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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約戰 文 / 秋烜

    火紅氣浪捲天,紅韻仙子裹著鮮艷紅帳,玉手握火龍鞭,殺氣沸騰,緊追恆越不放,嬌顏蘊怒色。

    「媳婦,成何體統,你怎能謀殺親夫?」恆越提著一柄灰色斧頭,邁開腳丫子狂奔,不時劈斬出道道斧光,阻擊抽掃而來的火龍鞭。

    「瘦猴子,就算你逃到天之涯海之角,我勢必殺你。」紅韻的美瞳中綻放出熾盛火焰,憤怒到了極點,裸露在外的玉臂和美腿若象牙般潔白剔透,她天鵝一般雪白修長的頸項上有兩道清晰的唇印。

    「你都是我媳婦了,有什麼事不能把門關起來說嗎?再說了,萬一動了胎氣對孩兒可不好。」恆越狂奔,幾乎化成了一陣風,縱然在聖血中浸泡過,肉身強大,可也難以承受火龍鞭的威力。

    「你……」紅韻氣得嬌軀顫抖,想到在坍塌破屋中發生的旖旎風光,玉顏火辣辣,若火焰在燃燒,此時聽見恆越「胡言亂語」,她下意識撫摸了一下現在還算平坦的小腹,簡直氣憤到了極點。

    「這就對了,媳婦,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千萬別再動怒了。」恆越見紅韻穩住身形,沒再追殺過來,當即回眸瞟著紅韻的小腹,真心誠意說道。

    「啊……我一定要殺了你!」紅韻滿臉羞紅,見到對方那雙瞇成縫的眼睛,愈加氣憤了,火龍鞭泛起重重光影,如浪潮一般席捲向恆越,攜帶著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氣勢。

    「媳婦啊,你怎麼不聽話?都說動了胎氣對孩兒不好,你可不要做啥事啊。」恆越大叫,腳踏一朵燦燦祥雲,衝上長空,欲擺脫紅韻仙子的怒火。

    轟!

    然而,這一刻縹緲峰的大陣感應到陌生人氣息,頓時爆發了,一道光掃過,把恆越砸落長空。

    砰!

    紅韻剛剛衝上長空,一片陣紋鎮壓而下,宛如神碑壓落,紅韻如斷線的風箏砸向一片亂石中。

    「媳婦,你可不能有事,不然我就沒孩兒了!」恆越大叫,渾身發光,不顧危險衝起,像是一道灰色的閃電劃過,在紅韻砸進亂石中前的一剎那,將其接住攬在懷中,一退三十丈。

    「混蛋,放開我!」紅韻大急,滿臉羞紅,剛才被陣紋掃中,嬌軀上覆蓋的紅帳滑落,若象牙般潔白無瑕的嬌軀就要暴露在空氣中。

    「媳婦,為夫是在救你。」恆越身軀一震,自己身上的灰衣頓時覆蓋在紅韻的嬌軀上,讓其不至於出醜。

    「你那樣對我,倒不如讓我死了好。」紅韻咬牙,雙眸通紅,恨不得一口把恆越吞進肚中。

    「為夫怎麼捨得讓你去死?」恆越正色道:「媳婦,我們不要爭下去了,好嗎?」

    紅韻嬌艷欲滴,體香沁鼻,眼眸若秋水,望上一眼就讓人迷醉,恆越不由看的愣神了。

    「嗯!」紅韻被恆越攬在懷中,那雙強有力的臂膀讓她感到特別溫馨與安全,芳心跳動都加速了,想到不久前發生的曖昧風情,她的玉顏越加嫣紅了。

    「媳婦,你好香!」恆越呼吸加重,兩片比較性感的嘴唇就要去封堵紅韻的櫻桃小口。

    「去死!」紅韻掙扎出來,玉足橫掃,恆越一下子倒飛出去。

    恆越陶醉在芳香中,冷不防的一腳,他根本不能躲避。

    「媳婦啊,你怎麼不聽勸呢?我們可是真正的夫妻了。」恆越慘叫,在遠處穩住身形,雖說齜牙咧嘴,卻有一種幸福攀爬上心頭,直覺告訴他,紅韻的怒火降了很多,不會真的要了自己的性命,久而久之,兩人必定相濡以沫。

    「恆越兄,你就這樣讓媳婦抽打?」莊無法腳踏金雲,懸浮在虛空中,望著恆越揶揄道。

    「你懂什麼?我這是心疼媳婦!」恆越咂嘴,一副你不懂的模樣。

    「姓莊的,一切都是你害的,我要殺了你!」見到莊無法,紅韻漸漸壓制下的怒火再次爆發了,火龍鞭閃爍著無比熾盛的光芒,猛地朝著莊無法的面門抽來。

    「紅韻,我給你一場姻緣,讓你幸福,你不領情也就罷了,竟然還要對我不利。好人真是難做啊!」莊無法腳下金雲旋轉,真身衝上長空,抽打而來的火龍鞭被縹緲峰的陣紋擊落。

    莊無法擁有莫不辨給予的法令,縹緲峰大陣對他自然沒有影響。

    「莊兄,你害得我好慘,根本沒說服紅韻仙子,你居然讓我與她成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啊!」恆越在一旁甜言加醋搬弄是非。

    「恆越,你太沒義氣了!」莊無法黑著一張臉道:「為了你能娶上媳婦,我容易嗎?現在你成了真正的男人,與媳婦一起對付自己的恩人,做人太不厚道了。」

    「你們兩個都是壞人!」紅韻以恆越的灰色衣衫緊緊裹住嬌軀,兩排碎玉般的牙齒磨得嘎崩響。

    「恆越兄,你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兄弟啊!」荒帝出現,哈哈大笑。

    「不錯,重色親友!」葉孤白雲亦踏著白雲出現了,嘴角噙著一縷宛如神刀精心雕刻出來的笑意,找不到一點瑕疵。

    「做人不能太恆越!」莊無法、荒帝、葉孤白雲矗立在茫茫夜色的長空下,沐浴在月光中,皆別樣的看著恆越。

    「哼,一群壞人,物以類聚,我恨死你們了!」紅韻氣急敗壞,玉足連連跺下,狠狠瞪了幾人一眼,然後轉身回到了荒帝的縹緲宮中,她需要換一身衣衫,再這樣下去,肯定會春光洩露。

    「你們怎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呢?」待紅韻消失後,恆越一本正經的問道。

    「為何不可?」荒帝似笑非笑的看著恆越,道:「做男人的滋味如何?」

    「做真男人當然好了,今後你們會知道的!」恆越似乎覺得自己說錯話了,當即道:「我為什麼要給你們講這些?不和你們說了,我要去找媳婦了。」

    「哈哈哈……」夜空下,三位天驕大笑,看著急忙轉身離開的恆越,道:「我輩修士當奮力爭渡,可不能像恆越這樣兒女情長。」

    「葉孤兄,你要和我去一戰紅河少年嗎?」荒帝戰意澎湃,渾身上下流轉荒氣,身前身後更有八片模糊的虛影世界旋轉,那是八荒真拳的雛形,擁有擊穿蒼穹的無量威力。

    腳踏白雲懸浮在蒼茫夜色下,葉孤白雲器宇軒昂,修長的身軀若美玉精心雕琢而成,無絲毫瑕疵,他的嘴角掛著一縷讓人百看不厭的笑意,眼眸更是瀰漫著清澈的光,微微思索了一下,道:「我葉孤白雲無懼任何人,你要戰,我便陪你走上一趟又如何?」

    「好,我荒帝果真沒看錯人,不愧為兄弟。」荒帝豪氣干雲,戰意如洪水洶湧澎湃。

    「我也想會會紅河和天蟲嶺少年!倒要看看他們是否名不虛傳,即便我們有所不及,但他們想斬殺我們卻萬萬做不到。」莊無法懸浮在夜空下,渾身金燦燦,宛若一輪金陽照亮了漆黑的夜,眼眸中透發出我自飛揚的自信色彩。

    三人一起經歷了千門世界,在古銅山巔留下了屬於自己的腳印,在對戰中,彼此產生了相見恨晚的情感。如今荒帝欲挑戰紅河少年,莊無法與葉孤白雲自然不會置身事外。

    夜色如水,三人謀劃了一番,然後就回到各自的縹緲宮中,打算明天一早約紅河少年與天蟲嶺少年到魔鬼平原一戰。

    世事難以預料,有時候根本不是自己能把握和掌控的。

    莊無法駕馭金雲,剛剛出現在自己的縹緲宮前,他就看到了一個背負雙手,身材頎長,穿著一件紅色長袍的少年站在縹緲峰宮,似乎等了很久了。

    面對那個紅衣男子,身為天脈境五重天的王菲兒嬌軀都在顫抖,顯然站在縹緲宮前的少年給她帶來了很大壓力。

    「好強!」還未降落,莊無法就十分清晰的感受了紅衣男子蘊藏在身軀內的渾厚法力與透發出來的浩瀚戰意。

    紅袍少年一直背對著縹緲宮,從其正面看,他的眼瞳都是血一樣的紅,似剛從腥風血雨中走出來,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讓人望而生畏,他凝望著蒼茫夜空,似乎能看到相隔無數星河的神秘地帶。

    「主上……」莊無法降臨在縹緲宮前,王菲兒美瞳流轉光波,指著縹緲宮前背負著雙手的少年道:「他是……」

    「他是紅河的少年強者!」莊無法示意紅韻退下。

    「我等你很久了!」來自紅河的紅袍少年並未轉身,他的聲音充滿了一種魔性,字與字之間似乎都帶著一滴淒艷的鮮血,讓人聽之有一種毛骨悚然的味道。

    「你是來約戰的吧?」莊無法古井無波,問道。

    「談不上約戰,只是想見一見滅殺天人境高手的少年風采。」紅袍少年始終背對著莊無法,他似根本不想人見到真正面龐。

    「既要見,何不轉過身來,我亦好一睹閣下真容。」莊無法說道。

    「在下並無閣下的驚天戰績,不足以示人!」紅河少年說道:「縹緲宮禁止爭鬥,我即便為紅河少主,但也得遵守先天道院的規矩,你若真想見我真容,明日魔鬼平原戰敗我再說吧!」

    紅袍少年的話音都帶著血氣,正如葉孤白雲所講的那樣,紅河少年是一個充滿了血腥和殺伐的人,極其可怕。

    莊無法在其身上感到了從來沒有的危險,縱然第一次遇到荒帝,也只感受到對方的驚天戰意和實力,卻沒有現在這種生死之間的危險。

    「當然,我亦可等到閣下晉陞到天脈三境再戰,如此別人也不會說我以境界壓人。」紅袍少年補充說道,話語之中流露出不可戰勝的風采。

    「何須天脈三境!」莊無法目光熾盛,強大的神識散發,瞬間籠罩了周圍的一切,可他依舊見不到紅河少年的真實面目,對方的面前瀰漫著血色霧氣,看似朦朧,卻難以看穿:「我莊無法何懼一戰?」

    「好,算我沒看錯你,不過你可要做好準備,在我的世界中,不存在境界差距,既然選擇了戰,我就要以最強狀態戰你。當然了,在交戰之前,你可以選擇迴避。」紅河少年相當自信。

    莊無法平靜的道:「我一向逆階殺敵。」

    「日出時分,魔鬼平原見!」紅河少年三五步就離開了莊無法所在的縹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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