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09】第一次沒有經驗 文 / 重夢
妝化憐月樓，碧瓊落年華……
能夠得到如此評價的，惟有眼前的九兒。一身走在時尚前沿的碎花衣服，搭配一條碧藍色的牛仔褲。頂著棕色帽子，踏著棕色皮靴。墨鏡反光，遮住半張臉孔。一直以幹練和冷漠打扮的九兒，突然換做了鄰家女孩的清純模樣。不僅是跟在後面的段可可嚇了一跳，就連雲城也是驚訝無比。
這樣的九兒，氣質都陽光十足。對面任何人都是眨眼拒絕搭訕的姿態，卻在看到雲城的時候，朱唇咧笑。望夫也不過如此。炎虎小隊三人前行，三人墊後的保護方式。舒柔柔隻身跟在段可可的身後。對於一眼就閃耀無比的九兒，驚詫了一下，然後就收了眼神。她還不知道這樣一個女孩子在這裡等的是誰。
邁下階梯，段可可正要走過去喊一聲九兒姐的時候。雲城忽然轉身將段可可護在身後。猛然的寒毛直立，抓著段可可和舒柔柔閃到一邊。給了九兒一個手勢，身子已經前傾。以為沿途暗殺就此結束的雲城，沒有料到會有人在這個時候掏槍準備射擊。
幸好豪車兩邊的鏡子倒映，讓雲城一瞬間發現了異常之處。拳上罡風，凝罡盡出的一瞬間，渾身的氣勢已然滔天。這是赤的蔑視不成的約定。觸及了雲城心裡的所有底線。本來在飛機上被當成目標就已經夠讓雲城憋悶了。還敢在飛機落地，進入蘇黎世的時候，光明正大的槍殺。
九兒二話不說的出現在段可可的身邊，沒來得及小妖孽打招呼。就看到炎虎小隊的人衝她飛奔過來。作為腰帶的纏絲鞭成為武器。也是不由分說的和炎虎小隊的人交手。舒柔柔拉著段可可尋找安全點。下機的人群混亂四下亂跑。在裝了消音器的槍聲誤傷人時，雲城的拳勁已經到了對話的胸口。
瞬間擊傷了肺腑之時，雲城整個人的凶厲徹底爆發出來。踩！狂踩！不踩臉，只踩握槍的手。重如千斤的力量作用在腿上。沒兩下就踩個稀巴爛。連同骨頭踩斷。撤開慘叫不停的嘴巴時，撕下對方的一段衣袖，抓起踩爛的碎人肉及骨頭，攪合著血水直接塞進對方的嘴巴裡。
不過是區區幾分鐘的時間，已經有警察快步的趕來。雲城停止了動作，摘下墨鏡，冰冷的眼神環顧一圈。朝著還在和九兒交手的炎虎小隊走去。麻痺的，一群瘋子！為了扼殺對方國家的天才，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了。連同槍支都能被帶進飛機上，華夏的安檢工作真tm的丟人。而且是在京都上的飛機。丟份都丟到國外了。
喊了住手之後，抱住了不大清楚情況的九兒。炎虎小隊集體傻眼，面對雲城狠狠的瞪眼，再次羞愧萬分的撇臉低頭。不是說都檢查過了麼？上機時沒查出躲藏的人，下機時差點被人暗算。簡直就是狗屁的特情科！就這樣粗心大意的小隊，還tm的戰無不勝？丫的是在玩老子？
招呼了舒柔柔和段可可過來，進入豪車。至於炎虎小隊的人，抱歉了，你們自己去找你們各自的接頭人。究竟要遭受怎麼樣的批評和處罰，雲城不想知道。也沒有那個興趣和義務給予之後行動的決定。特情科方面是早有人隨著那個障眼法來到蘇黎世了。負責保護另外三個天才。那個人才是炎虎小隊的負責人。
機場方面的混亂，九兒出面擺平了一切。上車再次檢查了一下段可可的全身上下，然後恢復鄰家女孩樣摟住了雲城的胳膊。無視於舒柔柔的驚訝和愕然。在認為彼此不可能有關係的情況下，又是突然遭到了一次心底裡下意識的否決。舒柔柔有點受打擊了，怎麼沒有看出來眼前的女孩子是來接總教官的呢。
遠處的豪車和開始疏散安撫人群的警察在忙碌。蒂莎和薇娜驚訝看到了現場畫面，當機立斷的時候，直接去了機場的監控大樓。或者是權利真的不小。蒂莎調取了關於那段時間的全方位的視頻。在第一時間想要拷貝的時候，被通知已經刪除了。據說是一個電話下來，不得不刪除那段拍攝。
喘了一口氣，薇娜放心的同時，腦子裡有無數的疑問：「蒂莎，機場有誰會有這樣的權利？一點都沒有留下備份的刪除。是我們看到的那個女孩子麼？」
蒂莎皺眉，還在難以置信聽到的情況，聞言搖搖頭，眼神裡充滿複雜和酸澀：「薇娜，我說過他不簡單的！能夠比我們的度更快的刪除視頻。說明這個叫做雲城的男人比我想像的更加可怕。」蒂莎是第一次喊出了雲城的名字，表示著鄭重和正視。突然又覺得無比的怪異。華夏的人還有這樣的權利？
「哼！那是我的朋友。」薇娜得意的笑了笑，面上似乎是鬆了口氣。不過在和蒂莎一起離開的時候，還轉頭看了一眼監控大樓。已經開始了好奇，對於救了自己三次的男孩，一下子有了更大的興趣。
忙著不停的打電話，九兒根本就不需要雲城提醒。從律師開始，到產生各種影響後果的善後。用起古玩圈子亞洲執掌的身份，無人敢與之反駁。事關雲城這個主罰主執掌踏入古玩圈子總部的第一時間，發生這樣的後果已經不是和華夏對外發出的嚴重抗議就能解決了。
挑釁的是整個古玩圈子的特殊地位和權威。安全問題上升到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得不直視的地步。明知道雲城來瑞士不是只參加天才交流會這樣簡單的事情。在古玩圈子總部著急佈置的時候，發生的情況已經超出了圈子無視的底線。掛了電話，九兒依在雲城的肩頭。
「那個人不能交給華夏。給我了最大的解決權限，我會為你討一個公道的。」
雲城揉揉九兒的髮梢：「是那些知道我到來的人在怕我借題發揮麼？為了我，跟某個國家做對。是擔心我要舊事重提之後行使屬於我的權利？」
「嘻嘻！」九兒一口親在了雲城的嘴唇上，「爺，您真聰明！他們在對你低頭呢！」
閉了閉眼，再睜開時，沒有了寒意和殺氣：「要低頭？可以！曾經趁我懵懂犯下的錯誤，不可饒恕。他們的家人可活。收縮權利全部給你，否則一律免談！」
「另外告訴他們，第一次見面，好聚好散。真要對我不滿意，想要暗地下手的，只要我不死，我會毀掉那些人擁有的一切！」
九兒得令，蹙眉片刻後，展眉一笑：「爺，什麼時候去看看我的爸媽？」
舒柔柔和段可可的眉頭頓時一跳，雲城心裡顫抖了一下，有些猶豫，小聲開腔：「借由這件事解決了你的後顧之憂之後？」
九兒搖搖頭，嘟起了嘴。
「交流會結束以後？」
繼續搖頭，嘴嘟的更高了。
雲大叔眨眼，顯得極其不自然的正太賣萌樣：「那需要準備些什麼？你知道的，我這是第一次，沒有什麼經驗。」
段可可翻了個白眼，然後瞥眼看到有些尷尬低頭的舒柔柔，不解咳嗽了一下，道：「第一次沒經驗，以後就會習慣了！」
雲城、九兒、舒柔柔，包括開車的司機大叔：「……」這話為什麼聽的這麼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