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107】腎有點虛 文 / 亦惜曦

    這時，接待他們的人出來了，卻只恭敬地把慕子言帶到了樓上，而她們則繼續留在這裡。

    「真是讓人受不了，呆在這裡簡直就是降低身份。」慕子言一走，剛有些消停的萬天晴就又開始不消停了，一邊說著，還一邊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她們倆，接著一甩頭髮，走到一個離她們十丈遠的地方，兀自坐下。

    程子歆看到了那個略帶鄙夷的眼神，也看到了她那大幅度的甩頭發動作，心下汗顏，我知道大姐你洗髮水用的是飄柔，大老遠就聞到了，不過咱能別這麼給飄柔丟臉行不？

    程子歆不打算理她，福山優子卻忍不住了，「你也最好走遠點！別給我聞到你頭髮上那股飄柔味！」

    萬天晴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卻依舊要保持自己優雅的作風，「我也不想與你們多說，畢竟本小姐跟你們不太一樣。」後半句用了一個自稱，似乎是想強調她們之間有哪裡「不一樣」。

    程子歆「噗嗤」一聲笑出來，菊苣的腦回路果然是不太一樣的嗎，這種略帶不屑的幼稚是想怎樣啊。

    程子歆剛一笑完，想閉上嘴時卻暗道一個不好——她的嘴本來就因為乾燥的天氣而有些乾裂，這一笑！更讓它！華麗麗的徹底裂開了！

    她舔了舔，純正的血腥味在嘴裡瀰漫，心說臥槽這腥甜，不敢相信！

    福山優子哈哈大笑，「你腎有點虛啊！一笑就出血！」

    「你才腎虛！」程子歆踹了她一腳。

    萬天晴優雅的坐著，臉上的表情卻是與這優雅截然不同，「嘴賤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程子歆不理她，福山優子也不想理她，於是她自己一個人就在那個角落裡唱獨角戲。

    過了好一會，慕子言出來了，接待人恭恭敬敬，比先前更恭敬，也不知道他們在裡面說了些什麼。

    「我們走吧。」慕子言說。

    程子歆很開心的跳了過去——如果可以，她真不想跟萬天晴在一起多待一刻。

    「優子拜拜！晴天菊苣拜拜！」程子歆對萬天晴得意的笑著——這只死妖孽是我的！

    剛一出門，程子歆的笑靨就瞬間變成了苦瓜臉，她又品嚐到了那因為嘴唇裂開而瀰漫出的地道血腥味！

    她「嘶」的倒吸了口涼氣，似乎是想用冷風麻痺自己的疼痛。

    慕子言聽到聲響，轉頭一看，看到了她唇瓣上的幾點殷紅，程子歆抬頭，兩人對視，她嘿嘿地傻笑著，嘴上的裂痕再次加深。

    慕子言盯了她一會，然後拖著她往最近的藥店走去，買了一隻潤唇膏。

    他慵懶地拔開潤唇膏的蓋子，對她說，「抬頭。」

    程子歆皺著臉，「不要了吧！」

    一到冬天，最讓她苦惱的就是皮膚乾燥，因為她超級不喜歡塗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不管是潤唇膏還是護膚霜。

    「乖，抬頭。」慕子言又溫柔的說了一遍，只是眸底沒有絲毫溫柔，只有一種致命的脅迫在裡面蔓延。

    程子歆誓死不從，死命低著頭，然後扯開話題，「你知不知道今天幾號？天氣怎樣？聽說m國今天會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