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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九十七章九 永恆的帝國 文 / 晴了

    「臣遵旨……」

    將這一批高級戰俘都安排了較好的營帳,而那些被俘來的普通將士,卻也獲得了很不錯的待遇。不論是在吃食方面還是在休息方面,都跟我軍將士沒有什麼差別。

    而大批的教導員開始進駐到了戰俘營裡,開始給這些降卒講起華夏帝國大沙主義,華夏帝國民族主義。總之,要盡快的讓這些夏軍降卒能夠認識並認同自己其實也是華夏民族的一員。

    第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王世充沒有給下屬答案,但是下屬們的行動,卻已經隱隱的給出了提示。那就是一票又一票的武大臣開始私下裡竄聯,而對於這樣的行為,就算是王世惲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些頭頭腦腦都沒有了戰鬥的**,更別提下面那些被臨時徵召來的將士,逃兵已經開始出現,有些士卒乘著晚上出去偷糧食的機會,直接就跑到了我們的大營門口舉起了白旗。

    然後吃飽喝足,換下了身上那又臭又餿的布衣紙甲之後,開始抄起大喇叭勸說起了自己的戰友袍澤也加入到有吃有喝的享福大軍行列。

    最終,在第二天深夜,代表著王世惲前來的特使進入了我華夏帝國圍城大軍的北大營裡。與其說是王世惲的特使,還不如直接說是王世充這貨默認的特使。

    希望我華夏帝國能夠退兵,鄭國願意向我華夏帝國稱臣,年年進貢。對於他們的條件,本公子直接就當成了放屁,我很爽快的告訴那位來使。無條件投降,才是他們的選擇,沒有什麼條件可以講的。

    當然,本公子也不是殘忍好殺之輩,只要他們願意歸順,本公子會酌情處理。

    這樣的密談持續了兩天,而本公子當然不會於坐著期待王世充乖溜溜的自縛出城,除了在跟那密使瞎扯蛋之外,還悄然的命令劉宏基動手。

    第二天清晨,在洛陽皇城外的一處牆根下,發現了左武衛大將軍劉賦的屍首,還有他的十來名護衛也全都呃屁在那裡。在皇城牆上還寫下了留言。言及這個傢伙置洛陽城外數十萬軍民的性命於不顧,支持王世充寧死不降,這樣的行徑,已經激怒了廣大的洛陽軍民。

    另外還提醒,還有膽敢置洛陽數十萬軍民性命於不顧執意不降者,請小心洛陽城數十萬軍民的怒火,隨時會傾洩在他的腦袋上。

    這下子,弄得王世充身邊那一票死忠也變得心有揣揣,哪怕是出動了大批的人馬,卻愣是沒抓著一個殺人犯,而且,老百姓還有那些臨時招募來的將士的眼神,讓這些意欲負隅頑抗的傢伙的內心也在發生著變化。

    最終,在竇建德被押至洛陽城下的第五天,洛陽城的北城門緩緩打開,一身素白麻衣的王世充面容枯槁的舉著代表著鄭國江山社稷的印綬,跪拜於吊橋北側。

    十數萬華夏帝國將士整齊劃一地舉起了手中的刀槍劍戟,朝著那冬日難得一見的晴朗蒼穹,發出了歡呼與狂吼。

    華夏帝國萬勝之聲向徹天地之間,看著這高大巍峨的洛陽城上的鄭國王旗猶如墜落的煙雲一般黯然落下,而我華夏帝國的國旗冉冉升起,在烈陽之下,彷彿也顯得更加的耀眼。

    那些交出了武器,不但沒有沮喪,反而是如釋重負,喜笑顏開的鄭軍士卒,還有那已經被押入困車的王世充,目光死死的盯著那洛陽城頭上飄揚的華夏帝國旗幟,嘴裡邊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或者,他正在為自已已經窮途末路的未來祈禱。

    被押下去的,除了王世充父子,還有王世惲父子以及一於犯事的走狗。而劉宏基這貨,終於正大光明的走到了我的跟前,朝著我深深一禮。「臣劉宏基,參加吾皇。」

    在那些剛剛歸順的鄭國大臣們震驚的目光中,本公子疾步上前,扶住了要拜下去的劉宏基嗔道。「兄台切切不可如此,今次華夏能得一統,我華夏帝國能得以付出極小的代價,就拿下鄭國,兄當為首功……」

    「多謝陛下不罪之恩。臣與一於同僚,皆是受了王世充協迫,若非如此,早就開城歸降陛下了。」劉宏基衝我擠了擠眼後,假馬鬼日的又重施了一禮大聲地道。

    那些剛剛歸順過來的大臣們哪裡不明白他的意思,紛紛拜下,七嘴八舌的向本公子表達了敬仰之情,當然也都痛斥了王世充那廝卑鄙無恥的協迫行徑。

    本公子笑瞇瞇地一面聽一面頷,把這些人安撫好之後,我華夏帝國大軍,已然進往洛陽,接手城防。

    離洛陽時,尚是一懵懂少年,而今再回洛陽,卻已經改朝換代,更已經兒女雙全。看著那些歡天喜地從華夏帝**人手中接過一袋袋糧食,千恩萬謝的攜妻帶子朝家趕去。

    那些已經放下了刀槍的將士,也同樣扛著糧食,帶著一臉劫後餘生的慶幸與即將能夠吃上飽飯的幸福期待感,朝著各自的家中走去。

    「共有三萬戰俘暫時被我們看押了起來。其他被臨時徵召來的將士,都已經被我們放了大假,發與糧食和一些餉錢之後,先行回家去了。」房玄齡手指頭翻著手上的資料。「老百姓們的情緒都不錯,再加上我軍軍紀嚴明,所以,洛陽城內目光顯得很是安定。」

    「治安乃是重中之重,多派警備部隊巡城,在不打擾老百姓生活的情況下,嚴防一切破壞和諧安寧的行為。」我點了點頭之後又鄭重地囑咐道。

    接下來的日子,可不光光只是處理一個洛陽的善後問題,竇建德的被俘歸降,給河北山東之地帶來了極大的震動。而大敗之後,數十萬夏軍逃散了大半,只有左僕射齊善行率領著數百精銳護著竇建德之妻曹氏逃回了洛州。

    之後竇建德餘部本欲立竇建德的養子為君主,不過,還沒來得及立,或者說尚在猶豫爭論的當口,幾名被遣返的竇建德心腹回到了河北。

    他們帶去的消息,以及我給出的條件,讓目前正在當家作主的

    左僕射齊善行趕緊喊停。與竇建德的妻子曹氏相商之後決定將庫存的財物分佈給將士,將他們遣散,之後,

    而聽聞竇建德只是受俘,卻未受任何虐待,並且還遣回了幾名竇建德心腹,齊善行這才跟竇建德的右僕射裴矩、行台曹旦以及竇建德的妻子帶領夏國的官員屬吏進獻山東的土地,交出夏國的八枚印章向唐華夏帝國投降。

    至此,華夏帝國除了山西北部地區之外,業已經大一統。而華夏帝國的大批軍隊,開始向著山西開進,一副以力壓人的態勢,嚇得李密差點神經錯亂,一個勁地向頡利可汗苦苦祈求。

    希望至少帶上三五十萬大軍來援,不然,就憑他現如今臨時拼湊出來的十來萬大軍,根本不是華夏帝國二十餘萬精銳之師的對手。

    而頡利可汗也很為難,華夏帝國精銳的戰鬥力,在上一次進攻河套以及山西北部地區時,他就已經狠狠地領教了一回。而現如今,竇建德因往援王世充而被俘,使得山東河北之地盡數落入了華夏帝國之後,這令他始料未及。

    竇建德這個極具實力的中原諸侯,可是他想要好好的全力支持的重要力量,結果卻突然一下子沒了,而今,佔領著山西之北的李密,不但實力差了很多,而且地處山西之北,高山深磊,地勢難以令突厥人的騎兵展開,更重要的是接近華夏帝國腹地。

    想要反攻,那等於是直接面對一個已經幾乎完全的強盛中原帝國,這是任何一位遊牧民族首領都最不想看到的畫面。

    而今的吐谷渾,不論是慕容達昔又或者是慕容伏允,現如今已成兩敗俱傷之局,莫容達昔已然接受了我華夏帝國的任命,成為了東吐谷渾總督,而慕容伏允多次請和之後,被迫割地千里,如今,已經退到了青海西南方向。

    而這一大片的肥美草場,盡數歸於我華夏帝國所有。而這裡,每年可以為華夏帝國提供超過十萬匹優良的駿馬,再加上河套地區的話,華夏帝國目前已經擁有了兩大片遼闊的草場。

    而在河套那個小套內,一水的養育著大宛馬,也就是汗血寶馬。而現如今的韓城的那些山谷,全都在繼續培養著韓城巨馬。至於東吐谷渾一帶,則飼養著波斯馬。

    蒸汽機械的大量使用之後,使得畜力的重要性比之過往下降了一個層次,而現如今,已經有專業的飼養食肉用牛出現,當然,牛肉的價格還是相對較高的,而且屠宰也需要官府認定是肉牛方可屠宰,審核十分的嚴格,所以,想要私偷耕牛來屠宰的話,那可是不輕的罪名。

    我們目前隨時可以組建一隻超過二十五萬數量的騎兵隊伍,也可以組建出兩個軍的純火器部隊,至於火炮,目前已經配備到了師級單位。那種甚至連敵人都還沒有看到,就已經倒在了猶如地獄烈焰一般的炮火下的可怕威力,是最讓頡利可汗忌憚的。

    可惜的是,我堂堂的華夏帝國皇帝,卻不能親臨戰場,不過這也沒什麼,畢竟現如今的華夏帝國之強大,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御駕親征,什麼樣的敵人,都完全可以消滅掉。

    天空是那樣的碧藍,城中的碧水,緩緩地向東流淌。洛水面上,一艘艘造形悠美的船舶,正載著遊客,朝著河岸兩側指指點點。而一座漂亮而又高大的橋樑,更是讓所人人都嘖嘖稱奇不已。

    這是一座跨度超過了一百五十米,高過河面超過十二米的拱橋。橋面之寬,足足可以容納十輛馬車並排通行。另外,在洛陽城的東側和西側也還各有一座這樣的水泥拱橋。

    如今的洛陽,距離王世充歸降已經過去了三個來月,現如今的洛陽城早已經恢復了喧鬧。無數的人流往來穿梭,大批大批的貨物往來於洛陽與長安之間。

    而借助著運河的水運,南來北往的貨物使得洛陽得以飛速的繁榮。跟幾個月之前的凋零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河北山東之地,已經歸屬於我華夏帝國治下,竇建德甚至被我派了過去安撫這兩地的百姓,當然,陪同他一起過去的可是有兩個軍的華夏帝國精銳,還有大批的工作組和後備官吏。

    短短的三個月時間,已經讓山東與河北恢復了安寧,而竇建德手下的不少武大臣,都被朝庭擇優錄用,不論是裴矩,又或者是劉黑闥,或者是蘇定芳,超過了三十名夏國的臣子,成為了華夏帝國基石中的一員。

    在另外一個時空,李淵把竇建德宰了之後,結果惹得夏國余臣憤忿之下,又再一次起兵反叛,又鬧騰了好些年,老百姓們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而我自然吸取了這個教訓そ所以,山東河北之地才能夠得以在最短的時間安寧。

    現如今,華夏帝國可以說是歌舞昇平,不對,應該說是興興向榮才是。如今統計下來,華夏帝國的總人口數約為兩千七百多萬,相比起全盛時期的隋朝而言,至少有一千五六百萬人口消失在了戰亂的漩渦當中。

    這還是因為華夏帝國佔據了大量的地盤,使得這些地盤未受太多的戰亂波及的緣故。不過還有個原因就是,釐清人口這件大事在華夏帝國這裡是一個極為重大的任務,而且十分地嚴格,所以,光是從那些世家門閥內釐清出來的人口數量就達到了數百萬之巨。

    這也是為什麼戰亂之後,新建立的朝庭會人口急劇減少的原因。因為那些恆久的世家門閥都經常乘著這樣的機會,收穫大批的土地和佃戶。但是因為國家對於人口政策的嚴格執行,使得這些世家門閥極難以像過去一般與朝庭明爭暗鬥。

    還有就是輿論的導向,使得他們再難以與地方官勾結來欺上瞞下,單是從華夏帝國在關中建立至今,受到處置的官員超過了千名之數。吏員更是不計其數,而嚴格的執行下來,使得意欲官商勾結又或者是與門閥世家做交易的官員越來越少。

    雖然不能完全杜絕,卻極大的壓制了這種現象的產生。

    洛陽,成為了華夏帝國的中都,而長安,則成為了華夏

    夏帝國的西都,至於東都在何方,本公子直接就告訴他們,未來,華夏帝國的東都,至少要修建在琉球島鏈之上,而華夏帝國的北都,將會修建在如今頡利可汗的金帳王庭處。

    至於南都,將會建立在呂宋島上,這番話激得一票武將一個二個的嗷嗷叫,恨不得親率大軍,將這幾個地盤周邊全都拿牙齒清理一遍。

    如此豪情萬丈,如今不令那些老兵痞激動?

    「夫君怎麼了?看著外面都看了這麼久了,還沒看夠呀?」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從我身後邊響起,回過了頭來,便看到了青霞那張容光煥發的俏臉。

    「大好河山,百姓安居樂業,如此盛世之景,又怎麼能看得夠呢?」我笑呵呵地捉住了她的手,青霞姐柔順地挨在了我的懷中,聽得此言,不由得嬌笑道。「夫君自吹自擂的本事可是見長啊。」

    「為夫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我華夏有史以來,有何朝能如如今之華夏一般興盛?」本公子洋洋得意地吸了吸鼻子驕傲地道。

    「說來還真是,這些可都是夫君您的功勳呢。」青霞姐輕笑了一聲,將我攬住她豐臀的手上移,擺在了她的小腹

    「那當然,唉,我說青霞,希望你這一胎,再給為夫再添個閨女吧,也好讓大丫二丫多個伴。」

    「男娃不好嗎?」青霞姐撇了撇嘴,頗有些哭笑不得的打量著我。「就你喜歡閨女,兒子好像都不受你待見。」

    「沒聽過一句話嗎?女兒是父母的小棉襖,知冷暖,會疼人,哪像鐵蛋這樣的笨蛋,本公子前些日子扭了腳,這傻小子連關心的話都不會說,氣得為夫都快胃疼了。」

    「夫君,夫君,快過來看,那邊正在放煙花呢。」正在向青霞姐發牢騷的當口,聽到了隔壁船艙傳來的呼喚。

    「來了來了,我們就來。」我高聲地答應了一聲之後,輕攙著已經懷上了第三胎的青霞,朝著另外一個船艙行去

    那裡,瑤光妹子猶如小孩子一般,跟兩個閨女一齊正看著那噴吐的五彩煙火,發出了陣陣地驚呼聲。

    遠處,人潮湧動,不知道是哪家迎親了。

    嗆人的煙火味飄散了過來,也在這裡看熱鬧的娘親不由得一陣咳嗽,我趕緊給娘親捶著背。「該死的煙火,早知道就應該禁放才是,現如今三天兩頭洛陽城裡邊全是這股子味,娘您好些了沒?」

    「沒事,不許瞎說,禁什麼禁,真要禁了,小心老百姓戳你脊樑骨。呵呵,四郎啊,娘想了想,覺得還是先不去交趾,咱們先在洛陽住一段時間吧?娘就喜歡這種喜慶勁,剛回到住了十來年的洛陽,還真捨不得離開。」

    「成,那就等入秋了,咱們再去吧,反正現在去那裡也近得很。火車也就是一天多功夫的路。」看著娘親那斑白的鬢角,我用力地點了點頭笑道。

    「奶奶、奶奶。那個毛鬍子的大壞蛋伯伯又來了……」就在這個時候,大丫子夜指頭船外,朝著我們這邊大聲叫喊道。

    我一扭頭,靠,不光是劉宏基這個經常拿鬍子扎俺閨女的大壞蛋,還有一大票的昔日好友都嬉皮笑臉的提著美酒帶著佳餚,朝著這邊過來了。

    華夏帝國立國第七年秋末,韋雲起為主帥,另徐世績、韓世諤、蘇定芳等人為將。出兵二十一萬,出河套,直撲定襄城,大破突厥部落十七座。

    而李績為另一路兵馬主帥,匯同李孝恭、李世民、秦瓊諸將,連破山西北部十七城,將措不及防的李密生擒。

    之後,兩路大軍合擊於磧口,頡利可汗大敗,率殘軍萬餘逃往陰山北巒,被蘇定芳率軍追上,最終生擒。

    頡利可汗被押往長安,而其部二十餘萬戰俘,大多數都變成了鐵道工人,開始修建從河套地區向北伸延的鐵路。

    華夏帝國九年夏,長孫無忌出巡交趾,並親切地會見了當地的百姓,而此時,中南半島近半,已然盡入華夏帝國之手。

    華夏帝國立國十年春夏之交。已經被圍城超過三個月的高句麗國主開城門出降。

    而新羅王之女,被指婚與我華夏帝國太子,新羅國,自然也併入了我華夏帝國。

    華夏帝國立國第十三年春,第一艘蒸汽輪船,開始在內河航行。到這一刻,華夏民族的命運,已經完全隨著長孫無忌的步伐,而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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