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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生活 文 / 狠無力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我基本都是呆在寢室,偶爾遇到上課的時候也基本都是今朝有課今朝醉,每一節課上課前往往都要遲到幾分鐘,導致每次推開教室門老師都說下一次又想找什麼理由,我只好對老師一臉壞笑,嘿嘿嘿嘿……不管每次上課,我都基本都處於神遊狀態,一直都在思考我上次穿越的事情,這幾天也一直在想著我的這塊手錶到底有什麼秘密,我仔細回想起那是我在讀初中的時候無意中我媽媽跟我說我有個禮物在郵箱裡面,我媽說是一個陌生人寄過來的,上面只寫了一句話「寄給小時候的自己,希望你能好好保存它!」,寄信地址是在杭州,我當時覺得既開心又不解的,上面沒有署名,可能是由於這手錶的原因我會到杭州的大學來上大學的吧。我暗自苦笑,這手錶陪我一直度過了這麼多年,一直到高中再到大學。和我一起的哥們別說手錶了,手機都換了好幾個了,可是我總覺得看見這手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親切又熟悉,表面上一看只是普通的機械表,但我清楚地知道我曾經親眼看著它的時間一點點的倒退,不知道這個表是不是穿越的媒介,「孔文博,你站起來」糟了,忘記我正在上英語課。從小到大遇到過無數的英語老師,他們有男有女,但基本上都是一個德行,表面一臉的正經,英語口才講起來比潤滑油都流利,滿嘴的之乎者已,只不過換了個言似得,在我自初中開始學的時候開始,本就對英語不感興趣的我又遇到一個我很討厭的英語老師,然後就開始了惡性循環。應為我討厭她,所以我上課不認真聽講,於是乎英語成績直線下降,又因為成績不好就跟討厭她。這就像一個循環不斷持續。到了高中吧又因為初中成績不好,導致對應於厭惡進而開始厭惡老師,又是一個蝴蝶效應,到了大學又是這個現象,我一臉茫然地站了起來,老師說剛才我們在講什麼問題,這……這我哪裡知道啊,剛才我一直在神遊狀態,更別說聽天書的英語了,讓我記住一個單詞就已經上天對我的眷顧了,我半天答不出話,倒是坐在我前排的一個同學不斷地提醒我,我首先想感謝這個同學,雖然他很努力地想要幫助我但是我卻連照搬都不會,汗顏。

    就這樣我足足站了快一節課,終於熬到了下課,天祐過來說哥們到哪裡解決中飯,我說我不去了,在一旁的潘奇說你這樣子不行,一連好幾天基本都是飯難下嚥的,雖然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但是你自己倒下了還怎麼去幫助別人呢?雖然沒什麼胃口但是他們畢竟是為了我好,匆匆吃了兩口後我是在嚥不下去了,他們也搖搖頭不好說什麼,畢竟再怎麼說這個身體是我的,他們這幾天也胃口不好,前不久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導致他們現在儼然成了眾矢之的,全校的各大眼睛都在等著我們寢室,每次出去都會有人指指點點,大概就是說「這不是那個跳樓的他們一個寢室的麼」要麼就乾脆上來問東問西的,好幾次潘奇都忍不住要上去人了,記得有一次有個同學過來問我們,英傑是不是因為跟我們不和導致跳樓的,我們在寢室怎麼樣怎麼樣對他,其實這樣子的說法類似的還有很多,網上已經有很多版本,不過那一次潘奇真的是受夠了,在那個學生還在滔滔不絕的講述他聽到的種種見聞時潘奇突然一聲爆發:「你這個**玩意這裡嚷嚷什麼?媽了個逼的找打麼?」說完就直接人就壓上去了,過去就朝著那個學生就兩拳,打的那個學生趴在地上,我們一鍵盤起這個大反應也嚇住了,在他還要繼續朝著躺在地上的那個同學動手時候勸住了他,說這事情只會越鬧越大,你這麼一搞我們下次就別想出來了,潘奇說老子才不管越鬧越大,人都已經死了還這麼唧唧歪歪的,指著那個人一通亂罵:「下次你出來最好不要看到老子,見一次打一次。」那個學生離開的時候作鳥獸狀逃竄,潘奇也因此領了一張處分單子,不過到了畢業那會撤消了,我們在那時覺得潘奇是個純爺們,敢為朋友兩肋插刀,當晚我們聚在一起吃了一頓,個個旁邊多擺了一副碗筷,想起我們為數不多的日子裡面發生著的事情,還說今後要一起共分擔什麼的,最後我們幾乎都是趴著回來的,錢也基本都是一張張紅色的毛爺爺刷刷刷的甩,光是啤酒就喝了整整兩箱,我跟他們說起了很多關於我以前的事情,他們也紛紛說以前的光輝歲月。到了寢室個個吐得跟狗一樣,第二天我們睡了整整一天,現在想起來他娘的這就是青春,一生中也只有那麼幾次,或許以後還有類似的活動但是你會發現歲月已經悄悄的把你的激情抹去,深藏功與名。

    轉眼就到了11月份了,離那次事情已經過了一個月,天氣也漸漸轉冷,在這一個月中我天天跑醫院去看樂夢,樂夢在醫院靜養的時間恢復得很好,醫生說她的病症是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指人在遭遇或對抗重大壓力後,其心理狀態產生失調之後遺症。這些包括生命遭到威脅、嚴重物理性傷害、身體或心靈上的脅迫。這類事件包括戰爭、地震、嚴重災害、嚴重事故、被強暴、受酷刑、被搶劫等。

    我問了下醫生樂夢這幾天的情況怎麼樣,

    「總體來說已經好多了,比起上一個月已經很多天沒發作了,這是好事」

    「醫生那多久可以出院了呢」

    「雖然出現好轉,但是昨天又出現了類似的現象,出院還得過幾天吧。」

    這時候從門口走進來一個年紀不是很大的女士長得頗像樂夢。

    「你來了」

    「嗯,樂夢媽媽好」

    「幾時到的」,她朝著還在睡覺的樂夢走了過去,地下身摸了摸她的額頭。這一天樂夢媽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麼多天來照顧女兒的原因,過去沒多久就靠在女兒的床頭睡著了,我不好意思打擾,也沒在樂夢有醒來的跡象,也就不自討沒趣,先走了。

    樂夢自從住院後他母親就拋下工作從家裡趕了過來照顧她,由於初中我們一起回家,有時候我也會在她家逗留一會,所以我從小就認識他母親,他母親個子不高,跟她極為相似,要是時間倒退個幾十年還以為就是她呢,從小她母親就對她很溺愛,知道她出事後也極為內疚,這幾天來一直在跟我抱怨不該讓她出遠門什麼的,我也會陪他說說話,畢竟是有部分責任也歸咎於我。根據她的話說樂夢其實在小時候就有了ptsd症狀了,原因不明,出現也就幾次,由於年紀小,加上後來沒在發作了也就不去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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