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坐談盤古 文 / 絕翼
清晨,陽光透過房間的窗戶射入明媚的陽光，葉晨早早起床，如舊打坐修煉了一番功法，但真氣卻沉入丹田這個大海，沒有一點起色，稍後，葉晨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推開房門，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使葉晨的精神一震，——葉晨舒展了一下筋骨，走出房門。
房外，一群孩子正在村前的空地上有模有樣的鍛煉身體，身處洪荒山脈當中，若沒有一個強健的體魄，那他就注定活不長，所以盤古村的孩子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鍛煉體魄。
綠樹成蔭，清一色的房屋整齊的排列。家家戶戶升起了縷縷青煙。葉晨初到這裡時，還以為到了世外桃源。
「喲，葉晨起來了。」
「吃了嗎？到我家吃點吧，我昨天剛打了一隻雪兔。」
……
古樸的村民一一給葉晨打招呼。葉晨一一回應。
這時。「葉大哥，葉大哥。」一個十五六歲年紀，但眼珠靈活，神情彪悍的少年從遠處跑來。赫然是古大娘的兒子古雷
古雷跑到葉晨身旁，氣喘吁吁道：「葉大哥，我娘說今天請你吃飯。」
原葉晨疑惑，好端端的為什麼請葉晨吃飯。古雷一一徐來，
原來是盤古村的族祭將至，古大娘看葉晨孤單一人，心中不忍，所以就讓古雷來請葉晨。
葉晨心中一暖，古大娘對待自己真是沒的說，在盤古村，葉晨找到了久違的家的溫暖。不過對於盤古村的族祭，葉晨雖有所耳聞，可卻一直不知道怎麼回事……
到了古大娘家，古凝與古大娘都在家，幾人在一起不免噓寒問暖。而後葉晨便進入自己的正題，將自己的疑惑拋出。
「大娘，小雷剛才也給我說祖祭了，那是什麼啊。」葉晨趕忙問道。
「小晨，你剛來我們村半年，你不懂我們的習俗，祖祭是…………。」古大娘剛開始說，古雷便插嘴道：「娘，我來說，葉大哥，你們外邊的人是不是過新年。」
「是啊，這和新年有什麼關係？」葉晨滿腦子都是疑問。
古雷嘻嘻一笑：」你們新年要祭拜祖先，而我們的祖祭也是祭拜我們的先祖。」
「那新年祭拜不就完了麼？」
「我們的先祖跟你們的不一樣。」說道這裡，古雷的臉上滿是自豪之色，古大娘和古凝的臉上也滿是崇敬之色。
古雷繼續說道：「葉大哥，我們的祖先是盤古。」
「什麼，怎麼可能，那位開天闢地的盤古大神有後代。」葉晨震驚了。
「要不我們村怎麼叫盤古村啊。」古雷說道。
「可是…………哎，我還以為…………」葉晨欲言又止。
「葉大哥，你以為什麼。」古凝問道。
「沒什麼，小雷你繼續說。」
「葉大哥，祖祭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跟你們祭祖差不多，不過，葉大哥，一運氣真好，這次，你可以看到我們先祖的武器。」
「武器？盤古斧？它…………它在這？」葉晨的雙手都要顫抖了。一個高大的手拿巨斧的身影出現在葉晨的腦海。葉晨喃喃道：「父親父親。」
「啊，葉大哥，你說什麼，」古雷問道。
葉晨從回憶中醒來：「沒，沒什麼。'」
古大娘以為葉晨不信，補充道：「葉晨，知道盤古大神是怎麼開天闢地的嗎？」
「當然知道，相傳天地還沒有劈開前，宇宙就像是一個大雞蛋一樣的混沌一團，盤古大神在混沌中醒來，憑借自己的手臂化成的開天斧把天地開闢出來，他的左眼變成了太陽，右眼變成了月亮，頭髮和鬍鬚變成了夜空的星星，他的身體變成了東西南北四極和宏偉的三山五嶽，血液變成了河流，牙齒，骨骼和骨髓變成了地下礦藏，皮膚和汗毛變成了大地上的草木，汗水變成了雨露，盤古流的12滴精血化作十二大巫，元神化三清，死後精靈魂魄也在他死後變成了人類的靈魂，可是這與修真界的傳聞相悖。眾多修士都認為天上的星辰是諸天神明。」
古大娘一笑：「小晨，你聽到的的確是傳說，天地可不是我們先祖開的，它是自然存在的，據族中留下的典籍介紹，當時好像遇到了一次天難，萬物凋零，大地死氣沉沉，直到盤古大神出現，用自己的生命保衛了人類，在盤古大神將死之際，就如你所說，元神化作三清，十二滴精血化作十二祖巫，也就是我們盤古村的先人，所以我們一直自稱是盤古的後代。真要說起來，我們還算不上人族，更應當稱為巫族。」
葉晨驚訝：「你們是巫族後裔，怎麼可能，巫族不是早已泯滅在歲月之中了嗎？怎麼可能還有還有後人。」
一向慈愛的古大娘這時也輕歎一聲：「是啊，巫族本應早已泯滅，遙想洪荒時代，巫族何其昌盛，可是而今，卻僅有區區數百人。」
聽此話，古凝和古雷也沉默的低下頭。
葉晨見此景，便趕忙轉移話題：「古大娘，盤古斧一直在這兒嗎？」
「不，盤古大神的盤古斧起初並不在我們這。」古大娘回答道。
古凝接著補充到「起初，我們村子也不在這，我們村坐落在盤古山腳下。」
「原來是遷來的啊。」葉晨說道。
「不是的，我們原本坐落在盤古山腳下。據族內的典籍介紹：在那個萬物都沉睡之夜，我們的族人也陷入沉睡，醒來之後，我們全村連帶房屋便到了這裡，開始我們試圖尋找我們的祖地，直到有一天，族人在不遠處的山洞中發現了盤古斧。族人們以為是先祖盤古大神顯靈把我們遷到此地。所以就不再離開。」
葉晨面色如故，但心中卻充滿了震驚，那個夜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諸神隕落，殞神山石碑，盤古村似乎與那個夜晚有千絲萬縷的聯繫。而且不是千年前的葉晨，而是無數歲月的夜晚。
葉晨忽然想起一樣東西，或許在它的身上可以找到答案。葉晨急忙問道：「盤古斧，盤古斧現在在哪，我可以見到它嗎？」
「哈哈…………葉大哥，看把你急的。」古雷突然笑了起來，「葉大哥，不用著急，等祖祭那天你就可以見到了。」
「現在不可以嗎？」葉晨急切的問道。
「不可能的，葉大哥，盤古斧在山洞中，老族長親自看守，不到祖祭之日，誰也見不到盤古斧。」
「老族長？古河大叔不是一直在村中嗎？」
「古河只是現任族長，古河的父親是上一任老族長。從盤古斧被發現以來，每一代族長繼任之後，老族長就會去守盤古斧。」古大娘慈祥的解釋到。
此時古雷不屑的說道：「說什麼老族長保護盤古斧，我看是盤古斧保護老族長才是。」
「小雷，不要對老族長這麼無禮。」古大娘責怪道。
「知道了，娘。」古雷滿不在乎的回應了一聲。
古凝在一旁咯咯笑：「葉大哥，你是不知道，小雷小時候特別頑皮…………」
「姐，你又想揭我糗事。」古雷一臉不情願的神色……
古凝得意一笑「不行嗎？」
葉晨在一旁笑，半年了，葉晨已經喜歡上了這個三口之家，在這裡他感受到了家的溫馨。如果可以他願意一輩子呆在這裡，可是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其實老族長挺好的」古凝道。
「好什麼啊，一個糟老頭子而已。」古雷滿不在乎的說道。
「好了，別說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聊，菜都涼了，快吃。」古大娘適時發話。
「哎，大娘。」葉晨應了一聲，而後幾人推杯問盞，不論是古凝還是古大娘都是興高采烈。飯桌上反而葉晨沒有過多的語言，一場愉快的家宴就這樣結束了……
飯後，葉晨回到了自己的小院，沒有過多的話，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我來到這個年代究竟因為什麼，那一夜又發生了什麼，究竟是什麼力量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又是什麼人主導了這一切。」
想到這裡，葉晨一陣冷汗。「如果有人主導了這一切，那這個人得是多麼的強大啊，連神尊谷雨都死了。可是我又算什麼呢，一個小小的棋子，可是為什麼選中我這個廢物。」此時忽然葉晨楞了一下。
「盤古村遷到此地，而我復活之後，竟然進入了盤古村，殞神山下這麼多村落我卻進入了盤古村，這這難道是巧合嗎？不，這就不是巧合，冥冥中似乎有一隻大手操縱著這一切。」葉晨此時有一種無力感。「連諸天神靈都在算計之中，我可以擺脫他的控制嗎？」
他神色一暗「難道…………難道真的要屈服於命運嗎？」
沉默許久，葉晨的神色變得剛毅起來：「不，我不該認命，我的命由我自己掌控，不管是誰都無法掌握我的命運，即使是天也不行，我不光要反抗，我還要找到我的父母和…………」他心中一陣刺痛。
之後邪異而又冷酷的一笑「神擋殺神，魔擋殺魔，別想讓我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