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二十二章 我們家的 文 / 塞族小魚兒
「看什麼?小玉姐可是我們班的班花,我奉勸你還是不要打她的注意,不然我會號令我們班的22個男生一起上來揍你!」後面的小雪看到瀟新宇盯著白玉看的「色瞇瞇的」,忍不住衝上前來,對瀟新宇提出了嚴厲的警告。
「呵呵……」瀟新宇攤了攤手,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
白玉被小雪說的滿臉通紅,抬起玉手在小雪的酥胸之上用力的捶打了一番,打的小雪哇哇大叫,倉皇逃竄,而後她覺得呆在現場實在是有點兒尷尬,就追著過去教訓小雪去了。這個位置她是呆不住了!
這個時候正是放學人流高峰期,此地又是校門口不遠的地方,兩個美女突然開始「打架鬥毆」,的確是一番美不勝收的美景,不過大家也都是回頭看一看就拉到,可沒有圍觀的意思,現在這個位置就在大門口,要是圍觀的話必然會造成交通癱瘓,還有就是一旦圍觀人家立刻就不打了。
走慢點兒就是了!很簡單的辦法,大家都懂。
唐菲兒等人都在忙著過去「勸架」,蔣婉婷卻是快步走到瀟新宇的跟前,給她說明了今天的計劃。計劃就是白玉說是要感謝瀟新宇的「大恩大德」,讓她有了一次「重新再來」的機會,讓惡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幾條好人好事兒加在一起,要用一頓飯來報答。今天晚上她請客吃飯。
白玉的家庭情況算不上好,父母都是上班族,家庭情況只能算是一般。不過前幾天瀟新宇幫她從郭天霖手中要到了一筆不菲的賠償金,她拿回去上交。她父母都不要,說是你自己「賺」的錢。自己做主。我們最多幫你保管一下,絕對不會動用。
之後經過一番商量,她把裡面的80萬給分別轉到了父母的賬戶之中,每人40萬,剩餘的就留著她自己做零花錢。還有就是對於瀟新宇的「大恩大德」她實在是無法忘懷,要是不報答一下的話絕對會讓她寢食難安。
今天唐菲兒剛剛到校,遇到了白玉,白玉就表示一定要當面感謝一下瀟新宇才行,不然的話她一輩子都不得安生。
唐菲兒對她可是一直保持著警惕心理的。身旁此女以「知恩圖報」的名義對瀟新宇「以身相許」然後在以以身相許的名義「橫刀奪愛」。那可是一個非常不好的事兒。
白玉和小雪的矛盾經過唐菲兒的一番調節之後,終於的得到了圓滿解決,小雪被定罪為「胡說八道」「蠱惑人心」,為此她必須要對白玉提出鄭重的道歉,結果此人笑嘻嘻的說了一句「小玉姐,對不起了,我……把你的心事兒給說出來了,你不要介意!」
之後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人太多了,車子實在是擠不下。車上本來就有一個「常客」,副駕駛位置就只能坐一個人,原本只是想讓唐菲兒和蔣婉婷坐上就行,倒是沒有想到人這麼多。瀟新宇在考慮著,要不要換一台車子呢?
結果人家五個人還真就是擠在了後排,硬是把門兒給關上了。雖然有點兒憋屈。但是後面的五個女人身材都比較嬌小,也就是稍微有點兒擁擠而已。
「這是要去哪兒吃飯啊?還請報一個位置才行。」瀟新宇扭過腦袋對小玉說道。人家請客,人家做主唄。
「去……去天雅大酒店吧!」白玉銀牙一咬。準備放血一次,讓恩人吃好。天雅大酒店可是標準的五星級。之前白玉也去過幾次,不過那都是別人請客去的,讓她自己請客的話都是一星級酒店(普通飯店)。
小美女這一次居然破天荒的要去五星級,著實讓後面的唐菲兒和蔣婉婷驚訝了一把。
「去什麼天雅大酒店,我看就在路邊隨便找一家酒店吃一頓就行了,不用那麼麻煩!」方飛雪突然扭過腦袋,代替瀟新宇做出了回復。
「那不太好吧?」白玉有些遲疑的問道。
唐菲兒還想說點兒什麼,方飛雪連忙衝著她擠了擠眼睛,唐菲兒頓悟,方飛雪不是要和白玉客氣,而是為了那個約鬥的事兒,早上開門的時候不是有一個黃毛說是今天晚上去一趟城郊的廢棄工廠嗎,說是勇哥在哪兒等著呢。
勇哥所說的道上的規矩唐菲兒不是很懂,但是她只需要懂得自己一方千萬不要違約就行了,那一群黑社會整天無所事事欺軟怕硬,前幾天那個武龍就是一個特例,妹的人家瀟新宇揍了你弟弟武龍,和我有毛關係啊?你吃飽撐著沒事兒做了著急是吧,非得把我給綁架了,鬧著半天,你死了。舒坦了吧?
人家要找瀟新宇那就讓他找唄,找到了之後該怎麼做就怎麼做,這種無法無天氣焰囂張的黑道分子就應該給他狠狠的敲一把,最好是像武龍一樣,直接把他給敲上西天,免得他什麼時候狗急跳牆了,又過來綁架我們。
想到這兒,唐菲兒連忙開口勸阻白玉:「小玉我看咱們就簡單的吃一頓好了,你有這份心意就行了,放心吧,我們家新宇可是一個大方人,不會和你計較這個事兒,新宇去前面的那一家聚源飯店吧,哪兒的飯菜還算是不錯!」
車內的眾人都是感到唐菲兒的這一句話有問題,究竟問題在哪兒卻是始終想不出來,無奈眾人都是在心中默默的將唐菲兒的話又給他重複了一邊兒,最終大家的嘀咕聲全都整齊劃一的停在了「我們家新宇」這幾個字上了。你們家新宇,你和新宇結婚了嗎?要是結婚的話把結婚證拿出來我看看吧。
當然,這個想法大家都是在心中一閃而過,並沒有人開口深究這個問題,乃至於對這一句有深刻反映的人一共就只有兩個,一個是方飛雪,一個是蔣婉婷。
蔣婉婷是感到了警惕,她終日跟在瀟新宇和唐菲兒跟前,蔣婉婷自然是知道瀟新宇和唐菲兒的關係並沒有達到想像中的那般恐怖,乃至於唐中自始至終都「不知道」這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