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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二十四章 跟蹤敗露 文 / 百里璇潔

    「這麼點事就害怕了,還想做他的女人,我真是不知道該誇你有勇氣,還是該誇你太笨了。」米瑞依舊是一副不屑冷笑的模樣。

    「謝謝你。」安小染真誠的語氣悄無聲息的就吹進了米瑞的耳朵裡,她看起來真的蠻真誠的。

    「聰明一點,離不應該靠近的人遠一點。」說完米瑞又轉身,她怎麼覺得自己像是專程來救她似的,心裡的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沒有了,米瑞奇怪的又回頭看了一眼安小染她是人吧,怎麼她反倒是有一種被操縱的感覺。

    不過安小染木訥的表情很快就讓她否定了心中的那些奇怪的想法,米瑞臉看她的眼神都是乾淨利索的,就那麼一眼,想很隨意一樣,安小染有些驚訝,她應該很討厭她吧,她這副模樣真的就很像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人是吧,很多人也都是這樣認為的,淡淡的一抹苦笑在嘴角蔓延低下頭慢慢的走著,米瑞的速度是有多快,在抬起頭來時,操場上已將不見了她的身影。

    米瑞是同性戀的傳說在同一時間流傳,也在同一時間被擊碎,因為米颺的意外出現把這一切都打破了,最受人關注的就莫過於早上被米颺曖昧的安小染了,米颺的品味也算是眾所周知了吧,怎麼突然之間就看上了一個怎麼都入不了眼的黃毛丫頭,這樣的事情也讓學習裡的人眾說紛紜,唯一一個不會關心的就只有米瑞了,她一向都是什麼事都不關心的,隨時就是一副處之泰然的樣子。

    米瑞的課上完了以後,就一個人;離開了學校,她已經很少逃課了,因為她還是有點怕遇見那個男人,自己被打的那一槍她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硬生生的打在心臟上的,是很難招架的痛,萬一自己哪天又一不小心惹到他,那他豈不是要把她五馬分屍,這種殘酷的男人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恐怕更恐怖的他都沒有問題的吧。

    遠遠地將米颺在校門口的繁華場景甩在身後,悄悄地從人群裡走了,那種光環一向跟她無關,現在米淳浩不在家她就特別的老實什麼禍都不闖了,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怎麼都讓人覺得驚異。

    不過自己好像很久都沒有去看望過一個人了,米瑞拍拍自己的腦袋,前段日子自己受傷,現在好不容易自己清閒了一點,該去看看了自己可是很不喜歡這樣去牽掛一個人呢。

    一個人拎著一瓶從賣酒的那裡買來的一瓶陳年老酒,慢悠悠的走著,去的地方也是越發的簡陋和偏僻,她今天這樣保護好自己可都虧了那個人呢,江邊用石頭砌成的一米多寬的道路米瑞踩著一雙平底鞋都覺得很硬,不過也可能是因為自己很久沒有來過的原因。

    走到一扇已經退色很多年的木門前,米瑞便停了下來,這門還是和往常一樣,都不怎麼鎖,手輕輕的碰了一下木門,門就開了,望著院子裡落滿葉子的空地,那顆不知道多少歲的大樹每年都是這樣,冬天就變得特別難看。

    本事院子裡安靜的異常,米瑞天生靈敏的耳朵就聽見了從某個方向急速奔向自己的不明物體,她未曾四處張望,只是在快要觸碰到自己的一剎那,輕巧的側身然後將手中的就換到空中幾秒接住了飛向自己的東西,另一隻手也準確快速的接住了酒瓶,然後一雙本應該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眼睛有些柔和直直的看著一個方向,院子裡迎面的除了古樹就是一座相對古老的建築,米瑞不曾追究過這是什麼年代的,對這個她也沒有什麼興趣。

    古建築外面長廊的盡頭站著頭髮白花花的老人,留著很整齊乾淨的鬍鬚,米瑞嘴角微微上揚,老頭子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嘛。

    「這麼久才想起我來?」老人只說了一句然後就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米瑞的面前。

    「對不起,師傅,前些日子我有點小麻煩,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嘛。」米瑞露出些淡淡的笑意,一手挽著老人的手臂一步步的離開前院,一直將老人扶到後院的亭子中,兩人互相對立的坐著。

    「那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生病了嗎?」老人拿起桌上一直用小爐熱著的酒壺,給米瑞倒了一杯熱茶,米瑞笑了笑點點頭端起斟滿酒的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今天怎麼是師傅一個人,您的那些徒弟呢?」米瑞平常可不會像這樣的拘束有禮,但是眼前的這個老人她是很尊敬的,對於自己尊敬的人她一向有禮貌,貌似也只有這個人是自己尊重的人了。

    「你從來不關心他們的,你到底發生了什麼。」老人雖老卻是十分的精明,白眉輕輕地一挑看了米瑞一眼。

    米瑞無奈了,就知道自己在他面前就是個透明的人,看著對面悠閒飲酒的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不過功夫沒有退步,說明你沒有忘記你還是我的徒弟。」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老人一點醉意都看不出來,米瑞輕輕地應了一聲,自己何時這樣侷促過。

    「買的什麼酒啊?」老人突然抬頭看向一直安靜的米瑞,看著米瑞的眼睛帶著濃濃的慈祥之意。

    米瑞又是一陣窘迫的搖頭不知所措,她那裡知道,每次去都只會讓老闆給她陳年老酒,價格自是不便宜的,但也只是對於自己的師傅她有這樣的闊綽。

    「每次都是這樣,你這樣的性格可不太好,我剛問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對所有人都是這種態度。」老人蒼老的聲音就如桌上的熱酒給人一種醇厚久遠而又有哲理的感覺,米瑞每一次來,都會覺得自己像是一隻被馴化的小豹子乖巧的讓她自己都咋舌。

    「我知道啊,師傅。」米瑞臉上的笑容就像是不由自主的一般,很自然的就散開了。

    老人搖搖頭「這一次有尾巴跟你過來了,你是不是又在哪兒惹了麻煩?」

    米瑞一愣,看著師傅深究的眼睛,她猛然的就想到了一個個人,不會有誰敢有那麼大的膽子隨便跟著她,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那個神經病男人,可惡他蠢就算了,怎麼屬下也那麼蠢,偏偏就讓師傅發現了,師傅若是聽到了什麼風聲肯定又會沒完沒了的。

    「怎麼又是那種要殺人的眼神?」老人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她是真的惹了什麼麻煩還是怎麼回事,這種表情她從來都不會在自己面前表露出來。

    「對不起師傅,可能真的是我有點麻煩了。」米瑞低下頭,神色有幾分奇怪的慌張,老人深深地看了一眼低著頭的米瑞無奈的歎了歎氣,她這麼多年一點都沒變,唯一學會變通的一點就是在他面前做樣子,要是他別的徒弟這麼做他肯定早就將那人趕了出去,但是米瑞不一樣,她和別人有太多的差距,是個很獨特的人,他這一生卻又是喜歡獨特之人,所以米瑞的造次在他看來就是獨特,不過今天的米瑞明顯很反常。

    「我希望你記得,我教給你的東西不是讓你用來欺負別人和行俠仗義的,那只是用來保護自己的。」老人又一次給她斟滿了酒,目光淡淡的,米瑞看著師傅嚴肅又不失慈祥的臉,點點頭,雖然這樣的保證真的沒有什麼用處,但是起碼態度要到位。

    「喝了這杯酒就走吧。」老人起身不再看米瑞一眼,語氣淡淡的。

    米瑞一驚望著師傅已將站起來的身影,她不明白今天師傅為什麼會突然下逐客令,是自己哪裡惹到他生氣了嗎?

    老人背對著米瑞但是能夠感覺到米瑞的不解「你有著急的事情要做,下一次過來希望你的麻煩已經處理乾淨了。」說完就從另一條架過來的小橋上離開了亭子,米瑞呆呆的看著遠遠離去的身影,他什麼都能夠看得透,可是為什麼自己很多事都看不透呢,她現在是有很著急的事情要做,師傅說的麻煩不就是一直纏著她的那個男人嗎,他可真是夠討厭的,她到什麼地方他都要知道的清清楚楚,他是鐵了心的要這麼跟她抗爭到底了是吧。

    氣哼哼的飲完那杯酒,起身眼神就失去了剛剛的溫和和笑意,那一切被冰冷替代,其實這樣的她真的不是很討人喜歡。

    出了那扇木門,米瑞在江邊走的很快,她知道有幾個人會永遠和自己的速度一樣,自己若是不更快一點,怎麼才能把他們給找出來。

    跑的快到極致的時候,米瑞突然回頭往回跑,那幾個還沒有來得及藏起來的黑衣人就全部露在了的眼前。

    「我都看見了,你們還要跑什麼?」米瑞是一個常常運動的人,所以運動細胞也是驚人的,那些人尷尬的面面相覷,第一次在他們做這樣的事情還被人發現,更丟臉的是被一個丫頭發現。

    「這麼跟著我,是全天候向他匯報是吧。」米瑞幾步便逼近那幾個慣性站成一排的黑衣人,米瑞冰冷的眼睛方可以將一切無法明瞭的事情穿透,其中夾雜著一些讓人害怕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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