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章 翔兔 文 / 路婷玉
天地間,電閃雷鳴,大雨瓢潑,樹木在風的帶動下像浪花似的向西南方向搖曳著,樹林間樹葉被大風捲起到處紛飛。在樹林邊緣陡峭山崖處,一塊凸起的岩石下站著一男一女正在出神地看著這天地間的風起雲湧,這兩人便是亦風和曉顏。
此時亦風正出神地看著隨著風上下翻飛的樹葉,腦海中不斷在想,我若是那樹葉,我是否可以借助風隨時改變自己的運動軌跡,可以輕飄飄的躲過那重重的障礙,可是我多依仗的風從哪來?
思考良久,亦風暗道,我以我的靈力為風,學著風的軌跡去躲閃,用靈力創造風的軌跡帶動我隨意改變行跡。
曉顏感覺有股柔風從身邊閃過,便從那仙境的幻想中醒來,轉頭一看,亦風已不再身邊,用眼睛掃視四周,突然在正前方看見一個人影閃進了樹林中,在樹林中穿梭就像一片樹葉一樣,沒有任何的軌跡可循,讓人琢磨不透。突然間樹林中出現了眾多的身影,像一個人慢動作似的存在天地間,此時曉顏已經驚呆,她從來沒有看見如此速度,不一會,一小片樹林中全是身影疊著身影。
曉顏看著那道身影在樹林中穿梭良久,突然向著自己急來,所過之處都留下一道道殘影,那道身影在曉顏旁邊停了下來,曉顏看清楚了正是突然不見的亦風,不禁歡呼道:「大哥哥你真是太厲害了。」
「呵呵,也沒有什麼厲害的,只是領悟了點東西而已,我還有許多的不足需要慢慢的去改善呢!」亦風邊說邊拭去身上沾染不多的雨水。
「大哥哥就是厲害,這麼大的雨,在雨中呆那麼久才沾染到這點水,我也想學大哥哥的本領!」曉顏一臉的崇拜道。
亦風看著曉顏那天真的臉盤,笑了笑道:「這適合大哥哥,但是不一定適合你,你以後有機會啊肯定能學習更好的本領的。」
曉顏的聽亦風這麼說來臉上有失望但更多的是憧憬。
雨依然在下著,風依然在刮著,雷電依然在咆哮著。兩人靜靜地等待著這場瓢潑大雨的停止。
待得中午雨勢雖然小了,依然未有停止的跡象,兩人也有點餓了,就拿出昨天剩下的二十幾顆果實吃了。
「看這雨的架勢,我們可能晚上要在這過夜了,你想念你的父母麼?」亦風看著雨,不禁有些傷感的問道。
「出來這麼久了,肯定很是想念啊,我出來這麼久家裡人也一定會很想念我的,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我出事了,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著急的。大哥哥你想念你的父母麼?」此時曉顏也有些傷感。
「在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離開我了,我一直被王大娘收養著,只要我好好地活著,再也不會讓我身邊任何一個人離開我!」亦風此時有傷感,但是臉上卻刻著的是一股堅毅,一股執念。
說完兩人都安靜得矗立著,也不知道兩人在想什麼。
突然一聲雷聲,震的兩人大腦像瞬間爆炸似的,不住地抱著頭在地上翻滾,緊接著,一個紅紫綠藍黃五色閃電貫穿天地轟擊在了那塊突出的岩石上,瞬間將那岩石灰飛煙滅。亦風兩人受到衝擊不禁兩人同時突出一口血昏厥了過去。
那閃電閃現時就像是支撐在天地的擎天柱,閃電消失後,在亦風旁邊多了一隻昏厥的滿身是血的小白兔,現在被血染成紅色的了。
不一會,亦風兩人和那小白兔詭異地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片的狼藉。在亦風他們消失的同時,天空中突現了許多的身影,在虛空注視了一番後便又詭異地消失了。
在那些身影消失後,這片天地又恢復到了那狂風暴雨的景象,只是少了那塊岩石,少了那兩個人兒。
那閃電過後第三天,亦風從以前泡的那個藥缸中慢慢的醒了過來,此時意識還是很模糊的,他想站起來,用雙手撐著藥缸的邊緣,可是硬是站不起來,只能躺在藥缸中,慢慢地清醒自己的意識。
「小子醒了啊!?你倆命大的很啊,那麼凶悍的渡劫之雷都沒把你們給擊死,只是讓你們受了點重傷,說來也奇怪哈,你運氣還真是好,竟然撿到寶了!」老頭一臉恨不得亦風死的表情加上羨慕要死的表情道。
「放心吧老頭,你肯定是比我先死的,那老頭說說我撿到什麼寶了?還有,曉顏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亦風此時剛醒,也沒那個精神跟老頭去鬥嘴,只是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們碰上的是世間罕有的一隻翔兔,這只翔兔應該是強行渡劫,最後抗不住那五色雷劫的威力,就想逃遁,嘿嘿,世間只要渡劫,無論你怎麼逃都是逃不過那累劫的,最後就被你給撞上了,你說這不是好運是什麼啊?」老頭一邊解釋一邊羨慕著亦風。
「老頭,得了吧,這也能是好事,我還不如去死呢!」亦風翻翻白眼道。
「說你小子是撞大運了還不行,那我就給你詳細說說情況吧。你們被擊暈後,那翔兔就躺在了你的身邊。它沒辦法承受住這麼強悍的雷劫,到得最後不得不耗費自己全部的修為去抵抗那一擊,而那時恰好你被擊暈,吐出了口精血,就恰好給翔兔給吞噬了,翔兔也因此保住了這條命。現在這翔兔已是跟你一樣的修為,且奉你為主。」老頭津津有味地道來,但是亦風還是沒聽明白自己是撞大運了,對著老頭翻翻白眼。
老頭見亦風仍是不明白,就繼續說道:「這翔兔到一定等級能化身成雲,能帶人急速飛行,就這你就多了條命。再者,翔兔乃是光屬性,一身傳承下來的光的技能是霸道無比。最主要的是翔兔只要願意奉獻出自己的精血去救人,那就是死人也能救活。」老頭一臉不好氣的給亦風解釋完說了句去看下曉顏的情況也就出去了。
亦風還是一臉茫然的躺在藥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