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二十章 不准對我負責 文 / 木頭神一般
吳姌雖然強裝鎮定,但是卻面紅耳赤,有些怯生生的走到了浴室門口,下意識的將頭撇向門外,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子。
「小姐——您咋了?」林媽小心翼翼的說道,吳姌忙說:「沒,沒什麼。」
吳姌臉更紅了,在心裡掙扎:「吳姌啊,吳大美女,你怎麼就能有色心沒有色膽呢!?這實在是有傷魔女的威風啊!振作起來!有什麼大不了的!」
心一橫,吳姌算是豁出去了,扭頭看向癱在浴缸裡的張三彪,頓時心頭一驚:「怎麼會這樣!?」
「哎,也不知道這孩子作了什麼孽,渾身上下都沒一塊好皮肉,哪家當媽的能不心疼呢?這孩子不知道是怎麼搞的……」正幫著張三彪抹沐浴露的林媽歎了一口氣。
她完全沒有想到這樣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男人,腰間居然是撇著一把大口徑手槍,銀色的光澤在燈光著閃爍,黑洞洞的槍口不得不讓人手腳發涼。
不過,對於吳姌來說,槍械這種東西她見得不少,雖然有點好奇,但她更吃驚的卻是這個自稱為張三彪的男人本身。
就如如林媽所說,沒有一塊好皮肉,特別是胸前兩道交叉的傷痕如同兩條碩大的蜈蚣,在健碩的肌肉之上似乎都有要被重新撐破的危險,不難想像這要是換在其他人身上絕對是致命傷,但這個男人還是近乎頑固的活了下來。
「小姐你怎麼了?」
一陣莫名的酸楚讓吳姌眉頭一蹙,撇過頭:「眼睛進沙子了。你們先忙,忙完了把門鎖上,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准進。」
「好,您放心就是。」
林媽和王媽連忙應聲道,心裡皆是有些狐疑,不過上流社會的人她們這些生活在最低層的人又能說什麼呢,哪怕只是關於『眼睛進沙子』這種小事兒。
在張家村不修邊幅慣了,在缺水的農村洗澡什麼的確實有點奢侈。在林媽和王媽累得滿頭大汗之下,張三彪差點沒被洗掉一層皮。還真就如水滸傳中做人肉包子生意的孫二娘剝皮做餡兒,終於洗乾淨可以『吃了』。
吳姌在明白不過了,她和這個認識僅僅兩個小時的男人是兩個世界的人,也許過了這一晚,他們之間將不會再有任何瓜葛,也難有什麼『第二次』。
一身的傷痕讓吳姌這個嬌蠻的小魔女動容,沒有一絲贅肉的肌肉讓她心頭狂跳,男人喜歡女人的身體,這不假。不過,女人可能更愛男人的身體,只是一個是明著色,一個是暗地裡更色。
「不傻笑的時候,這傢伙看起來也蠻帥的嘛。」吳姌狡黠的笑了笑。
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將她吸引,不自覺的伸出手指尖劃過張三彪胸膛上的傷痕,張三彪似乎有所感應,渾身輕顫了一下,吳姌心頭一緊,沒敢亂動,生怕這頭沉睡中的猛虎被驚醒。
還好藥力足,張三彪沒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吳姌猶豫了一會兒,將檯燈關上。
黑暗中,沉寂了一陣,只有張三彪輕微的鼾聲,而此時吳姌這個蠻橫到甚至可以用藥『逆推』精壯漢子的魔女卻……忽然哭了。
「該死的傢伙……老娘的第一次就便宜你了!不准對我負責,否者我會殺了你!」吳姌嗚嗚哽咽道,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青澀的吻印在了張三彪的大嘴巴子上,迷藥之所以叫做迷藥,精妙之處更在於一個被『下了貨』的人等於是半夢半醒,要不然吳姌可沒傻到『逆推』一根沒有半點反應的木頭。
很快,張三彪這根同樣是晾曬了二十年的乾柴,被吳姌這簇烈火給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