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2章 無悔嗜主 文 / 小白愛基調
「淵,那件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軒轅子面容嚴肅的居於高位,低下的軒轅淵如實作答。
「鑄劍閣的毀滅有些突然,就連鑄劍閣閣主寧正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騙人,再從整件事情看過來,應該是個人恩怨。」
「嗯。」
既然事情查到這樣,不是有人可以與軒轅家為敵,軒轅子也就放心了。軒轅子背對身去,這些天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安,修為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已經很少會有這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了。希望這不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話說天然走出鑄劍閣之後,逕直回到了落腳的客棧之中。
「天然哥,回來了?」
袁楚楚了和天然打招呼,卻被這個看似懷著心事的傢伙無視了。袁楚楚這脾氣怎麼受的了,趁著天然不注意悄悄的跟在天然的身後。天然沒有察覺的回到自己的房中,坐在床榻之上發呆。袁楚楚在外面偷窺一番,見到沒有什麼特別的,正要離去。
「嘿,你這小妮子還會偷窺男人了?」
從後方出來的錢途嚇了袁楚楚一跳,袁楚楚轉過身對著錢途又掐又擰的。錢途吃痛,連忙靠近天然的房門,口中威脅道。
「你再打我,我就告訴天然你偷窺他了。」
袁楚楚臉上泛起紅霞,之後輕呸道。
「誰偷窺他了,是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看起來就不是那麼的正常。我只不過跟著過來看看罷了。」
說完之後,袁楚楚害怕越抹越黑,轉身逃走。錢途見狀,哭笑不得,但是自己又不見得能夠開導天然,還是無奈的離開了。房內的天然靜靜的坐在窗台之上,無悔劍寶貝的放在膝蓋之上。不知不覺之間,天然的眼角濕潤起來,手中更是不斷的摩挲著無悔劍,生怕會失去它的樣子。到了最後,天然抱著無悔劍,重重的睡去,嘴角的笑容和眼角的淚痕既彆扭,又別有一番融洽之意。讓人不知是美夢,還是噩夢。
「天然,走啦。」
天然和袁懷仁都進入到了大排名的下一階段,不過天然這幾天都悶在房內。眼看今天就是比賽的日子了,袁懷仁為了天然不錯過比賽時間,來到天然的房前。房間內沒有傳出一絲動靜,袁懷仁不得已之下,推門而入。見到天然呆呆的坐在床邊,袁懷仁輕輕的靠近。
「走了,比賽了。」
天然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的迷茫。袁懷仁抓了抓頭,這時候你裝什麼傻?不顧天然呆滯的目光,帶著天然就往軒轅家的演武場敢去。由於這一屆修士大量被紫筱玥斬殺,剩餘的修士質量實在是不比往年,軒轅家對於這一批次的新晉修士也是不太看好。就連這往年最精彩的大排名都有一種敷衍的感覺。這是一輪的淘汰,如今就只剩下三十二個修士而已。
天然被袁懷仁硬推上台,雖然不知道天然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對於天然對這次軒轅劍典的重視程度,袁懷仁還是知道的。被推上台的天然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在下墨軒,劍名流水。」
身著墨綠色衣服的墨軒對著天然抱拳道。能打到三十二強,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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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還是可以的。墨軒的修為也是打到了第四境界的前期。天然看著自報家門的墨軒沒有說話,一旁的軒轅家裁判也是皺了皺眉。畢竟將來都是軒轅家的人,何必如此的高傲。
「不知閣下是?」
「你太弱了,不配知道。」
墨軒還是很有耐心的詢問了下天然,然而天然的回答卻讓墨軒的臉色難看起來。即使是溫文爾雅如墨軒,對於天然的狂傲也是受不了,動了怒氣。
「說你弱你還不服,這麼容易動怒,怎麼修的劍。」
「閉嘴,要你管。」
墨軒見到天然這麼毒舌,大吼一聲之後欺身而進。流水直指天然,就要給天然一點教訓。天然臉上帶著調笑的神色,不閃不避,任由墨軒的臨近。一旁的軒轅家人看了天然如此的托大,搖了搖頭,不過還是打算在天然收到致命創傷之前出手攔截。畢竟蚊子再小也是肉,這些人未來都是軒轅家的一員。
墨軒見到天然這麼的托大,臉上的慍色更加,手中的劍浭水加重三分。就在墨軒的劍離天然還有不到一寸的時候,天然手中的無悔劍動了。無悔劍以四兩撥千斤之勢將墨軒的流水撥開,之後天然縱身一躍,腳尖點在流水的劍尖之上。墨軒的身形被帶得一個趔趄,險些來個嘴啃泥。天然踩在墨軒的劍尖之上,墨軒連連抽不出自己的劍,情急之下,劍氣注入流水之中,就要爆發。天然身形先動,沿著流水的劍身欺身而上,右腳的腳尖與墨軒的下巴來了個親密接觸。墨軒整個人被踢的倒翻出三百六十度,之後倒地摔得整個人意識都模糊了。
天然還是站在原地的位置,一身衣袍沒有半分的褶皺。天然的這一連串動作引得場下的女修士驚叫連連。袁楚楚更是鄙夷萬分,什麼時候天然這麼的騷包了。錢途也是疑惑不解,天然這傢伙是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只是台下的一個人帶著怨毒的目光看著天然,這人赫然是鑄劍閣的閣主——寧正浩。當日的鑄劍閣毀滅之後,鑄劍閣的所有人並沒有完全的死掉。除了那個現在不知下落的百老之外,當日還有兩個出去外面喝酒的小廝也是見到的天然進入百老的鑄劍室。結合事情的前因後果,寧正浩確定自己的心血——鑄劍閣的毀滅絕對和天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天然的修為不高,但不排除天然背後有人。天然察覺到這一股不善的目光,二人目光相撞之下,天然絲毫不虛,寧正浩恨恨的看了一眼台上的天然之後離開了。畢竟這裡不是下手的地方。
「啊。」
若不是墨軒的這一生慘叫,天然幾乎忘記了自己還在台上比賽。墨軒被天然踢了一腳下巴之後,爬起來從袖中摸出一面鏡子,之後右手食指指著天然。由於過於氣憤,那根食指都在上下顫抖。
「你……你……你竟然……竟然踢歪了我的臉。」
看著帶著哭腔的墨軒,天然不知道作何是好。其實天然的那一腳並不重,只是對於那些自戀到變態的人來講,臉上愛一腳幾乎是比死還難受。墨軒癲狂之下,也顧不得形象了。頭上的鬚髮盡皆散亂,眼中泛著嗜血的目光。和之前那個翩翩佳公子比起來,眼前的墨軒猶如一頭野獸一般。
「我,要,你,死。」
墨軒的每個字都說的咬牙切齒,隨著每一個擲地有聲的字音落下,墨軒的氣勢不斷的上漲。等到「死」字出口之後,墨軒加下的地面已經隱隱有些承受不住的味道,演武台上的碎石、粉塵更是附在半空之中。不過越是這樣,天然眼中的感興趣之色越發的濃烈。倒是台邊的那個裁判看著天然的臉色古怪起來,這傢伙瘋了是吧。
墨軒的氣勢漲到巔峰,整個人就像被吹到極致的氣球,隨時可能爆發。流水自主的飛到墨軒的手中,墨軒的劍氣全力注入之下。流水劍的劍身猶如真正的流水一般,在陽光之下,反射出陣陣的鱗光。
「好。」
天然見到此狀,也是不由得讚歎。
「現在求饒也來不及了。」
墨軒臉上浮現可怖的笑容,不過見到天然臉上的無辜之後,笑容僵住,隨後變成狂笑。天然那無辜的表情分明在說,誰想求饒了。流水間舞動之下,墨軒宛如游動於溪流之中的魚兒,隨著流水步步逼近。墨軒舒心的動作讓人看了舒服,可是其中卻暗藏殺機,很多人不知不覺之間,就死在這如流水一般的劍法之中。天然帶著欣賞的神色,無悔劍舞動之下,一點白芒在劍尖浮現。不過這一次的白芒卻沒有在鑄劍閣那次的那麼恐怖。微小的白芒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然而隨著無悔劍的舞動,白芒一閃一閃。
墨軒的流水劍靠近,如同小橋流水一般的安逸。天然就像是被感染了一樣,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天然的無悔劍和墨軒的流水間交織在一起,白芒所過之處,溪流之中的流水發出「嗤嗤」。一開始墨軒還能舞出自己的流水,到了後面就是被天然的劍法帶動。溪流之中的流失被白芒蒸發乾淨,墨軒頹廢的呆在一旁。自己引以為傲的流水間就這麼輕易的被破了,天然收起無悔劍上的白芒,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天然勝了。那個軒轅家的裁判熱切的看著這二人,這兩個人的天賦絕對都是一等一的,看來自己要先下手了。
軒轅家的大排名,這些個裁判並不是義務的。他們來到這個演武台上也有著自己的目標那就是找尋一個天賦甚佳的弟子。
天然急匆匆的離去,袁懷仁的比試還沒有開始,錢途和袁楚楚二人自然還是留下等待結果。沒有人注意到離開時候的天然臉色不是那麼的好看,天然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最後幾乎化作一陣旋風進入自己的房間之中。紫筱玥察覺到來人能以速度躲避自己的神識,也是跟著進了天然的房間。
天然大袖一揮,將紫筱玥刮出房間內,隨後房門又是「轟」的一聲何必,門外的紫筱玥臉色陰晴不定,最後還是守在房門口。
「你終於還是不甘心嗎?」
天然臉上浮現詭異的笑容,內視之下,身體之重存在兩個靈體。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的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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