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2章 過往(1) 文 / 狠無力
孔文博領完擂台冠軍的獎品,跟台下歡呼的觀眾招呼也不打一聲,立馬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孔文博動作迅速,大拇指跟食指畫了一個圓圈放在嘴邊,輕輕的吹了一個口哨。眾人只看見孔文博縱身一躍,離地約4米,後又上升到半空,只見他右腳又猛地一蹬左足,在半空秀了一個360度空翻。
眾人一陣驚呼,卻不是因為他在空中想要落地,而是在孔文博翻滾後的正下方,不知怎麼時候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那黑影發出「呼呼」地嗤鼻聲,像是野獸般咆哮,聲音之大就連放在台上的玻璃杯也略微開裂。
其中有一個人驚呼道:「是紫色雲端祥龍!」「哇塞,這條龍起碼得要1000積分吧?」「我之前也曾經見到過一條,不過是金黃色的。」「真牛b」台上眾人像盯著黃金一樣駐足觀看,久久不願離開視線。
「出發!」孔文博雙手抱著紫龍脖子,紫龍在在空中接連轉了兩圈後突然猛地加速,瞬間發力造成的衝擊力使台下眾人接抵擋不住紛紛掩面遮擋這怪風。
「喲呵!」
怪風過後,眾人再次抬頭,哪裡還有半點身影,光是那聲驚呼卻不知道從何處傳來,只是在空間中陣陣遊蕩,亦真亦幻,如夢如煙。
「龍兒龍兒,下邊便到啦!」孔文博微笑地拍了拍他胯下的紫龍,紫龍似乎聽得懂主人的聲音似得,當即快速俯衝下去,孔文博只見到自己好像身在迪斯尼的雲霄飛車般,猛地倒吸一口涼氣。
紫龍在離地大約半米的位置急剎住,孔文博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心想剛才按照這個速度假如慢了半秒,後果便不堪設想。但隨即自己覺得這擔心是多餘的,他跳下紫龍跟它揮了揮手便大步走到一幢別墅門口。
「啪嘰」一聲,門自動打開,出來的正是崔波上校。
崔波手抱著胳膊,口中叼著一根雪茄好奇地打量著他,「你遲到了。」
「事實上,我不得不用坐騎,你知道的,擂台下邊有極個別並不是觀眾。」孔文博走到房門前,「我能進去麼?」
「哦,當然行。eon!」崔波聳了聳肩,跟孔文博走到了房間客廳,兩人坐下開始交談。
「哼,又是那個集團麼?老鼠還真多。」
雖然孔文博不是第一次來到崔波的房間,但是裡邊的擺設卻不得不讓他再次推了推眼鏡觀察:崔波的房間巨大,像一座山巒般巨大的黃金神殿,它恢宏得難以言喻,如果將它比作一座山,那麼孔文博的房舍就像偎依在它腳下的渺小城鎮。
崔波的房間彷彿是黃金的海洋——一個像悉尼歌劇院一樣寬廣的大堂,沒有一寸空間不是由黃金鑄成的,剛才孔文博進門是一條長約20來米的通道,寬度約為5米,通道地下則是一條暗紅色的地毯,厚度足以淹沒他的膝蓋,在通道兩邊擺放著約2米高的中國瓷器雕花盆,兩個巨盆夾道端「坐」,「相對而視」,通道進去則是現在他們交談的客廳。
客廳至少有聖喬凡尼禮拜堂的正堂那麼大,腳步聲在這裡能夠形成空曠的回音。九根巨大的石柱支撐著天花板,每根石柱都有十餘抱寬,全都是黃金打造。
在崔波房間的天花板上雕刻著一個巨大詭異的女人的形象,她蜷縮著身體,雙手抱胸,全身上下透露著詭異的黑五角星光芒,再定睛一看,那天花板卻是一個巨大的燈罩,光便是從天花板上邊發出來的,孔文博心想要不是燈光在天花板上邊,便就是在天花板本身了。
他仔細估摸了一下,那天花板距離他們的高度少說也得有七八米,至少是普通樓房的兩三層高。客廳兩邊的牆壁上掛了許多名畫,有一些便是我們中國著名的畫家手筆,像東晉顧愷之的《洛神賦圖》以及到近代徐悲鴻的《八駿圖》外到國外的梵高、達芬奇、畢加索他們的畫都能在這裡找到。
孔文博心想這些畫像難不成都是真跡不成?還僅僅只出現在遊戲中,只是『亞當』電腦中有這些資料而已。牆壁中還掛著一副空白畫像,孔文博暗自看出了神,只見那副畫像無名無姓,只單單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崔波倒地掛著這一幅畫像是何用意?
崔波看到孔文博盯著他的畫像出了神,想到必定是心中有所疑問,便道:「你看這幅畫像空白,心中暗自奇怪,是也不是?」
孔文博點了點頭:「我看在你牆壁上掛著眾多名人的成名作,又突兀見到這一副看起來怎麼也搭不上邊的畫像,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還是我自己揣摩不透。」
崔波歎了一口氣,不由的閉上了被「刺痛」的眼睛,彷彿正在回憶著什麼,在此睜開眼睛的時候,孔文博看見有時候崔波的眼睛竟然還會露出哀怨之情。心中疑問更大了。
「這畫像是我為她畫的。」
「你說的她是你的妻子?」
「不、我沒有結婚,她在我剛不到20歲的時候就死了,出了車禍,當即香消玉殞。」
「天。」孔文博發出了一聲驚歎,他沒有想到崔波上校竟然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他們兩個經過這麼多天相處以來卻沒有透露半點關於他的身世,以及秘密。這不僅讓孔文博更加更到好奇,「對不起。」
「沒關係,一切都過去了。」崔波掏出一根煙點上,瞇了瞇雙眼「她叫雪兒,是我大學同學,我們兩個關係很好,但是我那個時候經常忙於學業,沒有時間理她。甚至連她的生日都忘記……」
孔文博發現崔波哽咽了,但這個不易讓人察覺的細節轉瞬即逝,崔波道:「在她生日那天,我還是一如既往待在教授給我們學生安排的研究室裡做著研究,到了晚餐時分,我接到了她打來的電話,在這也是一個多月我第一次接到她的電話,我雖然很興奮,但因為手上的工作即將完成,就跟她說到老地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