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其他類型 > 心之漂泊

大道小說網 掙扎的音符 文 / 盛順豐

    (半夜起來撒尿順便一發)

    音樂從為政、治服務的工具終於在突破禁錮之後逐漸成了人們生活中的陪襯,有人說:「我討厭音樂!」,這在當今奇怪嗎?no!如果加以否定你反倒不正常了。

    有喜歡的,就有不喜歡的;有時候存在僅僅是為了存在,喜不喜歡無關緊要。

    「老弟,別再迷信什麼阿黛爾了,那不過是白種人從黑人大叔那裡接過了憂鬱的接力棒,那種壓抑的情緒只不過是讓一個社會底層的女子為了掙錢而去到格萊美拚命罷了!」。

    「我們都是玩兒音樂的,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的?」,我靠!你這小娘們兒,比較討厭!音樂是用來玩兒的嗎?你怎麼不扛著鋼琴上街溜躂?

    「姐妹兒,你初中畢業了嗎就玩兒音樂?你知道阿黛爾為什麼唱?你怎麼那麼迷信洋玩意兒?我告訴你你記好了:它不止叫藍調,又叫拉格泰姆,是黑人大叔發洩苦悶的歌聲,低沉而富於飽滿的苦難情感。不是哥貶低你,咱別有倆糟錢就忘了自己是幹啥的?」。

    「大哥你說話太損了!不知道禮讓女士嗎?就算俺不知道什麼是拉格泰姆,也不至於讓您老人家這麼罵吧?俺可是貴族後裔!」,她真的以為俺針對她了,其實俺聽喜歡她的性格的,但不怎麼喜歡她的歌。

    「老妹兒,哥小時候比你苦多了,吃的好穿的比別人好,但就是過得不好。你知道唱歌需要情感,但情感被壓抑了你還唱歌狗、屁?哥有幸當過黑、五類,你不懂,你最好別懂,免得你為了哥的精神苦難再哭一個通宵。」。

    「那還不如讓我愛上你?!」,

    「不行,哥看不上你的模樣,雖然俺老了,但樣貌還在,就像那百年的藍調,酒裝在瓶子裡,酒在瓶子就在,俺在漸漸地發酵,漸漸地散發出美洲葡萄的芬芳……」。

    「老兄沒必要這麼調侃我們這些兢兢業業做音樂的人吧?」,他有些失態了,這不正常。

    「老弟你錯了,其實我非常喜歡你的歌聲!俺對音樂沒有任何造詣,只是憑感覺說三道四而已,但你們恰恰忘記了平均律是我們華人幾百年前發現並確定的。」。

    「我們知道你比較偏重那些民間的瑰寶,其實我們也需要,但它們很難融入我們的通俗音樂,故此我們只有在比較洋派的旋律中尋找鳳毛麟角,而最令人困惑的是,人的聲音是上帝獨特的恩賜,這誰也無法左右?」,

    「藍調、拉格泰姆、爵士……也是來自他們的民間,我沒有什麼民族歧視,只是不願意現在的孩子覺得凡是洋派的都是先進的,往往有些所謂洋派的是較為落後的,音樂的進步不在於形式上的花哨而在於內容上的不斷充實,當那種參差不齊的節奏響起時我一樣會隨之搖動身軀,但很不願意,因為是被動的而不是律動的。」。

    「孩子們為了生計在唱歌,這就很難了,要唱出情感,但又充滿辛酸,而聽眾需要的是快感,我們無法三全齊美?」。

    「你們把自己當做天使了,真正完美的和聲是聖詩和聲唱法,但那只有在教堂才有並且絕不拿出來賺錢。」。

    「唱給人的歌曲怎麼能和唱給上帝的讚美詩相提並論?這太難為我們了!」。

    「無論是唱給誰的,都需要用心去唱,心裡充滿了各種yu、望和雜念並虛榮的構圖,那歌唱的便飄渺無味了!聽歌是享受,但唱歌的不享受歌曲的美是無法把享受傳遞出來的,唱歌是一種抒發而不是競爭,不是體育競技,哪怕類似一種風格展示也行。」。

    「但總得有個高低之別吧?」,

    「沒特點,沒風格,沒個性,沒深度,不優美,不健康,不動人……就別唱了,我不想花錢到劇場去看乏味的音樂戰爭和歇斯底里的狂呼!貝多芬最後的享受是腳下的震動,他不需要揭開幕布去看誰在鼓掌。」。

    「你是太過挑剔的聽眾或觀眾,我們不樂意伺候你這種刺兒頭!」。

    「樂章的休止是特殊的美的靜止,但無故地休止便是枯竭。誰把民族的搖滾了誰就是英雄,誰把原生態的藍調了誰就是最棒的,分明在等那個高音c或e或別的,帕瓦羅蒂快要被羞辱地活過來了!歌手唱的不通暢是因為心中有阻塞,顧慮太多,唱歌是負擔嗎?如果是負擔就索性卸下來別唱了!」。

    「經濟時代,商業化的炒作,誰也不想輸,包裝的比被包裝的更難哪?!」。

    趙媽媽活著的時候在小品中說過:「這也沒包上呀,都露著呢………」。

    「為什麼要把真正的包裹起來?把原有的好的包起來,讓那怪異的東西光鮮的敞開,真正的好聲音要發霉了!我們的平均律被西方人用到淋漓盡致,我們何不也如法炮製?人類的進步在於不斷地相互交流,音樂也一樣,何必那麼狹隘呢?」。

    「如今高科時代,只要你咳嗽一聲就可能成為著名歌手,這太難了!」。

    「觀念,主要是觀念!鄧、麗君那麼出眾,卻偏偏先要在東瀛島被認可才被寶島認可,真是可悲,他們的寺廟裡誦讀的應該是唐朝鑒真傳過去的音律,反倒成了主人,怪哉!大陸有的是人才,寶島是寶島的風格,偏要搶人家的飯碗!」。

    「兩岸同胞攜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當然沒錯,一家人從不說兩家話,但家族大了,總有無知的敗類,更有那總覺得大陸人沒文化的無知者跑到大陸來做傳、銷,竟然在廣大秦人面前大聲道:西安,六朝古都……我氣,我至今仍舊氣憤到肺要炸開!那個什麼王女士,你還是到非洲不穿衣服卻要用化妝品的地方去找你的什麼下線吧!你不僅是寶島的恥辱,更是華人的羞恥!你以為大陸人都很窮很無知嗎?我想給你唱首歌,但你不配聽!」。

    「哥哥,那是個什麼人哪?可以說說嘛?」,

    「妹妹,你不怕污染了你耳朵嗎?還是和哥哥一起聽《梁祝》吧?弓弦快斷了,那是為了哥哥心中真實的悲傷和無盡的遐想,自從哥哥十六歲聽到這首曲子時,就再也沒有放下過,我至少每次會為它落淚……」。

    「是十八相送還是樓台會?哥哥,我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粗人都被你弄哭了,你還是當大的嗎?俺是粗,但不俗?」,

    「妹妹,哥哥從不願作假,哥哥此時的淚水不願意抑制,俺總被它淒美的旋律糾纏住,我恨這兩個傑出的作者!為什麼在我出生之前要把這樣的絕作拿出來?這不是為我這樣平樸的人寫的,但卻在我長大後預言了我的愛情和磨難,我愛這首曲子,因為我恨它!因為我流的淚大都是為了它而流!」。

    「我曾經弱不禁風而優雅的哥哥,我曾經木訥但卻感性而俊美的哥哥,我讓人不忍傷害的善良的哥哥……你為什麼要飽含人世不該有的苦難?你那般善良卻遭遇那樣的不幸?為什麼不接受那些活潑開朗的女孩的關愛?非要把自己陷入一個粗俗而世故的婚姻圈套中?你的音樂現在還能響起嗎?……」,

    「我已經走出來了,我不再是哥哥,是夢,是虛幻,是即將消逝的影子,不會再付出更不會再有任何的索取,我的孩子比我美多了,我知足了,我需要像塵沙那樣去隨風飄蕩,唯有音樂能表達我的心情,但我太過矯情,所以天下幾乎沒有我願意可以聽的音樂了……」。

    一個普通的聽歌者,一個普通的願望,在沒有得到音樂答覆的時候便只有輕盈的破繭為蝶,但秋天來了,潮濕的晨露和時常光顧的雨水打濕了我的翅膀,我終有一天會飛不動的。

    去你媽、的吧!在我最煩惱痛苦時你們誰體諒過我?把小區樓板敲得山響,我就是不上去!你這無恥的蕩、婦!你以為好男人是你想像的那麼下賤嗎?去你骯髒的ktv做徹夜的鬼哭狼嚎吧!……

    我在化蝶的平靜旋律中尋找自己的結束吧,愛我吧,我的朋友!因為你必將永遠看不到我真實的身影;

    愛我吧,我的愛將永遠鐫刻在你真誠的淚水當中……

    我的真實不是那幾個樂章能表達出來的,我愛你們,我所有的朋友!

    我知道,會有人為我落淚,我不期待,我也不拒絕希望……

    我知道誰在為我流淚,我知道她不會在近期來訪,但我知道她心中的苦,因為我只需要柔弱的心得到的是安慰而不是承擔,我謝謝你了!但我只能為你祝福了,在音樂中……

    (盛順豐)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