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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零五章 安敢辱朕,安敢辱我華夏?! 文 / 晴了

    從我的手中接過了國書,欣賞到了箇中內容的瑤光妹子的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兩眼中,已然有殺意閃爍不定。不過,她還是很矜持地吸了一口氣,將那份國書遞還給了我,還順便遞來了一個眼神。

    意思自然不言而喻,不論本公子做出了什麼樣的決定,她都會站在我這邊,這就是她眼神裡的意思。

    而後,國書傳遞到了魏征的手中,魏征先是一臉的疑惑,可當看到了國書之後,那張原本就黑的老臉現如今就像是那剛剛燒出來的黑炭一般,眼中的怒意,卻像是熊熊燃燒的烈焰。

    「荒唐,無禮」魏徵用他那充滿了怒意還有不滿的聲音,生生地砸出了四個字,兩個評價,一個態度。

    「真是大膽」韋雲起,這位人出身的儒將在平靜之中所隱藏的怒意,並不像火,更像是寒冰,冷酷,而透著殺意。

    「白癡」這是羅士信與李玄霸二人對於這封國書的集體評價。

    每一位廳中的重臣的評價,似乎都會讓殿內的氣溫降低一個刻度,而當數十名華夏帝國的武重臣的評價積累起來之後,讓乎那利猶如置身於冰窯之中,一身透涼。

    「……日出處之天皇致書日沒處之皇帝……」我親和地,甚至帶著幾絲濕潤地背誦出了這句話來。當聽到了此言,原本未見倭國國書在那議論得讓殿中都有些鬧哄哄的諸國使節漸漸地安靜了下來,都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了我,看向那封還在傳遞當中的國書,更看向那名伏在地上,一臉慘白的倭國使臣乎那利。

    「這是什麼意思?朕不太明白,還望汝能為朕解釋一下。」我靠向了座椅的靠背,看著那跪拜於地的乎那利,不緊不慢地道。彷彿那些武大臣的怒喝,還有使節們的震驚都是空氣一般。

    「陛下,下臣以為,下臣覺得這是我家國主筆誤,絕非不尊重天朝上國,不尊重陛下。」乎那利以最快的速度,以最響亮的聲音答道,斑白的長鬚因其言語而微微顫慄。

    「真是這樣嗎?」我笑了笑,彷彿仍舊雲淡風輕,又彷彿在看雲卷雲舒,但是,殿內的空氣,已然凝重得令人險些窒息。

    「這是自然,還請陛下相信下臣,相信我倭國對於陛下,對於華夏帝國的敬畏。」乎那利深深地吸了口氣,三角眼也瞪得炯炯有神,臉上的真誠,猶如同信徒在佛祖跟前一般真誠並虔誠。

    「那你覺得,失誤,只會有一次吧?」我站起了身來,看著那拜伏於殿中的乎那利,淡淡地道。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斂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寒意。

    「陛下放心,下臣可以向陛下保證,只此一次。」乎那利似乎暗鬆了一口氣,以額觸地之後肯定地答道。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是很隨意地問了一句。「唔……有哪位卿家在前朝之時擔當禮部官員?」

    「陛下,臣在前朝大業八年起曾任禮部郎中。」一位大臣站了出來,朝著我恭敬地施禮之後朗聲言道。此人名左英,目前在外交部擔任侍郎一職,算是禮部有數的高官。

    「朕想問你,從前朝的開皇年間起,至大業年末,倭國使節前來朝貢過幾次?」我看著他點了點頭問道。

    左英凝眉想了想之後朝著我道:「啟奏陛下,前朝從開皇年間,至大業年末,倭國共有四次來朝。第一次乃是開皇二十年,第二次是大業三年,第三次是大業六年,第四次是大業十年。」

    「國書可在?」我點了點頭之後,朝著左英繼續問道。左英不由得一愣,這才答道。「開皇年間各藩來賀,其國書皆在長安,而是之後大業二年已遷都至洛陽,故爾,之後的諸藩來使朝貢之國書,皆在洛陽。」

    「嗯,那就著人去取開皇二十年的國書過來,朕倒要看看上面的內容還有稱謂。」我點了點頭道。

    「臣遵旨。」左英領旨之後快步而去,而本公子坐回了御座上,看著乎那利那張顯得很是複雜,甚至是越發顯得蒼白的臉龐,我的臉上,不由得多了一絲笑意,這一次,是真的開懷。

    「乎那利,你的臉色怎麼這麼不好?莫非是因為跪拜太久了體力不支?」我笑瞇瞇地看著這貨,一臉好奇。「那就先起來先回到你的位置上,等國書來了,再議汝國之事。其他人繼續……」

    接下來,還有十來個國家的使節前來朝拜。一晃眼,小半個時辰過去,而左英,終於拿著一個錦囊匆匆地步入了大殿之內。

    「啟奏陛下,開皇二十年倭國來使所呈之國書在此。」左英連額角的汗水都顧不上抹,恭敬地雙手奉上了這個裝著國書的錦囊。

    「嗯,辛苦你了,元芳,拿來讓朕看看。」我滿意地點了點頭,能夠在這麼快的時間趕到禮部然後找到並送過來,足以說明左英的確是夠勤快的。

    我接到了手中,拉來了錦囊的繫帶之後,看到了國書上的內容,果然,我的記憶沒有錯誤,或者說,我穿越過來之前的歷史時空,的的確確是按照歷史書所記載的歷史。

    於是,我看到了我想要的東西。我搖了搖頭,將這份國書擱在了案幾之上。「你方才向朕言及,方纔那封國書上的稱謂,乃是爾邦國主的失誤。朕也同意,不過,朕相信,同樣的錯誤,特別是在國政上,誰也不會連續犯下兩錯誤。而現在,你卻欺騙了朕。」

    「陛下何出此言?」乎那利再一次出列拜倒之後,一臉的迷茫狀,不過,我看得更多的是他眼中的驚懼,還有一種破罐子破碎的偏執。看樣子,這傢伙應該清楚開皇二十年這份國書的內容。

    而當我往下看之後,不由得笑出聲來,看到我在笑,所有大臣還有使節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不過都很是疑惑,不知道本公子在發什麼神經。

    「開皇二十年,前來朝貢的使節,有你……」我的手指筆直地,犀利地指了過去,似乎直

    直指乎那利的眉心,而乎那利的臉色不禁又白了幾分。

    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絕望,不過,終究乎那利還是在笑。「下臣老朽,都已經記不得了。」

    「記不得,並不代表事情沒有發生。」我把這封國書,遞給了李元芳,衝他頷首示意。李元芳接到了手中之後攤開,然後大聲郎聲念道:「日出處之天子致書日沒處之天子,無恙……」

    群臣嘩然,諸國使節嘩然,而本公子臉上的笑容越發顯得猙獰。「朕問過你,失誤,是不是只會有一次。而你向朕作了保證,肯定只有一次。那麼,這封國書呢?」

    「陛下,那是朝貢給前隋帝的國書,而非是朝貢今朝之國書。所以,仍舊只能算一次。」乎那利嚥了口唾沫,很是艱難地說道。

    「無恥之尤」魏征忍不住厲聲怒喝道。「爾小國,安敢如此怠慢宗國?

    「何以敢怠慢,若是怠慢,那麼,下臣今日就不該現身於此,向上國陛下朝貢。」乎那利很是堅定地,用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絕決說道。

    「天皇?……我華夏有社稷以來,皇帝,皆謂之天子,而汝邦小小一國,卻居然以天皇謂之。」我冷冷一笑。「倭國安敢辱朕,安敢辱我華夏?」

    原本似乎還有些不以為然的大臣,在這一刻,臉色都黑如鍋底,一雙雙殺意騰騰的目光,都落在了乎那利的身上。

    「陛下,倭國這等蠻夷小邦,也敢妄稱天皇。豈能輕饒」韓世諤大步而出,雙目如電,惡辣地盯著乎那利,就好像是在觀察,怎麼下刀,才能夠讓他的頭顱痛快地與頸項分離。

    「我華夏乃是堂堂宗主,爾邦既來朝貢,請求歸藩,卻言辭狂妄之極……

    「這等小國,安敢如此,當誅之」

    大臣們殺氣騰騰,義憤填膺,而就連不少的藩屬國使節也同樣跳了出來,一副同仇敵愾。特別是新羅國和那吐谷渾叫囂得最凶。一個是經常被百濟和倭國輪的倒霉鬼,而另外一個是靠抱著我華夏帝國大腿吃飯的主。

    看著那些氣得咆哮不已的武大臣,還有那些一臉震驚更多是在看戲的朝貢使節,我很滿意。過去,或者說未穿越之間,但凡是有點歷史知識的人,多少也曾聽說過倭國妄自尊達在與隋朝交流期間裝逼的故事。

    而本公子就一直很好奇,倒真沒有想到,成為華夏帝國皇帝之後,我就曾經查閱過檔案,然後就看到過這土份國書,當時本公子氣的鼻子都歪了。

    可惜,那個時候,華夏帝國才剛剛據有關中,天下仍舊多在諸雄手中。更是因為當時,倭國的使節尚未出現。另外就是,我華夏帝國的海軍也尚未成形

    所以,哪怕是當時本公子拿著這份國書在那指天畫地跳腳罵娘,也沒有什麼意義,既然沒有意義,本公子自然不會去做。所以,我決定等。

    等華夏帝國變得強大,等華夏帝國的水師變得強悍,等著華夏帝國令世人側目,令他們主動過來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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