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一四三章 夜深還過女牆來 文 / 李左車

    我和世華心裡那個恨啊，直想衝到隔壁衛生間，把馬肛堵上，一頓海扁，塞到便盆裡。但是，稍微有點人倫道德的讀者都看得出：這次馬公是正義的一方，是護花使者、是衛道士，我和世華才是不齒小人（造成這種局面的主要原因是：我不願借望遠鏡給馬公看吧）。

    所以我倆只好忍辱負重、低調行事：馬公大便，我們就用毛巾摀住嘴鼻，照樣觀測。好在馬公還有良知，拉完一般沖水，大便結束後，我們就用毛巾裹在頭上（像《地道戰》裡游擊隊員的造型）繼續偵察。因為女生那邊也能模糊看到我們衛生間裡的動靜，曾經有女生對著這邊指指點點，雖然聽不到她們說什麼，但應該是說：那個衛生間裡怎麼經常有兩個頭晃來晃去？不會是在裡面搞基吧？所以我們就用和衛生間牆壁顏色相近的毛巾裹頭，發揮了迷彩服似的作用，不愧是將門之後……

    其實搞偵察這事，沒有一顆熾熱、雞渴的心，還真堅持不下來。對面大多是穿著中規中矩的「小窪式睡衣」，只有進出門在換衣服時才偶爾捕捉到稍縱即逝的精彩。女生那邊也不傻，早就看出了男生這邊的小動作，整棟樓幾乎是家家戶戶都陸續在陽台門窗掛起了布簾，看來搞偵察的遠非我和世華二人，是大規模群體行為。

    看點越來越少，生意難以為繼。我們也漸漸疲倦，往往是單人輪流值班，看到精彩鏡頭再呼喚同伴。我仍孜孜不倦的標好坐標，做好記錄：哪間宿舍保守、哪間豪放……女生大規模裝備門簾後，反而更有利於「重點偵察」了。

    只要堅持不懈，柳暗一般是花明的前村——那天晚上，我正在例行偵察，數分鐘後，我帶著哭腔顫抖著向長官匯報：「世華，快來看啊！出大事啦！！」

    以下鏡頭少兒不宜，未滿18歲請自覺離開——我還是不敢寫我們到底看了什麼，只聽世華激動得三呼：「太大了！太豪放了！太可怕了！」

    我記事以後，就沒見過真實的、何況是這麼大型的東西，外行的估測到：「這可能有39d吧！」

    世華立刻內行的糾錯：「沒有奇數，只有偶數，我估計應該是38d或者e、f杯！太可怕了！！」

    然後世華馬上顫抖著向第五「綏靖」戰區最高行政長官申公匯報此事。申公接過望遠鏡一看，驚得用桂柳話罵了一句：「我**你麻痺啊！」馬上奪門而逃。

    我和世華大為詫異：這廝不會覺得我們弄髒了他的雙眼，跑出去清洗了吧？誰知幾分鐘後，他回來了，緊隨其後的是阿水，我明白了，他是為報阿水當年的「現場直播」之恩，如今還給他一個湧泉相報。

    但後面就越來越不靠譜了，阿水看後立即叫來了阿龍，阿龍拖上了花生，花生引來了菠蘿，菠蘿捎上他弟火龍和幾個我都不認識的友仔……這是要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