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廣場遇警察 文 / 小小一說

    「沒功夫跟你瞎扯，愛信不信。」不知道是我賤，還是別人也都是這樣，人家越是冷落不搭理，反倒想注意聽了。

    怪老頭兒說，「這就好比兩輛車子，同向行駛速度一樣，無論你坐在哪輛車裡看另一輛車子，因為兩車之間沒有速度差，比對不出對方運動，這就是參照無物的緣故，當我們以周圍環境中的樓房、樹木、遠處的山水作參照時，才可看出來車子在運動。

    有時，本來就是車子在運動的，可坐在車子裡面的人，往往又會覺得周圍環境在運動，是周圍的山，周圍的水，周圍的樹在往車子的後面跑，這就是我們把車子本身當了參照物的緣故。

    同樣道理，太陽星與北極星這兩顆星，就像是載著我們與天體做同步運動的車子一樣，兩者隨著天體作同步運動的速度相同，都是64星周時間移動一個系位的距離，是根本比照不出來對方在運動的，這就是我說過的參照無物現象。反倒比照出了周圍的好多星體都在圍著它們運動，也就成了參照其它星體運動的恆星了。我跟你說這些的目的就是要你記住，所有的參照物會有一定的參照範圍，比方太陽星，我們可以用來參照太陽系中各星運動規律的，當作參照物使用，如果用它來參照更遠的範圍，或者用來參照我們身邊更細小的範圍可就不靈了，再比方北極星，我們可在茫茫的大海上作為正北的航標，可要是用來參照更小範圍內的出行路線，尋找回家的路可就不靈了。

    我們可以使用自己認為有特點的一座山、一條河、一個城市，一條街道、一個線桿、一個樹木作參照物，來確定自己的出行方向及尋找回家的道路，但你若運用太陽星和北極星則不成了，這就是我說的參照物的參照範圍。

    我剛才說了，你在太陽系的空間裡可以用太陽星或北極星作參照，你一但離開了太陽系進入浩瀚的太空裡，如果再用單一的太陽星體或者是北極星作參照物，那可就不靈了。因為在那裡面，連光的速度都會顯得微不足到，那我們就更是微弱渺小了，如果不會計算三顆以上的星位差作參照，很可能參照的是一種鏡像，可能一生都困在那裡，更談不上找什麼方舟和大獸細胞標本了。我所說的，那才只是我們住的這一個天體，進入其它的天體，更是鏡像奇生，看到的好多景象都是假的。」

    「其它天體？」我看了一眼窗外的星空，彷彿自己正置身在太空當中，住的房間就是我駕駛的飛船，眼前大多都是我認識的星座連成一片，「不就這麼一個天體嗎，哪一個星座看的是假的鏡象？」

    「那我問你一個問題，讓你想想，」怪老頭問到，「使用你們的看法，說說流星是進入大氣層的星體，在摩擦生熱燃燒自己產生的光亮，對嗎？」

    「應該是這樣吧。」

    「那流星雨就一定是好多的流星，在飛奔中磨擦生熱，燃燒自身發出光亮了，是吧，太空是沒有大氣的，哪來的摩擦生熱？再說，那麼大數量的流星，一準是哪幾顆星或更多的星解體了，那在你看來，到底少了哪個座裡的哪一顆星了？你再想想，那樣大計量的流星雨，就算是十個太陽系同時爆炸毀滅，也射不出來那麼多數量的流星來呀？，那麼你說的『什麼什麼座流星雨』到底哪來的那麼多流星？」

    「這……」怪老頭兒說的有些道理，我也一時語塞了。

    「再比方說星雲，遠比流星雨可多得多了，有的時候會像暴風驟雨一樣凝聚到一起，產生巨大的旋窩，看上去很像是吸收了周圍的能量，使整個區域瞬時變的很暗很暗，過些時候又呈放射狀，好像釋放了那些能量，周圍又變得亮很亮，按其規模數量比計，數量更大，哪來的那麼多星體湊到一起集中？只有使用了遠距離的分層透測技術以後，才能分清裡面的玄機。

    先講這些吧，多了你也是記不住的，以後再講得多些，還可以問我你想知道的更多問題。」

    怪老頭走了，我睡了一會兒手機鬧鈴才響，我並沒有馬上起來，躺在床上有些擔心，晚上盡跟怪老頭說話了，肯定是沒有睡好覺，這樣下去人困馬乏的，一定會耽擱行程，可起床後並沒有感到倦困，我伸了伸腰，感到精神還滿充沛的。

    第九章：進京廣場遇警察

    2011年11月16日，少霧。

    今天是出來的第六天，我騎車出了旅館，從遵化出發經過石門奔北京，路上精神集中再沒溜號，我對這個怪老頭好像早就認識，已經好久好久了，早就習慣了同怪老頭在一起的日子，根本沒有剛見面才認識的那種生疏感，佛經不也是在說三世輪迴嗎，看來自己的前世真演了輪迴故事裡的角色，不過我倒沒有覺得好奇，身體也沒什麼不適的，今天也特別的順

    >看書網[同人我見到北京了，我沒忘，問北京人過年好，過年的時候別忘了包餃子，不包餃子的都到俺家去吃餃子」

    很快就來到了天門城樓前面，我不斷的調整著dv鏡頭方向邊錄邊對著麥克風介紹：

    「這是天門城樓，這是天門廣場，這是人民大堂，」

    「錄啥呢？」一個警察進了dv鏡頭，「唉，唉，錄啥，說你呢……」

    我正騎在車上拿著dv錄的興高采烈的時候，忽見前面出現了一個警察伸手對我比劃著喊，「下來，你錄啥呢？」，「下來」

    見到警察站在前面攔住自己，心想壞了，一準是要被扣，看來今天走不成了，不是個遣送回去，也得是個讓家裡當地來接了，我正在心裡打著鼓呢，還不等我收起dv警察已來到跟前，右手指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警牌：

    「我是天門廣場警察，問你在錄啥呢？」

    「我沒錄啥，農村的鄉下人，頭次進得北京城市，錄個像做個紀念，回去也好給家裡人看看」，我停下車子，把搭在橫樑上的腿拿下來。

    「幹嗎的？」警察打量起了我的自行車問。

    「騎車走走」

    「你這車子咋回事，身份證拿看看」，警察接過我掏出的身份證先是看了看，對比一下我與身份證之後，用手捏著身份證看起車子上的判決書，又繞到車子的另一邊念到：「丹市中級人民院行政判決書」，猛的又把目光盯向了我問，

    「貼這幹嗎？對判決不服？」

    面對天門廣場警察我能怎麼著呀，心裡有話又不能直說，想著『這判決是法院給的，生效的貼哪不行？』，『法院都敢給我憑啥不能貼？』可是一但惹火了警察，當真把自己給扣留下來、再遣送回家，那我這幾天的路可就算白走了，恐怕找援助的事兒就得得泡湯，在北京這地兒聽人說過，像我這樣子的只能軟辦，千萬不能頂撞他們……

    「是呀貼這…不幹啥……」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那你貼著判決到底想幹嗎？」

    「真的沒想幹啥，只是騎車想走走……」我當時也沒敢說我的判決被法官篡改證據了，是出來找援助的，就想能支唔過去。

    「xxx呼叫＋＋＋，xxx呼叫＋＋＋，聽到請回答……」。誰知警察把掛在身上的對講機對在嘴上，說的大概那意思我聽出來了，是想調查一下我與身份證上的關係，到底是哪的人，在家是幹什麼的有無案底，至於往對講機裡喊的什麼棟呀、呼叫的什麼拐呀就不太明白了，也許是他們各自的代號吧，可是我聽到對方並沒有回答，對講機裡面傳出的聲音吵吵雜雜的，那邊也像是在處理著什麼事，這對講機與我很近，中間只隔著我的車子聽得真真的。

    「這是啥？」警察用握在手的對講機，朝我車子上的帳篷包指著問過來，「這裡面裝的是啥？」

    「是帳篷」我說「那裡面是睡覺用的帳篷。

    「帳篷？還打算呆些日子？」警察把對講機交到拿身份證的手裡，又是按又是捏的之後，這才確信那包裡面是帳篷，然後又指著裝衣服的夾格問，「這裡是啥？」

    「衣服」，我覺得這警察是不是盯上我這車子了，看到他把裡面的衣服一件件的，從夾格中拽了出來我又補充一句：「還有幾件修車用的工具」。

    車子的夾格本來就是在車架子兩邊貼上薄鐵皮子形成的，很窄連伸進一隻手都挺費事的，裝衣服時是硬塞進去的特別緊，往外拿的時候當然也得費些力氣拽了，那警察是一件一件的：「這是什麼？」

    突然有一個物件掉到了地上，發出了一個沉悶的聲音，是誰都能聽得出來，是重物包著紙或者是布落地是發出的重聲，我當時還以為是警察掉了什麼東西，我的車裡面是不應當有發出這種聲音的物件，警察比剛才嚴肅了許多，看上去似乎有些緊張的警覺。

    「這裡面裹的是什麼？」，警察手握著對講機，指著掉落在地上的物件追問個不停，「這裡面裹的到底是什麼？」

    物件是在警察那邊掉落的，中間的車子上，正好有車子上的夾板檔住了我的視線，根本看不到掉的那東西，於是我只有彎下腰來，想從車子下面看看那件發出重聲的物件，到底是什麼是不是從自己家帶來的。

    「鏈條」，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是什麼了啦，「是車子用的鏈條」，我邊說邊伸過手去，從車子底下將鏈條揀了起來，打開纏在外面的包布，又撕開包裝紙盒，將露出來的鏈條用雙手從車子的上面遞舉過去，看著警察說：「備用車子鏈條，害怕油弄髒了衣服」。

    其實警察在我打開包布時，就已經從包裝上知道是鏈條了，因此目光根本沒放在我遞過去的鏈條上：「把包打開」，又用握在手裡的對講機指了過來：「裡面裝的是啥？」。

    「沒裝什麼」，我一邊回答警察的問話，一邊把背在身後的包轉到前面說，「有點吃的食品、飲水和用品什麼」。

    「打開看看」。

    我拿下背包放到地上，然後拉開拉鏈將包裡的東西一樣一樣拿了出來：吃的乾糧、喝的水、剃鬚刀、手電筒、地圖冊、判決書、牙膏、牙刷、毛巾、硬盤、筆……

    傍晚的北京長安街上那人是老鼻子了，算得上是人山人海，每次紅燈都能排出很長的行人隊伍，我這一擺地灘似的把東西翻弄了出來，擺到了路口邊的步磚道上，馬上吸來很多行人的眼球，好多張臉就像聽了口令似的看向我這邊。

    「裝起來吧」，警察拾起了判決書看了又看，好像是與車子上的判決書在作對比似的，我把東西收拾裝完剛站起來，警察就把手裡的判決書遞到我的眼前，以為這是要還我的判決書了，便要伸手去接，可警察並沒有還給我的意思，就在我的手將要觸到判決書的時候，卻把判決書抽了回去盯著我問：

    「把這判決書貼車上到底幹啥」

    太陽眼見就要下山了，我心裡實在是著急了，這判決是法院給的

    「你啥意思？」警察盯著說，「我在問你判決貼車上想幹嗎？」

    「我沒啥意思，看著方便」，我怕被扣，一時緊張說話也沒了輪次，「貼車子上——哦，原想這判決是法院給的，說是最終判決公開了生效的，給的時候沒說不讓貼在車子上」。

    警察好像是歎了口氣，然後說到：「對法院判決不服應該走正當渠道？這是首都北京，都像你這樣成什麼樣子？」

    「什麼正當渠道？我兩年以前就遞狀要求再審，可法官就是一個不收狀子，我去找了遼高院後丹市中級院才於2010年8月24日收了《再審申請書》，可是至到今天也不審理也不駁回，分明這兩個判決都是違法的，又互相對斥、互相否定就是不糾正，什麼政法呀，人大呀能找的地方我全找過了，高院我也去了好幾次了，可又有什麼辦法呢？」。我是越說越來勁，「你看我一個老農騎車走這麼遠也挺不容易的，您就放我一次吧，實在沒了辦法才騎車出來，想看看能不能找個律師援助什麼的，幫我糾正這兩個判決，再說這判決是公開的、法院給的，已經產生法律效力了，這可不是什麼禁止的怕人看的東西，你不讓我在北京，我可以離開這裡，本來我只是路過這裡而已，根本沒有在這裡久留的打算，我也沒想這判決書貼在車上，自己會被扣在這裡……我這就走，馬上離開行不？」

    警察猶豫一下，這時手裡的對講機上的燈亮閃著從裡面傳出：「xxx，+++呼叫xxx……」，警察把對講機送到自己的嘴邊：

    「xxx收到，請講」。

    「查驗身份無誤……」

    「經過檢查暫無爆力跡象」，末了警察衝著對講機說了聲「明白」之後，看著這時的廣場路口上的人越來越多，等紅燈的人更多的目光是朝著這邊，警察又看了一下身份證說，「我們也是歷行檢查，你準備去哪裡？」

    「我想去石景山，準備沿108國道線去山西和陝西……」

    「那你走吧，石景山朝那邊」，那位警察指了去石景山區的方向，終於肯鬆口讓我走了。

    我沿著西長安街一直向西，天漸漸黑了下來，兩邊的路燈也亮了起來，這裡的街景很美，那才叫溜光異彩美極了，尤其是中保大夏更是絢麗多彩，簡直就是用燈光壘起來的，此時的我根本沒心情看，也不想拍攝這些景色。我沿著石景山路與石蓮路經過了石景山區，打聽到去108國道得從家園路上過去，最後我從一個路口被指上了一個路況特別差的上坡路，我覺得越往前走路況越差。

    我想這哪裡像是北京地區的108國道，走了一會我覺得這路去的肯定不對，心想可能是通往山裡的，108公路哪能是這樣差的路況，一定是自己走錯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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