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入校 文 / 狠無力
車子又恢復了,緩緩地啟動,把我們帶上了歸途,我這才想起來我前半段路就想上小號,好不容易熬到了服務區,竟然被這事情給唬住了,一路上我都是「精神煥發」,活生生的又熬了幾個小時。下車後我以120碼都1速度飛速衝向南站的廁所,如釋重負後長長吁了一口氣,感慨道:「真爽!」
當我走出來的時候,之荷還面無表情,但是她看了看我下面後隨即笑了的上下合不攏嘴,我往下看去,我鈤,竟然忘記拉拉鏈了,真的是遇到倒霉事,涼水也塞牙……一個字,囧!
到了南站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冬天的夜黑的也特別的早。我跟之荷在南站旁邊的kfc匆匆解決掉了晚飯就踏上了回校的路程,雨依舊下著,只是不用撐傘,綿綿細雨似乎在訴說著什麼。
夜裡的學校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聽老一輩的人說學校一般是建在萬人坑附近,要麼乾脆是蓋在上面,學校人多可以鎮住陰氣,再考進這個學校以前經常去看看貼吧瞭解即將入校的情況,還真的是建在萬人坑上面,只不過以前這裡曾經是個火葬場……
又站在那個熟悉的車站,只是換了一番場景,站在我旁邊是另外一個中文系的女生。或許在很多年前,憶雁曾經也這麼站著吧?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啦,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回去小心點」說完就像風一樣的消失在昏暗的學校小道上,這話應該是我說的吧,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往我們寢室樓走去。小別勝新婚啊,男生寢室散發著獨有的味道,我不太習慣的摀住嘴巴,心想,難不成是鄉下新鮮空氣呼吸慣了反而感覺不太習慣了?
推開206的房門,映入我眼簾的依舊是潘奇那一身白花花的肌膚,這大冬天的不怕冷麼?
「喲!成功人士回來啦!」潘奇故意提高嗓音的說道,天祐也見縫插針問道:「爽不?」我笑道:「還行」這時候第三個人冒出一句:「明爽還是暗爽?」我這才發現我們寢室來了一位新成員,是我們藝術系的,以前跟我們一樣學畫畫考上去的,也算是認識,是導員分配過來的,只是不一個班級,平常見到了偶爾也打個招呼,他長得一臉猥瑣樣,帶了個又粗黑的邊框眼鏡,1米6的個子,滿臉的青春痘留下來的「傷疤」,最有特點則是它的眼睛,長著一雙丹鳳眼,絡腮鬍子,名叫鍾鳥林。據說這名字是他媽給取的,他出生的時候他的母親就把以前養在籠子裡面的鳥全部一股腦的給放了,鳥入歸林,故名:「鍾鳥林」,外號叫「阿水」意思是他不論做事都只是半分熱度,往往從始做不到終。我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意思,就問道:「什麼意思」,阿水說:「明顯的嘛,明爽的是生理反應,暗爽的是心理反應」我說「去你的吧。就知道給我扯。」
寢室熱鬧了一番隨即又恢復了原狀,潘奇依舊在我們寢室「裸奔」,也不害臊,我們則已經是司空見慣,偶爾遇到隔壁寢室來串門的都會說兩個字:「我鈤」,當然也有潘奇囧的時候,每次每週一次的慣性衛生檢查不用多說,有一次我們導員來我們寢室問寒問暖,潘奇來不及準備被導員看了個一清二楚,這件事情全系的人都知道,自此後潘奇才收斂點,我們阿水則是跟潘奇一個貨色,只不過潘奇看的是島國愛情動作片,阿水則是在前面加個「動漫」兩字。相比他們兩個天祐則低調多了,那時候大一那會,學校外面有個琴行來我們學校參加迎新晚會,天祐就看上去報名了,一直學到現在,天天往那邊跑,還為此買了個吉他,天天在陽台『猶抱琵琶半遮面』,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有一次對面女生寢室有個女的還特意找到我們讓我們幫忙約天祐出來,我一看對面住的好像都是比我們高一等級的學姐,我心想這也行,天祐有福氣了,在後來我們大二的時候他們已經好上了,這是後話……
在學校又開始了無聊的日子,基本上每天早上遲到買早餐,下午晚到看小三,晚上乾脆不去自修窩在寢室說聊齋!過了大概一星期左右,我在上英語課,冬天學校就是摳門,明明在多媒體教室有兩個立式空調,還不給你出氣,說什麼要節約電費,真是的,我們於是個個穿著一身的外套,女生更加奇葩,個個穿的跟要去戰場打仗似的,頭上戴著「帽子」,嘴巴戴著「罩子」耳朵戴著「套子」,手裡還拿著「袋子」,個個走路幾乎是一個樣子,雙手橫在腰間,雙手緊握保暖袋,鄧布利多看了估計也得叫「版權」。男生就很隨便了,雙手插這個褲兜,要麼插在衣服上,個個「流氓」般的走路,哎。我一上課就找了最靠後的位置開始做春秋大夢,從上課開始做到下課,走之前老師的眼睛簡直要跳出來似的,嚇得我忙的biu的射到寢室去了,那次英語課,我正往寢室走,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上面顯示寧波,我老家,座機,我猜到十有仈jiu是她,原來樂夢明天就過來了,病好得差不多了,我欣喜萬分,我正琢磨要去南站接她呢,她媽媽說不用了,她老爸親自開車送她過來。我一聽,保時捷,瞬間嚇尿了,因為雖然車子在高權人看來也就一般,但是像我們這種小底層人士看來已經是天物了。樂夢是個**兒女,他父親做生意的,他母親據說在老家銀泰整一層都是她的。可以說是大小姐了。
又過了一天,我晚上見到了樂夢,已經好幾天沒見面了,沒見到之前有很多的話要說,但此時竟然說不出話了,我們雙雙相視著,都說兩個人盯著對方的眼睛看很容易笑點,但是此時卻一點也笑不出來,樂夢看起來瘦了很多,吃了很多苦頭吧,功課也落下了,後來我發現這個想法是錯誤的,在學期末樂夢依舊在她們班保持no.1的成績,這不得不讓我佩服,這丫頭簡直就是逆天般的存在啊。我還在愣愣的想著該怎麼開頭,樂夢倒是先開口了
「豬,你想不想我?」
「想、當然想了」
「騙人,你想我我這幾天來怎麼沒有打噴嚏」
我一聽,這哪跟哪啊,瞬間被打敗了的感覺,我跟她說我請你去哪裡哪裡吃頓飯吧。她回了一句
「這還差不多。」
我們到了xx餐廳坐下,點了兩個特色餐,找了一個位置比較靠裡面的地方坐下,樂夢先說了她在上海治療的事情,是不是扯到鬼樓發生的事情,我一聽忙得想轉移話題,她說已經不恐懼了,在醫院天天都講這個事情,都聊這個事情,不然還能聊什麼呀。
「豬,你是不是想對我說什麼」
其實我是想對她說抱歉的,因為我開啟了潘多拉的魔盒導致她ptsd復發,才不得不轉移到上海的。
「你不要為了那事情向我道歉啦,本小姐沒這麼小氣,這事情都過去了。」
「額,其實我是想問問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