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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九十八章 痛到麻木已失去知覺 文 / 百里璇潔

    「還以為,他會有多麼的在乎你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安娜尖銳的聲音再一次羅晉米雪的耳朵裡,忽然之間沒有了言語,她還要說什麼,她什麼都不想說了,真的什麼都不想說了。

    安娜已經越來越不能忍受米雪這樣不說話的行為,一開始她還覺得米雪這樣是因為膽怯害怕了,但是漸漸地她發現事實並不是那個樣子的,一開始的反抗那是真的反抗,不過後來她就變成了這樣無聲的反抗了。

    這種方式最讓人不能忍受的。

    「為什麼不說話,是在藐視我還是無視我,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安娜上前就是一耳光,米雪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是不好了,被這麼一耳光重重的一扇,立馬就倒在了地上,很久都沒能夠從地上爬起來,安娜臉上終於又換上了原先高傲尖酸的表情,米雪沒有心思去看她,只聽得高跟鞋的聲音蹬蹬蹬的走遠了,那些天,她還會為了這些是哭的肝腸寸斷,不明白為什麼淳亞彬要這麼對她,可是越想就越是想不通,心裡也就越來越難過。

    久而久之眼淚流乾了,再一次痛的時候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只剩些下滿身心的痛,那是一種可以吞噬她的痛,她沒有辦法抗拒,沒有辦法躲藏,只能任由它像病毒一樣在自己的身體裡擴散,慢慢的,這種痛苦終於在自己無法承受的邊緣,被自己承受下來了,然後就變得麻木起來,直到看見那些傷害她的人,她終於可以做到面無把表情的時候,她知道她已然是贏了,那些一味堅持不下來的理由現在都被自己否定了,她是可以堅持的,為了很多可以堅持的。

    現在心裡再去問為什麼淳亞彬要這麼對她,答案是沒有為什麼,就像她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不痛了一樣,人活一世哪有那麼多的為什麼,不明白就讓他不明白去吧,知道了的的反而不是那麼的好。

    淳亞彬回到自己的生活裡來,好像自己剛剛走進的是另外一個世界一般,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臉上看不出是悲是喜,眼睛失去了焦距,不知道在看著什麼,米雪皮包骨的模樣總是在不停的在她的腦海裡飛快的掠過,那麼沒有精神,是生病了嗎,他明明是想這麼問的,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自己說出來的話總是能把人傷害的遍體鱗傷。

    「我愛你那麼多,為什麼你總是感覺不到?」淳亞彬痛苦的胡亂的扯著自己的頭髮,一聲聲的問道,一聲聲的比一聲聲的那麼多。

    「我曾愛你那麼多,你感覺到了嗎?」像是心有靈犀的一般,米雪在窗口看著窗外的景色恍恍惚惚的說道,是啊,她曾愛他那麼多,那已經是曾經,現在的自己遍體鱗傷已經失去了愛他的勇氣和能力,她只想療傷,只想療傷。

    晶瑩的淚順著臉頰落下來,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忘記所有,有關春芽比的呢一切記憶,她都不想記得,都能夠忘記該有多好,他的好,他的狠,她一律都不想記得,這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誰能夠體會呢,她只有默默地等待,等待自己可以自己往自己淳亞彬的那一天。

    很多悲傷她不能說出來,很多痛她只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自己要努力的網記者鞥安人,忘記那些痛。

    每一個人都一個習慣,不管在任何地方總是喜歡在自己悲傷或者不悲傷的時候看著一扇窗,看著外面的世界,硬是把自己擺弄的更加的悲傷,很多感覺總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的輕鬆和愜意。

    葉子墨看著一個方向心裡想著的是米瑞,不知道在那邊是不是又被那一個男人,那個人是想做什麼為什麼靠近米瑞,為什麼要靠近她,這是葉子墨想了很久都沒有辦法想通的問題。

    米瑞跟葉子墨一樣看著一個方向,心裡想著的是葉子墨,不知道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幹什麼,是不是跟米佑寒玩呢,還是說米佑寒還是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他該有多麼的痛苦,他應該都不想說了,畢竟她說的話可不是在開玩笑,搞不定米佑寒婚禮就推遲一年,對於那麼心急的葉子墨來說其實是一種煎熬,想著想著米瑞就笑了,現在她終於可以為所欲為的觸摸到自己想要的幸福,這是多少年以前自己夢寐以求的,現在終於成真了,可是要守護這一切真的是很不容易呢。

    兩個人在無聊的時候總是會互相打電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完全不會顧及到這是在打越洋電話,有時候還會聊的不亦樂乎,興奮的整夜整夜睡不著覺,米瑞是一個人住沒有關係,但是葉子墨每次深夜打電話都會把人吵得睡不了覺,程依染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這麼的親切呢,著走了。打個電話激動成這樣。

    「喬治葉還是沒有出現嗎?」葉子墨最終還是言歸正傳,米瑞喝了一口咖啡,涼涼的呼出一口氣。

    「這個還真沒有。」米瑞半天才回答了葉子墨一句,誰知道喬治葉現在又去什麼地方想什麼對策了,利用亞沙國際那是不可能的了,現在又能相處什麼樣的辦法。

    「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又沒有了動靜了,是想幹什麼大事了嗎?」葉子墨自言自語一般的說著。

    「我說葉子墨,你是希望他有什麼動作是不是,巴不得我早點落到他的手上,這樣你就開心了?」趴在床上,米瑞翻來翻去的不安分,眼中卻是一名吸血的笑意,她很少這麼笑的,只有在葉子墨和米有寒面前她才會這麼笑,她在商界也算是名聲大噪,可不能輕易的在別人面前笑起來,這樣會有損自己的形象的。

    「當然不是,只是他這樣,我就越加覺得不安心,躲在暗處,我根本就找不到他在那裡?」葉子墨心裡是著急的,但米瑞就相反了,心態的在這種極度危險的時候還能表現的這麼平靜,有點令人想不通。

    「急什麼,他說狐狸總會露出尾巴來的,我怕過誰啊,葉子墨,我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會怕一個卑鄙小人麼?」米瑞這不是自大,她行商這麼多年業內人士哪一個不是對她點頭哈腰的,哪一個不是對她畢恭畢敬的,只有子弦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干在他面前放肆那麼多次,她竟然還破天荒的繞過了那個女人,想起來她覺得簡直就是可笑

    葉子墨沉默,這個女人的自信一點兒也不減當年啊,怎麼聽著都會有一種自以為是的感覺。

    「好吧,他會露出狐狸尾巴來的。」葉子墨附和著回答道。

    「米雪摘找了嗎?」米瑞還是沒有忘記問有關米雪是的事情,但雖然知道葉子墨可能並沒有那麼的時間去找米雪在哪裡,但是葉子墨也不會不去找。

    「瑞啊,你現在就別管這麼多事情了,把自己照顧好就行了。」葉子墨一提到淳亞彬就頭疼,這些天狀態完全是一塌糊塗,整天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上班早就不是以前那個什麼事都做得很好的淳亞彬了,不,應該說是查理。

    「葉子墨,不要瞞著我,跟淳亞彬談的怎麼樣了,我就不相信了憑借你們的關係還有你不知道的地方你沒有去過,春芽比現在可不是以前的查理了,他現在要做什麼事情都已經超出了你的預計範圍,那已經不在你的能力範圍內了。」

    「沒有瞞著你,他真的什麼都沒有說,你也不想想我們現在的關係,他現在對我是一點信任都沒有,你覺得她會告訴我什麼有關米雪的事情嗎?」葉子墨反問,米瑞一時間就說不出話來了。

    「哎呀,好了我知道,反正男人的嘴巴裡就找不到什麼是真的話,說那麼多全都是廢話。」米瑞說著說著就掛掉了電話,葉子墨和米颺好像都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一般,真的是很討厭了。

    葉子墨拿著手機半天都沒有了言語,這該說什麼好呢,這個女人總是像這樣,有的男人真的是一點尊嚴都沒有,走在紅私立,他四處都聽見自己的公司正聊著米瑞聊得挺近的,他是在是不瞭解,為什麼女人和女人都是不一樣的,那男人也是一樣的嗎,那肯定不是的。

    掛完電話,米瑞生了一會兒氣,然後就在床上睡著了,身邊沒有別人的氣息,感覺不到葉子墨的溫暖,心裡難免的就會覺得有點失落,都已經將近一個月了,自己好像還是沒有辦法適應身邊沒有葉子墨的日子,特別是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心裡更加的彆扭很難受,一個人真的是很不習慣了,米蘭這邊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很快就應該要回國了,真的是很想念她的兒子呢,也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兒子是不是已經原諒了葉子墨,總之葉子墨這一次在他回去之後就要搞定米佑寒,否則葉子墨的婚姻他就沒有辦法舉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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