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三章 文 / 默默無言

    過了兩天阿布用特殊的途徑俘虜了幾名人類戰士、傭兵、商人從他們那裡打聽到了許多消息。

    被俘虜的戰士雖然地位低微卻很忠誠他們拒絕向阿布透露任何消息，即便阿布使用魔法強制讀取他們的記憶所獲得的消息也很少。

    被俘虜的傭兵情況要好的多，因為在人類要塞傭兵與正規軍有很多利益矛盾但由於正規軍屬國家強制機構傭兵們也只能忍氣吞聲，阿布許諾被俘傭兵只有他們提供有用消息就支付他們酬勞並在與人類征戰的這段時間算是僱傭他們，亡靈不需財富並不代表不擁有財富阿布給出的報酬足夠讓這些為錢賭命的傭兵將靈魂賣給魔鬼，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傭兵幾乎把自己所有認識的人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並用極度嘲諷的語氣談論人類要塞中來的那些強悍到極點的頂級兵種。

    從傭兵的嘴裡我和阿布知道現在人類要塞最高的指揮官極度的鬱悶，來了這麼多頂級、高級兵種的援兵讓要塞實力達到史無前例的強大，可是這些表面上聽從指揮的援兵其實各自成為正，指揮官想指揮教廷的高級祭祀、主教？指揮聖騎士？神聖騎士？聖光騎士？要是真敢這樣做教廷不用做什麼只要透露些消息，指揮官和他的家人還不被教徒們撕成碎片？讓他指揮龍騎士？獅鷲騎士？怎麼指揮！陸軍將軍去指揮空軍那簡直是笑話，在說那些精靈一個個美麗的不像人聲音迷死人派人傳令結果傳令兵在精靈面前除了流口水根本說不出句整話，矮人戰士人矮聲高打他們來了自己就沒睡過好覺而且這些人生性豪爽與頭腦簡單爭強好勝的獸人經常發生爭鬥，黑精靈如精靈一族一樣的美麗可他們的目光總是停留在你的咽喉讓人後脊樑冒冷汗，那些地龍騎士、迅龍騎士是在這些援兵中最聽話的可他們訓練起來大地都跟著顫抖最頭疼的是這些龍打嗝、放屁比巫妖的死亡迷霧還要糟糕，各兵種的指揮將領與要塞中的最高指揮官已經發生過很多次意見衝突，雖然這些事情被禁口但無孔不入的傭兵還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而且把這些事情當作笑話私下傳播。

    我可不關心傭兵對亂哄哄的人類要塞高層之間勾心鬥角爭權奪利的嘲諷，我只關心人類的援軍之間、援軍與先來亡靈大陸軍隊之間、各兵種之間是否有可乘之機。

    阿布不愧是曾跟隨亡靈大帝征戰無數的人物，她又問傭兵要塞中高層將領是誰、都是些什麼樣的人、日常發佈的命令怎樣、戰鬥方式怎樣、新來的援兵配備如何、各兵種將領如何等等，這些事情對傭兵來說除了絕對保密的情報外並不太難一一回答，我在一邊仔細的聽著同時考慮她這樣問的意圖是什麼，阿布在問了許多事情後給了這些傭兵很多金幣並告訴他們這只是先支付的訂金剩餘的酬勞要等與人類戰爭結束才支付。

    打法走這些傭兵後，把俘虜的商人帶上來有了應對傭兵的經驗給商人的酬勞也足夠讓他們滿意，阿布問商人許多問題他們經營什麼、收益怎麼樣、什麼人買、有什麼趣事、怎麼進貨、往返貨船要多久、軍人是否也會向他們買東西、如果死亡大陸的商品想販賣給人類大陸有沒有利潤等等，阿布這些問題問得稀奇古怪我更加無法知道她的意圖……問了許多問題後阿布向安排傭兵一樣打發了商人。

    阿布看著安靜坐在一邊不解的看著她，她笑了「你很奇怪吧？」

    「是的。」

    「人類之所以能成為一個大陸所有生命種族頂級的存在在於他們善於創造、善於利用一切財富、力量、權力、慾望、敵人、朋友、同胞等等可以利用，但同時也讓他們有了無數破綻使他們不能達到極至只要找到方法不一定需要強過他們也一樣能打敗他們，人類大陸持續不斷的戰爭使人類的狡詐、智慧、靈魂發揮出無限的潛力，而我們冥族和亡靈們缺的就是這些。」阿布歎息道「不死君王之所以能創建帝國使之強盛到能威脅人類不是因為他的魔法無敵般存在、不是因為他下屬超尋常的強悍、不是因為他有無數亡靈法師的擁戴，是因為他的智慧他指揮的藝術無數次帝國軍隊與人類軍隊經典的戰鬥都是由君王親自指揮的。」

    「！」

    「我記得不死君王對下屬將領曾說多這麼一句話：不要祈望敵人不會打敗你而是要創造機會讓自己處在不被敵人打敗的戰場……我記不清了大概意思是這樣的。」

    「……那你問傭兵和商人的這些問題有什麼用？」

    「呵呵」阿布看著我笑著搖搖頭「你們亡靈無論對手如何隱藏自己你們都能知道對方的位置、對方有多強你們也可以早早的感覺到可以避免很多事情的發生，就是因為這樣你們骷髏一族才會成為亡靈中最底層的存在，在強大的人指揮下你們可以無畏的戰鬥不需思考其他這使你們成為炮灰最好的理由。」

    「你要說什麼？」一種惱怒在靈魂中湧動。

    「戈司嗒！你現在不光是亡靈骷髏還是骷髏一族的首領，如果你還是以骷髏的眼光去看去判斷去做你如何能帶領家族強盛？！」阿布嚴肅的瞪著我「你是家族首領在面對強敵時你要比任何人都要鎮定！比任何人都要清醒！現在人類擁有如此眾多的頂級強者我們要如何打敗他們！驅逐他們！如何獲得更高的好處！」

    「……我該怎麼做？」

    「公主殿下讓我協助你可不是為了讓我成為你的倚賴，在你足夠強到讓公主殿下感興趣前也不是你的靠山。」阿布弓身一禮「戈司嗒首領，您需要學的事情很多需要思考的事情很多我會在您的身邊幫助您，我問的那些問題是有意圖的這是讓您學習強大起來的一小部份。思考……讓知識靈魂思想無限的延伸您可以看得更多……我等待您告訴我您對我問的那些問題的理解。」

    「……呼。」阿布第一次以一個下屬的身份同時也是一個引導者的身份對我說出這麼一堆話我不是很明白話的意義，但我明白她是好意同是也肯定了她不會告訴我答案的必須由我自己找出答案「好吧。」

    「……嗯……嗯……」為什麼要這麼問？為什麼要問？

    「嗯……嗯……嗯……」她問的意圖是什麼？

    「你從我那看了這麼多書一點用沒有嗎？知識是死的人……靈魂是活的啊。」

    「嗯……」我沒有理會她我正忙著把記下的書重新翻出來尋找答案「……嗯，我多少有點明白了。」

    「您說。」

    「人類和我們亡靈的骷髏一族不同，我們臣服強者互相很……團結，縱使有了duli的意識但仍然會遵循骷髏一族一貫的方式除了極少的一些另類的存在外都是這樣的，人類不同他們思想性格地位利益等等都不相同所以他們存在矛盾，通過不同職業不同人的觀察去瞭解我們的敵人找出他們的弱點、他們的矛盾加以利用引誘達到打擊敵人、削弱敵人、消滅敵人的目的。阿布我說的對嗎？」

    「呵呵呵首領，您變強了！「阿布對我行禮道」您已經開始學著分析、學著判斷，而且您的判斷分析和我最終的目標很接近了。「

    「謝謝你阿布，不過對你提的問題我仍沒明白多少。「

    「首領不用著急，人類援兵到來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不會對我們發起太大的反擊我們有的是時間，您可以根據我的問題和他們的回答去以及您從我藏書中學到的知識去模擬一下人類要塞的環境，他們之間的關係、他們之間的利益關係、他們之間的權力關係。您在這模擬的要塞環境下試著把自己當做人類要塞的最高指揮官，您也許會獲得更多理解。「

    「我努力試下，不一定成功。「

    「是的，首領。從思考中學習、從他人經驗中學習、從失敗中學習都是強大的一種方式不是嗎？冥神大人都看好您，您一定會成功的。「

    「怎麼說？「

    「首領，我不能說……也許某天您達到公主殿下期盼水準的時候您可以親自向公主殿下詢問此事。「

    「……算了吧，公主殿下高高在上怎麼會回答我這種小事呢……你去忙吧，我要在這裡再想想。「

    「是我告退了。「

    「……嗯……「阿布問的那些問題我還沒明白她又給了我一個新的難題，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