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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4章 雪下的大了 文 / 枉廢今生

    曼文被江寒吻住的那一刻,心臟都幾乎停止了跳動,她做夢都想不到他會出其不意的吻上自己。

    「嗯嘛,不要。」

    掙扎是無力的,語言是低低的,甚至有些撒嬌的味道。

    「姬兒,我的姬兒,不論你們被時空轉移到了哪裡,我都要找到你們,是我把你們弄丟了,對不起。」

    江寒含著曼文的上嘴唇,正在尋找她的小香舌兒尖,透著微微的空隙,他的嘴裡不住碎碎念著。

    曼文聽到他的話,接著就是一愣神兒。

    「天啊,時空轉移,弄丟了?」

    這些語句對曼文來說如聽天書,要不是她親身經歷過和看到過江寒身上的異事,她會以為江寒的精神出了問題。

    就在這一緩的時候,她的小香舌兒被江寒叼住了,接著就被他輕嘗慢吮地含住,而他的手則開始極有侵略性地在她身上遊走。

    曼文曾交過一個男朋友,但與對方最大的接觸也不過是握了一次手,因為生活理念不同,吃了兩次飯看了一次電影也就分開了。

    她還從沒有同男人如此親近過。

    她的本意是拒絕、反抗,可大腦不聽使喚地做出了相反的動作。

    她伸手環住了江寒的脖子,特別當兩條舌頭扭在一起糾纏的時候,曼文體會到什麼是男女接吻,原來不只是交換口水那麼簡單,她的心都快被這個男人吸走了。

    江寒一邊吻著她,一邊托著她的柔若無骨的身子站起身,向藍姬大辦公室裡面的套間走去。

    不待曼文反應,江寒已經將她壓在身下,她身上的衣服如窗外的雪花般一樣飛舞,轉瞬間就剩下了一套貼身的超薄蕾絲乳白色的小巧內衣在身上。

    江寒的呼吸沉重,眼睛裡像冒著一團火,大床被兩個人壓的深陷了下去。

    曼文不算年輕了,幾乎差不多跟藍姬同歲,她也一直渴望有一個愛她疼她的男人出現,騎著白馬提著銀槍,白盔白甲一身白袍。

    她也渴望戀愛,可是這世界如此之大竟然沒有值得一愛的男人。

    追求她的人能從藍氏集團排到濱大校門口,裡面不乏豪門公子、高宮二代、博學才子,可她討厭這些人的勢力和虛偽。

    都是招牌般的微笑,招牌般的動作,設計好的性格,舉手投足之間好似大家風範,可其實這些男人背地裡皆是道貌岸然,下三濫的手段層出不窮,除了錢,他們只剩下噁心的靈魂。

    曼文想把自己給江寒。

    她也是這樣做的。就在他拉住那唯一的最後一塊兒小布片時,曼文輕輕抬起美臀極力配合著,接著翹起長腿,將那小小的束縛除去。

    她想做一回女人,真的女人,一個嘗試過男歡女愛的女人才可以稱得上是完整的女人。

    曼文說不上對江寒多喜歡,甚至都說上不是愛,她對他的感覺是複雜的,但今天這一刻,這個彷彿一夜白了頭的小男人讓她心疼。

    女人是男人最好的療傷藥。

    而男歡女愛正是讓男人減壓、剔除痛苦、悲傷、忘卻煩惱,填補心靈空虛最好的方法和手段。

    曼文已經被江寒撩撥的動情,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她現在的身子就如一潭弱水,那弱水的源泉之處已成芬芳的沼澤。

    江寒緊緊吻著曼文,好似一離開她的嘴唇就會失去她。

    曼文一聲悶哼,身子劇烈抖動起來,微微的痛楚讓她噙著眉頭緊咬著酥唇。

    「就是這樣嗎?」

    室外飛雪飄飄,室內春意盎然。

    曼文就像一塊暖玉在一點點融化江寒那逐漸冷酷的心。江寒的強大有如一艘航母,巨大的動力可以讓他航行在任何惡劣的海面上,可是他太孤獨了,他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他要找一個小小的港灣。

    航母猶如一葉孤舟,曼文在小小的港口敞開了她的懷抱,而江寒更希望自己只是一條小小的舢板漁船,倒在港口的懷抱裡停一停,歇一歇。

    曼文終於開始嘗到了那妙妙的滋味,她努力迎合江寒!

    不知過了多久,曼文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巔峰多少次,當她清醒過來時室內已經昏暗一片,而高大落地窗外的白雪卻猶如天然的燈光,將窗前兩米的範圍內照得雪亮。

    曼文微微一動,下體有些疼痛,低頭看著懷裡的江寒,他竟然睡著了,一手攬著自己的腰,而另一手還握在自己的一隻高聳之上,面頰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口。

    這一刻,他像個由於貪玩兒而迷路,剛剛找到家的孩子。

    睡的安逸而踏實。

    曼文有些寵溺地看著他的臉,輕輕摸拭著他的白髮,想著歡悅之時自己忘情的大聲呻吟,不知能不能被外面的人聽見。

    本就紅暈滿面的俏臉這一下更加不好意思起來。「真是個冤家,怎麼就一時心軟把自己給了你。」

    總裁辦公室的外面,水琴已經記不得自己是第幾次來到這門外,聽著裡面傳來的讓自己耳熱心跳的歡悅之聲,她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

    走開,忍不住再來,再離開又來!角落裡的陰暗處,降童子神不知鬼不覺得站在一個隱蔽的位置,沒有人能看到他,可他卻能看見走廊裡的所有人。

    以他現在一星武祖境的修為,即便閉著眼睛也能感知到有人來到警戒範圍之內。

    「這個女人有意思,而跟君上大人在屋裡一直沒有出來的女人更有意思!」

    降童子在心裡想著,整個公司都他媽的太有意思了。

    而君上人大更是一個有意思的男人。

    水琴再次離開了,只留下一聲微微的歎息。

    窗外的雪下的更大,將這一方天地全部染白。

    曼文靜靜地抱著江寒,她的眼角微微有淚珠兒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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