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百四十章 :最後的爆發 文 / 韓妃寒
「香蘭,你的意思是?」
韓決轉過頭看著許香蘭,她被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許香蘭走到韓決的身邊,柔軟的身體慢慢的依靠在韓決的身上,整個人顯得更為嫵媚動人,十分可人。
「老公,想要給冷然一點顏色瞧瞧不難。只不過,要如何清理掉這些痕跡,才是最難的事情。」
韓決沒有說話,示意許香蘭繼續說,將自己的計劃說完。
韓決對許香蘭的意見一向都是保持著認真對待的心態,他很信任許香蘭,也願意接受她的意見跟想法。
「老公,冷然料定了我們不敢動他,所以應該不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你只需要找個人打聽到冷然交易的時間跟地點,然後報警就好!」
許香蘭的話讓韓決百思不得其解,充滿疑慮的目光定格在許香蘭的臉上,臉上的神色也是耐人尋味。
許香蘭莞爾一笑,如今的許香蘭,身上散發著成熟女人該有的韻味,甚是迷人。
韓決也被這樣的許香蘭所傾倒,當年他也是喜歡許香蘭的善解人意與溫柔,還有她動人的外貌。
「老公,一旦報警,警方自然會來查這件事。那麼冷然跟交易雙方的人都會出事!我聽聞這次的交易方是最新跟冷然合作的,你覺得出了事,會是誰的責任?」
韓決原本還對許香蘭的話深信不疑,但是聽到她後面的話之後,臉上的神色有了很明顯的改變,很顯然是不悅。
「香蘭,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好主意。你這個主意簡直是糟糕透頂!一旦出事,冷然自然會將責任都推卸在交易方的身上,還會懷疑是對方出賣了他!」
韓決的音調帶著怒火,這層火是衝著許香蘭發去的。
然而,許香蘭並沒有絲毫的不悅,臉上仍舊掛著柔和的笑意。
「老公,看事情不能一直看表面。冷然此次的交易方在道上的地位是不容小覷的。交易了那麼多年,為何單單跟冷然的交易出了問題?你覺得,事情的責任會在誰?你可別忘記了,冷然進入這個圈子還是因為我們施捨的!」
許香蘭的用詞永遠都是這般的狂傲,哪怕道理不在她這邊,她仍舊覺得自己是最對的那個人!
目中無人,已經是許香蘭的招牌。
韓決大喜,許香蘭的解釋讓他非常的滿意。
「香蘭,你果然還是最懂我的人!」
韓決一把將許香蘭拉在懷中,聞著許香蘭身上的馨香。
「冷然還以為他掌握著大局,殊不知,他的局面是最為艱辛的!這一次絕對不能失敗,不然我們沒有翻身的餘地了!」
許香蘭勾著韓決的脖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韓決決絕的點著頭,他怎會允許自己這一次失敗。
將許香蘭抱起來,兩個人相視一笑,朝著臥室走去。
……
度假村的案子冷邪一直都在盡心盡力的忙碌著,這個案子他們公司並沒有自己來做。每一件事都有風險,如果全部攬在身上,資金周轉不靈,勢必會引來一些禍患。
冷邪想要招攬合作對方,挑選合作方的事情他還在親自去做。
為了這件事,公司開了一個緊急的會議。
會議室內坐著冷氏集團的所有股東,還有一些部門的負責人。
所有人都知道這場會議是多麼的重要!
鳳軒看著件,再看著沉默不語的一群人。
「怎麼?各位股東都沒有話說?」
冷邪右手端著咖啡靠著椅背,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慵懶。分明是淡漠的語調,其內卻含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
他的話落音,會議室仍舊是靜悄悄的一片。
李股東看了一眼幾個跟自己站在一方的人,發現他們皆是低著頭,保持著緘默。
「冷總,你做事向來都是雷厲風行,從不曾把我們放在眼中,如今怎麼願意問我們的意見了?」
充滿火藥味的話是挑釁,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也不敢有人開口說話。
「我並沒有問你們的意見,只是給你們一個說話的機會!」
冷邪嘴角挑起性感的微笑,眼眸斂著玩味的笑意,這抹笑意讓李股東面紅耳赤。
敢這樣直接打他的臉的人,在a市也只有冷邪!
許多人給他面子,唯獨冷邪這個初出茅廬的黃毛小子不將他放在眼中。
冷邪在他的眼中,一直都是狂妄自大的!
「你!」
李股東的食指不停的顫抖著,指著冷邪你了個半天,都不知該如何說出反駁的話。
「既然各位都沒有意見,那麼這件事我會親自去做。到時候再有什麼意見,就不用說給我聽了!」
冷邪留下這句話,直接走出會議室。
「散會!」
善後的工作,永遠都是鳳軒的。
鳳軒看了一眼吃癟的李股東,邪魅的臉上帶著隨性的笑意。
李股東大力的推著椅子,怒火四起的走出了會議室。
冷邪的辦公室內。
黑白基調的辦公室永遠都是帶著冰冷,讓人從進入的那一刻便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邪,你是故意的。」
鳳軒看的出來,冷邪是想要親自掌握度假村的這個案子。
「我已經給過這些人機會,只不過膽小如鼠的他們怕會承擔責任,就將這個燙手山芋又給我丟了過來。」
冷邪端著東方羽剛剛送進來的咖啡,喝了一口,醇香的咖啡別有一番滋味。東方羽沖咖啡的手藝,果然是不錯。
「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瞭解清楚事實真相的鳳軒,是不打算就這麼離開的。
冷邪將咖啡杯放下,薄唇淡淡啟口:「我跟冷然承諾過,一旦度假村搞好之後,就必須要跟韓月結婚!」
鳳軒一怔,結婚?
冷邪真的要跟韓月結婚?
「你不想跟韓月結婚?」
鳳軒故作驚訝的看著冷邪,他對還有不是一向不錯的嗎?
相比2年前,他對韓月的態度可謂是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我暫時不想結婚,韓月跟冷然逼得太緊了。不管我對韓月怎樣,我都不會允許別人掌握我想做的一切。」
冷邪冰冷的眉峰染上一層冷冽,那是最後的爆發與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