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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7章 小世界下 文 / 超級大雕哥

    迎客女子道」梅兒,這公子說的對。那姓蔣的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對於男人姐看多了。聽菊姐的忘了他」

    江梅兒苦笑道「我已經不奢望有什麼終身依托了。說完眼淚又流了出來「

    迎客女子歎了口氣,對申元道「公子,對梅兒溫柔些」然後離去

    申元揉揉額頭心說「我沒有那意思啊」。申元問江梅兒道「你與這蔣公子怎麼認識的」

    江梅兒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幾杯酒下來面上已經泛起紅潤。江梅兒道「我是犯官親屬。我父親本來是廷尉衙門中的理司,負責上京一帶的刑事。去年被人上告說我父親收受賄賂,錯審案件,陷害他人。而且連續幾戶人家都上告。周廷尉帶人查了我家,確實搜出大量紫金。我父親下大牢聽審。而我與我姨娘被當作犯官家屬充入教司坊。這間繡樓就是教司坊的產業」

    我與姨娘進來後就強行接客。我父親做理司這些年,得罪不少人。那幾個月來的人要不就是我父親曾經得罪的人,要不就是我父親查辦的人,還有是我父親曾經的下屬或同事。他們天天……」話沒有說完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廳中都關注這裡,一些女子也不斷歎息。那瘦高男子過來歎口氣道「在下嚴侯,敬這位公子一杯。」

    申元端起酒杯與嚴侯一飲而盡。

    嚴侯道「這江梅兒也是苦命之人。他父親我也見過兩面,是個鯁直之人。辦案細緻、行事剛正。確實得罪了不少人。但說他父親故意陷害他人,我卻不信。但家中財物確實來歷不明。他父親進入大牢後也是一語不知。卻坑苦了這女孩子。

    去年那段時間,梅兒姑娘經常被仇家禍害。他姨娘不堪受辱,上吊自盡了。只剩下這女孩子在這裡受苦」

    迎客女子也說道「當時梅兒被禍害的幾次昏死過去,多虧眾位姐妹照顧才活過來。後來虧這位嚴侯爺出面,擺平了這些人。梅兒才沒有被他們禍害死」

    江梅兒更加涕不成聲,聽中的人也一陣唏噓。

    良久,江梅兒緩了過來。對嚴候道「那時還得多謝候爺」。接著說道「這蔣公子是今年到上京的,是要參加大朝試的學子。因羨慕武者,自己又練過幾年,經常武者打扮。偶然來這裡遇見了我。後來與我在一起。當時我很天真,而這蔣公子也揮金如土。就像公子您一樣」

    申元聽這句話總感覺不舒服,怎麼我向敗家子一樣。

    「那一個多月是我最快樂的一個月。蔣公子包下了我,這段時間在也沒有人來禍害我。而且我也是少不更事,沒有勸蔣公子節約。後來蔣公子將隨身錢花完了,終於被攆了出去。

    那時我才知道,這蔣公子為我花盡身上的所有錢。露宿街頭。我偷偷將自己的積蓄給他,讓他離開上京,或者找地方用心苦讀。可蔣公子對我用情很深,讓我與他偷偷離開上京,回他家裡去。我是犯官之女,走不得。所以我就騙他我不喜歡他。希望他能忘了我」說完又哭了起來。

    那華服公子喊道「菊姐,給這位姑娘贖身要多少錢」

    申元看這人,這公子顯然被江梅兒的事情感動。

    迎客女子道「公子,梅兒姑娘是犯官子女。在廷尉衙門是掛號的。不能贖身。而且如果擅自離開上京,或三天不回這裡就當越獄處理。凡收留的都以從罪論處」

    這華服公子談了口氣,也沒有知聲。

    申元問江梅兒道「這蔣公子不知道你的情況嗎?」

    江梅兒道「我和他說了。他願意帶我浪跡天涯,找一個能躲開廷尉勢力的地方」

    迎客女子道「還浪跡天涯呢,那姓蔣的說不定出了上京就把你賣了」

    江梅兒哭道「他不會的」

    申元看看江梅兒道「他會的」。申元知道江梅兒心中有一個希望,這個希望雖然不現實,但這希望是她能活下去的動力。但這個姑娘已經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如果不將這個虛幻的希望打破,這姑娘以後必然因此受盡苦難。申元甚至覺得自己很殘忍。

    嚴侯在一旁搖搖頭

    迎客女子道「還是這位公子明白。如果是這位公子帶你浪跡天涯,我絕對不會反對。」

    那華服男子在一旁湊熱鬧道「如果公子與這位姑娘要浪跡天涯,我為公子提供保護」。

    話一說出來,眾人紛紛側目。菊姐上前道「哎喲,公子。你怎麼能喝這種酒呢,來人啊,上好酒」

    申元沒有管他們,而是注視著江梅兒。江梅兒臉色煞白,咬著牙一聲不知。申元知道她在掙扎。

    申元為她倒了杯酒,江梅兒一印而盡。申元道「有些人可以同富貴,有些人可以同甘苦。而有些人甘苦與富貴都可同享。

    但有的人不能與人同甘苦、同富貴。這蔣公子就是這樣的人。他明知你的身份,如果與你逃走必然牽連家屬。而且看樣子他家中也是富貴人家。但這人依然沒有為家中考慮。憑一時衝動。這人不是坑爹啊。簡直是逮誰坑誰。

    菊姐說的沒錯,你與他出了上京城,他就會將你賣了」

    話剛說完,見江梅兒一口血吐了出來。江梅兒拿出手帕捂嘴。過了一會緩了過來。見廳中的人都看著她。她起身對眾人行禮道「謝謝大家了」。然後對申元行禮道「謝謝公子」

    申元見她這樣子,似乎真的解開心結道「大好時光,青春年少。來喝一杯」說完給江梅兒倒上酒。

    廳中眾人道「好一個青春年少。我們一起喝一杯」華服公子對申元道「公子若有時間到梁國會館來找我。不醉不歸」然後迎客女子道「門口那位兄弟也叫進來吧,費用算我的」

    迎客女子興高采列。緊著說公子豪爽。那少年進屋後也沒有道謝,只是在一個角落裡座下。要了一壺烈酒,一盤花生。

    申元心說原來這土豪是梁國人,相必是梁國權貴之家

    江梅兒坐下後連乾幾杯。申元見她樣子心說不對,這心結已解。但這心已死了。申元對江梅兒道「可否把那手帕借我看看」

    江梅兒一楞,遞給了申元道「已經髒了,」

    申元接過手帕,白色手帕上點點鮮紅的血跡。對迎客女子道「菊姐可有筆墨,借用一下」

    繡樓的筆墨是常備的,為的是來這裡的風流學子留下詩句。迎客女子拿筆墨來道「公子莫非要留下詩句?」

    申元笑笑也沒有知聲。只是提筆在手帕上勾勒幾下。一棵盛開的梅樹露在眼前,血做梅花墨做枝。江梅兒和迎客女子驚的啊了以下。廳中其他人也圍了過來。只有那少年依然在那裡座著。

    申元看看後又提筆寫到:

    牆角數只梅

    凌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

    唯有暗香來

    寫完後遞給江梅兒道「這個送給你」

    圍觀眾人一陣驚呼,而江梅兒不知所錯。接過來後直說謝謝。而迎客女子臉上笑的跟花一樣。這首詩傳出去,這裡必然上個台階。江梅兒雖然不能如四大名妓那麼紅,但也是身價倍增。

    眾人低聲吟頌這首詩,就連那少年也過來了。

    嚴侯拱手道「這位公子好文才,不知公子住那裡。我明日拜上」

    申元苦笑一下,心說我如果說我住鄭家會館你們必然不信。對嚴候道「小弟我今天初次來上京,結果走迷路了」

    眾人哈哈一笑。華服公子道「公子也是風流之人,迷路了還能走到這裡。」

    申元心說:我想啊,明天小妹就會滿上京追殺我。

    嚴候道「今天公子就在這裡,梅兒姑娘陪你。明日公子住我府上,漫漫熟悉上京」他把申元當成來上京的參加大朝試的學子,這身打扮相必是崇拜天下第一公子。

    一些女子道「公子如果為我寫首詩,我免費陪公子」

    申元騰的臉就紅了。江梅兒也捧著手帕偷偷看著申元。

    眾人紛紛敬酒,而女子們也祝賀江梅兒遇到一位才華橫溢的才子。這時在繡樓外面的人忽然攢動起來,有人已經喊到天雲水閣開館了。廳中的一些人告辭,紛紛結帳出去。一些女子幽怨的挽留,但依然走了很多。這些女子輕聲咒罵。

    江梅兒看申元沒有動問到「公子難道不去看那如是?」

    申元搖搖頭道「沒興趣」

    嚴侯和華服公子見申元沒動,也停下腳步道「公子既然沒有興趣,我等也不去了。」那簡裝少年也停下了腳步。嚴侯看看他道「這公子也過來一起座吧」這少年搖搖頭,依然座在那裡。

    申元看看外面的人流道「這對面為何這麼火暴」

    菊姐走了過來。看看廳中冷清的場面道「還不是如是那個浪蹄子開館。真不明白這些人,這如是有什麼好的。碰也不讓碰,摸也不讓摸。男人就是賤。哦,當然不包括幾位」剛才她在外面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人進來。正一肚子怨氣呢

    申元笑笑,人家玩的就是高情調。一女子道「人家有秦照在捧她。當然有資本了」

    「哦」申元看看幾位女子。華服公子也注視他們。而簡裝少年在一旁側耳傾聽。

    嚴候道「上京城四大名妓後面都有聞名的公子追捧。這對面的如是是秦照在捧。而聽風樓的莫蕭蕭是由麻衣公子追捧。而秋夢樓的秋夢春華由秋道追捧。只有畫樓的青蘿姑娘是真正的靠才藝出名的,但青蘿姑娘已經封樓,揚言非申元公子不嫁」

    迎客女子道「這些男人也真是的。那如是姑娘誰敢碰,只要摸人家一下,秦照不得將他手剁下來。這幫臭男人天天做美夢」

    申元指指牆角的少年道「你如果要把他留下來。不久你這裡也會火」

    那少年站了起來道「我去碰碰這如是姑娘」。剛才的話他都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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