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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魔緣標記 文 / 小小一說

    第一百一十九章:魔緣標記

    想著想著,突然有了一種說不出的那種親近,覺得背草的老人,一定會是那個人托來幫我的,現在自己已經進入了人居區域,應該是安全了,但願那人也能早些安全脫離那些鄉民打扮的糾纏,早些與那老人匯合,解除因為拍照帶來的麻煩。

    再說山上下蠱害我的那幾位,他們到底是何方神聖,都是什麼來路,為什麼不直接動手?究竟是來搶慧根的,還是來搶細胞的?

    按說,現在這種時候,他們要了大獸細胞又有何用,難道會去攻擊人類?不會的,我想絕對不會是那樣,他們沒有那麼傻,人類武器時代已經發展到了太空,整座大山都能給消沒有了,還會怕他們那幾隻怪獸不成?那他們到底是要什麼?

    如果是來搶慧根的,那只是被慧光打通的一個記憶而已,他們想要我的記憶又有什麼道理呢?一堆的疑問只有等到怪老頭來了,才能得弄明白,這對我以後十分重要。真是衝我來的,那今天不成,那他們遲早還會來的,就憑背草的老人和他的朋友都不是對手的話,那他們一定不是一般的等閒之輩,我不更是白給嗎?

    越想疑問越多,更讓我不明白的還是後來的五位,按說他們沒有害我,應該是朋友或者是人類,可如果是人類的話,我想他們一定會關注那正在冒煙的火灰的。

    起先以為,他們是上來的時候,可能因為我在坡上的原因,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才沒有發現那些正在冒煙的火灰,可接下來一想,不對的問題就出來了:他們是從彎道的那面上來的,在沒有看到我的情況之前,就應該已經看到了煙灰了。雖然在路邊是經常會見到祭祀的煙灰,但那都是在近人的地方,大都由人看管到沒湮沒火的時候才能離開的,根本不會有在這樣的大山深處用火不滅的。

    他們沒有關心那些煙火,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說那五個人不是人類,對那正在冒煙的火灰早已知曉原因,或者是因為某種情況,才沒有對下手的敵人,也或者說是來接應我的朋友,見到已經沒有危險了才離開……

    我是一件一件事兒的想,自己覺得有道理,一會兒又覺得沒道理,最後怪到了那個背草的老人,他再晚些時候來弄醒我,可能也就記起了方舟的位置了,現在倒好,像只沒頭的蒼蠅似的,亂撞亂碰的也找不到一個准地方向。

    天色已經晚了,還沒有遇到地圖上的新站鎮,我因為體虛實在有些走不動了,便逢人就問離住宿的旅店還有多遠?

    「有身份證嗎?」是一個女人的普通話,我先是一愣,車子一下子就慢了下來,但我人卻沒有馬上回頭,不,害怕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這裡哪來的家鄉口音?一點沒錯,那個聲音又重複了一遍,「我在問你,有身份證嗎?」

    「哦有,有」,我趕緊停下了車子,掏出身份證遞了過去。

    是一個三十上下的年齡,個子不高,屬於中等身材,稍圓的臉龐上一雙大大的眼睛,顯得十分的秀氣,一見就知不會是招人煩的那種……

    「遼寧省風城市紅旗鎮德奎村二組,」她抬眼打量了我之後,目光又瞅了一下身份證,「潘福學,跟我來吧」。

    「噯」我沒有問價格,應聲推車跟著,她走進了一座二層小樓的院落,這可不同賣牛粉的那個木樓,兩層半的,人家這兒是正好兩層,可沒有頂上的半層蓋子,是真正的水泥結構的樓房,離開路邊不遠的獨門獨院。雖然外面的公路上常有車笛馬達的聲音,但是院內很靜的,一進院就覺得是一處安逸的居所。

    我被帶到了二樓,她把一個房間的門推開了說:「進去吧」。

    「附近有吃飯的地方嗎?」

    「沒有,這兒就幾戶,沒有賣的,」她停了一下看著我說,「吃點什麼?樓下我可以做。」

    我突然有了一種回家的感覺,天天的米粉米粉,記得妻子說最多的就是這句,『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於是也就冒出了一句:「有別的嗎?」

    「你指什麼,是饅頭、麵條之類的嗎?」她又補了一句,「麵條可以」。

    天那,說的更對了,在家時,我就喜歡吃麵條,這又接連的吃了有二十多天的米粉,望不能有點快餐、包子、饅頭、麵條什麼的:「那就麵條吧」

    「那好,等著吧」。

    她下樓走了,腰肢扭動的特別好看的下樓了,或許是想家了的緣故,我從後面一直目送著

    ;*看:書;網全本/做才對。

    心想大概是一個用來洗頭,另一個是用來洗腳的吧,可又不知道為什麼,要把小盆放在大盆中間呢?

    我掃一下房間周圍,希望能找到點相關的提示,這才發現自己的影子,在牆上擺著化妝品的鏡子裡面晃悠呢,我見鏡子下方的洗手盆上,有一個雙水控制閥門,便伸手扳了扳,又用手試著見冷熱水都有,也就調出了洗頭的水溫……

    那這兩個水盆,又是怎麼用的呢?早在電視、電影片中聽說,雲南、貴州、四川一帶的大山深處,有的少數民族講究多,規矩也是特別大,稍有不慎就會衝撞了他們,常常是招致族規處置,或者是山規處置……

    反正這裡又沒有別人,趕緊端出了裡面的小盆,把腳放進了大盆裡,急忙搓了幾下就把水倒進了下水道,然後把大盆立到了牆腳。這時我又覺得似乎不對,小的盆水還沒有用呢,一想,我又把大盆給放下了,把小盆裡的水倒進了大盆,先是淨了手、刷了刷大盆,然後又把小盆放到了大盆裡面……

    我上樓回往房間,還在琢磨自己剛才的做法是對、還是不對,特想找個機會問人家,可又苦於沒法開口,於是便有了下樓幫忙的想法,去獻獻慇勤,看看麵條好了沒有,能不能幫個忙討個近乎……

    我剛出房門,就遇上一小盆的麵條,帶著香氣的正在上樓,我趕緊下了幾步樓梯,伸出兩手把麵條接了過來。可她並沒有因我接過了麵條轉身下樓,而是跟在了身後面進了房間說:「就放那上面,嘗嘗味道,不知道合不合口味,鹹了有開水淡了有鹽,自己加點。」

    我吃過麵條裡面加雞蛋的,可是從來沒有吃過麵條裡面加著雞蛋餅的,還要加上了西紅柿,不要說看著白白的麵條,鮮黃的雞蛋餅,還有紅紅色的西紅柿塊,就連聞到香香的味道,這好久沒吃了也足以讓人流口水的。

    「你還沒吃吧?」我問。

    「你吃吧,還有呢,我也吃麵」

    「好吃」,一口麵條進嘴特別好吃,絕對不是因為,長時間不吃麵的原因,這面做的就是好吃,湯鮮麵條也勁道,「真的好吃,鹹淡正好。」

    「那好,慢慢吃,吃完放這兒不用送,我上來拿」。

    好久好久,沒有吃到這樣好吃的麵條了,結果這一小盆全讓我吃了,熱熱的麵條拌著辣子,渾身都辣暖的直冒汗了,或許是熱啦啦的爽快,竟然趕走白天的虛冷、驚嚇,甚至所有的不愉快。

    一提到白天,我便想起來了拍照的事情,於是就拿出dv坐在床邊,擰著身子把兩個胳膊肘點在床頭上趴著,翻看一下今天拍到的照片,還有視頻什麼的是否自動存上了。就在我看著視頻聚精會神的時候,沒有曉得她是什麼時候推門進來了:

    「什麼好看的,這麼投入?」

    正在我擰身回頭要打招呼的時候,一張粉香拌著汗味的臉已經湊了過來,只有三寸屏幕的dv畫面,湊上了兩個腦袋,我趕緊抽回左手把dv送往她這邊說:「你們這裡的景色老好了……」

    可就在我的左手抽回來的過程中,恰好碰到了她的柔處地方,我明顯的感覺到她顫了一下,恐怕是碰疼她了一個激靈,但卻她沒有馬上離開……

    我沒時間去想,她是怕我尷尬的難堪,才故意的忍讓,還是出於什麼原因的默許,反正,我的胳膊好像被電了一樣,所有的筋也都跟著猛猛的往回一抽。也許是電擊之後的拉力的反彈,還是什麼抽筋性的慣性作用,就連我也搞不清楚自己,今天到底是出於了什麼原因:胳膊抽回來之後,反又摟抱到了人家的臀跨……

    自己真的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鼠膽,任憑她掙了幾次,也沒有讓她掙脫,反倒將她抱緊了懷裡,最後她像被征服了一樣,沒有再想掙脫,但也沒有說話,只是喘著粗氣的、依在我的懷裡,兩隻眼睛,仍舊的是瞅著那早已停止的dv畫面,卻把一張熱燙的臉頰貼到了我的下巴,我感覺到了她的身子在顫,明顯的是在發抖,是那砰砰的心跳,我已經聽到了聲音……

    此時的我,感覺就像抱著一個高壓電廠,整個身體都被放射到了電能,就在我碰到她的那一瞬間,我的身體就已經被電著了。那放電的頻率,正好擊在我的中樞失控,刺電的所有器官,全都出現了背叛狀的獨立,竟然抗奮的不計後果……

    也是得寸進尺的膽大妄為,終於惹怒了那匹剛剛訓服的野駒,她不再是之前的溫順和沉默,就像是一匹困馬重新又見到了草原,全然不顧我摟在脖子上的套繩,恨不能將我高高的拋起,然後再重重的拍下,開始兩力相持不下,緊緊的抱著那個套扣,少時也就沒有了還手的力量,任憑著那駒的狂奔肆虐……

    或許是那駒很久沒有馳撐的緣故,一個破綻讓我得到了翻身的機會,漸漸的又佔了上風,由勉強把持擺架那駒的騎勢,到信著方的變換著勢姿,時而大跨踏蹬,時而又跪騎狂駒背上,就在階段性奔放激情的快覺滿足之餘,又有了難以言表的渺小無奈,無奈的就像一葉小舟,不等盡嘗那洶湧狂濤托起來的自豪快覺,就被猛烈的掀翻,再壓上濤天的洪流巨浪……

    不等我再次策馬揚鞭的駕駒馳騁,卻被一個迴旋急轉的甩到了下面,之後經過的就是上山下嶺、與穿林過河的披荊帶棘,折騰的我是輸個筋疲力盡、片絲無存。最終兩個手再也抱不住那套扣了,這才不得不鬆開了雙手,任憑著那狂駒將自己拋下……

    我躺倒在席夢思軟的如同茫茫無際草原上,一望無際的藍天白雲之下,只有我和那匹已經累的沒了野性的狂駒,她吻著我的嘴、吻著我的臉,晃蕩著我的頭……

    剛剛有了一點恢復元氣的我,在她的如此這般的行慫下,開始了新一番大膽細緻的,局部深入調查的進一步瞭解……

    「標記?!」我大聲的被震驚了,一下子就把標記撫坐了起來,「你怎麼會有這個標記?」。

    「什麼標記的,少整這些沒用的,」她嬉笑幸福的心花奔放,把我的手拉過去,……說,「今天已經栽你手裡了,想怎麼著,都依你了,……」

    「我說真的,你的這個標記哪來的?」我一著急便搬著她的脖子,逼她往自己的標記上看,也沒想是壓疼了她的脖子。

    「怎麼,還沒等怎麼著……就想……」她哭了,我沒有聽清她說的意思,「只想真正的做一回女人,有一回屬於我自己的……」

    「唉呀,不是的,」我自己也要哭了,有些語無倫次了,「我找了好多好多年了,就為了這個記號,她是我……」

    「找了好多年?」她開始驚奇,見我一本正經,也就,「不是都這樣的嗎?」

    「都這樣?」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對她說好了,「從來沒有人跟你說過嗎?」

    「你說什麼呢,除了自己的,連相好的,也是不許看的。」

    「不,我不是那意思,」我一時著急,就亮了自己的那個記號,「你看,我也有的,放在一起剛好完整。」

    「不要,」她扭著臉說,「之前可看,之後是犯忌諱的,不吉利的,必須再……」

    「沒事兒的,我們那兒沒有那麼多講究……」

    「真的不忌諱?」

    「不會的,我保證,」我見她的臉慢慢的轉向了這邊,目光也一點點的看了過來,就說「我們還可以驗證一下。」

    是一朵雪蓮,一分兩半兒,就成了兩個人的圖案,她的是花托之上花瓣缺倆欠口兒;而我的恰是花葉、花桿,還有多的那兩個花瓣的凸起,按照當初的勢姿驗證,正好兩圖合二為一,花桿正置花托之中,多的花瓣也正好落入……

    兩圖一經合併,兩個心也連通了一個許久的記憶,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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