。
「你剛才還說要找我的投訴呢……」
「找你？！等等……佐哲……作者……」
「你妹啊……！！」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