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懷念四川2 文 / 正寒公子
「噹！噹！當！」
一位40多歲的中年婦女，開開了鎖著的鐵柵欄。
「你……你們是……」
「阿姨，你好！我們團購礦泉水10瓶。謝謝！！！」
「是……是被扛著的那個人喝麼？」
「眼睛直直的。」
「他是你們的……」
「隊長。」
那位中年婦女看了看我們。
「好吧。」
「10瓶哇哈哈礦泉水。」
「謝……謝謝您！」
「等著。」
沒過多一會……
「你們的！拎好嘍。」
「裡面真暖和。」
「76年的那年的震後，也是這樣。這是地震棚。」
「我說呢……」
揮脈寄寒頓時顯得有點高興。
「睡覺吧。」
「小心餘震哦！！！」
揮脈歸寒的眼前，又一次的過著曾經的電影……
「看……大家，快抬頭看天空！！！」
「就是這個：地震雲！地震雲出現了！！！」
「什麼？！」
王友敏也緊跟著抬了一下頭，一看。地震雲的形狀把他著實嚇了一跳。頓時，慌了。突然大聲的對著我們這一行人喊道。
「整片暗含彩虹的地震雲，中間已經完全斷掉了，像是被什麼分成了兩半！！！你們大家，讓隊長帶著你們快從這裡飛分到街道的出口那裡去！！！」
我們很是半信半疑。
「在不到出口的空曠的平地上的話，大家都得死！！！」
王友敏這個時候急了。
「大家都隨我來！快速跑步前進！！！」
揮脈歸寒帶著我們這一行人，一路狂奔。
剛一到，村的出口。
地震就在我前面提到的：蓮花溝的地方，以映秀鎮為震中。最終在2008年5月12日星期一的14時28分04秒的那個時間，史上最強的地震真的發生了。
「哪裡在放tnt炸藥！！！」
王友敏趕緊的讓我們立即雙手保護住頭部，腦袋朝下，同時兩腿叉開，保持半蹲式。
「這是非常強烈的地震！！！不跟我做這個動作，你們幾個不想活了！！！快！！！」
「你們最好誰也別亂動！！！」
揮脈歸寒被嚇得不輕，每一次都是眼睛呆呆的。被嚇得，直冒汗。
王友敏不慌不忙的念著，地震的歌謠道。
地下水：
天旱井水冒，反常升降有門道
無雨水變渾，變色變味又難聞
噴氣又發響，翻花冒氣泡
動物：
震前動物有前兆，發現異常要報告
牛馬騾羊不進圈，豬不吃食狗亂咬
鴨不下水岸上鬧，雞飛上樹高聲叫
「你在帳篷門口念叨什麼呢？」
「王友敏先生。」
揮脈正寒已經出現在了王友敏的身後。
「沒什麼……」
「我問你。」
「震之前的前幾天的晚上，咱們就已經察覺到地震的前兆。」
「是啊。」
「我記得……」
到了當天的晚上……
「你們……都沒睡啊。」
我們幾個聚到了一塊，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我們……還沒睡。」
「我們的隊長。」
「不歡迎我麼？」
我們趕緊的給我們的隊長揮脈歸寒讓出了一個座位，讓我們的隊長趕緊的坐下。
「既然不睡，我們不如吟詩。四川的詩歌，很多很多。」
「好……好！！！」
我們高興的，忘記了睡覺。一首接著一首，痛快的吟誦著。
《蜀道難》
噫吁戲！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
看,；,；書網奇幻朝避猛虎，夕避長蛇。磨牙吮血，殺人如麻。錦城雖雲樂，不如早還家。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側身西望長咨嗟。
不愧是隊長！！！我們的隊長揮脈歸寒，是四川省汶川縣映秀鎮的本地人。是個對於他來說，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我也來一首。聽好了！！！」
《望廬山瀑布》
西登香爐峰，南見瀑布水。掛流三百丈，噴壑數十里。欻如飛電來，隱若白虹起。初驚河漢落，半灑雲天裡。仰觀勢轉雄，壯哉造化功。海風吹不斷，江月照還空。空中亂潈射，左右洗青壁。飛珠散輕霞，流沫沸穹石。而我樂名山，對之心益閒。無論漱瓊液，還得洗塵顏。且諧宿所好，永願辭人間。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蘆山縣的好詩。佩服！！！」
揮脈歸寒聽了之後，當然很高興了。
「誰開的燈啊？」
揮脈歸寒很是疑惑。
「其他屋裡的燈都關好了麼？怎麼還是亮著？」
「我們只開了著一個屋裡的燈啊。隊長。」
「不對，我得回屋裡去看看，把燈關掉。」
我們這一行人，都紛紛下了床，跟著我們的隊長，一起去別的屋裡去看看。
一進屋，果然屋裡大亮著燈。怎麼關也關不掉，就好相關屋裡的燈的開關失靈了一樣。
「等今晚是怎麼了？」
揮脈歸寒趕緊問我們。
「你們……確定來剛才吟詩的那個個屋子之前，確定關好各自屋裡的燈了麼？」
我們這幾個人，小小思考了一下。
「確定關好了。」
「奇怪……」
「燈怎麼會自個不點自明呢？」
「76年的那場唐山地震之前，住在北方的居民的家裡，燈也是不點自明。底下的金屬管道，出現了異常：金屬管管道上，自己會自動使用直流電氣焊在那裡焊接。」
王友敏很是恐懼的告訴了我們的隊長。
「難道……」
揮脈歸寒此時顧慮很大，深深地思考著。
一會……
「阿玉！王友敏！師弟正寒！今天晚上，跟我去周圍看看吧。若看到異常，就在這家高級賓館的門口，回合等著我們。一定要如實告訴我啊。」
「現在就出發。」
「好！！！隊長！！！」
「那我們呢？」
「好好待著，誰也不許關門。認真的觀察有牆縫的地方！！！」
「是！！！」
「沒有我，誰也不許下樓。但，可以在本層的樓道裡逗留觀察異常。若發現異常，等我回來後，立即報告。」
「隊員明白！！！」
說完，我們幾個跟著隊長揮脈歸寒，一起出去隨意地在周圍逛逛。
「正如隊員王友敏所料，震前的異常現象很多啊。我算的上是領教了！」
「我們也跟您看到的，差不多。」
「好了，時間不早了。今晚都給我開著門睡覺！！！」
「是！隊長！！！」
聽到了這裡，王友民才這樣的講道。
「確實不錯。」
「起初，我還挺納悶，這回，我才知道，那天的那個夜晚，咱們在賓館看到的，就是最為典型的：電磁異常。」
王友敏這個時候，這才說了出來。
「現在想一想，那天晚上咱們幾個遛彎的時候，看到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奇異的徵兆。」
「不錯。」
揮脈正寒不慌不忙的把那天晚上看到的，編成了歌謠，隨口念了出來。
「千樹提前半年開，花朵成雙果亦雙。含羞小草時鐘倒，提前張開葉不合。震前動物把窩鬧，家鴿驚恐不回巢。小兔立耳驚恐叫，小狗望天哭聲叫。笨鵝展翅捻家主，連薅帶拽驚慌逃。家雞乾脆飛上樹，冬眠動物路上逃。螞蟻提前搬了家，土面小蟲分外忙。地震還沒到，月前一周有徵兆。空外飄起地震雲，奇形怪狀在預告。又似鐵軌排骨雲，雲厚遮陽露邊暈。陽光暗淡天提醒，地震之前勤注意。水中魚兒驚慌跳，寧死也要往外逃。萬分驚恐肚翻白，漁網一放往裡跳。淨水震前有異常，乾旱竟然水滿塘。水中含氡有雜質，地震之前要注意。不用動手燈自亮，不是什麼好現象。栓繩磁鐵不吸引，直接一下掉水裡。震前最好先門開，就地蹲下腿叉開。雙手護頭最重要，記住三角不會埋。」
「好歌謠。」
王友敏很是高興的大聲的誇獎著面前的揮脈正寒。
「千樹提前半年開，花朵成雙果亦雙。」
「這是典型的植物異常。」
「震前動物把窩鬧，家鴿驚恐不回巢。小兔立耳驚恐叫，小狗望天哭聲叫。笨鵝展翅捻家主，連薅帶拽驚慌逃。家雞乾脆飛上樹，冬眠動物路上逃。螞蟻提前搬了家，土面小蟲分外忙。」
「這是典型的動物異常。」
「空外飄起地震雲，奇形怪狀在預告。又似鐵軌排骨雲，雲厚遮陽露邊暈。陽光暗淡天提醒，地震之前勤注意。」
「這是典型的大氣異常。」
「水中魚兒驚慌跳，寧死也要往外逃。萬分驚恐肚翻白，漁網一放往裡跳。」
「這是水中動物異常。」
「井水震前有異常，乾旱竟然水滿塘。水中含氡有雜質，地震之前要注意。」
「這是水井異常。」
「不用動手燈自亮，不是什麼好現象。栓繩磁鐵不吸引，直接一下掉水裡。」
「這是咱們那天的夜晚看到的現象，屬於：電磁異常。」
「不知道咱們的隊長揮脈歸寒先生現在身體恢復如何了？該……到中午了吧。」
「對。」
「咱們2人先去看看咱們的隊長。」
「隊長……」
王友敏的心裡頭不時地念叨著。
「你們快些過來！！！」
「怎麼了？！」
揮脈正寒心存疑問。
「隊長……可能醒了。」
「好事。」
揮脈正寒在這一片滿是一片狼藉的廢墟旁邊的地震棚裡，頭一次，難得這麼的高興。
「能帶我過去看看麼？王友敏先生。」
「當……當然可以！」
「我……我的好師弟……咳咳……」
揮脈歸寒嘶啞的聲音說道。
「你……來了？」
「我好欣慰。」
揮脈歸寒很是無力的遠遠的睜著微睜得眼睛瞅著我的身影。
揮脈正寒轉過了頭，一隻手捂著嘴，強忍著雙眼含著的熱淚，一路跑了出去……
「師弟正寒怎麼了？」
揮脈歸寒用微弱的聲音問大家道。
「沒……沒事。」
「只是出去方便了。」
王友敏趕緊的回應著。
「那就好……咳咳……」
「四川地方大，一個小小的汶川縣，別再把我的好師弟揮脈正寒給走丟了。快出去看看。告訴他，我沒事……」
「好。」
「我……知道了。」
「我這就去！！！」
王友敏說罷，便趕緊向門口跑去。
「我們的隊長，怎麼樣？」
「很幸運。」
「高燒已退去，腦袋涼快得很。查了體溫：正常。肺部沒有什麼大的損傷，在靜養幾天，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你們差不多了。」
「不要打擾你們隊長的休息。」
護士轉身，便離開了。
揮脈正寒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我……我沒事。」
「正寒師弟。你也早些睡吧。」
揮脈歸寒用微弱的聲音溫暖了一下站在門口的揮脈正寒。
「你們準備出發了麼？我是前幾天跟你們聊過的，我是附近電鍍鋁廠的：董連山。」
「你是誰……」
「友敏，認識他？」
「可能吧，這位老師傅，說是要帶咱們走出去，離開這個地方。」
「咳咳……」
「這是你們的隊長麼？」
「好像生病了。」
「是的。」
「他怎麼辦？」
「你們準備扛麼？」
「我的隊伍很團結，你……還是別打什麼歪主意了……咳咳……」
揮脈歸寒的這句話，差點沒把這位老師傅給噎死，立馬，便顯得頓時無語。
「哎……」
老師傅深深地歎了口氣，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有你們這一行人的陪伴，我……揮脈歸寒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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