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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漂回西北斷情仇 六 文 / 盛順豐

    漂回西北斷情仇(六)

    春光明媚添喜氣,

    月黑風高殺人時。

    「你的聲音好熟悉呀?」,

    「你們從來都不該陌生!扁扁,為什麼把他們的眼睛蒙上?」。扁扁真是個機靈鬼兒:

    「老大,這地方可不能讓他們記住路,萬一要是逃走了,那不是給咱們找麻煩?」,我冷笑道:

    「逃又如何?你也太高估他們的智商了,就讓他們在這野狼谷走上十個來回,他們也未必能找到回去的路!把他們眼睛上的布解開!」。

    兩個人同時被解開眼睛布,他們又同時揉著眼睛:「怎麼是你?你不想活了?!」,

    我感到十分可笑:「這話我是不輕易開口的,你們也不是我請來的,你們視力都比我好,仔細看看身旁可有你們的狐朋狗友?」。

    他們緊張了:「我們可是親戚,你不會殺人滅口吧?」,

    我想我的笑容比較燦爛:「哈哈哈哈!你們做了什麼值得讓別人滅口的事?心虛到如此地步!我要真的想滅口,用得著費這麼大工夫嗎?」。

    其中那個大的到:「老子他媽的今天是栽在你手上了,當心我找人再收拾你!」,

    我大笑:「哈哈哈哈!你這個再字恐怕在心裡說了上千遍了吧?我在家裡一直等著你,你遲遲不去,寂寞難耐呀,於是我輾轉到此。我已饒過你十年,如果你仍是這種態度,下流成xing、賊心不改並且滿嘴髒話,那今天我就不客氣了。弟兄們,我們野狼谷的文明口號是什麼?」,

    大伙齊聲道:「對不禮貌的客人行掌嘴禮!」,

    我揮揮手:「借弟兄們的手教導他學會說人話,罵一句教十次,不過要注意動作要領,這老傢伙血壓高,別弄出人命來。當年他找了五六條瘋狗闖進我家,一半人將我死死抱住,一半人費了好大力氣只是打破了我的頭,我既沒打破傷風針,也沒有腦震盪,只是流了點兒血而已。弟兄們,打人不打臉,他們當年沒有傷到我自尊,你們要看準了那張臭嘴發揮你們的技能哦?!」。

    幾個弟兄伸出溫柔的熊掌,將他那讓人看了就噁心的老婆嘴修理的:

    白裡透著紅、紅裡透著黑,黑不溜秋、紫不溜丟、藍汪汪的、粉嘟嘟的透著那個美

    和著我的歌聲,我真是佩服弟兄們掌嘴的水平,他那張瘦臉絲毫沒有留下痕跡,只是那張臭嘴被調理成了臘腸。

    「你現在是打算說人話呢,還是繼續享受我的掌嘴禮?」。

    他終於低下本來就昂不起的頭:「你把我們騙到這裡,不算本事!」,

    有弟兄又伸出手來,我制止了:「我們這裡沒有一個是騙子,而且每個人智商都不高,他們怎麼能騙得了你這麼精明的人?尤其是你旁邊這位,他不是自稱是最聰明的人嗎?怎麼能輕易上我們這些山野之人的當呢?沒人騙你們,你要再說我們騙你,怕我的弟兄們會不高興的,哈哈哈哈!」。

    洞裡的弟兄都笑了,我們的笑聲都是豪邁的西北漢子的靈魂之音,我正式告訴他們:

    「沒人騙你們來,是你們內心的貪婪驅使你們來的,是那些可憐的紙片誘惑了你們,要怪,就怪一個字:錢!」。

    「你拉他來就行了,我又沒有得罪你,何苦拉我做墊背?」,我收住了笑容:

    「你住口!不是你挑唆的他找人去砸我的家,並且在樓下對那些所謂打手說:往死裡打!打死我負責!可惜呀,我還是如此英俊過人,你還是那麼張猴了吧唧的一張醜臉,你太自戀了!你想借刀殺人,可你借來的刀是幾把鈍刀,他們連要人命的部位都找不到!你可知《聖經》上有教導:動刀的必死在刀下。故此我不會動刀,但你必有一死,並且死有餘辜!」。他們開始互相咬了,小的指著大的到:

    「都是他為了佔你的房子一手策劃的,我當時沒在場!」,我感到悲憤且憤怒:

    「你不是自稱搞音樂的嗎?可你應該知道我的耳音和樂感是常人的40倍!你不懂聲音傳遞的原理嗎?你在樓下對那些打手的所謂耳音,我一字不差地聽到了,知道事後我為什麼滿身是血的去你們家嗎?那時你為什麼那麼膽怯?我慶幸自己沒有對你動手,否則,你不會有今天!你太自以為是,懦弱又自私,並且不敢做也不敢為。」。

    「既然你知道是他挑唆我幹的,為什麼還要拉我做墊背?」,這一對兒瘋狗本來是冤家對頭,但當年為了共同的可恥利益走到一起,現在他們又暴露出當年的下作來。我指著大的到:

    「你這貧民窟的流氓窩長大的雜碎!你若無貪心和惡念,他能挑唆你什麼?他讓你吃屎你肯嗎?你不過是想為了你那兩個窩囊廢的兒子企圖霸佔我的房子動了惡念,你不是手裡有《聖經》嗎?舊約裡沒有教導你不可挪動孤兒的田地,不可強佔孤兒的產業嗎?你以為拿著《聖經》你就是信徒?你以為匆忙地到教堂接受洗禮就成了聖潔之人?你是去排隊買菜呢?你的貪念大大地褻瀆了聖靈!」。

    「我可是無神論者,跟他毫無關係!」,這小的還是那麼滑稽可笑,他的無知使我有些無奈,我對這小的更加鄙視:

    「你這樣心理扭曲、充滿貪婪、莫名驕傲的小人,你倒是想有神,神會要你嗎?你們當初為了共同的貪念合謀要害我,但未果,我放棄了起訴你們是我的寬容,可你們仍舊是賊心不死,就這麼一小會兒,你們就相互撕咬,像兩條發瘋的狗,還在賣弄自己的所謂清高,請問你有什麼資格清高?你不是自稱懂音樂嗎?可聽得出我的弟兄們剛才喊口號時用了幾個聲部?」。

    他們徹底低下了頭:

    「你想把我們怎麼樣?要殺我們嗎?」,我冷笑著:

    「這是我的山寨,沒人敢問我想做什麼,你們從今天起要學會守規矩,至少要學會說話文明,我不會強求你用柏拉圖式的禮貌待我的兄弟,但別試圖用你們的小恩小惠收買我的任何一個兄弟,他們比你們見識廣的多,他們缺錢會向我開口,而你們既餓不死,也無法逃走,我只告訴你們一條:你們逃,只有死路一條!」。

    「那你殺人也逃脫不了法律的追究!」,我真是感到可笑:

    「你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和我談法律?是古希臘的律法,還是古羅馬的法律,或是埃及的法典?或者是當今的法律條款?你以為自己是法官嗎?你太自戀了!什麼時候都改不了你喜歡賣弄自己的臭毛病。告訴你:人若不犯法,是活在律法之上的!」。

    「難道你要軟禁我們嗎?這也是違法的!」,我大笑:

    「是你們的貪婪軟禁了你們自己的行為,你們可以不來呀?我現在綁著你們的腿腳了嗎?你們可以隨時逃走,出去找法律援助或是找你的那些酒囊飯袋的狗友來滅了我這野狼谷,我既然敢把我的地名和我的名號告訴你們,就不怕你們能做出你們永遠做不到的事!弟兄們,告訴他們,本大哥的綽號是什麼?」,大伙齊聲吼道:

    「西北蒼狼!」,我糾正到:

    「補充一下:是野狼谷的西北蒼狼!帶他們去該去的地方。安排好了就不要再管他們,等扁扁和臭蛋兄弟休息好,晚上我們一起暢飲同歡!讓他們也見識一下我們這裡地道的綠色美食,無污染。」。

    「蒼狼大哥,難道他們是食素的嗎?我們這裡最香的可是烤全羊啊?」,我笑了:

    「食素?可笑,他們又不是和尚,並且二人都很*,否則把他們送到訓誡大師那裡去給他們剃度,看他們是否願意出家絕了念想?」,二人極不自在地臉上發青:

    「中國的國教是佛教,我可是無神論者,」,我真是笑這小的都無從下口:

    「鳩摩羅什是哪裡人?」。他搖搖頭:

    「不認識,沒聽說過,」,我真是感到無奈之無奈:

    「你沒聽說過的人和事比你的無知還多,把你的誇誇奇談去對我這裡的石壁去說吧,你不是談佛教嗎?面壁去吧,但願你有一天能懂得為什麼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和我談佛教,你以為自己是唐三藏還是孫悟空?你電視劇看多了吧?把神話故事當成歷史了,反省你的無知是你的首要課程,下去吧!」。

    弟兄們一陣歡呼,領著這二位離開了我的大廳。

    「你這是不是有點兒不把黑豹子放在眼裡了?你不是不答應做老大嗎?」,我冷笑著:

    「我自己的事,為什麼要牽連我的兄弟呢?事情由我而起,必須由我擔當,黑豹子的理解和禮讓是對我最大的信任!」。

    「你們這些土匪的心思真的是很難弄懂!」,

    「你最好不要懂,因為你永遠也不會懂。」。

    夜深草動寒風起,

    密林深處烏鴉啼。

    (盛順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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