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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分析 文 / 狠無力

    潘奇跟我看了幾眼後按耐不住胃裡的翻箱倒櫃,朝著後邊的地上一陣反酸乾嘔,之荷也忍不住在眼前的巨大衝擊跟我們一起塗了一通。還是霍華德·卡特博士他久經「墳」場,對著這具乾屍竟然面不改心不跳,而是蹲在地上做著考古工作者歷有的動作。霍華德·卡特博士看了後向我們問道:「這個就是蚊子咬的?為什麼勳爵的雙手好像被什麼尖銳物體齊聲砍斷似的?

    潘奇答道:「勳爵這雙手是我砍斷的。當時我跟文博一起去拽伊芙琳小姐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卡爾納馮勳爵在一邊不行了,整個身子骨已經像扎進了大海中潮水一般,被一大群蚊子圍著咬啊!那個時候伊芙琳小姐也已經中了蚊子的毒素雙手活生生的死拽著卡爾納馮勳爵不放,我們眼看蚊子就要咬完卡爾納馮勳爵整個身體就要來咬伊芙琳小姐了於是心想一計拔出匕首就砍斷了卡爾納馮勳爵的雙手,我們也是逼不得已啊!」

    「原來是這樣,我剛才看到這具屍體的時候也覺得奇怪,心想蚊子怎麼會用我們人類使用的尖銳器具,沒想到。」霍華德·卡特博士對著卡爾納馮勳爵屍體歎了一口氣道:「想不到卡爾納馮勳爵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離開我們,你做的不錯,我的朋友,在當時這種情況下的確砍斷雙手無疑是最正確的,不然可能他的女兒伊芙琳將會是第二具乾屍!」霍華德·卡特博士招呼在一邊的工人說道:「卡爾納馮勳爵已經去世了,他的屍體我檢查過沒有殘存著任何危險,還請把他抬到開羅的殯儀館,剩下的事情要等到他夫人來的時候再做決斷。」

    工人們本來對著地上的屍體心存畏懼,他們天生就對法老是的詛咒有著極大的迷信,相信這一定是法老來到這裡懲罰膽敢闖入的人來了。就紛紛像潰堤的蟻群般都不敢去碰。但是聽到霍華德·卡特博士以學者肯定的口吻說道皆像是胸口打了一劑強心劑般紛紛表示一定會完成任務。霍華德·卡特博士點頭致敬了那些搬運的工人,隨後對著博物館以及領事館的各個人在談論著什麼,霍華德·卡特博士對我們說道接下來的幾天他要去往勳爵夫人以及醫院看望,讓我們先回帳篷裡面休息,我們於是帶著幾絲對著整件事情的不解又回到了那個當初駐紮的小帳篷。

    潘奇回到帳篷後一個勁地猛吸煙,漸漸地一整包就快見底了,之荷跟樂夢則是端坐在一旁,先來也有什麼心事一般。

    想到今天一天的遭遇,原本以為進入了前廳就快要解開圖坦·卡蒙之迷了,沒想到竟然還是出了這種事情,這下可好,又折了兩個人,卡爾納馮勳爵跟她生死未卜的女兒都成了圖坦·卡蒙詛咒的殉葬品,我們還好撤退的夠快,也是整一個通道被開鑿者便於走路,心想要是整個莆道需要低頭匍匐前進,在面對這麼多的蚊子攻勢下,必定將全軍覆沒了不成。還有當時在身後拽潘奇的那四隻黑手難不成是在第一次我看到的兩個在墓穴中的小孩不成?還有墓穴中的蚊子在潘奇摔壞了瓶子後才突兀而出,朝我們進攻。又或者是詛咒導致我們一定會去摔那個印著「圖坦卡蒙牌葡萄酒」的罐子不成?

    「他娘的又死了一個!」潘奇在一旁抽著煙說道,這是我們一行人來道帳篷後發出的第一句話。

    之荷在一旁分析道:「文博,對於今天的事情你怎麼看。」樂夢也朝我看江過來,瞬間我被他們幾個人的目光急於一點感覺到壓力巨大,只得硬著頭皮說出了我的看法:「我覺得這應該跟圖坦·卡蒙的詛咒有關。」

    「顯然的嘛!要不然拽我屁股大腿的會是誰?」

    我對著潘奇說到:「至少不會是圖坦·卡蒙本人,我覺得那四個手掌印的大小跟我們第一次來到這裡看到的兩個小孩有關。」

    之荷說到:「文博說的有道理,這兩個小孩一定跟這個墓穴有莫大的關聯,想想他為什麼把我們幾個人拚命的往墓穴中拽?可能是要我們發現他們也說不定。」

    樂夢在一旁緊拉著之荷的衣袖說:「之荷姐,你是說那兩個小孩並非是今天卡爾納馮勳爵的死因?而是另有目的麼?」

    之荷回答道:「我覺得是的,蚊子的原因我也迷惑不解,難不成是潘奇砸壞了那個罐子有聯繫?但是沒理由啊,你們有誰見到在葡萄美酒的瓶子中有著一些古時代的毒物的,難道是……」

    樂夢好奇的看著之荷,但是之荷搖了搖頭又把話給吞了回去。潘奇在一旁急道:「哎喲我的姑奶奶誒,你可把我胃口吊死了!」之荷說道:「我也不太確定是不是跟我分析的有出入,但是我覺得應該仈jiu不離十。」

    我說道跟之荷說有什麼觀點說出來吧,至少可以讓我們多個判斷。

    之荷說道:「我覺得那些小罐子裡面可能是並不是他們在上面寫的各種美酒,其實是為了防止盜墓賊而用的一些機關!」

    樂夢疑問道:「但是潘奇在摔壞那些罐子的時候我們也在場啊,為什麼沒有見到裡面有什麼東西出來呢?」

    「也許是我們沒注意,又或者是我們從摔了罐子的那刻開始他們開剛剛開始孵化。」

    之荷點頭說道:「文博說的極是,在古代也有一些花鳥蟲獸他們在地下埋了幾千年只是一粒種子或者一粒卵的事例,但是他們在剛剛復活的時候會長的飛快,文博跟潘奇在進洞的時候看到的蚊子變大了正是印證了我的猜想,那些蚊子的一生可能是僅僅只有數分鐘,最多不超過幾小時,可能是在一些古書裡面被稱為『回觀返照』蟲,這類的蟲子在醫藥典籍上並沒有被計入在冊,我也只是偶爾翻道一些野史的奇聞異事中看到的,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我們面前。

    之荷說的一席話大大超出了我們的想像,原本以為找到了圖坦·卡蒙的入口,在對詛咒毫不在意的卡爾納馮勳爵竟然會被這一戲劇性的玩笑給殺死。也正是因為這麼一下對我們的隊伍是一個不小的打擊,我們人人自危了。這也是那些外界流傳的詛咒更加撲朔迷離起來,讓我們更加小心,對我們來說並不是壞事。

    事情的發展正如之荷所預料的一樣,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我們在清理通道跟搬運工人那邊得知,在幾百米長的莆道中發現了無數的「蚊子」屍體,他們已經長成了平底鍋般的大小,但是都已經倒地死去了,在我們面前清理的一個個蚊子屍體如果一個個太空作物般,那天在蚊子「出土」的時候還來了幾個不知道是哪國的記者,但是其中一個是我們第一次見到的泰晤士報的。接下來好多天我們只是在國王谷小範圍周邊活動,另外阿瑟·梅斯自從前三天沒有出現外,在接下來的一星期中基本上事必躬親。

    時間來到了1923年的1月份,因為埃及獨特的地理位置,全年氣候溫暖,雖然是冬季,但是平均溫度基本上維持在十幾度,我們僅僅穿著一件寬厚的大衣也基本上能度過寒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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