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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愛在心中萌芽 文 / 幽影二代

    鄒軼、陳一濤、吳坷、周慧、劉磊,是我永遠的弟兄!永遠永遠!!!

    ……

    那會兒在學校,看見很多好看的女的,我們走著走著就會站在原地,評價各種女的。那段日子,我們有錢一塊花,我們同甘苦,有錢一起吃大餐,沒錢就一起啃著酸菜饅頭。有的時候,大家心情不好了,就會去ktv,那時我們必定會唱《兄弟情誼》這首歌,晚上,星稀月圓,我們幾個醉醺醺的,嘴裡都說著髒話,吹著牛皮,互相攙扶著回家。那時只要有學校的混子在一起打架,我們就在一起看熱鬧,還打著賭說哪一方會贏,哪一方會輸,如果誰賭輸了,就果就很慘,那就是替大家連洗二個月的衣服……我們有時還會偷偷地一起看毛片,一起蹲在廁所抽著煙,一起偷看花季少女的那一抹春光……就這樣,我的心也不在學習上了,成績到了倒數第六名,墊底的那五人,都是我的那五個兄弟。

    有一天,大家問我有沒有喜歡的女人,我說,「有!她是林倩,我們班的!」這時我的兄弟吳坷就說了,「沒想到啊!」他還問我說我有沒有行動,我只是說目前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行動,等以後我一定會讓她成為我的女人。這時我的兄弟們一起笑了,我知道他們是不相信我的能力,於是說:「你們等著!一個月內,我一定要讓她成為我的女朋友!!!」

    雖然這麼說,但我還是沒有什麼實際性的行動。

    2014年10月的某個星期五,這一天看似風平浪靜,其實這是暴風雨前的片刻寧靜。

    這一天,英語老師的心情很不好,氣沖沖地來到教室,說:「你們沒帶英語練習冊的都給我主動站起來!!!」我們大家都知道,這母夜叉發起火來是要死人的,十輛「消防車」都是沒用的。老師這麼一說,大家都把練習冊拿了出來,我也不例外。只是——林倩還沒有拿出來,她正焦急的在書包裡查找,查了幾次都沒找到,在她像要站起來的時候,我將我的扔給了她,然後我站了起來。她看著我,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彭羽!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到教室外面去,給我扎馬步!!!」英語老師惡恨恨地看著我,就像要把我吃了似的。我看著她那可以殺人的眼神,小聲嘀咕:你這死豬婆,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我還沒嘀咕完,她似乎是聽到了些什麼,說,「你剛才說什麼?」我說我什麼也沒說。我當然是不會承認的,要是被這老母豬知道了我剛才說的話,我保證我今天會被她的口水淹死。「好吧!快去蹲馬步!!!」她說完後,我便向走廊走去,剛到門口,她又對我說:「這一周你必須給我把英語練習冊上的所有的東西都抄一遍,否則……!」我知道她否則後面是什麼,那是一個老師對一個學生無休止的折磨。我沒答理她,走到了門外紮起了馬步!至於班上的其他學生,除了林倩有異樣的想法以外,其餘的人都為我哀嚎,他們都很『同情』我,我記得走到一個同學身旁時,那同學小聲地說:「同志,廣大的人們會記得你的!」說的好像我是要死了一樣。

    本來我還以為英語老師只是讓我扎一節課的馬步,扎一節課的時間對我來說是沒什麼問題的,可我怎麼也沒想到,英語老師後來說讓我連續扎四節課。她這麼一說,我內心就不穩定了,這是在謀殺啊!赤|祼|裸|的謀殺啊!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現在還是十二歲啊!為國家為人民獻身是不是早了點啊!唉!!!英年早逝啊!!!!!

    一個個經過我班教室的女老師,看著我,眼中都帶著些同情,好像是在說:同學啊!你太不聰明了!你是進錯了門啊!要是你到了我們班,肯定是不會遭這種罪的,唉,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我佛慈悲啊!男老師經過時,眼神中有些同情,更有的是同病相憐,從他們的眼中,我可以看出,他們是過來人啊!同樣也都被這英語老師無數次折磨!唉!真是『陰盛陽衰』啊!人生之大不幸啊!有位長得極其猥瑣的男老師還給我說:「兄弟啊!哥哥希望你能站出來重整我們七中男兒的雄心!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啊,那根本就不是咋人過的地方——唉!我還是不說了,要是讓你們班英語老師知道了,我肯定會倒霉的!」說著,他就走進了一個教室。當時的我無語至極。不過我心裡也在想:自己一定要重整七中男兒本色。轉過頭來,我又想,然後搖了搖頭:什麼時候能搞定一個林倩,我這輩子也就算特麼的知足了!

    想著的時候,林倩就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當時我還嚇了一跳。她看著我,許久後才開口說道,「為什麼要幫我?」我說:「不為什麼。」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眼睛己經開始飄忽不定了,我心裡笑笑,要是別人,我才不會這樣做。我說完,她便不再說話,只是在進教室前對我說了聲「謝謝」!

    我當時在外面紮了整整四節課的馬步後,已經完全站不起來了,當時我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後來還是我的那些兄弟把我扛了起來,進了學校的食堂,鄒軼請我們!

    在食堂裡,鄒軼左右手都是一個雞腿,他笑著對我說:「怎樣,還好玩麼?」我苦笑著說道:「好玩,真好玩!又不要上課!要不下次你們也試一下!」鄒軼當時就閉嘴了!我的胖子兄弟劉磊又問我,「喂,你今天為什麼沒帶練習冊?你又不是不知道英語老師是怎麼樣的人!要是平常的話懲罰可能還會輕些,今天她明顯就是帶著怒氣去的教室——」我沒再聽他說費話,「今天我本來是帶了的,只不過林倩沒帶,所以我的就給她了!」

    「哦,原來是這回事啊!唉!這都是女人的錯啊!」劉磊當時一副苦難深長的樣子,我看著他,覺得他有些欠揍,什麼叫都是女人的原因?!為了自己喜歡的人,不是說做什麼都是對的嗎?!

    出了食堂後,我們又去外面喝了酒,不多,然後我們又回到教室,聽著老師講課,其實我們什麼都沒聽進去,我們大家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轉移在上體育課的女生身上。此時的我們正在用著我們新發明的眼神交流法討論著美女。

    林倩自然不知道我在幹什麼,有一點她是知道的,那就是我沒有聽課。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在想:不能讓他再這麼下去!

    其實她也不太明白她心裡為什麼這麼說!

    只是,愛早以在她心中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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